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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清音韵律第40部分阅读

      清穿之清音韵律 作者:rouwenwu

    音却不大领他的情,酒来必喝,还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像她那个酒量,能饮多少呢?

    不知第几碗的时候,邢律感觉到臂弯里人往下一沉,转头一看,果然容音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已是醉的不浅。

    无奈地笑笑,放下手中的碗,将她打横抱起,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将容音抱回了帐篷。

    莲桑跟了进来,点亮了烛,将打来的水放在了榻边,便又机灵地退了出去。

    邢律借着烛火看容音红润的脸颊,指尖顺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上,停留在了她撅着的小嘴上,他唇边就浸染了几分温和的笑意。用水浸湿帕子,将容音的脸轻柔却细致地擦过。容音迷迷糊糊地似是醒了,嗯了两声,就又缓缓闭上了眼。邢律脸上笑意加深,将帕子放进水里浸了浸,拧的半干,正如再擦擦,手却被容音抓住了。

    容音抓住他手,然后嘴里细细碎碎似是念着些什么,邢律觉得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便不自觉靠近了一些,想要听的更清楚。却被容音一手揽住了脖子,整个人就倒在了容音身上。

    容音睁眼,笑眯眯地故意哎哟一声,然后斜视着他道:“色狼!”

    第五十五章 结发

    邢律一怔,她怎么会突然睁开眼……难道她竟然没有醉,可那么多酒,按照她的酒量。

    可是这些问题和疑惑都不是关键的,她现在离他这般近,近的连二人的呼吸都相互可闻,近的他的身子紧紧压住她的,近的她由于呼吸而带起的身体的起伏,能让他这般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缓缓磨蹭着他,然后再离开

    而那浅褐色的眸子,微微泄开一丝,看着他,眸中雾气迷蒙,看不真切,不知道什么情感被她藏在了里面。也不知道这是她有意为之还是醉酒后的无意。

    这般考验自己的毅力么?她难道认为自己真的很能忍?

    自己今晚喝的也不少,借着酒,他可以做很多,可是……他要这么做么?

    越拖越麻烦,他用残存的理智,伸手欲拉下容音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而起身,却没有成功,容音抱的很紧,见他去扯,她竟似加了点劲,让他更近了一些,他无奈:“音音,放手。”

    却没有反应。反而那原本睁开一丝的眼睛都闭上了,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他勾了勾唇角:“容音,再这样,不要后悔……”

    可她就仿佛是塞住了耳朵,听不见他的警告,柔和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在他面上,晃过他耳际,那就是最好的挑逗,唇微微嘟起,半开半闭,似极了邀请。他渐渐支撑不住,离她愈来愈近,身下起伏着的身子软绵绵的,却是火热。

    他眸色渐渐失去了清明,再也抵抗不住这般的诱惑,唇覆上了她的,欲缓缓品尝,却渐渐变得火热,他挤开了她半开的牙关,舔舐着她口腔内的软肉,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相互厮磨。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而火热,容音在他突地轻咬她下唇时,发出了一声轻哼,却软如娇吟。身体在吻的作用下,慢慢软了下来,容音的手失去了力气,渐渐松了开来,邢律拉下她的手,压在枕边,吻渐渐蔓延开来,有些肆无忌惮。额头,鼻梁,脸颊,还有他爱极了的眼,他唇摩挲着她长长的睫毛,长久地,不舍离去。

    手抚上了她的身子,隔着衣物,由轻到重,摸索到腰带处,缓缓扯开,再由中衣探进里面,扯掉衣带,衣服一件件散开,他埋首她的颈窝内,啃咬吮吸,在那留下他的印记,再也无法停下。容音在他的吻和抚摸下,只觉身子越发烫了起来,烫的任何一处都如此敏感,口中细碎的呻吟逸出,却促得邢律动作越发激烈。

    邢律的腿挤进了容音的两腿间,并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身体的亲密接触,让二人的体温更加快速地升高。邢律再次亲吻容音的脸,手却抚上了她腰际,再顺着下移到她的大腿,揉捏摩擦,容音感觉到他胸膛沉沉压在自己胸前,呼吸都似是无法进行了,她微微睁开眼,眸中更不见往日清澈,却蓦地感觉邢律的手在她的腿间上移,面红耳赤间,口中轻呼不受控制地连连逸出,声音的娇媚,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忽然间有些恍惚,似是分不清眼前的人。的确,今晚她是有意借着酒意发泄,心想就此结了这件另两人都刻意回避,尴尬不已的事情。可那一个个细微的触碰和亲吻,如果都令她想到了那一人,滋味怎会好受?明明大脑就迟钝的难以运转开来,现在却全是他……无处不在。

    但没过多久,下巴上的疼痛便让她突然回过神来,酒意和迷糊都是醒了一半,她睁开眼睛,就看见邢律那双深不可测的凤眼笼罩着她,漆黑的无边无际,却似是有了嘲讽:“你走神了……”他埋首,一边亲吻她的额间,一边带着轻笑说道。

    “我会让你走神么?”

    “我和他像么?”

    一句句的质问伴随着细密温柔的吻而来,却让容音如置冰窖。她手撑在邢律肩上,却转眼又被压下,他的吻则逐渐变得粗暴了起来,手上动作也没有了温柔。慢慢地,就再次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无从再顾及刚刚产生的想解释一下的愿望。

    而下面突如其来的疼痛,像是要撕裂了她,她一个战栗,背脊发凉,身体不自觉地弓起,痛呼声猛然出口,泪也刷地流了下来,却被再次欺身而上的他一点点吻去,他没有再动,似乎是在等她的疼痛慢慢平息,他在她耳边吐气,低语:“音音,叫我的名字。”

    她蓦地倔劲上来,咬紧了牙不肯开口,便感觉下面短暂地一空过后,就又是一阵猛烈的疼痛,她不再痛呼,可眼泪,却再次涌了出来。

    “叫我的名字。”他仍埋首在她耳侧,低语。声音温柔,让那句话,就真如情人间的低语呢喃,可满含的威胁,却让容音心里发颤。她抓紧了手边的毯子,轻轻喘息,她想不开口,可心却在渐渐的明晰中,意识到了什么,唇间便溢出了两个字:“邢律……”

    她妥协,只因为她认识到,她犯了怎样的错。没有一个人是不介意的,而自己的确走神在先。或许,她该考虑的更清楚明白,而这,也或许就是邢律真正生气的缘由。

    她在她没有想清楚前,急于求成,最终,只能伤害了彼此。

    流着泪感觉到他的抽离,感受到他故作沉静翻身背对着她而睡去,容音翻身,从身后抱住了他,声音中虽然带着哭腔,却懒得顾及:“邢律,我的错,对不起。”

    过了好久,在容音都已经不期盼邢律的回答的时候,他才缓缓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是我自己克制不住,明知道现在不行,不是时候,却还是做了。”

    容音摇了摇头,将头埋进他宽阔的后背,深深呼吸,然后道:“不,都怪我。”

    邢律叹息一声,声音终于渐渐柔和下来:“睡吧……折腾了一晚上,刚刚我也失态了,明天,我们都忘记这件事,重新开始便好了。”

    容音点了点头,泪却悉数蹭在了邢律背上,邢律感觉到了,再次轻轻叹了一声,越发后悔刚刚的冲动,他缓缓转过身来,伸手将容音抱在了怀里:“不要想了。答应我忘记,就当原谅我了。”

    容音再次乖乖点头,手上却不知道在两人之间捯饬些什么。

    邢律略微松开她,低头查看,就见她举起指尖,中间的,正是二人的长发绑的结,容音待他看清后,便缓缓将那结收在手心,对着邢律微微笑开:“结发夫妻结发夫妻,我们今天算是结发了,日后,都要坦诚相对,休戚相关,患难与共。”

    邢律见她泪珠仍然挂在睫毛上,却不妨碍那纯真的笑意与期待的目光,短暂的发怔后,心里渐渐涌上了一股暖流。他低头,吻去容音睫上的泪珠,再次拥紧了她:“睡吧,晚安!”

    “晚安!”容音安心地在他怀里闭了眼。一晚上的反复,到这时才告一段落,疲惫袭来,让她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邢律下巴支在她头上,却是难以闭眼,昨晚便是这样,今晚又是,难道娶了她就注定要失眠一辈子。可虽是这样想,他唇边的笑意,却分明代表了幸福。这样拥抱着她,失眠也只能更好的感受这种充实罢了。

    但其实,他偶尔的蹙眉,证明他失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容音睡觉,真的很不老实。

    第五十六章 幸福

    容音一晚上睡得极沉,醒来时却觉得自己脸颊发烫,大概一晚上都是这样的状态。她埋在刑律怀里,感觉到他温暖的气息,以及若有若无的男性味道,脸就不受控制地像要着火了般滚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这样的反应,自然惹醒了本就睡得不深,还紧紧抱着她的刑律。

    感觉到他动了一下,她忙紧张地闭上眼睛,唯恐他发现了自己的尴尬。

    却听到几声低笑传来,刑律微微松开了她一些,手抚过她的长发:“装睡眼睛不能闭的这般紧的。睫毛还上下颤动,真的很假。”

    容音虽然被他说假,却仍死死闭着眼睛就是不肯睁眼看他一下。刑律无奈笑笑,只得起身穿衣服,头有些昏,因为容音,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怎么睡觉了。

    却不料一扯,两人同时传来痛呼,原因便在于容音昨天在二人头发上绑的死结,容音也被扯的一跳,只得睁开眼,却又发现自己春光乍泄,忙又躺下,扯紧被子。刑律又被扯的一痛,却只得配合她躺下。

    “这下不装睡了?”刑律笑的无奈,看向满脸通红,眼睛不知往哪放的容音,“让我看看你昨天打的结。”

    刑律找到那结,仔细对着斜进帐篷的晨光认真研究了一下,笑笑:“音音啊,真下的了手,三个死结……”

    容音脸躲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传来,却是弱弱的狡辩:“这样才紧……看吧,你想偷偷跑掉就跑不掉了。”

    刑律玩心忽起,笑着道:“你就不怕我们之间也被你打了死结?”

    “胡说什么!”容音急了,一把扯下被子,却恰好撞进刑律满是柔情的眼波,那里深深地藏着无数漩涡,像是搅也搅不散,自己却被绕了进去。容音呆呆傻傻地陷入了那双眼睛中的柔情,就那么一瞬间,她像是真的再次感受到了心动的感觉。

    刑律见她目光,心里晃过一丝窃喜,他,或许还是有希望?

    吻轻轻落在她额头,他柔声道:“音音,虽然我会等你,但是我也希望时间,不会太长。”

    容音轻轻嗯了一声,若是真的能走出来,她又何乐而不为呢?何况,刑律是这样好的一个人。

    她笑了一下,带着两分苦涩:“如果,我早点认识你,并且早明白你是这样的人,我一秒钟都不会让你等……”

    唇离开她的额头,他也轻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容音闭眼,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她是经常哭,可因为感动,却是难得的一次。

    泪水被他用手擦干,容音笑着睁眼,道:“有没有刀子?”

    刑律摇了摇头,笑中带了两分揶揄:“要不我现在起身去拿,只是这头发……要不你跟着我去拿?”然后说着就要起身,容音忙惊呼一声:“不要!”然后就着急道,“你躺下躺下,我不能起身。”

    刑律又笑着躺下了。

    容音看着他,缓了一下情绪,道:“你不介意我咬吧?”

    刑律含笑看着她,似是思索了一下,才摇了摇头。

    “那你不准看!”容音拿起那结,想了一想,钻进了被子中,过了一会,她钻出来,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

    刑律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然后笑道:“我今天真正认识到我娶了多小个老婆!”

    “乱说,我心理年龄都27岁了,就算算生理年龄,我也还有三年就满19岁了……”容音越说到后面越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说下去,时间怎么过的那么慢,自己的生理年龄居然都还没有迈过十八岁的槛……

    刑律含笑包容了她的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才道:“我要起来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等会儿让莲桑来叫你。”

    容音其实也想起来了,可是却实在是不好意思,只得迷迷糊糊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装傻。

    感觉到刑律出了帐篷,容音才睁眼,听到帐外刑律的声音,却是蒙古语,她也听不懂说些什么。

    暗自叹了口气,深觉自己面对刑律还是不好意思。其实,该发生的,虽然不甚顺利,也都还是发生了……想到这里,容音略微撩开被子,看到身上的痕迹,长长地哀叹一声,为什么都是这样呢?自己总是忘记反扑,等着自己混熟了混熟了,对刑律不用不好意思了……也一定要翻身当次主人,起码得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迹才好。上次,对胤禛,她就没有来得及……

    这才反应过来,她又想到了他,是啊,上次没来得及……

    有多久没有想到他了,应该近8个小时了吧……算是个进步么?

    她以后,什么时候,会很长很长也不想起他,然后渐渐忘记……

    总不可能要花一辈子吧。

    摸索着起身穿好衣服,容音走出了帐篷,莲桑原来一直守在帐篷口,见她出来,忙迎过来:“郡主起来了?世子让我再过一个时辰再喊你呢!”

    容音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郡主先进去吧,我去打水来伺候郡主洗漱。”莲桑说话极快,跟放炮似的,带着小女孩特有的清脆声音,听来却别有味道。

    容音点了点头,便走了回去。

    洗漱完,吃了点东西后,莲桑便将容音带到梳妆台边帮她梳头:“郡主这卷发真好看……”莲桑甜甜笑着,满脸羡慕。

    容音点了点头,然后就问,“你们世子呢?”

    “哦,因为皇上要来了,世子刚刚起来,便去忙着调动准备去了,听说这次带来的人多呢!皇上经常访蒙古,到塞外可是真正来一个部族还是少的,这算是我们全部的荣耀呢!”莲桑听她问起,便忙不停地说。

    容音昨天便听说了这件事,可是今日才正视这个问题:“人多?”

    “是啊,皇上才复立了太子,听说心情不错,这一次便出来的早,带的人多呢!”

    “这样啊……”容音心里暗叹,看来到了草原也躲不掉一些事情。不过听莲桑说真正来部族是少的,或许也就这一次吧。记得刑律答应了康熙的一个条件就是,三年内真正将蒙古的所有部族都收服了,然后更大程度地臣服于康熙,如果真是这样,日后刑律他们的接见怕是少不了的,看以后自己能不能找个理由不去。或是悄悄化装去了,见见韵韵就好。自己,还是有些想她了。

    这次,应该能够见到她吧。

    “郡主,郡主?”莲桑见容音走神了便呼唤道。

    容音回过神来,笑着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世子说若是郡主你无聊,可以出去骑马,小灰是给你备下的,若是郡主想学骑射,也是有师父候着的,郡主只需要给我说一声,我便去给郡主喊来。”莲桑笑着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末了,又打趣地说道:“郡主啊,世子对你真是好,很怕他最近忙冷落了你呢!郡主真是好福气,这草原上多少人盼着世子回头对她们笑笑,一个个都茶饭不思的,结果,没我们昨天才知道,世子等了郡主八年呢!郡主,不知多少人嫉妒着你呢!”

    容音淡淡笑了笑,同时带着幸福和一些苦涩:“是啊,他是个很好的人。”可惜,就是怕最后自己还是负了他。

    莲桑又再那边笑着说开了,容音却是再次走神,半个字也没听进去。

    还有两个月是吧,算是康熙对自己生活的一个考察么?自己,争取不让他失望吧。

    开心一点,就当马上找到机会见韵韵了,还不知道她和十三是否还是在闹矛盾。自己隐约想起,这矛盾的原因,或许还是因为自己,不然韵韵不会不说,而且那些描述听来也正好是十三知道真相却不告诉胤禛一事。韵韵也是个怕被欺骗的,十三啊,你一时失手,只能承担美人的怒气了。

    至于刑律,哦,对了!

    “莲桑,帮我找个盒子来……”容音对莲桑吩咐道。

    待莲桑找来了一个红木小盒子后,她走到榻边,把藏于枕下那结在一起的两缕头发翻出来,再看了看,手心里,一黄一黑两缕头发紧紧纠缠着,象征了永不分离。她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盒里,关上了盒子,脸上露出了自信开朗的笑意。

    “莲桑,走,我们出去骑马。”自己对未来还是有些信心的好。这样,或许,也能骗过一切人,她是真的活得好。

    如果有幸福,她便不会再放手了。

    第五十七章 再见

    “嘿!韵韵!亲爱的,来,抱!”容音看到颜韵钻出马车就扑了上去。

    “来,先把你的狗接住。”颜韵怀里竟然抱着可爱。

    “啊?你居然能抱狗了?”容音惊讶地说道。

    颜韵无奈地翻了翻眼皮,“相处习惯了也就渐渐不怕了,谁叫这小可怜谁都不要,只有我对它好,收留了它,你赶快把它领走吧!”

    容音伸手接过可爱,可爱没想到,似还认识她一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她一愣,便笑道:“亲爱的,以后就跟着姐姐在草原了好不好?姐姐不会再抛弃你了!”

    “喂,你男人呢?”颜韵四处望望,问容音。

    “他多半已经在陪皇上了,这次带的人是真多,我在那偷偷等了好久,不停派人打听,才说这辆车坐的大小姐你。”容音笑着道,见到颜韵她是真的开心。

    “哟,有人承认刑律是她男人啦?”颜韵手指点了点容音的鼻子,戏谑道。

    容音装作没有看到,四周望望:“你男人呢?”

    “伴驾,现在多半跟他老爹在一起呢,对了,你把可爱交给你侍女,我们两姐妹去疯一下,反正晚上才是正式的接待会。”颜韵搓搓手笑道。

    容音点了点头,对身边的莲桑道:“帮我把可爱带回去吧,给它铺个窝,它就会安心睡了,世子问起就说我跟十三福晋在一起知道么?”

    莲桑笑着点点头,清脆地应了一声,就抱着可爱走了。

    “这侍女看着机灵,你气色看起来也很好,看来刑律对你,不错啊!”颜韵对着容音挤眉弄眼。

    “是不错,我越来越喜欢这里了。”容音点点头。除了刑律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让她有些无聊以外。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们有没有……”颜韵贼笑两下,八卦地问道。

    容音干笑着瞟了她一眼,选择直接忽略她的问题,提脚就走。

    “喂,说嘛,说嘛,有没有有没有?”颜韵哪肯那么轻易放过容音,追着她逼问道。

    “看你反应多半是有过了,那怎么样怎么样?”

    “他强还是那个谁强,来嘛,八一下嘛……”

    “韵韵,”容音突然甜笑着止住步子,看着颜韵道,“韵韵,非要我除狠招是不是,不然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是不是?”

    逼得颜韵一步步后退,然后强笑着道:“好了好了,不问你了!走,骑马去!”

    “郡主,郡主……”容音刚好点了点头,就听到后面传来莲桑的声音。

    “怎么了,莲桑?”容音回头,皱皱眉问道。

    “皇上叫郡主你过去。”莲桑边跑便说道。

    容音叹了口气,真是不打算放过她啊,那么快就想起了她。

    “走吧走吧,别哭丧着脸了,伪装幸福你还不会?真是的!走!”颜韵拉着容音就跟着莲桑走。

    待进的主帐,感觉目光刷地一下投过来,她却不慌不忙,标准地给康熙请安:“皇阿玛吉祥。”

    “呵,还知道朕是你的皇阿玛,朕来了也不说来接接!还得让朕差人去找你?这是做女儿的样子么?”康熙轻笑着说道。

    容音抿抿嘴,既然他准备这样来,自己怎么也得配合着不是,便笑道:“无双错了还不行!这不是听话来了么?”

    “怎样,丫头,草原上的生活还习惯么?行律有没有亏待你?”康熙一副暂时饶过你的表情,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放在唇边轻轻啜了一口后说道。

    容音找到邢律后,走了过去,微微勾了一下他的手,笑着看向他道:“很好,他,嗯,没有亏待我。所有人对我都很好。”

    “这样啊,那什么时候给朕添个外孙啊?格哈尔王爷可为这事催朕了啊,他说就盼着抱你们的孩子呢!”康熙放下茶盏,对身边的格哈尔王爷笑着道。

    容音脸微微一红,吐了吐舌头,道:“嗯,我跟他正在努力当中。”

    众人听到这话,似都有些憋不住笑了。容音也知道这样说很不对,可是,康熙有意试探,她能不这样说吗?大不了丢个脸,也比让康熙得知她过得不好要好的多。

    邢律牵她的手微微重了一些,容音紧紧回握,有他在,她怕什么?这不是他最爱说的么?

    容音其实由始至终都不大敢抬头,因为正对面坐着的人,是她害怕一面对就会失态的人。不过还好,目前为止,她也并不觉得有太大的压力。

    康熙估计憋笑憋了半天,才说道:“努力就好,努力就好。”

    一直在帐中聊到篝火晚会开始,而晚会,其实容音没有什么兴致参加,却必须坐在邢律旁边炫耀他们的幸福。但大概,也不算完全的伪装,至少有些细节,例如随时握着手,习惯了相视一笑等,他们平时也是这样的。没有因为有“外人”而变得不自然,这是她很开心和满意的。

    她和邢律一道去给康熙敬完酒后,她便回来继续坐着,而邢律则轮流去敬来的诸位。她按了按太阳|岤,有些乏了。

    这时却有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在容音耳边道:“郡主,我们爷说想见你一面。”

    “你们爷是哪位?”本能问出口来。

    见小太监不说话了,容音略蹙眉头,其实心下明了,能想见她的还有谁呢?去见么?他们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像朋友相互关心近况,也是不需要了。他们在宫中的时候,便几乎形同陌路了。可不见?倒显得她心中有鬼般,他都敢见她,她又有何理由避而不见?

    容音起身,跟着那小太监而去,可到了地方,才发觉原来是自作多情,想见自己的根本就是眼前的十三爷罢了。

    “怎么了,十三弟想见你姐姐我,啥事儿?”容音口气嚣张,心里却还是不自觉轻松了一些。

    十三失笑,挑了挑眉:“是该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么?看来蒙古的日子是过得不错,不然怎么说话也变了个口气?”

    容音笑着等他说到底是什么事。其实心下已经明白,如果真是他来找自己,不是为了颜韵的事又是为了什么?

    “帮我劝劝韵韵,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早知道当时,我便不瞒四哥了!唉……”十三抓了下头说道。

    “你啊,该受这个苦!”容音白他一眼。

    “那你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十三像是真的急了,“你是福将,上次我和韵韵闹矛盾,也是你帮忙和好的,何况这次的事情跟你有关,你不能不管!”

    容音皱眉思索了一下后道:“这件事韵韵也不让我管,我这边效果不大,要不你自己再努把力,我这边有个好方法,一定成功!”

    “什么方法?”十三喜形于色。

    容音狡黠地笑着道:“和颜韵拼酒,只要你能拼醉她就赢了。”

    “拼酒?她能拼赢我?”十三不屑地笑道。

    “不要小瞧颜韵,我很真诚地劝你!”容音做出一副相信我,绝对不会错的样子,却分明憋笑憋得苦。

    十三仍是满脸怀疑。

    容音轻嗤一声:“你不信我算了,看你还能想出什么方法来。”

    十三犹豫着道:“那好吧,我试试。”

    “嗯,记着,一定要在公开场合拼,不然没效果。”容音看着十三揣着狐疑,犹豫走去的背影,仍不住笑了,这方法可是万能法子。颜韵输了,十三想怎么做都可以,十三输了,颜韵难道还有不管他的理由?

    笑渐渐沉寂下来。

    是在可惜找自己的人不是胤禛么,或许,那般狗血的问好镜头,是真的不会出现了吧。自己都向前走了,为何还要奢望别人久久逗留?

    笑着,容音走回了那一片灯火。

    夜里,邢律抱着容音,脸埋在她脖子后面问道:“今天晚上你好像失踪了一下。”

    “嗯,”容音伸手抚向他的脸,这人不会乱吃醋乱怀疑了吧?虽然自己有些心虚,毕竟自己本来确实以为会去见胤禛的,“去帮十三解决问题去了。”

    “嗯。”邢律淡淡应了声,轻吻容音的后颈,“我还以为……”

    密密的吻痒痒的,加上他温热的呼吸,弄的容音心跳加速,可她知道,先还是要给他说清楚,不能让他心里存着啥东西,便又继续道:“难道你席上没有见到老四。”

    “是的,没见到。”邢律轻轻说道,可说话,似乎却没有影响他马蚤扰容音的进程。

    容音沉默了,难怪邢律会怀疑……胤禛偏偏那么凑巧地离开了位子。不过凑巧也比是故意的好……万一是他确实跟着十三来了……

    “啊!”容音突然惊叫一声,逮住了邢律伸进她衣服的手。

    邢律翻身压住她,眸中的光,亮若星辰,唇边的笑意,带着两分揶揄:“是你自己说要努力的,我只是听话的配合而已。”

    容音呆若木鸡,真是自作自受,自食其果:“我……”话音被盈满柔情的吻堵住,渐渐融化,沉沦。

    “你今天干嘛一直看着我笑啊?”颜韵奇怪地盯着容音。

    “哈哈,因为有好事啊!”容音想到今晚,他们两口子的表演就开心。

    “我发现你最近心情是真的很好,不过已经接近疯癫了,该不会是邢律给了你啥甜头吧?”颜韵再次化身八卦婆嘴脸。

    “去死!”容音啐她一口,就见邢律策马过来了,容音马上喜笑颜开,给颜韵挥挥手,道,“师父来了,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好好玩啊!”

    “重色轻友!死音音!”颜韵看着容音和邢律共骑一骑,打马而去,在后面愤怒地骂道。可背脊莫名其妙串起的凉意,却让她深感自己陷入了别人的算计之中。

    到了草扎成的靶子面前,邢律指导容音怎样骑在马上射箭。

    “对,就这样拉开,手不要弯,出箭的时候要干脆,一旦瞄准,就要果断地发出去。来,拉弦,瞄准,发!”邢律手把手地教容音。

    “哇!红心,红心!”容音激动万分,没想到,人生中射的第一支箭就正中红心。她回过手,反抱了一下邢律,却听邢律在她耳边道:“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传来:“看来无双姐姐夫妻感情确实好!真让我们羡慕!”

    “哟,十四弟啊,”容音不急不忙地松开手,邢律指挥着青铜调转马头,正对着几人,容音微微眯眼,轻扫眼前几人,差点说不出话来,可架势都摆出来了,不接下去说话就奇怪了。便强自笑着道,“也来射箭?”

    “是啊,本来说兄弟几个过来练练手,怕久了没动弓箭,待会儿下场子不爽快,却没想到打扰了无双姐姐。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和他都很宽容大量的,更何况,弟弟做事,我们更要包容一些。”

    十四不服,还待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十三拉住:“十四弟,皇阿玛来了。”

    容音小人得志地对邢律笑笑,邢律无奈地瞥了她一眼,唇边,也是升起了笑意。

    见到康熙过来,一众人都下马请安,邢律先下马,然后准备接容音下来。

    却不料,容音下马的时候不知为何青铜受惊,忽地立起,容音便跌了下来,而青铜向前奔去的时候,一蹄,踏在了容音肚子上。

    容音只觉腹部一痛,喉头蓦地涌上血腥,意识便渐渐被黑暗给吞噬了。只是听他们焦急惊恐的呼唤从四周涌入耳中,却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第五十八章 终响

    容音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极亮的环境中,光线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她皱紧眉头,用手挡在眉际,才渐渐睁开眼来,环视四周,发现这大概是个洞|岤,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记忆中自己不是被青铜踩了一脚……难道自己是死了?目光落到右前方时,只见一个矮炕,上面,坐着一个矮小的白胡子老头,正鼓鼓瞪着牛眼睛般的大眼,看着自己。

    她先是一惊,待惊讶平息后,她站起身来问道:“你是人还是雕塑?”

    “什么?雕塑?”那老头跳了起来,目测起来,身高可能才到容音的腰际,他吼道,“有我这般可爱的雕塑么?”

    容音差点憋不住笑,可是不打击老人家也算是她尊老爱幼的表现:“便道,那请问你是谁?”

    “我是送你到清朝来的人。”老头子明明就脾气暴躁,此时还故作深沉地弄着自己的长须说道。

    “你?”容音不敢相信,虽然知道不礼貌,但是还是本能地将质疑脱口而出。

    “怎么,你还不相信了?”老头子又是从炕上跳了起来,大呼小叫,“你当初穿越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一个人叹息‘缘’,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就是我的。”

    容音一愣,渐渐回忆起了那个声音,她刚穿到清朝的时候还依稀会想这个声音究竟是谁的,那么空洞清冷,像是看透了世事般寂静沧桑,原本以为,至少这声音的主人也会是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却不想,竟会是眼前这个小老头?

    “想起来了吧,”小老头轻咳两声,准备切入正题,“其实今天我找你来的目的是跟你商量下,你是否想回现代去了,因为你的债已经还完了……”

    “债?”容音迷糊了起来,什么债。自己难道穿越是因为要还债?

    “是啊,你欠颜韵的友情债,老四的爱情债,邢律的夫妻债,现在都还完了,所以你可以回你本来生活的年代去了,只是有一点我要说,你的身体在那边消失太久了,无法带着身体回去了,我只能帮你重新找个合适的身体,然后你住进去,另外……”

    “等等,先不说回现代的问题,您老能给我解释一下那三个债么?”容音容音止住他的长篇大论,满脸困惑。

    “真是的,我就知道你麻烦,不然怎么会人品那么有问题,非要我把你揪回来还这个债?”老头不屑地看了容音一眼,瘪了瘪嘴,大概又腹诽了好久才道,“七世之前,你们四个便认识,那个时候,你和颜韵也是一对好朋友,你是老四的妻子,颜韵是邢律的妻子,可是你看上了邢律,便苦心积虑地以探访好友为名,住进了颜韵的家,目的却是勾引邢律,你得手了,却被颜韵和老四发现了,颜韵一时失手杀了你,可是你倒也没有怪她,因为确实是你一时执念害了三个人……老四责怪颜韵杀了你,便把颜韵杀了,而邢律疯了后坠入悬崖死了,老四最后自尽了。你们四个人相聚地府后,那三人都对阎王爷说可以原谅你,但是要你还债。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三个债了。”

    吞了口口水,老头继续道,“阎王为了惩罚你,说即使他们原谅了,你也是一定要下地狱的,不过刑期从一千年减为五百年,可没有想到地府的管理出现问题,生生在你应该出狱投胎时把你漏掉了,你也茫然无知地在那儿多呆了三百年,阎王爷最后无奈,为了偿当年他们三人的心愿,便让我来提你们去三百年前的清朝了了前世的恩怨。”

    “嗯……这故事是你编的吧?很烂……”容音皱眉听完后,抚着下巴给了这样一句评论。七世之前的自己这么狂野?这么外放?不至于吧。何况,自己还在地狱呆了八百多年?怎么也不像啊。

    “我编的?”老头再次爆发了,跳着小脚道,“我有闲心编故事?不信我给你看当年的录像……”

    “录像?”容音更加疑惑了,原来冥府也用高科技啊,还有这般高级的东西。

    可老头在从袖中掏出的水晶球上拍了又拍,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容音不禁满头黑线。

    “算了,大概出什么故障了,不过你想想今世你发生的事情,便该明白我没有骗人了!”老头大概因为调不出资料,没了底气,口气也就软了下来,“好吧,你看,你这一世,是不是为了偿还当年欠颜韵的友情?因此你才甘愿为她牺牲了爱情。这一世你与老四是有了爱情,却算是被他放弃,没了姻缘……不过邢律,这一世首先你无论经历了多少,还是嫁给了他不是么?这就是命定的缘分。不过有两点在考虑之外,一是颜韵这世也仍是愿意为你付出,大概是为了弥补当年一时冲动杀了你,另一个便是你和邢律的关系,有了重复七世前的发展……”老头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完全是如同他自言自语的嘀咕般,容音根本没有听清。

    不过,容音早便忙着去想老头的话了,他说的是有两分道理,越想越贴切,一时如坠冰窖,原来,自己经历了这么许多,只是为了还八百年前的债?这命,也太过恐怖了,难道每个人都无法抗过命,逃过它强大的管束?

    “不用想了,有些路是我们早就给你们排好了,有些却还是靠你们自己走的,比如现在,我问你愿不愿意回去……你可以回现代,也可以留在清朝,任你选择。”老头轻叹一声,拍了拍容音的肩,这时,才似有了些长辈的气度与仪态。

    容音蹲下身子,眼神显得有些茫然,愣了半晌才道,“您老刚刚说我回去之后也不能用现在这个身体?”

    “是啊,我刚刚说了嘛,你的身体在那边凭空消失很久了,而这边呢,现在有很多人守着你的身体,不能消失,只能给你换一个。”老头子显得有些不耐烦,却因此而唠叨了起来。

    容音一滞,那这样,是不是也就意味她回去后,也不能名正言顺地照顾自己的父母了?

    “我爸我妈……在那边还好吧?”容音提到爸妈这两个字眼,眼睛就不自觉地湿润了,目光渐渐散开而失了焦距,她觉得自己愧对他们,内心不安。

    “当然不好,你都失踪快一年了,不过还好,他们好像怀上新的孩子了,这胎是个男孩,你要不要看看?”小老头见她难受倒似起了善心,用刚刚那个水晶球,擦擦,里面便出现了夫妻两,容音见到,泪水便再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她怎么对得住他们?在这边生存了近十年,想起他们的时间,绝对不多。

    人家说留不住长大的儿女,儿女的心说到底是会跑离父母那里的,以前父母笑着跟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自己还撒娇凑到妈妈怀里,拉着爸爸的手说绝对不会,可是,自己穿越过来后,随着时间,竟渐渐忘了父母恩,而现在,想偿还,想回报已是不能。人说最痛苦莫过子欲养而亲不待,而自己则是欲养而时不许,又何尝少了这分痛苦呢?

    不过自己回去也好吧,至少能选个接近他们的地方住下,看着他们,至少做个邻居,关心照顾他们也好。

    “唉,你决定回去了么?”小老头长叹一声,问道。

    容音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清朝那边的我死了,那些人会很难过吧……”

    “你这不是废话么?”小老头一时又激动地跳了起来,道,“你认为邢律不会难过,颜韵不会难过,老四不会难过,还有那些真心对你的人,都不会难过?你自己在那边生活了那么久,虽然是经历了不少曲折,受了不少折磨,可是,你也反复了解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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