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求生记第72部分阅读
清朝求生记 作者:rouwenwu
、水水灵灵的小婴孩了,长得是眉清目秀的,又乖的不得了,每个看到他的人都喜欢的不得了,不只是乌喇那拉氏没事总要过来转转,抱上好一阵子才舍得放手(当然在云锦和四阿哥的解释下,又看到云锦亲自照料元寿,确实是养得比一般人家的孩子好,乌喇那拉氏也不会再误解云锦了),就连四阿哥这个冷情的人,也过几天就要来看一看的(当然是不会在此过夜的),虽说是因为“君子抱孙不抱子”,他没有与元寿太过亲密,但每次看向元寿那种专注爱怜的眼神也很让云锦感到欣慰了。
至于说云锦,元寿是她好不容易七疼八疼才生下来的,当然是爱入心坎里了,以前在云锦心目中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等认了额娘佳氏之后,她那种无私的母亲,让云锦心中温暖不已,相处日久,自己也真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母亲一般,生了元寿之后,云锦也深刻的体会到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话的含义,佳氏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也直线上升,可不管是谁,现在都比不过元寿的地位了,云锦心中席的位置非他莫属,谁也夺不走了。
也是说,现在云锦心目中元寿是排在第一位的,额娘佳氏其次,而本来最让云锦重视的自己已经退居其后了。至于说四阿哥嘛,云锦也说不清楚他到底应该排在什么位置,如果自己在理性的情况下,他应该是排在自己之后的,毕竟爱情是虚无飘渺的东西,而且也是太不可靠的东西,尤其是四阿哥还是封建社会里的皇子阿哥,把权势看得要比女人重要的多,他的女人还那么多,自己在他心目中想来连前十都未见得能排进去呢。
可是爱情这个东西也太过悬妙,在以为四阿哥得了时疫的时候,云锦不也是什么都没想,就要直接冲到他身边去吗?至于这么做会使得自己的生命遭到危险的念头,在当时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想起过,看来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一涉及到了爱情,总是容易昏了头的。不过有了元寿,事情应该就不一样了,现在自己更要好好的顾着自己的性命了,否则元寿就要成了没娘的孩子了,那样他就太可怜了,自己绝不能让这种事情生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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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犯不着让儿子吃别人的
熙与太后回宫之后,没有马上处理四阿哥说的那两先处分了一个太医,那个太医其实云锦也是认得的,就是她在宫中崴脚那次康熙派来的刘胜芳,他是康熙从南方带回来的,当时入宫的时间不长,还有些个想表现自己的意思,把之前给云锦看病的外科大夫段世臣开的药方改了几味药,让段世臣很是有些不满。
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没有学到在宫中的生存之术,也不知是搭错了哪根神经,还是被猪油蒙了心,在康熙刚一回宫,就巴巴的跑来奏本,奏的还不是别的,居然是云锦这次生产从外面请大夫的事儿。你说你一个小小的太医,跑来康熙面前说他儿子的不是,而且那个儿子还是一个王爷,这不是没病找病吗?就算是受人指使,这脑子也是够少根弦的。
本来雍亲王府从外面请大夫的这个事儿是经过康熙同意了的,按说太医们不应该再说什么了,可是这个刘胜芳却说皇上虽然允许雍亲王府从外面请大夫,但却上有言在先,外面的大夫只是有备无患用的,而雍亲王府却是根本没把皇上派去的太医看在眼里,在钮祜禄格格生子的全过程中,只用他们从外面请的大夫,却放着太医在那儿不管,让宫里的太医成了个摆设。如果助长此风,以后皇室中人群起效尤,那太医的活儿就没法干了,而且一旦出了乱子说不清是谁的责任。
康熙为此找了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来,把刘胜芳的奏本跟他们说了,问他们有什么说法。
“回皇阿玛,”四阿哥恭敬的回话,“儿臣府中绝没有看不起太医的意思,皇阿哥为钮祜禄格格派太医来,是对儿臣府里的恩典,儿臣全府上下感激莫名,如何敢加以怠慢,钮祜禄格格也幸亏是太医定时诊脉调理才得以顺利生下阿哥的。
”
“刘胜芳说钮祜格格生子时们并没有用太医,这事儿是真的吗?”康熙又问道。
“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上回话,“钮祜禄格格生子的时候,爷是在外面的这事儿并不很了解,还是让儿媳来说吧。”
“好说。”康熙乌喇那拉氏点点头。
“太医是皇阿玛为了钮禄格格生子派来的,都是医术高超的名医,儿媳如何会放着不用呢?”乌喇那拉氏平静的解释着,“在钮祜禄格格初有动向之时,就赶紧叫他们来请脉了,他们说钮祜禄格格身体很好有异常,生子不会有太大的困难们会在外面守着,有什么紧急情况们会随时过来的。也正如太医所说,钮祜禄格格初次生子时是长了些,但却没什么危险,只偶尔有些小问题,外面请来的那个大夫足以应付,所以儿媳才没有去劳动太医的。”
“这。太医其实在那里也没什么用了?”康熙淡淡地说道。
“当然不是。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回道。“有太医在那里坐阵。不只是让儿媳与钮祜禄格格心中安定许多。连那个大夫乃至稳婆们也有底气地多。做起事来都是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钮祜禄格格能顺利生下阿哥。太医地功劳不容忽视。我们爷还说要为他们跟皇阿玛请功呢。只是皇阿玛那时陪同皇太后祖母避暑在外。不好打扰。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替他们跟皇阿玛要个赏吧。”
“好。会说话。”康熙笑着点点头。“实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知道。朕也知道。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不过刘胜芳既然有本。朕也只好找你们来问问。走个过场。对了。朕那个皇孙如何?皇额娘可是一直惦记着呢。”康熙不愿意在这件事儿上扯皮。既然问完了话。就马上转移了话题。
“回皇阿玛。元寿可乖呢。长得也俊。可是招人疼呢。”乌喇那拉氏一提到元寿就满脸笑。“您是没见。那皮肤。嫩得象是能掐出水一般。想来是因为钮祜禄格格怀他时一直喝牛奶地缘故吧。”
“牛奶?”康熙笑了笑。“朕倒是听说她在有身子时。你们一直给她弄这个来着。没想到还有这个效用。也许以后宫里也可以用用这个法子地。”
“回皇阿玛。这个法子要用之前。最好还是让太医看一看。”四阿哥当然知道康熙地庶妃色赫图氏已经怀了身孕。差不多过两三个月就要生产了。听康熙话里地意思有想给她喝牛奶地意思。不禁想到了云锦说过地话。“听钮祜禄说。有人对牛奶会不适地。”
“嗯,仔细些是好的,”康熙点点头,“她啊,总是知道些个杂事儿。”
虽然屋里没有别人在,但毕竟是在宫中,所以他们三人说话还是比较注意的,尽量不提及云锦的名字。
“回皇阿玛,”乌喇那拉氏想起一事,忍不住一脸笑,“她啊,还说坐月子是可以洗头洗澡的呢。”
“这可不行,”康熙吃了一惊,随即也失笑道,“想来你们也不可能由着她胡来的。”
“那当然是不能由着她啦,”乌喇那拉氏点点头,“那时是我们爷和儿媳训她好大一通,才让她打消这个念头的,虽然她说的事儿大多是没错的,但这关系到身子的健康,可不能乱来,身子闹坏了,可不是玩的。”
“就是这话,”康熙点点头,又有些无奈的说道,“她现在也是当额娘的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弘历让她照顾,朕还有些不放心呢,乌喇那拉氏也多费费心。”
“皇阿哥放心,儿媳会的,”乌喇那拉氏点头答应着,“其实她虽然是初为人母,但却是有板有眼的呢寿照顾的也不错,白白胖胖的,儿媳每次过去,都抱不够的。”
“改天把孩子抱过来,让皇额娘和朕也看看。”康熙听乌喇那拉氏那么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个,”乌喇那拉氏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阿哥。
“怎么了?”康熙的眼神凝了凝。
“也没什么的,”四阿哥回话道,“是她坚持要自己给元寿喂奶乌喇那拉氏担心带孩子进宫些不太方便。”
“哦,她要自己喂弘历,这是为什么?”康熙淡淡的问道,“是对奶妈不放心吗?”
“回皇阿玛,不是的喇那拉氏赶紧解释,“她是说生母亲的奶水对孩子好,这才坚持自己喂的,儿媳本也不信,可是想到她也是为了孩子好,再加上她长日身处别院之中,规矩也不用那么严同意了,不过现在看来寿确实长得比
子壮实,也许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弘历真的很壮实?”康熙看着四阿哥问道。
“回皇阿玛比一般孩子壮实些。”四阿哥说到孩子,嘴角也微微上扬。
“看你们夫妻的形态把弘历照顾的应该是不错了。”康熙点点头,又皱了皱眉说道,“只是这样一来,皇额娘要看孩子,还就得把她也一起叫进宫来了?”
“也不是的,”四阿哥看康熙那意思,好象是不太想现在就让云锦进宫来,“暂时让奶妈带一天也就是了。”
乌喇那拉氏欲又止。
“什么事?”康熙看了看她,“你说吧。”
“儿媳是担心,寿一直吃惯了她的奶水,换了别人的会不适应。”乌喇那拉氏小心的回话。
“不会有事的,”四阿哥看眼乌喇那拉氏,然后对康熙说道,“回皇阿玛,元寿很乖的,再说只有一天,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是有问题,多找几个奶妈,总会有合适的。”
其四阿哥这话说的有点不合逻辑,元寿乖不乖,跟能不能适应奶妈的奶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过他不想让康熙认为云锦要自己喂元寿,是有什么其他想法的。
“这样就好,”康熙点点头,“皇额娘刚回,让她老人家先歇息些日子,你们也回府准备一下,过几日再宣你们带弘历进来吧。”
“是。”四阿哥与乌喇那拉氏同应着。
“还有那个刘胜芳,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挑唆,”康熙淡淡的说道,“这么不晓事,是应该小小的惩诫一下的。”
一国皇帝说要惩诫,那肯定是不一般的,即使是小小的,也够人喝一壶的。就象刘胜芳,这次小小的惩诫就让他降了四个级别,不过这个事儿已经不在云锦关心的范围之内了,她现在要解决的是元寿的肚子问题。
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带回来康熙的意思,让云锦多少有些失落,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抱着孩子进宫去给太后和贵妃娘娘请安呢,哪怕是化着妆也行啊。不过康熙既然不想让她现在就进宫,肯定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说不得也是为了自己好,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只要太后和贵妃娘娘高兴就行了,想来元寿是不会让她们失望的,现在自己还是赶紧想想元寿进宫的饮食问题是正经。
四阿哥说的那种找几个奶妈来试的方法,云锦有些不太想用,她觉得在自己奶水充足的情况下,犯不着让儿子吃别人的,与其找奶妈,不如做奶瓶呢。
说到做奶瓶,奶嘴还算好办的,说出样式和要求来,让四阿哥找工匠去解决就是了,材质什么的,也让他们去考虑,自己就不用费什么心,而瓶身呢,自然最好是玻璃的了,只是这个东西现在太金贵,做来给孩子吃奶用,怕四阿哥又要说自己遭贱东西。
果然,云锦跟四阿哥说了自己的设想之后,四阿哥冲口就说用玻璃的太过浪费,或可以换成其他材质的,他说了好几种,都让云锦给否决了,只有说到用瓷器来做奶瓶时,让云锦心动了一下,不过瓷器其他方面都还好,可就是能见度差,一来看不见还有里面多少奶水,二来清洁起来也不容易彻底。经过云锦的据理力争,再加上这次是为了让元寿进宫见人用的,最后四阿哥还是同意去找人订做玻璃的了,但也是只做两个,多了不行。本来他开始还想只做一个的,但云锦说怕万一在宫里不小心打了一个呢,怎么也得有一个备用的。
不过说到备用,四阿哥倒还准备了几个瓷器的奶瓶备用着呢。这倒不是怕那两个玻璃的都打了,而是要给康熙看的。因为云锦劝四阿哥做玻璃奶瓶时,就提出一个观点,说这个也可以用来经营的。四阿哥当时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说有几个家里可以这么奢侈的用玻璃来给孩子喝奶用,再说能用得起玻璃的人家都有奶妈,哪里用的上这个。云锦当时也说,东西不怕贵,只要宣传的好,也许会供不应求呢,雍亲王府里的阿哥都用的东西,那么多的达官贵人们会不效仿吗?就算不为了孩子,为了跟风,也会买的。
“云锦啊,”一番话说得来看元寿的十三阿哥大笑了起来,“你真不愧是个财迷啊,为了赚钱,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用来当噱头,真是不服你都不行了。”
“十三爷,”云锦冲十三阿哥翻了个白眼,“您别光笑啊,倒是说说看,云锦说的对不对啊?”
“四哥,”十三阿哥虽然收住了笑声,但脸上的笑容却还是灿烂,看来这次出去,他跟老康的关系处得还是不错的,“其实云锦说的也不无道理,不如这样,店里可以做成批的瓷器奶瓶来卖,至于玻璃的嘛,可以订制,先付订金,后提货。”
“十三爷看来做生意真是做出经验来了,”云锦笑着看看十三阿哥,又看向四阿哥,“怎么样,爷,您觉得十三爷这个主意如何?能做吗?”
“那就这样吧,”四阿哥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不过现在皇家生意已经不归我管了,还是把这个建议跟皇阿玛说下,让他老人家自己决定吧。”
“爷,”云锦愣了,“云锦的意思是想让咱们府或是十三爷府里来做的。”
“算了吧,”四阿哥挥挥手,“小孩子的东西,怕也是赚不了多少钱,还不够琐碎的,就放在皇家生意里,和那些个东西一起卖,能赚点儿算点儿吧。”
赚不了什么钱?云锦心里有些不服,你是不知道,在后世孩子的东西有多贵。不过再想想,四阿哥说的话也是不无道理的,清朝的情况与现代确实有些不同,这里的孩子都是用人体自带的天然奶瓶的,穷人家用自己的,有钱有权的用别人的,而人工制作的奶瓶这个新生事物会不会有市场需求还真是不好说。如此看来,四阿哥能同意跟康熙说说这事儿,怕也是不想扫自己兴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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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这衣服也是太值钱了些
雍亲王府找工匠研究奶瓶的时候,康熙那边的政务却进行的,福建农民起事因为镇压已经取得了成效,所以处理起来倒也简单,起义的主要领导陈五显躲过了朝廷军队的搜捕,带着一些人员隐藏到了大山深处,康熙于是下旨让范时崇采用剿抚并用策略,派人带领牌照,到深山进行招抚,答应免除死罪,最后陈五显等二十一人归降了朝廷。
福建的事儿虽然处理的很快,但康熙还是没有马上处理太子的事儿,因为有人叩~了。
叩~,从字面上来看,意思就是扣击宫门,其实是指古代有人受到冤狱,而各个部门均不能公平而断,受冤或其家属甘愿冒死直接向皇帝叩诉冤屈的行为,也就是俗称的“告御状”。只是在清朝,这“告御状”却并不单指“叩~”而言,还包括了“京控”在内。
“京控”,顾名思义,就是指在京城里提出控诉,也就是说当事人非但是“越级”控告而且还必须得是到京城里的京师都察院、通政司或步军统衙门等处呈诉,才能被叫做“京控”。而“叩~”则不然,“击登闻鼓”(登闻鼓,在顺治初期时立于诸都察院。十三年,改设到右长安门外,每日由科道官一员轮值,再后来移入通政司,单独设置了鼓厅)或是拦皇帝出巡的车舆呈诉的,才能叫做“叩~”。也就是说“叩~”的生地点可以是在在京城,也可以是在皇帝秋的路途之上,还可以在皇帝南巡的驿途间。这次的“叩~”就是生在康熙回京的途中。
实际上朝廷对采取京控和叩~的方式的人还是要有所惩罚的,只是各有不同而已。如果“叩~”是生在御驾途上,按《大清律例》“凡皇帝车驾行处,除近侍及宿卫护驾官车外,其余军民并须回避。若有申诉冤枉许于仪仗外俯伏以听。若冲入仪仗内而所诉事不实,处以绞刑可免罪”,又规定“圣驾出郊,冲突仪仗妄行奏诉,追究主使,教唆捏写本状之人问罪,各杖一百,边卫充军”。由此可见,对“叩~”的处罚是很弹性的,如果是所告属实的话,有时也是可以免罪的。
而“京控”就不同《大清会典事例》规定,“凡军民词讼,皆须自下而上陈告,若越本管官司、辄赴上司呈诉,得实亦须‘笞五十’”。就是说“京控”的人即使所告属实是要挨打的。不过到了乾隆时期,对“叩~”论以重罪的越来越多,反而对“京控”处罚相对轻些以慢慢的人们“告御状”大多就选用“京控”了。
当然啦,如果不是身怀奇冤是惊天大案的“叩~”廷也是不会受理的,在顺治十七年刻于鼓门的《登闻则例》就规定:“状内事情必关系军国重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方许击鼓。”可是这次山东百姓班汉杰叩~,却是为了控告山西陈四等聚众抢劫,抢的东西也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他们的衣服。
按说这事儿,应该是不属于叩~范围之内的,可是康熙却是受理了,并着刑部官员查实,那些官员经过审理后得出结论,“伊等无军械,且于地方并无滋事,至于班汉杰等人衣服,亦未抢取”,因为陈四等供称因康熙四十四、四十五两年本省欠收,故于四十六年自山西带领妇人、子女、亲戚一百三十余口逃荒卖艺,于陕西庆阳府居住两年半,康熙四十八年至河南,又由河南流移至湖广、贵州。所以刑部议,将该案往湖广,由总督会同河南巡抚查明严审,陈四等妇人子女回原籍取保安插。
没想到康熙听了刑部所议之后,却得非常荒谬。他说,山陕等省每年都获丰收,陈四等何曾遭遇饥?如果是流移饥民,自应徒步荷担,沿途乞食,到有良田地方就应停下耕种,养瞻妻子,为何又乘骡马,手执刀枪等器械绕行各省。似这样十百成群,越界远行,该总督并不上奏,不知是何居心?况且如此多人飘流几年,每日需要许多口粮和喂马草料,都从何处取来?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是流民!以前有伪朱三太子事件,许多人都知道,一些富豪大户还把他迎至家中,供其酒食,请人教他读书,此等事情朕都知道。
康熙因此责备刑部尚齐世武、永誉办事草率。刑部见康熙这种态度,自然要体察圣心,再议之后,结果已经与上次截然相反,判陈四以纠党抢夺处斩立决,陈六等三十六人及妇女三十六人往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而康熙还在宣判当日就流民陈四一案召陕西、湖广、贵州三省原任督抚、礼部尚书贝和诺、刑部尚书齐世武、郭世隆、工部尚书陈诜、左都御史赵申乔等,诘问纵容滋蔓陈四等情由,下部察议。经部议,郭世隆革职,陈诜、齐世武等各降五级留任,赵申乔降四级留任,贝和诺降一级调用。陈四等所经过府州县官,行文该督抚查参。
山东百姓班汉杰这次地“叩~”。不只让陈四一家受到了严厉地处罚。还让许多官员都因此受到了连累。
“这个班汉杰到底是个什么人?”云锦听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讲地这个事之后。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被抢了衣服就来叩~?而皇上居然连这种事儿也管。”
“倒不是皇阿玛想管这等事儿。这不是皇太后祖母也在那儿吗?”四阿哥淡淡地说道。
“太后又慈悲了?”云锦问道。
“是啊。”十三阿哥一边逗弄元寿一边说道。“太后听那班汉杰说地可怜。动了同情之心。皇阿玛这才让刑部查这个案子地。”
可怜。这个陈四才可怜吧?云锦听了这个案子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有些问题。刑部一开始不是查陈四他们在地方并无滋事。也没抢班汉杰地衣服吗?只是因为康熙地一番话重新对陈四定罪地。而就云锦分析。康熙对陈四最不满地应该就是他说“康熙四十四、四十五两年本省欠收”地话了熙认为他说谎地理由是因为“每年督抚俱报丰稔。陈四显然出语欺讹”。可是怎么见得就是陈四在出语欺讹呢。叫云锦看。那山西督抚说谎地可能性反而更大呢。
再有熙所说的其他理由也不太站得住脚,那陈四一家是卖艺,自然不用徒步荷担,沿途乞食,至于说乘骡马、手执刀枪等器械绕行各省,好象对
家来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吧熙却偏偏要说们,“即使无谋反之行,未必无谋反之心”,这也说的太过了。
“这班汉杰的衣服也是太值钱了些,”云锦当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面不好说康熙的不是,只能叹一口气,“不光让陈四家赔进去了近百人让好多官员被降了级,他这次这个~叩的也是太值了。”
“他也是没想到会有这个结果呢”十三阿哥笑了笑,只是眼睛里却是没有笑意看来他也是觉得这个案子有些不对的,“早吓得藏起来了,生怕这些人会去找他算帐。”
“也不知他到底是跟这陈四有什么仇,”云锦摇摇头,“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告状,如果最后说陈四没罪,那他自己岂不是要赔上性命?”
“他现在不是告赢了吗?”四阿哥冷冷的说道,“看来以后对叩~也得有所要求,不能说想告就告,总得有个震慑。”
“爷是说,以后要~,不论对错,就得先打一顿什么的?”云锦想起在影视剧和书中看到的一些情节。
“总得让他们有点忌讳。”四阿声调依旧很冷。
云锦看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就算他们知道这个案子陈四有冤情,但也不应该会为一个升头小民这样郁闷,想来那些个被降级的官员里有他们的人吧。云锦把他们刚才说的那些个官员的名字在脑中仔细回想了一遍,对了,陈诜,那个被降五级留任的陈诜,不就是陈世倌的父亲吗?才升的工部尚书,就赶上了这个事儿,也是太倒霉了。十公主现在还在他们老家呢,虽然已经假托别人名义嫁给了陈世倌,但要随他住到京城还是太冒险了些。
她的身份不象云锦,可以圈在一个院子里不见人,他的丈夫是朝廷命官,而做为一个官太太,总是要出面应酬的,万一让人识破了她的身份,那不只是陈家,连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都要倒霉的。这些年陈家与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走得并不近,也是因为怕人怀到什么,但走得不近,并不代表心里不亲的,这次陈诜升任工部尚书,十三阿哥还很为他高兴了一番呢,现在却因为这个班汉杰,让十公主的公公吃了这么大个亏,十三阿哥能不恼吗?
“可是,如果这样一来,那正有冤情的岂不是也不敢告了。”云锦虽想通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心思,但还是开口说道,怎么说自己原来也是一个老百姓,总也得为他们说点话啊。
“如果真的有大冤枉,那么就是拼着打也会告的。
”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但是想要告或为一点小事儿不平的人,就想了。”
“那如果拼着挨了打,朝廷一定会管吗?”因为班汉杰的事儿,云锦又觉得四阿哥说的也有道理,唉,自己怎么成了墙头草了呢。
“那是当然的。”四阿哥非常肯定,“而且还要慎重审查。”
云锦听了,觉得这样其实也还行,最起码在老百姓受冤过深的时候,有了一个说话的地方,在这个时代能做到这样,也就不错了。如果这个门坎太低的话,真的会有很多班汉杰这样的人随随便便就来告状的,那朝廷可是管不过来的,而且案子多了,也就不会引起重视了。
虽然云锦不知道这班汉杰跟陈四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他确实也是受了委屈,不然不会冒着被处死的危险来叩~,可是看情形想来也只是一时的义气之争,绝对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滔天冤枉也就是了,如果在告状前有这么一个规定,先要挨一顿毒打,或他就会冷静下来,不会再有这场意气之诉了,更不会弄到陈四被斩,家人被配为奴,众多官员受到连累,而班汉杰自己也是如惊弓之鸟,四处躲藏,将来也许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爷不是打算现在就向皇上提出此议吧?”云锦有些担心的看着四阿哥,四阿哥可别犯什么死心眼,这个时候去说,可是白找骂挨的。
“当然不是,”四阿哥瞅了云锦一眼,“皇阿玛刚处理完这个事儿,我就去说,那还能成事吗?怎么也得缓过这一阵儿,再寻个由头儿。”
“还是爷想的周全。”云锦忙笑着拍四阿哥马屁。
其实造成这件事儿的主因,并不在班汉杰告状上,本来这案子刑部查得陈四是没事儿的,眼看着班汉杰就要落个死罪了,可是康熙这一掺合,整个事态就生了逆转,而他所依据的又是山西省督抚的奏报。
“那山西省……”云锦刚要问,被四阿哥瞪了一眼,赶紧转换了言词,“的陈四,不好生在家里呆着,偏拖家带口的出来乱走,结果落得如此下场,可见得人挪活树挪死这话,也未必是对的。”
云锦也明白四阿哥的意思,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论,再去追究山西省是否确实欠收,只能是打康熙的脸了,这种事儿别说做了,就是说也是没什么意义的了。不过那个督抚想来也是得不了好的,现在四阿哥已经记住他了,等他登基之后,总能找个由头处罚他的。
“人挪活树挪死,”十三阿哥笑了,“这话能这么用的吗?”
“管它该用不该用的,”云锦站起身来,“云锦只知道该去给二位爷准备膳食了,十三爷,把元寿给云锦吧,您抱了这么长时间,想来也累了。”
“我可是不累,我来就是为了看这小子的,”十三阿哥不想松手,“你忙你的吧,让我多抱一会儿。”
“十三爷,”云锦笑了,“您自己的儿子女儿一大堆不去抱,偏爱抱我们家的。”
“唉,不是说君子抱孙不抱子嘛。”十三阿哥笑了笑说道,“我自己家的儿子不能抱,只好抱四哥家的了,也是这元寿长得太可爱了,我真想偷回家去养呢。”
“爷,您听到没有,十三爷占您便宜呢?”云锦笑着看四阿哥。
“我占四哥什么便宜了?”十三阿哥看着云锦,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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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等我去启发启发他们
十三爷您刚才说什么来着,君子抱孙不抱子,”云锦三怀中的元寿,“也就是说您是把元寿当成……”云锦没有继续说下去。
“云锦你就会找我话茬儿,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十三阿哥无奈的笑着,“我是说我不能抱我的儿子,就只好抱四哥的儿子来解馋了。”
“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能抱的,”云锦翻了个白眼说道,“偏您和爷就这么多规矩,云锦就不信了,难不成您和爷抱了自己的儿子,就不是君子了?要叫云锦说,您二位就应该常练着些,瞧十三爷抱元寿的样子,笨手笨脚,一动不敢动的,这会儿怕是身子都僵了吧?”
“都是当额娘的人了,象个什么样子,”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行了,别跟老十三闹了,是该给元寿喂奶了吧?”
“是,”云锦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四阿哥,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连自己给元寿喂奶的时间都记下来了,“十三爷,让云锦先把元寿喂饱,再送来给您抱如何?”
“那好吧,”十三阿有些依依不舍的小心翼翼的将元寿递给云锦,又忙嘱咐着,“快点送回来啊。”
云锦伸手去接元寿,只见睁着两只黑黑的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伸出嫩藕一般的胳膊,用他那小小的软软的手掌摸了摸云锦的脸,然后居然冲着她莞尔一笑,云锦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化了。
“好小子三哥一边揉着自己酸疼的胳膊边瞪着元寿,“我逗了你这半天,你也没说这么笑过。”
“那是当然的啦,”云锦笑将元寿搂入怀中,让他的身子竖直的倚靠在自己怀里,当然还是得用手撑着他的腰,“云锦可是元寿的额娘啊不是啊,元寿?”
寿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回应云锦的问话,云锦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就这么一问一答的抱着他向屋里走去了。
“哥三阿哥看着云锦离去地背影对四阿哥说道。“你这个儿子将来肯定是个人物。”
“元还小呢在能看出什么来。”四阿哥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脸上还是露出了微笑。
“四哥。你这可是口不应心了。”十三阿哥摇着头笑了。“从小看大。这小子一看就是个聪明地子也好。而且身子骨也比别地孩子强我家地那些个小子在他这么大时。可没有他硬实。”
“你不是没抱过你那些儿子吗时候又知道了。”四阿哥啜了一口热茶。
“虽没抱过。可也见那些女人们抱过啊也看出来了。”十三阿哥冲四阿哥笑笑。“四哥。说真地。元寿这么可爱。别说皇太后祖母了。想必皇阿玛也是会爱得紧地。”
“你想说什么?”四阿哥皱了皱眉。
“四哥,你还记得吧?”十三阿哥提醒道,“皇阿玛曾经说过,云锦若是生了阿哥,名份上要算是四嫂的儿子。”
“又怎么样呢?”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元寿也可算是嫡子了,而且云锦也是咱满人之后,”十三阿哥对四阿哥说道,“如果四嫂再无所出,那你府里的世子之位……”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四阿哥打断了十三阿哥的话。
“什么早哇?”云锦推着一个小车走了过来,上边挂了好多颜色鲜艳的玩意儿。
“没什么,我说我有些饿了,四哥说离用膳还早呢。”十三阿哥随口应付着,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小车那去,“这个小车又是云锦弄得吧?”
“是啊,不过是个小玩意,不值什么的。
”云锦笑着说道。
十三阿哥走到小车旁边,看到元寿舒适的躺在里面,正冲他吐泡泡呢。十三阿哥伸手去摸摸周边,全都包着棉花,软软的,不会伤着孩子。
“小玩意儿,”十三阿哥笑着说道,“要叫我说啊,这个可比你弄的那个奶瓶要好卖的多呢。”
“是吗?”云锦斜睨四阿哥一眼,把他当初对自己说的话学了一遍,“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在摇篮下面装了个轮子吗?是个人都会做,哪里有十三爷说的那么好。”
十三阿哥当然明白云锦的话中所指,不禁含笑看着四阿哥。
“总不成你给元寿做的东西都要拿出去卖钱。”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
“有什么不可以的,不然这样,”云锦让着十三阿哥坐下来,自己也在下首的位子坐下,“用这些东西挣的钱,就算是给元寿的,我先帮他收着,等他长大了再给他。”
“噗哧,”十三阿哥忍不住笑出了声,“云锦啊,你不
是个财迷,还想把四哥的儿子也教成财迷不成?”
“财迷又有什么不好,至少财迷不会乱花钱,”云锦不以为然的说道,“云锦可不想将来被人说,爷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自己的儿子却不知道珍惜。”
“元寿才多大,你就知道他会乱花钱了?也不说盼点儿子好,”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不是不让你卖这个车,只是皇阿玛这次不提让你入宫的事儿,怕是太子那边要生变,你还是谨慎些,不要太惹人注目为好。”
云锦这才知道四阿哥的意思,也是啊,本来康熙有让自己入宫与太后相见的意思的,可是现今却反悔了,再加上四阿哥说过的太子结党一事,估计康熙最近要对太子有所动作了,可是自己记得太子再次被废不是在这时候啊。唉,算了,管康熙要对太子做什么,自己都是管不了的,能做个旁观者,别被牵连进去就是幸事来四阿哥的想法是对的个时候确实是不宜太招摇的。
“是云锦思虑不周,”云锦并不吝于认错,“云锦本还想着过些日子元寿进宫时,就用这个小车推过去呢,这样看来,还是不要了,免得生出些无谓的事儿来。”
“要不就说是我的好了三阿哥想了想说道,“反正为了做那些生意,也养了一些专门琢磨花样的人,就说是我喜欢元寿意让他们想出来的,应该能说得过去。”
“也好阿哥点点头,“反正个东西也不复杂。”
“十三爷,”云锦后忙跟十三阿哥说道,“既然要说是您那儿弄的,不如就真让他们做一个吧,只要照这个样子改的精致些来用不了几天,也省得别人问时说不到一块去。”
“也好。”十三阿哥点点头,“我去启发启发他们们应该很快就会想到这个法子的。”
“三爷要启发,索性就多说些锦笑着说道,“元寿现在还小,所以云锦弄的这个小车也相对简单些,等他大一些,这个小车就不太合适了。”
“,你还有什么想法?”十三阿哥笑着问道,“赶紧说出来,我一并启发他们去。”
“现这个元寿只能在里面躺着,等他再大些,可以坐的时候,这个就不太合适了。”云锦觉得用手笔划不太好说,于是叫人过来,“红袖,去拿纸笔来。”
“是。”
红袖答应一声,一会儿就将文房四宝都拿过来了。
“这样,元寿可以坐在里面四处看看风景什么的,”云锦一边画一边说,“带他的人也不会累着,还可以在上面加个篷,当然这个篷要是活的,平常的时候收起来,等太阳大的时候再放下来,另外,这下面的板也可以做成活的,元寿如果了,把它抬起来,就是个小床了。对了,还可以做这种三轮的,孩子可以骑了各处跑着玩,元寿倒是一时用不上,但是我们府里和十三爷府里的大一些的阿哥和格格们现在正可以用的。”
四阿哥一起在看云锦画图,等她画完了,那两个人互相看了看,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二位爷,别光笑啊,”云锦看他们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行不行的,给句话啊。”
“老十三,你要是看明白了,就把这个撕了吧,”四阿哥摇摇头,“传了出去,丢的可是我的脸面。
”
云锦听四阿哥前面的话,还以为他是怕人起呢,可听到后来,才知道他是嫌自己画的难看,真是的,不就是画得难看些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谈得上丢脸不丢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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