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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低调生活第13部分阅读

      清穿之低调生活 作者:rouwenwu

    “阳阳的屁屁会很疼!”

    若寒道:“过几天,我们阳阳要上学了!姐姐给阳阳做了很漂亮的小书包,书包上绣着大黑马,阳阳可喜欢?”

    若阳笑的眉眼弯弯的道:“阳阳最喜欢大黑马了!”

    若阳从姐姐身上滑了下来,跑过去拽着塔克老人的袖子,炫耀道:“爷爷,阳阳要上学了!伯伯,阳阳要上学了”

    塔克爷爷说道:“阳阳,要听话点,不听话的孩子,先生要打你手板的!”

    程逸轩逗他道:“阳阳,到时可不能哭鼻子哦!”

    若阳嘟着嘴,一脸不服气的说道:“伯伯小看人,阳阳不会被先生打手板!”

    若寒仔细打量了一番弟弟,一个多月没见,若阳似乎又高了一些,已经到若寒的肚脐眼上边了。

    想着当初抱在手里的小小的奶娃子,用糯糯声音的叫着姐姐的奶娃子,已经到了可以启蒙的年纪;若寒不由感慨万千。

    若寒穿越到清朝,其实没什么生活目标,如果没有若阳,她很可能找个寺庙,青灯古佛过一生。

    因为若阳,她就有一个努力目标,要把若阳抚养长大,教他习文练武,最好还能见到他成家立业。

    若阳和她名义是姐弟,但对她来说更像是她的孩子,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至于若寒自己,从没想过

    ☆、阿扎兰的选择

    暗卫查到若寒几个落脚处,隔日又查了与若寒姐弟关系密切的几户人家的底细,收获颇丰。

    “主子,那对小姐弟住在青峰书院边上的梧桐巷里,那处房子写得是弟弟名字。与小姐弟一起住的有五人,三个成年人和两个孩子。那位老人是蒙古过来的大夫,现在太和堂药铺坐堂,另两位女子是他们家新买的仆人。两个小孩是蒙古土默特左翼亲王的孩子,一个是嫡幼子,一个是庶子。”

    “土默特左翼亲王的儿子?他们怎么会到张家口来?”

    “主子,这个奴才已经打听到了。那位嫡幼子是亲王夫妻的宝贝幺儿,两人很是宠爱,对他可是有求必应,结果那位小王子吃得太好,长得太胖了,连路都走不了,还经常昏厥不醒。实在没办法,亲王才把他送到那位塔克大夫那里治病的,现在那位小王子已经好多了,据说半年瘦了将近二十斤,现在都能跑会跳了。”

    “这位大夫医术还挺高明的!”

    “他和那程大夫在草原上名气很大,张家口这边的蒙古人、回人,听说他们俩开药铺坐堂了,都纷纷找上门来,太和堂生意很兴旺!”

    “与小姐弟关系好的就是程家了,就是那位程大夫家。这位程大夫与山西九华派的张玉明、方正明关系很好,那位方正明是张家口守备营的千总,张玉明是太和堂的东家。”

    胤禛摆摆手道:“只要他们安安分分,没和前朝势力勾结,就同普通老百姓没两样这些江湖草莽人物不足为虑!”

    暗卫迟疑一会答道:“那位程大夫是武当派的弃徒,说来他也很冤,从索额图门人儿子手下救了一个人,结果连累一家人枉死,还被逐出师门。后来他投靠了明相,掌握了仇人贪污的证据,终于把仇家给一窝端了!报了仇,他就走了,江湖上失去音信,没想到去了蒙古。”

    胤禛神色一凛,说道:“你说他就是明相手下,大名鼎鼎的勾魂剑!”

    暗卫答道:“正是!奴才早年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这人其实生性很淡泊,若不是被逼无奈,也不会成为杀手的。报了灭家之仇,他就远走蒙古了。”

    胤禛哼了一声,说道:“那个贪官哈代早该杀了,害了多少百姓!再说明相和索相都隐退了,不会再去纠缠程大夫的这种小事了。那个哈代作恶多段,草菅人命,程大夫所作所为也是为民除害。”

    暗卫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位主子虽说喜怒不定,但最爱憎分明,最恨贪官污吏欺压百姓!

    胤禛又道:“他是简王叔家弟弟妹妹的救命恩人,以简王叔的性子,肯定会护着他的,那位程大夫不会有事!”

    有了主子这句话,暗卫彻底放下心来,躬身谢道:“奴才谢过主子!”

    胤禛笑道:“程大夫也是一条真汉子!

    ☆、阿扎兰的选择(二)

    阿扎兰服用药汤不久,就开始发烧了,脸涨得通红通红的,身体滚烫得犹如火炉。

    最初身上还有汗出来,里衣很快就湿透了,到后来连汗都没了,嘴唇也干裂开来了。

    守在一边的扬丹,摸着弟弟越来越烫的额头,心急得跟猫抓,脸都吓白了。他很后悔自己心软,禁不住弟弟的哀求,答应了试这猛药,万一弟弟有个三长两短,他该如何同阿玛交代,如何同九泉之下的额娘交代。。

    只是事已至此,他再后悔也无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弟弟受苦。

    塔克吩咐他道:“你隔半刻钟左右,就给你兄弟喂一次水,只要这一两个时辰熬过去,就好治疗了。”

    林若寒想到用白酒擦身子能降体温,于是问道:“爷爷,用白酒给小哥哥擦身子,能不能把体温降下来?”

    塔克道:“这个法子能降体温,但对小哥哥不能用,用白酒降温,寒气就要被倒逼回去,小哥哥的身体就再也治不好了。他发烧是因为西目莲的药性发挥作用了,正在驱除他体内郁积的寒气。”

    若寒用笔认真地记录下来,医学就是这样,要在临床中不断积累,不断总结经验。要说她医学实践经验最丰富的,就数剖腹产手术了,八年的妇产科医生也不是白当的。

    前世林朝英的医术也不错,但因女子身份,药材大多是从药铺里现卖现配的,至于炮制药材方面,更是欠缺经验,出诊机会就更微乎其微了,能有这种医学观摩机会,林若寒是很乐意的。

    塔克转头对扬丹道:“你弟弟的衣裳湿了,你先把他的衣裳给换了!”

    扬丹才回过神来,趁扬丹给阿扎兰更换衣物,林若寒到厨房里煎药去了。

    回来时,只见扬丹两眼错也不错的盯着弟弟,双手紧紧握住弟弟的手,他生怕一旦放开弟弟的手,他就会离他远去。

    连她进去都没发觉,林若寒能理解他的心情,兄弟俩自小相依为命,感情自然特别深厚,她活了两世,也没有兄弟姐妹缘分,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她时常羡慕那些有兄弟姐妹之人,家里很热闹。

    若寒默默的坐到一边,双手合什,念着佛经,祈祷阿扎兰平安度过此劫!

    阿扎兰起初还会说些胡话,后来只会说水字了,再后来就昏迷过去了。

    他嚷过二哥、额娘、弟弟、妹妹,但却没有唤过一声阿玛,看来他的阿玛让阿扎兰很伤心。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屋里很寂静,静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若寒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扬丹,只能在边上默默地陪着他。

    阿扎兰的求生意志很强,他的拳头一直紧紧握着,即便在睡梦中都未松开,他一直在为他自己打气。

    过了一个多时辰,阿扎兰的烧渐渐退了下来,若寒觉得自己似乎是等待了一个漫长

    ☆、王府风波 (一)

    若寒摇摇头,说道:“伯伯,我和若阳还小,这方子放着闲着,也是闲着。江南的熟食店大多是夫妻店,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手,塔娜姐姐和姐夫两人开正好。”

    程逸轩道:“话不是这样说的,这熟食、酱菜做的好的老字号也挺多的。譬如京城的六必居,它的酱菜就很出名,京城都开了很多家分店,从前朝开到如今,也有好几百年了。”

    “能做到六必居这种规模的熟食店,能有几家,大都是混口饭吃。”

    若寒说着从怀中取出熏肉和酱料配方,递给了程逸轩。

    见若寒态度很诚恳,知道她是真心想帮塔娜和阿尔穆两人,他也不愿伤了孩子的一片心意,收下后坚持收益要五五分成。若寒坚决不肯,她本意是想帮塔娜他们摆脱困境人,拗不过程逸轩,若寒只要了两成干股。

    第二日,程逸轩就去买肉、豆瓣酱、腐||乳|及茴香等调料,准备做些出来自家人先尝尝。柴沟堡熏肉出炉后,大家人都说味道不错,若酱料之类都用自家做,味道会更好一些。

    头一天拿去试卖,没想到第二天就有回头客了,让塔娜和阿尔穆又惊又喜。这给塔娜一家带来很大的信心,决定严格按照方子制作,其中最关键是酱料的制作。

    林若寒现代的母亲,很擅长做酱菜和泡菜,耳熏目染之下,若寒也学会了制作酱料。

    每年夏季都要晒很多酱,送亲戚和朋友,他们都说,若寒家做的酱料特别香,用它做酱菜、酱肉,大人孩子都爱吃。

    现在已是农历六月了,正是做酱料的好时节,天气若一直晴朗的话,酱料一个来月就可以制成了。

    程逸轩买了不少缸子,用来做酱油、甜面酱、豆瓣酱、豆腐||乳|,等酱料和腐||乳|都做好了,再用柏树枝熏过,这熏肉就更美味了。

    这时,程逸轩才打出柴沟堡熏肉这个名号,随着时间流逝,熏肉就慢慢打出名气来。品种也从原来的熏牛羊肉、熏猪头、熏猪下水,发展到熏兔、熏鸡、熏鱼、烤鸭等,铺面也从一个扩展到三个。

    扬丹起初带同僚来买熏肉,是为了给自家妹子撑场子,没想到同僚们都挺喜欢吃柴沟堡熏肉,还夸这家熏肉做得很地道。

    于是扬丹把送回家的八月十五节礼,干脆都换成若寒铺子里的各式熏肉了。

    这份节礼在简王府很受欢迎,扬丹还被雅布和雅尔江阿夸奖了一通,话里话外的意思,让他过年时,多捎点熏肉回来,特别是熏鱼和熏兔。

    扬丹送回去的熏肉当然不止一家,四阿哥胤禛也有份,扬丹是派自己心腹富宝送过去的。

    那日恰好凑上十三阿哥胤祥和十四阿哥胤禛也在,兄弟俩正是淘气的年龄,听说扬丹送好吃的过来,就赖在胤禛那里吃饭了,点名要做熏肉吃,吃了不算,

    ☆、王府风波 (二)

    看女生小说去书 客 居继福晋走后,雅布把心腹侍卫林德唤了进来,林德是雅布奶妈的儿子,比他小一岁,对他最是忠心不过,很多私密的事,他都交给林德来做。

    雅布嘱咐他安排人手,紧紧盯住继福晋和太福晋的院子,一有异常,就赶紧过来汇报。

    雅布叹了口气,重新坐在桌子边看书,外头小厮来报,王侧福晋和高庶福晋来了。

    雅布拧着眉头道:“告诉他们,爷现在没空,正在看公文,有事明天再说!书房是军机重地,以后不许内院妇人进出!”

    整日面对着一群只知道涂脂抹粉,争风吃醋,吵吵嚷嚷的女人,雅布深感无力,还不如躲出去练兵自由自在。郭氏母子出事让雅布彻底明了,他这后院的女人,没有一盏省油的灯,妻贤妾美只不过是一种传说而已。

    书房门口,王侧福晋和高庶福晋闻言面面相觑,两人本想过来看继福晋热闹,顺便再添几把火。

    没成想,那个蠢女人已经回去了!

    王爷向来脾气很好,很少对人发火的,听说继福晋是哭着离开的,看来是那个蠢女人惹恼了王爷。

    书房她们又不是没来过,以前都不说,为何今日这样交代?

    望着书房紧闭的门扉,两人对上了一眼,看来今日别想见到王爷了,怏怏回各自院子了。

    两人刚走一会儿,外头小厮又来报:“六阿哥和九阿哥来了!”

    雅布点点头让他们进来,六阿哥和九阿哥是继福晋生的两个嫡子,一个六岁,一个三岁,正是可爱的年纪。雅布即便再讨厌继福晋,也不会讨厌自己的儿子。

    他伸手从||乳|娘怀里抱过小儿子扬桑阿,摸摸他的头道:“扬桑阿,肚子饿没?阿玛这里有好吃的饼子,要不要?”

    一听说有好吃的,扬桑阿立马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拍着小肚子,嚷道:“要,要饼子!哥哥,吃饼子!”

    急得六阿哥敬顺直跳脚,这个小馋猫,见到好吃的,就把额娘教的话给忘记了,其实阿玛说的那个饼子,他也很想吃。

    六阿哥敬顺咽了咽口水,正想开口说话,雅布已经递了快饼子过来,忙想到我吃了饼子,再跟阿玛说额娘的事。

    等他吃完饼子,雅布又递了一杯水给他,还问道:“敬顺,上书房的课能听懂吗?”

    敬顺立马焉了下来,他最讨厌读书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了。那些白胡子老头,整天摇头晃脑的,念着之乎者也的,跟老和尚念经似的,听得人只想大瞌睡。

    见到敬顺的苦瓜脸,雅布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小子被继福晋惯坏了,整日只知道玩耍,功课是一塌糊涂,跟他几个兄长根本没法比。扬丹六岁时就写得一手好字,哪像他写自个儿的名字,还是东倒西歪的。

    雅布板着脸训了敬顺一通,敬顺暗暗叫苦,额娘交代的

    ☆、王府风波 (三)

    简王府的听雨轩里,庶福晋高氏正飞针走线正做着一件男子衣物,边上的大丫环素心嘟着嘴说道:“格格,针线房里有那么多绣娘,还需要格格给王爷做衣裳吗?”

    高氏笑道:“素心,这你就不知道了!王爷,最爱穿你家格格做的衣裳。除了朝服外,好几件常服都是你家格格做的,昨天穿的那件青色长袍也是。”

    “王爷就爱使唤格格,格格好歹也是大家族出身的,老爷好歹也有个爵位,论家世人品出身,哪一点不比那个王侧福晋强。她原本是王爷的通房丫头,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从小侍候王爷,王爷念着四阿哥早夭,给她全家脱籍不说,还给她抬了庶福晋。”

    “素心,格格知道你为我不平,但这王府中人多嘴杂,隔墙有耳,这种事你以后提都不要提了!”

    “格格,素心气不过,她若只是庶福晋,素心也无话可说。格格出身,虽然比不上先前的郭侧福晋,但比其他人总要强多了!论资排历,也该格格晋封侧福晋!”

    庶福晋高氏苦涩地道:“素心,你忘了,你家格格没有子嗣!”

    “格格一心念着王爷,天天窝在屋子里做针线,可王爷一点都没把格格放在心上。当初郭侧福晋母子失踪了,二阿哥和三阿哥没了额娘,王爷但凡念着格格,让格格帮忙照看他们兄弟,格格老来也能有个依靠。难道格格你还想去宗庙青灯古佛过一生,不成?”

    “住口!素心,不要再提此事了!”

    “格格,奴婢就要提!格格处处忍让,处处小心,还要对王侧福晋委曲求全,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高氏的眼眶一下子红了:“素心,呆在这王府,不拘这女子地位如何,就如进了鸟笼的金丝雀,活着就是煎熬,慢慢等死罢了!”

    素心哽咽着,换了一声“格格”,说不出话来。

    “让你嫁人,你又不肯,还要陪着我这个没用的主子!素心你还年轻,找个老实的男人嫁了吧,咱不图人家多富贵!放奴书,早就备在那儿,你随时可以拿走!”高氏说着,用帕子抹了抹红红的眼眶。

    素心摇摇头道:“格格,素心不走!若不是格格相救,从我那狠心继母手上买下素心,素心早不知被卖到哪个青楼楚馆去了!素心的亲爹,可是一句话都没替素心说过,家里也没穷到卖儿卖女的地步!”

    “素心常想,这世上女子多命苦,男儿多薄幸,素心还不如一个人清静自在!”

    高氏知道素心有心结,摇了摇头,想着那对狠心的父母,后来知道素心进了大户人家,后来又陪嫁到简王府,还找来过几次,都被素心让人给打发走了。

    高氏叹了口气,说道:“但凡我那孩儿还在,不拘男女,日子也就有个盼头了!”

    想到当年那场

    ☆、阿扎兰科考

    十月以后,天气冷了很多,十月初六还下了一场小雪,房前、屋檐、树上有了一层薄薄的积雪。乌达木满心盼望着雪下得再大一些,因扬丹答应过若下大雪,带他们几个去军营里看冰嬉,只是军营是女人的禁地,若寒也只有羡慕的份。

    民间冰嬉一般是在冬至到三九之间举行,宫廷冰嬉则大多是春节至元宵期间集中举行,间杂着舞龙、舞狮、花灯、等。

    军营日子比较枯燥无味的,除操练武事外,士兵们凑在一起就是打打叶子牌,凑在一起说闲话,哪家的媳妇生了儿子,哪家青楼的姑娘身段好,男人闲着无聊时,其实比女人还八卦,这一点扬丹是深有体会。

    相比夏日,冬季军营的活动就丰富多了,冰嬉是士兵们最喜爱的一种娱乐活动。但凡下过雪后,士兵就会自发组织起来冰嬉,表演内容很丰富,有“抢筹”、 “抢球”、 “抢球”和“转龙射球”等项目,玩得很过瘾。

    冰嬉虽然宋朝时就有,但林若寒却没怎么接触过,还好她重生在北方,北方的孩子很小就学会滑冰、滑雪了。

    林若寒很喜欢看花样滑冰比赛,那年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在北京举办时,她曾和同伴兴匆匆跑去工人体育场,想买前几排的贵宾票,却是一票难求,至于后面用望远镜看的位置,她实在没兴趣,还不如回家看现场直播。

    扬丹见若寒难得对一样活动感兴趣,却碍于军营纪律不能带她前去,怕她难过,就细细地为她解释冰嬉的各种项目。还安慰道:“妹妹,若喜欢看冰嬉,等过了冬至,府衙里会举办的冰嬉大赛的,到时二哥一定带妹妹去看!”

    “我也去!我也去!”若阳在边上跳着脚嚷道,他还用力摇着扬丹的手臂:“大哥哥,下次也带若阳去好吗?”

    扬丹俯□子,捞起若阳,亲亲的他的小脸蛋,说道:“好!下次一定带我们家若阳去!”

    这一年扬丹长高了不少,才十四虚岁的少年,身形和成|人已差不多了,越发英俊挺拔,脸上的稚气已渐渐消退了。若寒目测一下他,大约有一米七多了,看样子他能长到一米八。

    兄妹几人说着话,一起往书房里走,阿扎兰正在书房里用功,他打算明年二月下场了。扬丹和若寒担心他大病初愈,身体吃不消,反对他这么急下场,但拗不过阿扎兰,只能吩咐厨房,多做些汤汤水水给他补身子。

    阿扎兰户籍在顺天,不能在张家口下场,同样岳钟衍也不能在张家口科考,必须回甘肃考,他年前就要回甘肃了,等二月童生试结束再回张家口。

    若寒很奇怪,难道大清朝也同现代一样打击高考移民不成?于是问道:“三哥,不能在张家口考童生吗?”

    没想到扬丹的回答,果真如此,看来

    ☆、心想事成(一)

    若寒盘算来盘算去,再也找不到比岳钟琪更适合的人选了,他现在年纪小,不懂男女情事,再加上他是个武痴,一旦练武就心无旁骛,她越想越美,巴不得赶紧去忽悠他一起练功。

    心里急,但急也没用,岳钟琪未练过玉女心经上的功夫,也未练过全真功夫,要调教他一块合练,还需要一年半载时间。

    若扎木合在就好了,他拜张玉明门下之前,所学的功夫都是若寒手把手教的,他现在跟张玉明四处跑,根本不可能长时间留在张家口。

    要练玉女内功,即便进度快些,也需要三个月时间,慢些就是一年半载也有的,想到这,林若寒不禁有点泄气。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还是先教岳家小弟弟练全真内功吧!至于外家功夫,就省了,那不是时半会就能练成的。

    该选在哪里练功呢?这个地方最好清静,无人打搅,以免练功时走火入魔。

    若寒想来想去还是孟姐姐家的沧澜园最理想,沧澜园中有一个小湖,湖中有岛,上头盖着几间水榭,是夫妻俩夏日消暑用的,选那里最合适不过,其次就是若寒的庄子里的药庐,那块地方是庄子里的禁地,也没有外人进出的。

    地方选好了,什么时候开始练习玉女内功,那还要看岳家小弟弟的内功进度情况而定。

    想着该如何同岳家小弟弟解释,这与众不同的练功心法,尤其还要□上身,林若寒一阵头疼!

    若不去京城,她也不必急着恢复前世的功夫,这玉女内功不练也罢!林若寒私心里认为武当派的内家功夫犹在玉女心经之上,只是武当内功博大精深,要练成并非一日之功,即便是天纵奇才,也需十年以上,武功才能大成。

    隔了两日,岳钟琪学堂休沐了,他兴匆匆地跑来找若寒,要她教他剑法。

    林若寒笑着答应了,试探着问:“钟琪弟弟,你有没有听说过全真内功啊?”若寒问这句话时很心虚,觉得自己就跟狼外婆在欺骗小红帽一样。

    岳钟琪得意的说道:“若寒姐姐,这次你可问对人了!我们青城派的内家功夫就是全真内功,我们的开山祖师爷原是元末全真道龙门派门下弟子,为避开蒙古人对全真道的追捕,带着残留弟子远赴四川,在青城山开宗立派,改名青城派。”

    林若寒在现代,虽会关注武林各派武功,却没想到青城派居然与全真教有如此渊源。

    见若寒露出一丝困惑,以为她不信,岳钟琪又说了一句:“若寒姐姐,张家口还有全真道丘处机真人的庙宇,师父师母每年都带着我去祭拜他。师父还说,丘真人的师父当年可是武功天下第一!”

    说完,岳钟琪脸上还露出一丝神往之色。

    他的话犹如炸雷一般,瞬间在林若寒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多少年了

    ☆、草原救人(一)

    没过多久,扬丹就收到了雅布的来信,知道指婚这件事情,信里还提到皇帝的意思,扬丹过两年开府成亲。让他在军营里好好干,争取把爵位提一提,到时候,他一定会把他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的。信的末尾还提了一句,他已经知道找到娴雅、理盛阿姐弟的事,再过二十来天,他会到张家口这边来。

    扬丹又喜又忧,喜是指了一门不错的亲事,那位姑娘和她兄长,他曾见到过,很是端庄贤惠。以后开府了,他可以把弟弟妹妹接到自己府里居住,他的妻子会替他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那姑娘母亲是佟佳氏,算起来也是四阿哥的养母孝懿仁皇后的堂妹,与四阿哥关系不错,估计他能指婚他他拉氏三房的嫡女,四阿哥在中间还出了不少力。

    忧的是他要丁忧了,这二十七个月里,要带弟弟妹妹要回王府了,在那个地方要护住弟弟妹妹,很不容易。他希望能和弟弟妹妹一起,在张家口这边替额娘守孝,就去盛京老家那边也成,反正就是不想回府里。

    扬丹要丁忧,阿扎兰的科考自然也泡汤了,若寒听了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这人死撑着。有塔克爷爷和程伯伯他们在,阿扎兰再调养个两三年,身体也能恢复了,她最担心他现在身体出了纰漏,到时想补都补不回来。

    他在回信中隐隐提了此事,雅布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很爽快的答应了儿子的要求。还同扬丹说了他打探来的消息,他能指婚他他拉氏伯爵府三房嫡女,全赖四阿哥帮忙,让他送往四阿哥府里的年节礼要再厚一些。

    扬丹猜得没错,四阿哥胤禛一打听到端敏大公主跟皇太后进言,想把养女嫁给扬丹,就知道坏了。

    扬丹是他的不仅是他的伴读,也是他得力助手,他可不想扬丹结一门看似尊贵,却没什么好处的姻缘。他还想扬丹能结上一门好亲,能帮衬一下自己,对扬丹也有好处。

    那日康熙帝问起扬丹婚事时,胤禛故作为难地提起了佟佳氏姨母家的表妹,留了牌子,因年纪小,尚未指婚,姨母人情都托他这里来了等云云。

    康熙帝还开玩笑道:“你想把姨母家表妹嫁给扬丹,就直说呗!老实交待,是不是扬丹那小子的意思?”

    胤禛急忙跪下禀道:“不干扬丹的事,是儿子自个儿的想法,扬丹还不知道。扬丹自幼是儿子的伴读,儿子和他一直相处很好,皇阿玛也知道,扬丹一直过得很不容易,儿子有私心,想帮衬他。张大人为人谦和,姨母治家有道,表哥聪明能干,表妹贤惠大方,儿子想……儿子想,扬丹能找到这样一个妻子,这样一个岳家就好了。”

    康熙帝莞尔,笑道:“你不怕你张大人、佟佳姨母怪你!”

    胤禛见皇阿玛很开心,看来他也乐意这门婚事,大着胆说道:“张大人和姨母一定很乐意这门亲事。扬丹和简叔父说过,他不纳妾也不纳通房。若是无子,年过三十,再从外头纳一个良妾。”

    康熙帝板着脸说道:“简直是胡闹,你简王叔也会答应?”

    胤禛郑重的点点头,说道:“扬丹他有心结,自小就不近女色,在京里是出了名的。他不愿后院再有妻妾相争,更怕出他额娘这种事了。”

    康熙帝叹息不已,幼年的孩子出了这种惨事,心里肯定有阴影的,算了,这种事他也不好多管,只要他嫡妻能生出孩子就行。又问道:“那张保张大人,好像也无妾室通房?”

    胤禛忙道:“那张大人有一房妾室,但无通房,张大人政务繁忙,听姨母说回来都很晚,大多时候还喜欢睡书房,不喜被人打搅。”

    康熙帝斜睨儿子一眼,你就瞎掰吧,反正打死你,也不会说你姨母善妒的,张保惧内。至于张保有一房妾室件这事,康熙帝早就知道,看来把这位侯爵府三房姑娘赐婚给扬丹,还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胤禛见康熙帝心情不错,凑上去说了几句调皮话,康熙帝看着这个一板一眼的儿子,难得有这副调皮样,心里也老大宽慰。

    胤禛神秘兮兮的道:“皇阿玛,你还不知道吧!扬丹的小弟弟理盛阿可好玩了!听说他还问过扬丹,是不是简王叔不娶这么多妻妾,他额娘就不用死?他就不是没额娘的孩子?他还说阿爸都只娶阿妈一个,为什么简王叔要娶那么多老婆?”

    康熙帝一口热茶喷了出来,很八卦地道:“那扬丹怎么回答?”

    “扬丹和阿扎兰当场愣住了,说不出话来。他们总不能和一个四虚岁的小孩子解释,什么叫开枝散叶吧!”

    “唔,这个小家伙有趣!最好你简王叔过去,他再问他一遭。”想着雅布被儿子问得面红耳赤的模样,康熙帝不厚道的笑了。

    若寒知道这个消息后,很是高兴,她也不用急着练玉女心经上的功夫了,可以等岳钟琪基础扎实一些,再一起练。有这三年时间,若阳也七岁了,该长得心眼也长起来了,又能跟着二哥扬丹搬到府外居住,那时她也能撩开手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那边简亲王定下了世子,二儿子指了一门好亲事,心情一下子轻松多了,连着几日都宿在高侧福晋这里,让后院的女人掉了一地眼珠子,没想到这个老女人不声不响又起来了,还被册封为侧福晋,看来当年郭侧福晋的事有了消息,八成是过世了。

    简亲王隔日当众宣布,他已经找回失踪三年的娴雅和理盛阿姐弟,郭侧福晋已经遇害身亡了,杀人凶手已经有眉目了,不日他要前往蒙古给郭侧福晋和遇难的仆人们迁坟了,府里从即日起,要给郭侧福晋戴孝。

    那边太福晋、瑞敏大公主知道这消息沉默了好长时间,看来那两个蒙古人赤那和巴拉,已经落到雅布手里,当年的知情人已经被雅布给控制起来了,她们就把这事闹出来,也没用了。

    她们又慢了一步,看来只能从继福晋那边下手了,还有那个野心勃勃的王侧福晋,这两个女人对爵位一直盯得很紧。不怕你雅布精明能干,只要你雅布的女人贪婪,她们都能想出办法。

    那个瓜尔佳氏虽然能干,却太高傲了,有点自以为是。雅尔江阿偏偏是个耳根子很软的人,又贪花好色,男女不忌,最容易抓到把柄了。

    那个瓜尔佳氏不是怀孕了吗,到时让太福晋赐几个漂亮的丫头下去,不,最好让王侧福晋送人,保证那房内就乱起来。若是孝期能搞个花样出来,这雅尔江阿就废掉了。

    王侧福晋望着眼前一溜水灵灵的丫头,不禁扶额头痛,这府里明明在替郭侧福晋戴孝,明知道世子妃怀着身孕,你太福晋还要添乱,往世子屋里送漂亮丫头,摆明了想害世子。

    换做平时,王侧福晋说不定会把人收下了,现在特殊时期,王爷又不在家,她可没这个胆子收人,大不了以后不去太福晋屋里晃悠就是,王爷也不会怪她的。

    她想了想,让人过去请瓜尔佳氏过来,等她看完人,屏退左右,直言相告,这是太福晋让她做的。瓜尔佳氏气得紧握拳头,心里直诅咒这个老妖婆,怎么还不死,面上却笑着谢过王侧福晋,挑了两个丫头带了回去。

    瓜尔佳氏回去就派人把雅尔江阿寻了回来,听到妻子一番话,雅尔江阿差点想去正院砸了那可恶的两母女,父亲不在家,他又找不到人商量。

    因出了这事,加上先前梅香的事,雅尔江阿一下子成了惊弓之鸟,但凡有美貌的丫头靠近,雅尔江阿都要抓住,关上几天,盘问人家祖宗八代是否清白后,才肯放人。吓得府里一众丫头,看了雅尔江阿,就如同瘟神一样,远远就躲开了。

    太福晋和端敏很想压一定不孝的帽子给雅尔江阿,偏偏人家不上当,又不能跑去责问,总不能让人说这个祖母不着调,明知道孙子守孝,还要给他屋里塞人。

    她们不怪自己做事糊涂,却怪王侧福晋不会办事,见到她时,总要冷言冷语的刺上几句。

    王侧福晋耐性很好,随便那对母女怎么说,谁让她们品级高,一个是王爷的嫡母太福晋,一个是大的固伦公主,她一个小小侧福晋得罪不起,只能当被狗咬了一口。

    家里发生的事,自然有暗卫会告诉雅布,见雅尔江阿变成这副模样,雅布也很无奈,奈何太福晋身子一直不好,太后又惦记着,端敏又在府里常住,难为这小两口了。

    雅布过来这天,恰逢扬丹休沐,他把若阳也接了过来,若寒不在家,她和程逸轩去坝上那边了。

    想着天气转冷,要给若阳做几件毛皮大衣,若阳现在长得很快,前年做的那些衣服鞋子都不能穿了,每年都要做好几件。想着若阳眨着骨碌碌只转的大眼,要狡黠有多狡黠的小模样,若寒嘴角不由露出淡淡的笑意。

    不说若阳,就若寒自己今年也长高了一大截,若寒估计自己快有一米六了,等她及笄的话或许会更高一些。若寒姐弟两,今年都做了好几套衣服。

    幸好乌达木和沈墨的衣服,上个月由土默特左翼亲王自己派的人包揽了,否则若寒更要忙。

    张家口处在西北风口上,冬天的风特别大,特别的冷。冬天出门时,都要穿好几件棉衣棉裤,显得特别臃肿肥大,做事也很不灵活,当然这些都是普通老百姓,他们穿不起昂贵的皮子,条件好一点的,也只能穿羊皮袄。

    至于那些富贵人家,里头穿丝棉袄,外头裹着貂皮、狐皮、熊皮等上好毛皮大衣,就不显得臃肿了。这丝棉袄、丝绵被价值千金,以她姐弟目前的收入还用不起,也只能穿羊皮袄了。

    虽然简王府也给扬丹和阿扎兰送了不少衣料,但好的皮子并不多,兄弟俩个子也长得的很快,以往做的衣服都小了一些。若阳去的学堂,大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他穿得太寒酸总不好,若寒只好把阿扎兰的旧皮袍给拆了,和两个丫头一起,给若阳缝制了几套。乌达木见若寒在拆旧衣服,皱着眉头,吩咐下人送了十几块狐狸皮过来。

    这次到了庄子,若寒自然想多呆几天,这么远来回跑一趟也不容易,再说庄上练功也清静。

    想着既然到了庄子,就不能白跑一趟,不妨去庄外碰碰运气,看能否猎些狐狸或狍子来。若寒让庄子里的佃户帮忙挖些陷井,安装上机关,放些吃食引诱野兽上钩。白天,她则骑着马到比较远的树林里打猎。

    转眼过了十来天,若寒只猎到十几只雪兔,大部分的猎物是锦鸡、野鸭、灰兔,还猎到一只野猪。狍子和狐狸的影子都没见到过,让若寒很郁闷,这些雪兔皮也只够若阳做一件大氅。

    若寒想着这里离坝上草原很近,不如到草原上呆上几天,看看能否猎到狐狸或狍子,于是简单地收拾些衣物帐篷等露宿物品,还特地带了几瓶自己炼制的毒药,用来预防野兽来袭。

    或许是离人烟比较远的缘故,若寒在这一带的树林遇到一群狍子,收获自然是丰厚的。狍子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它特别很好奇,东北人常说傻袍子见人也不躲,猎人只要能遇到,就基本上不会落空。接连两天,若寒都猎到狍子,算算也有三四张皮子够若阳两件袍子了,又怕离庄子时间长了,程逸轩会担心,就赶紧启程往回走。

    离庄子大概还有二十来里路程时,看日头已经中午了。若寒想着骑快些,回去还能泡个澡,再吃晚饭。

    这时若寒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看一匹大红马从远处冲了过来,马背上还伏着一个人,双手紧紧抱着马脖子,见到若寒,那红马突然停住了,马背上的人猛地掉了下来。

    ☆、草原救人(二)

    看样子这马主是受伤了,红马低下头舔着主人,冲着若寒发出悲愤嘶鸣声。

    若寒拿了药囊、水囊跑过去一看,走近才发现这男子背上中了一箭,脸色发黑,气息已经很微弱了,看样子箭头有毒。

    她赶紧从水囊中倒水,扶着伤者,给他喂了两颗自制的解毒丸,解毒丸只能暂缓毒性发作,得先把毒箭给取下来。

    若寒担心箭头带有倒钩刺,用手轻轻地一拔,男子就痛得眉头直皱,还知道痛就好。

    若寒从药囊中淘出小匕首,划开背上的衣物,发觉伤者中毒箭部位的肉已经全黑了,还好箭头上使的毒药不是很难解。

    这次出门,若寒没带麻药,不过就是带了,也来不及煎了。若寒也不管伤者是否听得见,安慰道:“你忍着,我要给你拔毒箭!”

    伤者一点反应都没有,若寒只管用匕首,小心地割开毒箭身边的肉,伤者闷闷地哼了两声。毒箭拔了出来后,若寒才发现这毒箭箭头是铁的,还带着两个小倒钩。

    这位伤者很硬气,不管剜肉还是拔箭,除了刚开始哼了两声,后来被疼醒过来了,见有人给她疗伤,就皱着眉头强忍着。

    又用药棉醮着白酒,清洗他的伤口,大概因为实在很痛,伤者忍不住哼了一声。

    若寒当过医生,知道酒精擦在伤口上的感觉,实在很疼痛,也佩服他的硬气。轻轻安慰道:“忍一忍,就快好了。正在给你清洗伤口,上好金创药,包扎好就好了。”

    伤者睁开眼,见面前是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不,应该是小女孩,脸色不由微微一红。虽然她做男装打扮,但耳垂上有明显的耳洞,精致的眉眼,雪白的皮肤,甜美的声音,无不显示他是一个小姑娘。

    过一会儿,若寒包扎好伤口,她才发现伤者是位容貌清秀的少年,年纪大约有十六七岁,满人打扮,服饰很华贵,个子比扬丹高了不少。

    那大红马在边上哧呼哧呼的直喷气,少年安抚的摸了摸马头,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色。

    少年道:“谢谢小兄弟的救命之恩,完颜玉麟感激不尽。请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若寒微笑着道:“医者,本是救死扶伤的。大哥哥,不需客气,相逢就是缘分。”

    若寒取了件干净宽松衣物,对他道:“大哥哥,衣服小了点,先将就着穿。你那件衣服,被我割破了,不能穿了!”

    完颜玉麟的衣服沾满了血迹,确实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