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媚乱天下第9部分阅读
倾城叹:媚乱天下 作者:rouwenwu
灰尘依旧,显然媚流并未在床上睡过。
看着眼前的一切,“查!查清楚人是怎么消失的!”皇帝拍案大怒:“给我彻底地查清楚!”
不用曦和多说,光泽王手下的十名精将全数出动,将冷宫翻了个底朝天,不多时,一个被刺穿了孔的铜灯盏便送到了光泽手中,别外查得若干可疑点,但是这个铜灯盏却引起上光泽注意。
“媚流,你究竟是跟谁走了呢?你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光泽缓缓抚摸着那个灯盏,笑得邪佞。
正文 第七十七章王子心玉琳骨
两天后,特克里王子给皇帝请安慰问后,骑马打从皇宫东门过,路经一片杂树林,突然一个声音怯怯地叫:“王子殿下!”
声音虽小,震动却不小,特克里王子曾在梦里无数次地思念过这个声音的主人,他难以置信地朝声音来处看去,见一个怯生生的人影躲在树后,向这边探着头。
“媚……美裳姑娘?”他几乎要叫出声来,话到嘴边就打了个转,转而杜撰出另一个名字,同时挥手让随从避让,自己下马向边奔来。
那个不住颤抖的小女子依在树上,已经面色苍白,似乎随时可能晕过去,他一扶住她,她见到他松了一大口气,一把抓住他的领口,绝望而狂乱地叫:“不是我干的,王子,真的不是我!”
“你在说什么?慢慢说。”他耐心哄劝,直觉事情不对。
“不。”媚流惊慌地摇摇头,不住地向这条小路看去,不自禁地往他怀里躲,像一只被狼追赶的羊儿,其状楚楚,可怜万分:“他们在找我,他们要杀我!王子,求你救救我!我没有做呀,我什么也没有做过!她们嫁祸给我!”
这声声的哭诉,让特克里的心也揪痛起来,他很快冷静下来,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问道:“先告诉你,你是怎么出来的,我才好救你。
“两天前皇宫里不知为什么突然大乱,我就从冷宫逃了出来,我知道一条河通向护城河,就悄悄从那里洇了出来,趁着黑夜躲在这里,我又饿又怕……”媚流说着不由得失声痛哭,让特克里简直心痛得不行,美人哭泣得像风中的花蕊,这样的女子当藏在深宫小心呵护,放在手里疼爱,现在却这样狼狈得在他面前悲伤。
特克里见状知道情况严重,而且宫中走失了一个媚流,现在恐怕全城都已经在戒严寻找这个失踪女子,这个小树林恐怕也不是久留之地,于是唤过一个随丛,命他把外衣脱下来给媚流穿上,又给媚流乔装打扮了一番,亲自给她装扮完毕一看,不由得又惊艳又愁眉,媚流的容颜实在太过耀眼,哪怕是随从的服装也无法遮住她的光芒,不由得沉吟,这样子带出去,万一遇上个熟人,那可真是把媚流往火坑里推了。
“不行,你这样子出不去,得到晚上时我再来接你,你这两天躲在哪里?”
“那边桔林里有个一山洞,一般人看不到,我躲在那里。”媚流将他带到藏身之处,那行动眉眼间分明显出一种找到依傍的满足感,也不像刚见面时那样颤抖了,她柔柔地依在他身边,分明把他当成了上天赐下来的救星,她紧紧地揪着特克里的衣角,仿佛一放手,他就会不见。
“现在你还是在这里先藏着,因为这时外面的人还是很多,等到夜里,我亲自来把你接回我的驿馆。”看到她惊慌地更加捏紧他的衣角,他心疼地道:“不用怕,这里还很安全,一定没事。你还没吃过吧?”
“两天了,我就偷偷摘了些野果子,我好饿,我好怕……”她说着,眼睛一眨,一滴眼睛落在特克里手上,特克里觉得心也化开了,见她的脸透着一股疲惫与柔弱,特克里不由得将她拥在怀中,柔声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护你周全!”
媚流抬起头来,道:“要是没有您,我可怎么办呀!”
“要是没有您,我可怎么办呀”这句话在特克里的耳边不住地回响,让他如踩在云端,一路飘到驿馆,又一路飘回房。
他不是那种青涩的少年郎了,府中也有王妃,也有美姬,却没有一个能让他这样牵肠挂肚,也没有一个能这样挑动他的心扉,明知今日的事,处处透着诡异与不寻常,他仍无法置她于不顾,他记得她提到“冷宫”,一个绝丽多才的女子,为什么会触怒龙颜,被贬入冷宫,“他们陷害我”,“他们”是指谁?皇宫失火,她是如何从皇宫逃出来的,只是泅水这样简单?
明知道这事处理不好,会给南宛国带来无数后患,他仍旧罢不了,她的目光那样柔弱,她的身子那样颤抖,她说“要是没有您,我可怎么办呀”,于是为了她的这句话,特克里第一次做出了一个不理智的决定。
天黑了,特克里从后门带着贴身侍从前往小树林,找到了在小山洞中瑟瑟发抖的媚流,“王子殿下,我知道您会来的,我知道您会来的!”她靠在他的胸口,重复着这句话,让他觉得他做对了,值得,非常值得。
避过路人赶在宵禁前潜回到驿馆,特克里早已经命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他的小院,媚流可以从容地梳先更衣,“媚流姑娘,梳洗完了,出来吃些粥。”他在门外道。
刻意将梳好的头发略勾出几丝垂在两鬓,再将眼线淡淡地描上一些蓝色颜妆,立时显出了一种忧郁却不压抑的美,她满意地对镜子笑了笑,又将衣襟稍稍拉了拉,将锁骨半隐半现地显露出来,这才起身打开门,一开门,便晃花了特克里的眼睛,他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亦浓亦淡西子妆,亦娇亦嗔美人颦,分明琼花绘雪肤,又疑仙骨是玉琳。
“媚流不过是个弱质贱流,岂敢当王子殿下的这番盛誉?”美人低低地福身为礼,他这才醒悟过来同,原来他把心中的话说出声来。
特克里咳了一声,温言道:“到了我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尽可以放心,先吃些东西吧。”
一碟蜜汁橄榄,一碟火腿片肉,一碟鲍汁卧海参,几盘时令小炒,色色精雅美味,饿了几天的媚流一边吃,一边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特克里,让特克里的心暖洋洋的,只觉得就是把整个天下都拿来送到她面前又何妨?
注:玉琳是指美丽的青玉或是美丽的像玉一样的石头。
正文 第七十八章浇樱桃刁公主
吃完后撤了残肴,又上一盘||乳|酪浇樱桃,特克里殷勤相劝,媚流于是又吃了一些樱桃,特克里看着那一匙雪白的||乳|酪上端放着一颗红樱桃,就这样被款款送进那同样色艳的小嘴中,柔软的小舌头调皮地伸出唇外,轻轻将沾在红唇上的||乳|酪舔去,不知为何,突然全身一阵炽热,呼吸便有些急促了起来。
忙起身将窗户推开一些,“啊!”媚流一声低呼,飞快地躲进屏风后,特克里蓦地醒悟过来,现在美人正是惶惶如惊弓之鸟的时候,开窗不是让她加不安了?忙将窗户关上,安慰道:“不用怕,小院外我安排了侍卫守住,没有一个人能进得来。本来我想让你住在风景更好的花园里,就是考虑到安全问题,才选择这个小院的。”
“我好怕呀!”媚流从屏风后跑出,惊魂未定地扑进特克里的怀里,哭诉道:“我好怕……好怕!”
“别哭,你哭得我心都乱了,媚流姑娘。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颤抖得厉害,站不住,特克里于是把她半搂在怀中,听着她断断续续地哭诉。
媚流将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基本和事实相符,只是略去了自己挟持贤妃的事,改成了自己找向贤妃求情,却被人拉开,然后一切就那样发生了。
那天的事,听得特克里又惊又怒,宫中竟然有这样的血腹之事?
贤妃之死,宫中没有风声传出,只是说贤妃突然发生大血崩,母婴双亡,蓝家人也绝口不提贤妃之死,是以特克里没有把这件事与媚流联系起来,今天听到这样的惨案不由得怒极,其中,竟然有安达雅的参与!
安达雅一向任性妄为,特克里极不喜欢她,自然不会去过问安达雅的事,谁知道大祸从天降,安达雅这一次惹下大麻烦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我吗?”
“是真的!王子请想,贤妃一向对媚流视为眼中钉,视媚流为下贱女子,怎么可能像他们说的,与媚流同行?当时的宫女那么多,我怎么在那么多人的环护下,将贤妃推倒在残竹根上!”媚流突然想起一件事,惊叫道:“不对,这事肯定是有预谋的,如果是真的不慎被人推倒,跌在残竹上,最多也只是伤了皮肉,人一痛,肯定会向旁边滚去,这样的话,也不至于残竹整个贯穿肚腹呀!太残忍了!太残忍了这些人!她们疯了!”
最后这一句却是她的真心话,不管是谁,做出这样残忍之极累及无辜的事来,都是不可容忍的!她媚流虽然杀了不少了,却只是因任务而下手,从不杀无辜之人,可是这一次这些人的做法,明显丧心病狂!
贤妃虽然不喜欢她,还想串通众人一起来暗算她,可终归没成功,最后却死得这般凄惨,若是她知道自己是死在同伙的手中,会不会死不瞑目?
“别想了,这事我会去打听,当务之急,是怎么让你出京。我本来也没有打算久留,这样的事一发生,更要提早回去了,安达雅实在太妄为了!”
“公主也是被那些人挑唆的,她天真率真,那里懂得这么多。”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侍卫急急对着窗内禀道:“安达雅公主吵着要进来!”
“这个安达雅越来越放肆!”
媚流忙躲进内屋,刚藏好,安达雅已经闯了进来:“王兄,为什么把门关这么紧,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特克里冷淡地坐在桌旁,自饮自斟,桌上的碗筷早收拾好了。
“我的宫女都被关在昭明殿,这次火灾中全部死了!”安达雅来势汹汹,好像这件事都是特克里造成的一般:“我要大璧赔我宫女!”
“你的宫女为什么会被关在昭明殿?之前没听你说过。”特克里不动声色。
“这个……她们在宫中得罪了宫中的妃子……”失了媚波的策划,安达雅只是一个没有心计的莽撞女子,不由得迟疑了一下,特克里更加肯定了媚流的话。
“这次的死的人只是你的宫女吗?你究竟卷入什么样的风波里?”特克里蓦地把酒杯重重一顿:“你做的事不够多吗?好好的和亲机会都让你给毁了!皇帝和王爷两位人中龙凤,不管哪一个挑上你,都是你的福气,南宛的荣幸,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还有脸去要宫女?你老实说,为什么这些宫女被大璧国扣押?不要对我是误会,没有大事,大璧不会随意扣押南宛国的人。”见安达雅张口想要狡辩,特克里举起一根手指警告她:“你要是不说,我再不会给你派宫女,并且没收你的车子,让你出不了门,也摆不了风光势头!”
安达雅素来喜好浮华之物,又喜欢排场,
“说就说,你可别外传,本来这件事,他们要我烂在肚子里的,”安达雅嘟着嘴,把在竹林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到媚流要挟贤妃时,由于有媚流的叙述在先,特克里自然而然地将之归咎于安达雅夸大其辞。
事情果然是这样,一群后宫嫔妃残害一个美丽无助的女子,虽在南宛国中接触不少这样的事,但是这次这样亲身卷入漩涡,仍旧让他惊怒不已。
“还去要人,要什么人?你闯的祸还不够?这半个月内你不要出门了,宫中有来人我亲自接待,听着,这次贤妃之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贤妃是怎么死的,你心里该有底,要是弄个不好,你被人当了替罪羊,你怎么死都不知道!那贤妃的家人,那一个是好惹的!就算皇上不找你麻烦,蓝家人就不会来暗杀?”特克里疾言厉色,吓得安达雅不住地眨眼。
当日的情形,她虽然神经大条,也知道其中有阴谋,只是这与她无关,所以不曾太在意,现在被王兄这么一说,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怀了皇嗣的贤妃都能被人众目睽睽之下害死,她有时想想也是觉得恐怖,现在王兄将其中危险一捅破,不由得脚都软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香酥酪蜜源滑
安达雅失魂落魄地离去了,媚流从内室转出来,提起酒壶给特克里王子斟了一杯酒,担心地道:“媚流怕现在城处四处暗探媚流的下落,不久不知会不会查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要不,你就先在这里躲几日,只要不是你干的,那光泽王爷必然能查出来真相,到时再把把你送入宫。
媚流大惊失色,跪在特克里面前不肯起来,哭道:“我本来就不是有意进宫廷,要不是皇上硬将我带进宫,我是不愿意的!她们那些人好可怕呀,我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因为嫉妒而杀别人,我天天想着走,天天想!想得心都痛了!王子殿下求求您,把我带京城吧,我要不被他们抓到,就算到民间做一个青楼卖唱的人艺女,也不像在宫中那样吃人不吐骨头!”
“快起来快起来,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跪上了?”特克里哪里舍得她这样伤心,忙将她扶起,她不肯起来,特克里半拖半抱,将媚流拥进怀中,媚流将头偎近他的怀中,只是嘤嘤哭泣。
“好吧,如果你真不愿进宫,那就不要进宫了,不哭不哭!眼下四处暗探肯定正在四处搜寻你,你出去不安全,还是在这里呆着吧,这里虽然简陋些,希望你不要嫌弃。”特克里忙安慰道,只要她不哭,就是把心掏出来也行啊。
“殿下,您真的不把媚流送那个所在去了?”媚流从他的膝上抬起头上,眼角生媚,盈盈双目似会说话,又似勾心,鼻中闻得暗香如梅,手中解得温香软玉,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脏狂跳,说不出话来。看书阁
“王子殿下,您怎么了?”媚流伸手探他的额头,袖子落下,一截白玉肌肤赫然眼前。
他的目光开始炽热,一探手抓住了媚流的手腕,在灯下细细观看,腻如鹅脂,白如美玉,随着袖子的卷起,越来越美……越来越美……香泽越浓……
“王子殿下!”媚流的叫声唤醒了他,一闪眼间,媚流忙将手缩回,用袖子掩好手臂,脸上的红晕,已经像朝霞一片,漫及脖颈,刚才又哭又求的,衣领凌乱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再入下,依稀可见,雪地渐耸,这一下,就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了,用力将她拉起,打横抱起来,放进里间床上,媚流挣扎着起来,不肯就范。
“不能这样,媚流一心信任殿下,殿下却这样对待媚流,怎么让人信服?”媚流又羞又恼,极力挣扎。
美人在抱,色色如鲜,再要放手,“别动,别动,媚流,让我抱抱你。你的名字真好听,听得了心都酥酥的,你的骨子里就流淌着妩媚之质,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你这样的女子,在后宫一定生存不下去,果然!我想了你这么久,今天终于见到你,媚流,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一句一句,特克里在她的耳边倾诉,媚流的脸红得越发厉害,半羞半恼的神情,成了催-情的药,特克里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
衣下,一方鹅黄绣樱桃的抹胸掩藏着那颤巍巍的高耸,抹胸上方那渐渐走高的雪峰,无声向男人展示,这是怎么样一片旖旎风光,像江南绿柳岸的秀丽,像花开春野的繁丽,让||乳|酪浇樱桃一般可口!
媚流挣扎无果,羞涩地闭上眼睛,偏向一边,低声道:“请殿下怜惜。”
这一声像是邀请信,特克里的整张脸都光彩了起来:“好媚儿,我会好好怜爱你。”
抹胸无声落地,玉兔跳脱而出,特克里张嘴含住了顶端的红蕊,引得媚流难耐地弓身细细娇喘,特克里只觉得口中香美无比,如美酒馥郁,如酥酪润滑,一只手向下摸索去,着手处无不温滑,突然媚流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像虾一般缩起来,特克里失笑道:“不要紧张,开,张开!”
“不行,不行,”媚流不肯松开双腿,特克里手上加力,硬挤进了她双-腿间的蜜源,引得媚流不住扭缩低吟,那种娇媚之状简直让人疯狂。
“不要啦……”媚流的眼睛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好羞人……”
“别怕,交给我,来,把手拿开……”特克里的火热一触即发,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的蜜源不住地撩拨出一的情潮,媚流呻-吟如丝,欲拒无力,羞媚无限,于是特克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一个挺入,深深扎根于她的蜜软,刹那间,百花盛开了,春光明媚了。
他试探,冲刺;她低吟,尖叫,是谁征服了谁,是男人掌控了一切,还是女人征服了一切?
锦帐低垂,情致盎然,特克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无法餍足情?-欲的渴求,看着她在身下,从最初的羞涩到无法控制地迎合承欢,他喜悦如此真切热烈。
长甲在特克里结实光滑的背上拉下一道道血色划痕,特克里却不觉得痛,只觉得一阵畅快淋漓,呼吸交融,汗水相溶,直到一阵阵抽搐般的狂潮像火山喷发,达到这一生最极致的高-潮!
夜已经深了,她已经伏在他的怀中睡去,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可是她却有她的利爪,她的利爪是让人难以相信的傲骨,她敢于从宫中只身逃脱,她善良得会不害人,不会用她的姿色去迷惑君王,她不是一个只会屈意奉迎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落到他特克里手上,该当好好护她一生周全!
带着笑意,把她往怀里更加紧密地搂了搂,满意地睡去,他没有看到,在他沉入梦乡后,那一双在交缠中痴迷的美眸,却缓缓睁开来,那清澈的眸子,哪里有一点的动情?
她伸手点住他的睡|岤,抚着他的脸歉疚地道:“真对不住,请你好好睡一觉吧。”
“喀!”窗外一声响,她翻身坐起,任由欢爱后的身体在微寒的空气中散发润泽的柔光,伸手打开了窗户,笑道:“门主请进。”
正文 第八十章身侍主君悦否
“你出来。
她一身的被人疼爱过的痕迹,从屋内飘出欢情的浓郁味道,似乎让北藤狂很不悦,瞪了她一眼,媚流微微一笑,随手抓了一件外衣往身上一披,从窗中跃了出来。
这样的她,让他非常不悦,极度不悦,那个在藏珠殿中将亵衣乱扔被到他看到时的娇羞,他发现他意外地想念,那才是真正的她,现在的她,戴了一具假面具,让人捉摸不到她的内心。
“这个特克里王子没有怀疑你吧?”
“没有。他对媚流很好。”媚流笑得开心:“门主,男人好像特别喜欢温柔恭顺的女子呢,这一招屡试不爽呢。”
北藤狂冷冷地道:“你乐在其中?”
“不错,我乐在其中。”媚流稍稍拢了拢衣襟,凉风灌入长裳,衣长空无一物,越显得风姿飘逸:“这世间,男人让女人臣服,男人玩弄着女人,如今我却反其道而行之,怎么不乐?”
北藤狂抬起她的下巴不悦地哼了一声,不愿承认心中微微泛起的酸意,面色一正道:“说正事吧。”
“那昭明殿是谁烧的?”媚流也一反刚才的媚态,正色发问。
“是媚波。”北藤狂道:“只有烧了昭明殿,才能够让你有机会逃出来不是吗?”
“果然是她!”媚流冷笑道:“她真是聪明,我有一百种出逃的方法,她却用了一种最拙劣的方法”
烧昭明殿只会引来光泽王爷的追杀,把事情扩大十倍,媚波一举烧了昭明殿,顺利地让当日贤妃一案成为悬案,让媚流无可避免地成为了杀害贤妃的杀手,从而引来朝廷和蓝家人的追杀,蓝家人在江湖中也有耳目,媚流的处境可不太妙。
“你现在已经是妖姬,她是你的下属,如何处置她,是你的事,你有这个权利。”北藤狂淡淡地道。
“妖姬”也相当于副门主,媚波确实已经是她的下属了,媚流冷冷地在心中决定着媚波的处置方法,一边道:“妖姬若是能做到门主的要求,从此就是自由人,不属于无情门人,是不是?”
“不错。”
“那么门主要交给媚流的终极任务是什么?”
“我还没想好,等想到再告诉你。”北藤狂一挑眉:“你不是说你玩弄男人,乐在其中吗,怎么这么快就想着脱离无情门?”
“这是我的事。”成为了妖姬,有和门主几乎平起平坐的权利,媚流说话也不再客气。
北藤狂冷冷一笑:“那我告诉你,让不让你脱离无情门,也是我的事!妖姬的另一个任务,你知道是什么吗?”
媚流不语,她当然知道,那便是满足门主的一切欲-望,但是这和原来有什么不同呢,无情门的每一个媚奴到媚人,无一不是门主的泄欲工具。
北藤狂伸手一拉,她的衣裳委地,在空气的刺激下,她的红蕊在他的注视下硬挺如珠,北藤狂向后坐倒在石凳上,盯着媚流:“取悦我。”
从他的唇吻到他的红蕊,从他的红蕊一种向下,结果的腹肌上是一个深深的涡,她灵巧的舌尖在他的肚脐上不住打转,刺入,吸吮,那条巨龙已经是昂然欲怒,高高冲天挺立,媚流伸手握住了他的巨龙,便俯下头去。
“该死!”北藤狂蓦地抓住她的下巴,怒道:“你也是这么服侍那里那个男人的?”
“有何不可?门主您说过,要取悦男人,要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男人可是喜欢得紧呢。”媚流浅笑娇声,北藤狂大怒:“贱人!”
媚流格格笑个不住,眼睛深处却冷得似冰:“门主这可是自打嘴巴了。”
怒气在脑口翻涌,欲流在胯下奔蹿,北藤狂一把拉起她,将她按在一棵大树上,抬起她的一边腿,狠狠地,就这么贯穿了她的蜜幽,他紧紧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她拉向自己,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很快的,女子的刻意浮浪的声音响彻小院上方,北藤狂狠狠地低吼道:“住口!”
“爷,您不觉得声音能销-魂吗?”女子的笑声随风飘荡。
“你!”狠狠地腹下一撞,撞得媚流一声低叫,感觉整个身子都被刺穿,又痛又酥麻的感觉在小腹炸载,紧紧攀住他的肩,任由他把自己送上极乐的巅峰。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次又一次地摇撼着她,索取着她的蜜-|岤的汁液和柔嫩的紧窒,一阵紧张激狂的冲刺,大树在这一场男女的激战中簌簌抖动,见证着自古至今,人类与禽兽共同的一个行为特征,那是对欲的追求,对性的征服。
背上一阵酥麻,极快电传至龙头,巨龙连连咆哮着奔吐出白色激流,冲荡过柔嫩的内壁,从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缓缓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内壁往下滴落,她半抬头,靠在树上不住地喘息,那情致,极其艳丽,极其滛靡。
“今日媚流可取悦了门主?”媚流声音带着性-感的低哑,却无情。
取悦,这个词,让他极其恼怒,狠狠地从她身上抽身出来,没发觉自己这般恼怒却是为何,却知道今日自己失了常态,他复杂要盯着媚流,许久,一言不发,披衣飞身离去。
今夜,他本不必来,却不知为何神使鬼差地又来了。
媚流是唯一一个以断臂拒食“苦恨”的女子,也许是这个原因,所以才使得她显得如此卓而不同吧?藤狂将自己的失态归归咎于这个原因,绝不承认他似乎动了一些心,“动心”对无情门主来说,根本不可能。
他走了,媚流的表情松懈下来,无力地坐在石凳上,厌恶地感觉到腿上的浓浆冰冷黏湿,便走进房中,从房中的暖壶中倒出一些水来,从自己衣服的小密袋中取出一包东西泡入水中,用干净的纱巾蘸着水,细细地擦拭着身体内外,又将那水灌进身体深处,极仔细地清洗净男人留下的痕迹,男人的东西,和她的爱情一样,如今一点也不能有!
皇帝第一次宠幸她时,就用了生子秘方,那一天药通过他的哺喂下肚后,她便发觉了,幸亏了这无情门的秘药,否则,怀上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的孩子,该是多么无奈的事。
不知道皇帝和光泽王现在是不是气得跳脚?
她披衣走出门,对着皇宫的方向,冷然一笑,媚流我岂是你们男人可以任意玩弄的笼中鸟!
正文 第八十一章避天网审公主
根据特克里的消息,现在全城戒严,每一辆出城的车都被细细搜身,所有的人,尤其是女眷,都被光泽王爷派出的细探细细端详过,经常看得那些未出阁的少女满面红晕,据说这样戒严的最直接结果就是,促成了不少京城中的婚事,究其原因,大抵都是某日某公子路过城门,看到城门戒严,一名少女被细探拿着一张画绝对照着端详,满面红晕,那楚楚可怜之态,直接触动了这位公子的心,惊为天人,于是马上打听姑娘的家世来处,上门提亲,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朝廷没有想到的,也算是一种意外收获。 究竟皇帝是在找谁,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皇帝微服私访时看到一位美女,有人说是一名朝廷钦犯,有人说是是宫中潜逃的宫女,只是没有人能有确实的消息,特克里对媚流道:“皇帝不知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还是真的想要找回你,我看城门那里守得非常严密,幸好前两天没有将你送出城,否则现在城中到处遍布的暗探,早将我们拿下了。”
媚流偎着特克里,深有感触地道:“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人家总说女人总得找一个可靠的男人了,要是没有殿下,我现在也许已经被带回宫赐死了!”
她的信任引得特克里很是自豪,渐渐说着说着,提到了自己身世。
“我的父王,有三十一个儿子,我是位列十五,人家说长子父亲爱,幼子母亲疼,像我这样不上不下,属于没有人注意的小王子,有时连宫中的仆役也瞧不起,在我八岁那年,我的母亲因病去世,谥我就由母亲的表姐落妃收养,所幸她没有子嗣,便把当成她的亲生,于是我这才有了得见父王的机会,我尽力表现,让父王注意到我,虽然其他兄弟不时排斥我,不过我终于算初步出头了,在我十八岁那年我娶了落妃侄女为正妃,这样得到一股外援,慢慢才有今天的日子,虽然累了些,不过好歹算是熬出来了。
媚流轻轻啊了一声道:“那得多累呀,虽然殿下不说,媚流也能感觉出来殿下从小有多辛苦,虽然说后来殿下被养母收养,但是毕竟能得到王的赏识却是非得凭自己的实力不可,殿下,您真了不起!”
她的目光中有对他的同情和钦佩,熨烫得他的心一阵热乎,不由得拥紧了她:“你真是我的解语花,要是我是第一个遇到你的,该多好!”
一阵心醉,不由拉开她的衣带,在她的两边高丛上戏谑地轻轻一弹:“跳起来!”
两只小玉兔欢快地的弹跳了两下,引得媚流又羞又恼,不依地追着他打,特克里笑着满屋子跑,跑到床那儿,媚流追来,他反身把媚流压在床上,笑道:“小兔子天天藏那么紧,叫它们跳两下子,你就心疼了,我还要吃它们呢!”
说罢,低头就吸住一颗红樱,另一颗红樱在他的手中不住地突起,落下,说不尽的靡艳。
“王子殿下,光泽王爷求见!”就在他弓身蓄势待发时,光泽王爷的到来,如一道响雷,劈散了恩爱的鸳鸯,媚流面色突然发白,紧紧抓住特克里,惊慌不已。
“请他到怡殿正厅,我马上就来。”
“王爷,来不及了,王爷说是有急事,已经向这里走来了!”那侍卫的话,让媚流几乎晕倒,特克里一把拉起她,塞给她两件衣服:“你藏起来。”
特克里眼疾手快,眼睛扫了一下四周,飞快地将媚流的一些衣物一并卷起藏进媚流藏身处,将一些女子物品收好,这才回到桌前抓起一件衣服,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走,刚走到外间,门便“喀”一声开了,光泽带着永远不变的冰冷气场走了进来,一拱手,笑也永远是冰冷的客套:“今日有急事,所以冒昧了,请王子殿下恕罪。”
“不必客气,这里地方狭窄,请到正厅说话。”
“你我之间何必客气,这个小院清雅幽静,在这里说话才更推心置腹。”
特克里不置可否,两国之间的邦交,永远不可能是推心置腹的,见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请他坐下。
“今天来却是为了公主的事,”光泽也不客套,开门见山:“最近没有见到公主殿下进宫游玩,皇后想念得紧,正好本王也有事要请问公主,能否请王子殿下请出公主一见?”
“这个……”特克里见他面色沉凝,知道有大事发生,索性请他坐下来道:“安达雅素来性子直爽无心机,有时难免闯了大祸,或是得罪人是有的,但是说到害人,却绝无此恶意和心机,不知道这次安达雅究竟惹了什么祸?”
“呵呵,王子殿下也是聪明人,这阵子禁止公主外出,想必是已经得到一些风声,何必装作不知道?我此来就是为了贤妃一案,我查到了一些线索,此案起了波澜,由于见案的宫女在昭明殿失火时已经全部丧生,所以一些细节还是得来请问一下公主殿下才行。”
“既然是大事,要见安达雅自然是正理,只不过由于她性子太急,我怕她得罪了王爷,王爷也明白,安达雅被我父王宠坏了,口无遮拦,我不能再让她做出有损国体的事,所以请恕小王不懂礼,要在一边旁听,王爷尽可放心,你我都是宫廷中人,自然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就是听到了,我也只会让它烂在肚子里,回到南宛国,这些事又与我们什么相干?”特克里软中带硬,寸步不让。
光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早听说王子是个既聪明又知分寸的人,果然如此,既然你都这么说,我还有什么好反对的?行,殿下听着也好。最近宫中事情频发,皇上也无暇召集臣子们宴饮,所以许久没有见到殿下了,没想到殿下好福气,躲在这儿与美人一同闻香研红。”他话题一转,竟然调侃起来。
“小王身陷于南宛政事,哪来的闲暇作那调脂养粉的事?哪有王爷好福气,听说王爷的王府中可养有数十美妾,另外舞姬俏婢不计其数,真是让人羡煞王爷艳福呀。”特克里一边吩咐人去请安达雅,一边回身半开玩笑探他的意思道。
“哦,王子殿下没有养得尊宠?那么说,这蚕片上的胭脂却是王子不懂事的丫头留下的?”光泽的笑意越深,却没有传进眼中。
手上,一片蚕丝片,一点胭脂红。
正文 第八十二章审公主落金珠
那蚕丝片,是媚流自制,用来擦去残妆或是上妆所用,犹沾着一点胭脂印,散发着幽幽香气,特克里一看,便知事情不妙。
光泽细看那胭脂印:“这脂粉,匀泽细腻,光润可人,乃是用上等的玫瑰蒸了后,和上龙脑,冰片,朱砂及一定量的黄金与珍珠粉才能做得,一般百姓再有钱也买不到,只有宫中内造处的‘饰花娘’才做得出,没想到府上一个小小的丫头,也用得起这样的御赐之物,王子果然是好体贴的风月场中人。”
他看着特克里,阴鸷的眼神让特克里暗暗心惊,面上却笑得坦然。
特克里早知道他目光锐利,观察入微,上次他一举识破了自己对媚流的一点小心思,便给予了警告,这一次却留下这样的把柄在他手下,事情蓦地棘手起来。
“没想到王爷对这些还挺在行的,小王屋中的丫头是喜欢抹一些脂粉,不过用什么质量的,这小王却不知道,也就是王爷这样有艳福的人,对此这般了解,什么时候带小王也见识见识?”特克里避重就轻。
光泽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手指在蚕丝片上一点一点地摩挲,正在气氛快要陷入僵局时,安达雅来了,特克里在心中第一次发觉这个妹妹居然也有可爱之处。
“王爷,您来找我干什么?”好大的嗓门,人还没有跨进来,声音已经传了进来,随着声音传进,一阵香风袭来,特克里也不由得皱起眉头,这香味浓得!
“请坐,公主。”光泽站起来示意:“公主近来什么不进宫了?皇后已经问了几遍了,说是宫中少了公主的欢声笑语,甚是寂寞。上次因为昭明殿失火,不知是否让公主受惊。”
“当然有,我有一个非常得用的宫女,这一次也死了!”安达雅想到媚波不由得就可惜,从此没有人再帮她出谋划策了。
“什么样的宫女,让公主这样牵肠挂肚?”光泽浅浅一笑,温柔起来时竟然是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如催眠咒一般,安达雅看着他的眼睛,失去了思考能力,情不自禁地便想要把心里的话倒出来。
“这个宫女,从前非常沉默,我几乎想不起从前她是什么样的,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开口了,帮我挑了一串手镯,很合我的意,后来她的话就越来越多,打扮我,还给我出主意,死得真是可惜。”
“原来是突然变得聪明起来的宫女?她还给公主出了什么主意?说不定,我也能找到这样聪明的宫女来服侍公主呢?”
这话分明是诱导了,特克里脸一变,便要插嘴,光泽已经料到了他的反对,微笑着道:“殿下,观棋不语真君子。我不会作对公主地有害的事。”
他的眼中,分明带着一种警告与承诺,特克里思忖了一下,选择了沉默。
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单纯又鲁莽的安达雅,没有能抵挡住光泽时而和风细语般的诱导深入,时而狂风暴雨般的多方位审问,一番算不上“交锋”的交锋下来,安达雅不得不把所有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包括那天她与媚波借助贤妃等人的手,想要杀媚流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招了。
本来以为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见面会,竟然变成了一场可怕的审讯,把自己那些阴暗的心理,完全暴露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安达雅不由得恼羞成怒,放声大哭,哪一个女孩子愿意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显出自己最肮脏最卑鄙的一面?
虽然她的意中人有两个,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光泽。
“胡闹!”听完她的话,特克里再也忍心不住心里的愤怒,拍案道:“你简直是疯了!这种事也做得出?”
“好啦!好啦!反正做都做了,那又怎么样!媚流又没有死,死的是贤妃!从头到尾我也没做什么呀,我就看着而已,顶多算个凑热闹的!”安达雅又气又恼,回嘴道。
“你还不知悔改?安达雅,这次回去,我一定要将你所做的每一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父王。”特克里怒道。
“说说说!说个屁呀!还不是那个妖女引起的!要说就说,我怕你呀!”安达雅分毫不让。
光泽正用一些杯和碗筷在桌上摆出当天每个人的位置,不时问安达雅当时每一个人的位置,思索着每一个人在当时情形下的可能走向,见兄妹俩起争执,解围道:“我想公主本也不是有心的,都是被人利用的,所以这件事大可不必告诉国王,省得国王陛下为公主担心。”
“王爷,您真好!既然这样,我就告诉您一件事,也许有用。”安达雅想起一件事,贤妃身边有个宫女是新来的,贤妃对她似乎也比较忌惮,有话也从来不在那宫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