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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200部分阅读

      清朝求生记 作者:rouwenwu

    前等候吩咐。

    “你去告诉弘时,让他好生准备着一会儿的家宴,联不想看到他再有什么没规矩礼数的行为”雍正冷冷的吩咐着,“再有,告诉他,离那个何清远一些。”

    “憾。”苏培盛答应领命而去。

    “何清?”云锦疑惑的看着雍正。

    何清这个人,云锦当然也知道,对于弘时的不成气,雍正一真认为并不是他的本性不好,而是周边的人没把他教育好的缘故,头一个。自然就是弘时的生身额娘李氏,已经被他降为贵人了,而另一个被雍正认为是“带坏”了弘时的人,就是这个何清,弘时的启蒙老师了。当然雍正这么想也不能说不对,这自小的言传身教对一个正在形成世界观的孩子来说确实很重要的,李氏的小家子气和斤斤计较对弘时的影响已经完全体现出来了,而这个何清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人。

    云锦并没有见过这个何清,除了因为云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厂,插手弘时的教育之外,还因为当云锦可以正大光明的吼一一,上雍亲王府的时候,也就是在康熙五十一年太子彻底被废掉的时候,雍正已经将他从雍亲王府斥逐出去了。说来这也是何清自己作的,他本是雍正统领的镶白旗下的人,雍正让他做弘时的启蒙老师绝对是对他的抬举,可没想到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弘时的学业上,成天价只是攀结权贵和狐假虎威,雍正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哪里容得下这个,也幸亏当时正是他低调做人的时候,否则敢这么怠慢他的儿子,有几个何清也都人间蒸发了。

    云锦虽没见过何清,但他的事儿却也曾听说过,话说何清被雍正驱离了京城之后,凭着他在雍亲王府执教的资历,再加上自身也还算是有些个才学否则雍正也不会让他给弘时启蒙了,在山西谋得了马邑县知县的位置,但是何清一颗巴结向上的心却并没有安分下来,在康熙五十八年十四阿哥出征西北、途经山西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在何清的眼里,十四阿哥俨然就是未来皇帝的不二人选,这样从天而降的好机遇,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于是巴巴的赶过去备了猪羊等食物进献上去。

    问题是当时所去的官员之中。武官都是总兵官,文官除了一个同知胡凤翥以外,也都是清一色的知府,而胡凤翥因为管理太原粮务的,此次前去本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诺大的一个山西,以知县之微末参与到其间的,除了何清以外,再无他人,他这般的逢迎自然也就尤其的打眼。更为要紧的是,他做出这种行为来,不论在事前还是事后,都没有跟他的本主雍正提及过一个字,要知道当时雍正只是将他驱逐出京城。却并没有开除他的旗籍。

    何清没有向雍正报告,并不等于雍正就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因为当时雍正面上与十四阿哥正处于友好的状态,再加上他一个知县实在也是微不足道,所以雍正虽然对此很不满,却也没有马上发作他,当然也是因为他一个小小的知县成不了什么气候的缘故,事隔了这么些年,云锦都已经这个。人抛到脑后了,没想到雍正现在去又提起他来了。“皇上”。云锦想着估计是这个何清又做出了什么事儿,否则以雍正现在的忙劲儿,万没有无聊到去寻一个知县晦气的道理,“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何清了呢?他被您赶出去的时候,弘时还怎么可能会与他有什么来往呢?”

    “那可说不准,这个何清就是一个势利小人,可是会攀结的很呢。”雍正面上还带着怒气说道,“之前的事儿联还没腾出工夫来处治。他却又闹起事儿来了。”

    “皇上喝口茶顺顺气,为着个奴才气坏了身子可犯不着”。云锦倒了碗茶奉给雍正,又侧身坐到炕边,看着他问道,“皇上,可是这个何清打着弘时的旗号在地方上招摇了?这臣妾倒要为弘时说句话了,山西离京城那么远,就算弘时真与他有什么来往,也不可能会知道他在那边的作为的

    “他可没打着弘时的旗号”雍正冷冷的说道,“弘时的旗号在他看来还不够的很呢,他打的是联的旗号,因着外官多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他就以联的藩邸旧人自居,在任内亏空了仓粮四千余石被革了职,他对着山西巡抚派去清查的两位候补知县,居然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不但拒绝填补亏空,甚至连钱粮册也藏起来,十足十就是一个无赖的摸样,联的名声就这么让他生生的败坏了。”

    “马有良驾,人有俊庸”。云锦柔声劝着越说越生气的雍正,“皇上既知他是势利小人,又何必与他生气,说来这个何清虽然趋炎附势,却也眼皮子太浅,当初您给了他一个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机会,只要他能对您交托的事尽心尽力,好好的教导弘时,现在不说是飞黄腾达,至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费心费力的左盘算右巴结,却生生放过了最好的机会,想来现在也是懊恼之极了,这才破罐子破摔的

    “他还懊恼?他教了弘时五年,弘时现在会这个样子,他罪责难逃雍正脸色还是不好,“祸害了联的皇子,岂容得他想破摔就破摔的,联已经下令山西巡抚诺敏了,对他一定要严惩不贷,断不能姑息。”

    第七百四十八章 家计空乏

    ,着雍正又为弘时的不堪找到了缘由,云锦心下晒然”凡也知道雍正对弘时的容忍怕也是坚持不了太久了,他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隐忍的越久,报复的就越狠。等到弘时真的把他的耐性磨光了,他真的发作起来的时候,什么禁足、闭门思过、打板子,这些个让弘时怨天尤人的处罚措施,其实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了。

    雍正的容忍不会太久,而老八那边也不会等太久,他们既是打着要弄个愧儡皇帝或者是篡位的主意,就不会等待太长时间来让雍正的根基越来越稳固,而弘时的性情也不是一个能隐忍的人,雍正已经开始给元寿派差事了,而云锦这次给元寿弄的荷包,怕也是会刺激到他的,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开始闹事了,所以云锦现在也犯不着非犟着让雍正去处罚弘时,她只要把自己和身边的人保护好,再提醒孩子在外面要多加注意也就是了。

    “皇上,何清这个人实在是可恨,只是您为此而动气也是太抬举他了,他自己做下的孽让自己去受吧”云锦云锦嘴上劝着雍正几句,手上也不闲着,服侍着雍正宽了外衣,又上到炕上从柜子里拿出几床被来,“好了,皇上,别为了这个小人扫了咱们的兴,您这累了大半天了,一会儿又要家宴,还是先歇一歇。养养精神吧。”

    “联还不晒,不用躺着了。”雍正看云锦要铺被的样子,出声说道。

    “那皇上就靠一靠好了。”云锦冲雍正笑一笑,将几床被摞在一起,让雍正趄着身子靠在上面,又给他腿上盖上了被,又在旁边摆了个,简易的小桌子,上面摆上茶水、干果之类的,然后自己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将盖到他腿上的被掀起来,将自己的腿放了进去,“皇上既然不晒,就跟臣妾说说今儿个受贺时的盛况吧?臣妾虽不能亲眼目睹,听着您说说也算是得享荣光了。”

    “那几个孩子没跟你说吗?”雍正淡淡的看了看云锦。

    “他们也没比您来的多早”云锦笑着说道,“又只顾着看礼物了,能说的了多少?更何况他们又哪能有您说的清楚呢?”“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祀天受礼罢了”雍正将身子躺平,头靠在云锦垫过来的枕头上,“不过,今儿个联又提起了对老十三的赏赐之事,他推拒理所应得的恩典之事,也该让大家知道知道,也好让他们知道些本分。”说完又大概说了下自己的旨意。

    因为这个事儿刚才孩子们已经跟云锦学过了,所以听到雍正说起时,云锦心里乙经有准备了,想到当时孩子们脸上那可掬的笑容,她依然觉得好笑不已,说十三阿哥这些年来“未尝图利干预过一事”要知道十三阿哥一直受康熙的冷落,没有被册封任何爵位,即使后来有了差事,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个后勤,自然是干预不到什么政事的。

    这个倒也罢了,最好笑是雍正说十三阿哥“家计空乏,举国皆知”也许历史上的十三阿哥可能确实是如此,一个被皇帝厌弃了的、没有任何爵位的皇子,虽说不能与贫苦百姓们相比,但与一些稍有体面的臣子们相比,估计还真是会相形见绌的。可是现在有了云锦的介入,十三阿哥府里真的是很不缺银子的,雍正说出这个话来,在场了解内情的人都能忍住了没笑出声来,也真真是亏了他们的好涵养了。

    “皇上您也是的”饶是云锦早在孩子学的时候已经笑过了,现在听到雍正说到这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又笑了一回,“说老十三家计空乏,您觉得在场的有多少人能信呢?”

    “联觉得在场的人都是认同的”雍正淡淡的说道。“否则为什么没人出言反对,而且全都低下头去忏悔呢?”

    “想来虽然见不到他们的刺情”云锦忍俊不禁的说道,“但他们必是肩头不停的耸动,抬起头来之后,眼中也是泛红的,对不对?”

    “没错儿”雍正一本正经的说道,“可见得他们都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了,所以才会惭愧的落下泪来。”

    “哈哈哈!”云锦终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您这么说也未免太损了些吧?”

    “哼!”雍正冷冷的一哼道。“老十三是实心为国宣力的,他虽然有银子,那也是他自己挣来的,可是现在却要连应得之分都要推辞,哪象他们只会罔知自爱,不知恩不知足,甘违法纪,又使出各种计谋来盗取国帘,联如果不羞臊他们一下。也出不了心头的这口气。”凹8曰况姗旬书晒齐伞

    “好了,那些人有什么不好的,皇上您只管处置则处置,何苦来动气,要是伤了龙体,可怎么是好?”云锦见雍正说着说着又生起气来,心中虽然感叹着他当了皇帝之后,这情绪好似外泄了许多,但还是赶紧用手去抚着他的胸口,“臣妾也说过,老十三不受赏赐,一来是怕您难做,再有也或许是想给国库省些银子,反正他府里也不是缺了这些银子就度不了日了,而相反皇上这边用银子之处却是多的很,刚才您也说了要凑银子大批制做火器,另外年根底下,要赏赐的地方也是多多,老十三这也是为您着想嘛。”

    “话虽是这么说,联也知道老十三不想张扬”雍正吁出一口气说道,“但与联亲近之人,联总该要有表示的。”

    云锦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对十三阿哥来说,赏赐过重会有些受宠若惊,但总也要让那些跟着雍正办事的人看到前途光明才好。看来也只好委屈十三阿哥了,隆宠就隆宠吧,至少他不是个会恃宠而骄的,再者雍正现在心中已经有数了,想来也会掌握好尺度,不会让人对十三阿哥不满过甚的。

    “要说赏赐,也不一定光是金银钱财嘛”云锦笑着说道,“其实之前您赏的那些个匾啊字啊什么的,也很不错啊,既花不了多少银子,又显出您对老十三的看重。”

    “那些毕竟只是华而不惠,或者可以从其他方面再考虑考虑。”雍正沉吟着,然后又有些不屑的说道,“今儿个联已经让诸王大臣们去议奏应该如何赏赐老十三了,不过想来他们也是想不出什么来,说不得还得要联来提点。”

    “那是当然的了”云锦笑了笑说道,“您是皇上嘛,老十三又是您最为看重的弟弟,这种事他们做臣下的当然要指着您乾纲独断了。”

    “说起老十三来”雍正想起了一件事,转过头来看着云锦,“有件事联要告诉你一声。”

    “什么事儿啊?”云锦雍正郑重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发愣。

    “就是那个陈世绾”雍正对云锦说道,“联把他招回来当翰林院侍读了。”

    陈世绾?这不就是传说中乾隆的亲爹、十公主如月的老公吗?雍正怎么又把他招回来了,现在他的政局并没有稳定,他就不怕那个十公主再闹出什么事儿来吗?

    “你放心”雍正见云锦低头不语,也明自她的心思,“她并没有跟来”

    “哦”云锦抬头看向雍正,“她没来?”

    “是”雍正点了点头,“陈世绾夫人身子不适,还留在老家静来”

    “那您为什么要把陈世绾招来呢?”云锦不解的问着雍正,一个翰林院侍读,不是非他不可吧?

    “是老十三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们家”雍正叹了一其气道,“这些年她把陈家也祸害的够呛,因着她的身份。陈家又不敢对她如何,真是捧着容易出事,不捧更不行,总算是前些年老十三派人去将她看起来,陈家这才算得了些消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她进了陈家的门呢?”云锦也跟着叹了口气,“其实虽然她的身份不能公开,但有您和老十三压在那儿,要想把日子过好也并不难,真不知道为什么会闹成了现在这样。”

    “她如果能象你这般想,自然就不会是这样了”雍正摇了摇头,“当时陈家接受她,本就是迫于无奈,现在她占着正室的位子,既无所出,又不安于室,陈家虽说实际上是尚了公主,可除了战战兢兢以外,却再没得任何的好处,为着怕人注意到她。陈世绾又不得已放了远差,老十三因此觉得自己教妹不严,很是愧对陈家,所以陈世信丁忧期满之后,就来跟联提及此事,看能不能先把他放到京城来看一看,如果确是个有才学的,或者可堪一用。”这个陈世绾到底有没有才学,云锦是一点概念都没有,她所知道的,只是后世的野史,什么他是乾隆的亲生父亲了,还有一个红花会头脑叫陈家洛的儿子,现在看来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元寿摆明了是自己生的,而红花会陈家洛的事儿,也不过是金庸先生的杜撰罢了,所以留在云锦印象中陈世绾,就只剩下了“陈阁老”这一个称呼而已,不过只从这个来看,想来他还是有些能力的。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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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四十九章 牡丹花就变成花牡丹了

    “臣妾谢过皇上的体贴。”只要是如月没跟过来,云锦。…工怎么担心了,冲着雍正感激的笑了笑,“臣妾知道,皇上这是怕臣妾从别处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太过惊讶和紧张,所以才会跟臣妾提起这朝廷用人之事的,皇上放心,臣妾心里既然已经有了底,自然就知道该如何做了,嗯,既然老十三对陈家心有愧疚,不如臣妾找个时候召见一下陈世绾的母亲,再给她些恩典,皇上觉得如何?。

    云锦觉得雍正的话说得很有些不清不楚,就算是如月不着调,十三阿哥也犯不上有愧疚啊?毕竟他是主子。陈家只是臣下,云锦结合着陈世绾现在是丁忧网满的情况,大胆的猜想,说不得陈世绾父亲的离世,如月也是要担些责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十三阿哥的愧疚也就能够说的通了。

    “他母亲是应该给些恩典的”雍正看了看云锦,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不过联已经赏了陈世绾东西了,还赐了匾,你再召见他母亲未免有些过于着相了,不如还是由联赏块匾吧,这样陈家人心里有数,而其他人看着,也不会觉得太过突兀。”

    “还是皇上想的稳妥。”云锦看着雍正的神情,觉得自己的大胆猜测应该还是有些谱的,由皇上亲自赐匾,可比后宫的赏赐规格高多了,不过既然他把事儿揽了过去,云锦也乐得轻松,“这样臣妾倒是省了一件事呢

    “你也别想着能得清静了”雍正又对云锦说道,“弘历看着也大了,现在又开始领差事了,再住在皇额娘那里也不太象样,联想着应该让他搬出来了

    “臣妾原想着过了东再跟皇上提这事儿的”。云锦赶忙说道,“既然是皇上提起了,那明儿个臣妾就安排元寿搬到阿哥所去。”

    “联不是说让弘历搬到阿哥所去”。雍正看着云锦郑重的说道,“联是想让弘历搬到毓庆宫去。”

    “毓庆宫?这样不大好吧?”云锦眉头不禁一皱,这毓庆宫是在乾清宫的东面,离着自己这里倒是比宁寿宫近了好多,自己看起儿子来也比较方便,可问题是,那里却是废太子胤视住过的地方,云锦知道雍正让元寿住在那里,是在表示他对元寿的看重之意,可是她却觉得住在那么个地方实在是算不得很吉利。

    “有什么不好的”。雍正平静的说道,“既然决定要公开让大家知道了,那就来个彻底的。”

    “皇上既然决定了,那就这样吧。”云锦之前给元寿做了那个荷包,本也是有着要激那些人尽快行动的意思,现在见雍正用这种方法来配合,心里略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着牙应了下来,这种事还是早解决早好,拖的时间久了就容易生变,“那皇上打算让元寿什么时候搬过去呢?”

    “联是想着趁今儿个的家宴,就把这事儿说了”雍正淡淡的说道”“你明儿个就让人把毓庆宫收拾出来,收拾好了,就马上让弘历搬过去。”

    “是不是要先跟皇额娘说一声?”云锦看着雍正问道,“毕竟元寿现在是住在她那里的

    “应该的,你一会儿过去见皇额娘的时候,就把联的意思跟她透个。底”雍正点了点头,“问问她的意见如何?如果她不反时的话,这事儿就定了

    “好,那臣妾现在就到皇额娘那儿去”云锦看雍正已经决定了,自己多说也是无益,就笑着对雍正说道,“过一会儿太妃们就要进宫了,去晚了怕就没机会跟皇额娘单独说话了,皇上您别来回的走了,就留在这里歇一歇吧,即使睡不着,也且闭目养养神,臣妾会让人去把您的朝服带过来,一会儿皇上就在这里换了直接过去就行了

    “行,你去吧。”雍正事儿已经说完了,随意的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云锦把雍正身边摆着茶点的小桌子挪到一边,然后将被子和枕头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雍正靠得更舒服些,又帮他把被盖好,然后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坑。

    “苏培盛”。云锦走到外间,离屋里有一段距离之后,才叫人过来。

    “奴才在。”苏培盛应声过来。

    “皇上在里面歇了”云锦吩咐他道。“你吩咐人去把一会儿冬至宴上皇上要穿的朝服拿过来,看好了点儿进去侍候着,尽量让皇上多休息些,也别误了时辰,知道吗?。

    “瞧。奴才明白。”苏培盛领命退下。

    “绿语,碧柳”云锦叫过自己的贴身丫环,“你们进来侍候我更衣,都小声些,别吵到了皇上。”等云锦再次走回屋的时候,雍正已经沉沉睡去了,看着他脸上倦容,云锦心里又气又叹,真是,明明就是累了,还要嘴硬,这个强是要逞给谁啊?摇了摇头,

    :开柜子取出檀香的精油。绿语马上会意的取出一个碗来,在里面加了些水,放到了屋子里的炉火旁边,随着云锦滴进去几滴精油之后,淡淡的檀香之气慢慢的在屋子里散发着。碧柳也在云锦的示意下,手脚麻俐将坑上的东西收拾好,省得雍正翻身的时候碰到,虽然他的睡相还是不错的,但总还是要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悄无声息的换好了朝服梳好了妆,云锦看了看雍正依旧睡的很熟,疼惜的笑了笑,这才走了出来。

    “今儿个还是绿语和翠愧跟我过去吧”到了外面,云锦吩咐着下人们,“碧柳和青荷就在门外守着,听着里面的动静,皇上有什么事儿你们也好侍候着又嘱咐着侍候默之的人,“我要先过去宁寿宫里安排着,不方便带七阿哥一起过去,你们看好了时辰侍候他过去,千万不能误了

    “是下人们齐声答应着。

    “都小声些”。云锦赶紧低声说道,“所有人把声音都放到最低,千万不要吵到了皇上。”

    “是。”这回答应的声音明显的小了许多。

    “走吧。”云锦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看事情已经吩咐的差不多了,遂起身往宁寿宫去了。”,

    “云锦,快坐下吧云锦来到宁寿宫的时候,母后皇太后正跟乐之玩笑着呢,见到她来也是满面的笑容。“我这儿正跟乐之说你那个,荷包呢,你这心思也是够巧的,难为你怎么想到的

    “皇额娘能如此喜欢,云锦也就放心了”。云锦笑着欠了欠身,“云锦只怕这小小的荷包入不得皇额娘的法眼呢。”

    “荷包虽难得的是你这份心意”母后皇太后笑着说道,“再说这个花样我也是真喜欢,实在是精致。”

    “说到这个花样,云锦就不敢居功了”。云锦看看时间还来的及,决定那事儿先不忙急着说,还是先陪着母后皇太后说笑一会儿,“云锦作画的功夫皇额娘是知道的,这么精致的图案绝不是云锦能弄出来的,云锦只是说要用牡丹花组出一个寿字,而且要合了九九之意,最后能画的这么精致还是宫中画师的功劳

    “那倒是”。母后皇太后打趣着云锦,“真要叫你画,我相信那个寿字应该还看的过去,毕竟皇上按着你练了那么久的字,只是这牡丹嘛,怕就不一定看的出来了。”

    “所以说啊,臣妾就是有这个自知之明,这才没敢自己动手的”云锦顺着母后皇太后的话接着往下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皇额娘是大清的国母,只有牡丹花才能配得上,可如果要是让臣妾来画的话,说不得这牡丹花就变成花牡丹了。”

    “你这都是当了额娘的人了,还这么贫嘴。”母后皇太后连连摇着,笑着用手点着云锦。

    “当额娘又怎么了?。云锦略略的嘟起了卑,稍带了些撒娇的口吻对母后皇太后说道,“就算艳妾当了玛搪。在皇额娘面前,也还是小女儿呢。”

    “真不害臊”。母后皇太后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面上却是一片欣慰之色,“当着你女儿的面,你居然也好意思称自己是小女儿。”

    “臣妾说的是正理,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云锦理所当然的说道”“臣妾在皇额娘面前永远都是小女儿,就象乐之在臣妾的心目中永远都是小女儿一样,哪怕她嫁了人,生了子,当了祖母或是曾祖母、曾曾祖母也是一样的说这话的时候,云锦看向乐之的眼光满含着慈爱。

    “乐之才不嫁呢”乐之脸上一红,扭股糖一样缠着母后皇太后”“乐之要永远都陪着皇太后祖母和皇额娘

    “乐之害羞了”。母后皇太后疼爱的将乐之搂在怀里,“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嫁到离我太远的地方的。”

    “皇太后祖母。”乐之撒娇着将头埋进了母后皇太后的怀里。

    “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母后皇太后赶紧笑着从怀里将乐之的头抬起来。给她整理着头发,“网梳好的头,可别弄乱了。”

    “皇额娘把乐之都宠坏了”。云锦觉得这正好是个借口可以让乐之避出去,于是含笑薄责着乐之,“看你疯的,还不赶紧去重新梳一下妆,别一会让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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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五十章 福尔康福大爷的原型

    ;“好了,乐之已经离开了。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后皇太后等乐之走出去之后,才看着云锦问道。

    “皇额娘”。云锦也不多寒暄了,直接进入正题,“元寿现在也大了,总住在您这里也不甚方便,皇上的意思是想让他搬到毓庆宫,所以让臣妾来问问您的意思,如果您不反对的话,一会儿在家宴上他就把这事儿定下来了。”

    “毓庆宫?”母后皇太后面色微沉的看着云锦,“皇帝这是想做什么?先是越过弘时直接派了元寿差事,然后又让他搬到毓庆宫毒,是生怕别人不注意到他吗?你这个当额娘的也是的,怎么也不说劝一劝?”

    “皇额娘”云锦微笑着说道,“臣妾之前也跟您是一样的想法,上回您不是还见到臣妾跟皇上闹别扭来着吗?为的也就是这个事儿,臣妾当时还以为皇上是要把元寿推到前面当磨刀石呢,后来才知道是误会了皇上,他只是要让元寿多受些历练,将来好能堪大用,为此臣妾可是向皇上陪了半天不是,才重新得回他的好脸呢。”

    “原来是为这事,那我可不能向着你了”。母后皇太后摇了摇头”“皇上对你如何,对元寿如何,我在一旁都看的清楚,你怎么能这般猜疑他呢?我会担心,也只是因为元寿还太皇上现在就历练他,是不是也太早了些?。

    “要不说臣妾的想法跟皇额娘一样呢”。云锦有些好笑着的说道,“皇上就说臣妾总把元寿当小孩子,说如果不是在孝期,都应该给他安排房里人了

    “这么说倒也是,看来元寿真的已经不小了呢”。母后皇太后却没觉得好笑,反而就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你这个当额娘真是该尽些心了,那些个有女儿的满州八旗人家,你也留些意

    啊?不是说给元寿搬宫的事儿吗?怎么说着说着扯到选老婆上了?且不去纠结元寿年纪大与小的问题,只说现在雍正这个当老子的还在守孝呢,元寿这个做儿子的哪里能欢天喜地的找女人呢?

    “皇额娘,现在就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些?”云锦小心的对母后皇太后说道,“按照仪礼,为祖父服丧,至少应该是一年齐振,况且皇上要守孝三年,元寿自然也当相随的。”

    “我又没说让你现在就给他安排房里人母后皇太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说让你留意些,元寿嫡福晋和侧福晋的人选可不能马虎,一定要选好了云锦却不担心这个”历史上乾隆的元后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富察氏家族。现在有马齐,将来有傅恒,呃还有一个被传为是乾隆私生子的福康安,罢了,不能再想了,再想就想到福灵安了,据说那个福尔康福大爷的原型就是他,如果富察氏家族真要出了这么个敢在皇上面前称爷的有特色的人物,那也实在是太悲摧了。

    “皇额娘为元寿如此费心,臣妾真是感激万分,臣妾一定会遵您之命,好生留意的”云锦对母后皇太后行礼致谢之后,又把话题拉回来。“皇额娘,元寿搬宫之事,您的意思是?。

    “既然皇卑已经有考量了,那就按他的意思办吧”。母后皇太后想想说道,“只一条,可不能让元寿有个什集闪失。”

    “这是自然的,臣妾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儿发生的”云锦看了看左右没人小声的跟母后皇太后说道,“皇额娘,皇上已经让老十三秘密练了一批侍卫,听说是身手好的不得了,过些日子就会送进宫来了,皇上还特意嘱咐说把最好的送到您这儿来呢

    “皇帝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满足了”。母后皇太后笑着说道,“只是最好的应该放到皇帝身边才是,我一个住在深宫里的老太婆,有什么要紧?”

    “皇额娘,您这话说的臣妾可担待不起”。云锦赶忙起身对母后皇太后行了一礼,“且不说您是咱们大清朝的国母,是最最要紧不过的,就说皇上对您的那份孝心,您也不能对自己的安危这么不在意啊,您还记得吗?在皇太后祖母薨逝的时候,皇阿玛曾经说过,从今以后,只有孝敬他的人,再没有爱恤他的人了,皇上对您的孝心较之皇阿玛可是未遑有丝毫的逊色,所以为着他,您也要多保重自身,一定要长寿安宁才是呢。再者说了,有您这尊大佛在这儿坐阵,不只是皇上会安心,云锦也会有主心骨啊。”

    “好了,你也不用紧张,快坐下吧”母后皇太后冲云锦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可不敢称什么佛,我刚才说那话,并不是说我不注重自己的安危,我也想多活些年。看着皇帝把大清治理的妥妥当当的呢。”

    “皇额娘能这么想,皇上和臣妾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

    :了。”云锦坐了下来。又笑着对母后皇太后说道。“一五泛前把皇上的安排透露给您,就是要让您放心,皇上对元寿会有很周全的安排,不会让他轻易有闪失的。”

    “嗯”母后皇太后点了点头,“既然皇帝已经有了安排,那我就放心了。”

    “皇额娘”云锦想了想,还是把弘时手下丢了腰牌,被那个太监捡去在外面招摇撞骗的事儿跟母后皇太后说了一遍,“本来这事儿臣妾是跟您说的,怕您听了烦心,可是又怕一会儿冬至家宴,会有人拿这个来说事儿,想想还是让您心里有个数才好。”

    “这个弘时也是太不晓事了”母后皇太后的脸又沉了下来,“这种关乎宫闱安危和皇家名声的事儿,在他那里就是小事一桩吗?”

    “皇额娘不要动怒”云锦柔声劝慰着母后皇太后,“想来弘时也不过是一时糊涂,慢慢教应该会好的。”

    “但愿如此吧”母后皇太后叹了一口气,“只是跟着那么个不着调的额娘这么多年,怕是想教好不是那么容易的。”

    “再不容易也要教啊”云锦柔声说道,“他是皇上的儿子,又是长子,总不能任由他这么糊涂下去,只是他现在对臣妾误会已深。臣妾的话他是不会听了,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烦皇额娘开导他几句,说不得能把他转过来也未可知。”

    “罢了吧”母后皇太后冷,亨一声,“我可没那个本事,从他住进宫之后,就没来给我请过几次安,对我的话也多是敷衍而已,我虽不怕麻烦,但只怕我的话比你也强不到哪里去。”

    “弘时这个样子,也是臣妾这个当嫡母的没教好”云锦一脸无奈的说道,“只希望皇上能有办法让他明白过来。”

    “行了,不说他了”母后皇太后拿起手边的荷包,“我原还觉得你给元寿绣那个鲤鱼有些太招眼了,现在知道皇帝和你另有打算,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皇额娘”云锦看到乐之正走过来,就故意问母后皇太后,“给您绣这个荷包的荣幸,是不是可以给臣妾啊?”

    “皇太后祖母已经说让我来绣了。”乐之赶忙说了一句,又走到母后皇太后的身边给她按着肩。

    “皇额娘”云锦看着乐之摇了摇头,对母后皇太后说道,“乐之才刚刚开始学女红,您就让她给您绣这个,您就不怕戴着这个荷包,会让人笑话啊。“皇额娘”乐之眨着一又活然欲泣的大眼睛看着云锦,“您怎么能这么说乐之呢?乐之会很认真很认真的给皇太后祖母绣的。”

    “别管你皇额娘,她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她的针线功夫也未见得就怎么好。”母后皇太后拉着乐之的手,将她拽到前面来,一看乐之那个样子,心马上就软了,赶紧搂在怀里哄着,又埋怨着云锦,“你也是的,闲着没事儿打幕乐之做什么?”

    “皇额娘”云锦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您这隔辈亲也表现的太明显了吧?真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了孙女就忘了女儿了,臣妾这地位降的也未免太快了。”

    居然连母后皇太后也吃乐之这一套,云锦不由得心下一叹,看来当真是众人皆醉,唯自己独醒了,虽然大家疼乐之是好事,可是这妮子却居然让自己落了埋怨,敢这么报复额娘,实在是应该好好的教她一番了,只是以目前的形式来看,想教乐之很是阻碍重重啊,怕是自己还没开始呢,那个女儿控的皇上,再加上一个孙女控的皇太后就会先来教自己了。

    “你这当额娘”母后皇太后让云锦故意做出来的委屈神态逗笑了,“还跟自己的女儿争宠不成?”

    “臣妾又哪里真会跟这个丫头片子争宠”云锦也笑了,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臣妾看到乐之在您怀里承欢的样子,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网进宫那会儿,那时候臣妾比乐之大几岁也有限,也是有赖于皇额娘的一力回护,才能有今天的这番成就。”

    云锦一边感叹着,一边看着乐之,见她得到太后的欢心,心里固然很是欢喜,却也有几分感伤,这个女儿自生下来,就没在自己身边呆多长时候,还好她聪明懂事,又有些小腹黑。这才没在宫里这个复杂的地方吃太多亏,只是这样过日子也实在是太累了,虽说这是身为公主避免不了的,但做额娘的总还是会心疼,说不得以后要想想办法好好的为她打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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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五十一章 这个倒霉蛋他是当定了

    江穿到清朝以来。云锦也参加过不少的皇室家宴了。先也的身份不过是贵妃娘娘的一个远亲,被召进宫来陪伴贵妃娘娘,却有幸得了太后的眼缘,这才能得以在家宴这种场合出现,后来被指给四阿哥之后,再出现在这种场合,就是在皇子福晋的席上了,又因为她只是一个。侧福晋,所以在席间的地位也很低。

    即使是后来太后下旨说她一切待遇与嫡福晋相同,但本质上云锦侧福晋的身份还是没变,所以虽然坐席上的位置有了变化,但还是有一些人以嫡福晋自居,对她面上虽带笑,心里却总是会多多少少的带着些轻视,而其他的侧福晋们,看着她的自光虽有羡慕的,但忌恨的也不在少数。

    在雍正元年的冬至宴上,因为身份的变更,云锦的座次终于在诸多她姓之中一跃而升至首席,其他福晋们众星捧月,态度上也都转为恭敬有加了,就是一向与云锦不和的八福晋,虽然眼中还是带着不甘。但嘴上说出的话来却也是软和了不少,只是性情天成,有时候也会偶然带出一些讥讽的语气来,云锦现在也犯不上去与她较真,不过是一笑置之罢了。

    相较于八福晋闹这点小别扭来,雍正宣布的让四阿哥入住毓庆宫引起的反响则是要强烈的多,只是这毕竟是皇室的家宴,与会的人不管是男还是女,是大人还是孩子,那都不是一般的有城府,他们就算再觉得诧异,也知道皇上的决定不是自己能说三道四的,更何况四阿哥弘历本来也与隐形太子差不多,除了是皇上的嫡长子以外,又自小受到先皇的亲身抚育,相比起来,三阿哥弘时除了年纪略大些以外,再没有其他优势了。

    所以大多数人在听到雍正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在略微有些吃惊之后,就马上恢复了正常,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只八阿哥和九阿哥却是将诧异之色做了个十足,随即又眼含同情的看向了皇子桌上的弘时,而弘时的脸色也很配合的时红时白时青时黑,如霓虹灯一般的转换着色彩。着实是让顺着八阿哥和九阿哥的目光看过去的大家欣赏到了好一番光景。

    云锦见雍正看到弘时的样子,脸也有发沉的趋势,赶紧站起身来,眼角余光从面色惨白、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的李氏身上略过,丝毫没有加以停留,只是伸手叫过元寿来,母子俩一同走到母后皇太后的面前。恭敬的时她行礼,一是来向她敬酒,二是为她对自己的照料和抚育过元寿的事儿表示由衷的感谢。

    雍正也借此机会,再次来向母后皇太后敬酒,并发表了好一通感言,将母后皇太后的仁心好一顿的表扬,话说的可谓是花团锦簇,总之中心思想就是,大清能有如此仁爱慈祥的国母,实乃皇室之福、百姓之福。有了雍正和云锦的带头,十三阿哥他们这些皇子外加弘昼那些个皇孙,也都上前去给母后皇太后敬酒了,而夹杂其中的弘时面色如何,已经没多少人再去关注了。

    就这样,冬真宴虽然略微有了点儿小插曲,但总算是没起什么风流,勉强可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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