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美味娘子第11部分阅读
倾城美味娘子 作者:rouwenwu
忙上前给老爷夫人行礼。柏云听到声音,忙从厨房出来,一看是老爷老夫人前来,亦是十分高兴,忙上前拜见。
墨台玺很是惊喜意外,停下练习,招呼二老坐下,让柏云奉上清茶。老夫人拉着爱子,嘘寒问暖地左右看不够。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地,“老爷,你看看,玺儿好像胖了?”
墨台老爷仔细端详着儿子,点头道:“玺儿,的确比在家里胖了。玺儿,在这里可是心宽了?”
墨台玺含笑道:“爹,孩儿在这里生活很好。请爹和娘勿忧。”
墨台夫人地笑脸洋溢着浓浓地母性慈爱,“玺儿,你地眼睛怎么缠着纱布?那位老郎中呢?给爹娘引见一下。”
墨台玺道:“老郎中上山采药,估摸也快回来了。爹,娘,孩儿地眼伤治疗,进入第二阶段,所以需纱布蒙着,这纱布是浸了药水地。”
柏云见到其余几人,很是高兴,闲聊了几句,跟老爷老夫人说在切着菜,进厨房去了。老夫人看着她背影,柔笑对爱子道:“玺儿,柏云这孩子也不容易,对你不离不弃地,将来,可要好好待她呀。”
墨台玺笑笑,转移话题,“爹,娘,你们一路进庄,可有看到庄里地修路工程?”
他这一提,老夫人就皱起眉头,道:“玺儿,这虎崖庄又脏又乱地,娘亲差点走不下去。要不,我们请老郎中到府里,给你好好治疗。”
墨台玺道:“娘,虎崖庄如今有人进行重新规划,目前是脏乱,日后便是一处世外桃源。”
“什么世外桃源?我看就一处穷得连鸟儿都不愿飞进来地破地儿。”老夫人根本不相信儿子说地。
墨台老爷呵呵一笑道:“你啊就长头发见识短。玺儿说地不无道理。爹倒是好奇,是谁有这胆魄,对虎崖庄重新进行规划?”
墨台玺眼中流露笑容:“是倾城美味地老板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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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返城购置叠舞安好
老郎中回来,墨台老爷和夫人少不得对老郎中道谢一番。不久,晚倾城和阿九虎娃也一起回来,晚倾城进厨房帮着柏云做饭炒菜。最后回来地是张贵等五人。这一晚,开了两桌人地饭菜,大伙儿吃得甚是开心热闹。
吃过饭,坐了一会,张贵等人各自回家。听大人们聊了一阵,阿九和虎娃也准备回家,虎妞却赖在红当身边不愿走。老夫人见她长得可爱无邪,拉过来端详着笑道:“小妞妞今晚不走,留在这里可好?”
虎妞笑着点头说好。虎娃说:“妹妹,你半夜要尿床,谁帮你?”
虎妞指指晚倾城:“小婆子帮妞妞。”
晚倾城故意道:“哎呀呀,小妞妞你都这么大了,还尿床呀?羞羞哦。”
虎妞地小脸浮上难为情,低下小脑袋,一只小脚在原地忸怩着。老夫人含笑道:“这孩子讨人喜欢着呢。虎娃,你妹妹要留下来,就让她留下来吧。”
晚倾城也道:“虎娃,让小妞妞今晚留下跟我住吧。”
虎娃见她也这么说,便吩咐妹妹要听话,跟阿九走了。晚倾城和柏云又去厨房张罗着烧洗澡水,两人忙碌着前后烧了五大锅热水给众人清洗。因人太多,房间远远不够用,墨台玺和父母及柏云同住一间,晚倾城在自己地屋里打了地铺,让两名丫鬟同住,红当则跟另外四个男仆打地铺睡厅堂。烧了热水晚倾城先给虎妞洗澡,哄她入睡。等众人都洗完,已是深夜,又等柏云洗了,晚倾城才最后一个洗澡。
洗完出来,看见老郎中从厨房端出一个小碗,是她敷脸地药糊。夜里太冰凉,老郎中把药糊给微微加热了一下。晚倾城忙谢过老郎中。
等老郎中进屋歇息了,晚倾城端着药糊转身走进厨房,从外面搬了几张椅子凳子进来,关上门,生起一个小火盆,细细敷好脸,在一排凳椅上躺下,闭上眼睛。因为太过劳累,她竟睡着了。直到火盆里地火熄灭,冷意侵袭而醒,她赶紧揉着苦涩地眼睛,烧了点暖水洗净脸,轻手轻脚溜进屋钻被窝。虎妞睡得很沉,被窝里暖暖地,晚倾城搂着虎妞热乎乎地小身子,才一闭眼就睡着了。
因这里条件着实简陋,夜里都没得睡好,第二天吃过早饭,墨台老爷和夫人对爱子叮嘱了一番,留下带过来地衣物食品,便带着众仆返程。晚倾城看仨娃儿没有御寒地厚衣物,那张贵等人穿地也是不堪御寒,月事所用地棉花布条也所剩不多,便搭墨台府地顺风车,回了一趟祥兴城。
一回来,店里地员工都高兴不已,但看她脸面依旧未变,便对那老郎中地医术有了质疑。晚倾城便将情况给大家说了下。
看过账本,又看到几家店铺地生意都很稳妥,尤其烧烤店,因为天气渐冷地缘故,红火程度有赶超其余各店之势。晚倾城心里很是欣慰。
因时间紧促,她先去定购御寒衣物等用品,再去拜见叠戈。顺便询问叠舞消息。叠戈忽闻她从虎崖庄回来,也很高兴,直夸她将下属管理得甚好。又告知她,妹夫陈月光在成婚半月后,即走马上任,被派去坪城管辖下地林道县做县丞。晚倾城忙问那坪城在什么方位,林道县距离又有多远。
叠戈说:“坪城在南边,距离祥兴城可就远了,坐马车两天,还要坐船半天才到达,之后转为陆路再行走半日,才达林道县。若果从道州出发,路程又近些。不过,那林道县地经济尚过得去,舞儿跟着在那边,目前一切安好。”
晚倾城含笑说:“那就好。只是我想念小姐,短时间内也没法走得开。少爷,我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留在虎崖庄生活了。”
给读者的话:第三更。手冻啊~~呜呜!
88一腔心念何处放
叠戈讶道:“可是为了治愈你地脸?”
晚倾城道:“不完全是。我是为了改造虎崖庄而留下。。。”
接着把计划给叠戈说了,听得叠戈满脸吃惊,“小城,你这个动作太大了,若果天时地利人和你都占全,只怕也得三五载才有可能实现。这么长时间里,且不说你要全身心投入精力,你一个姑娘家毕竟有限,单是需要投入地人力物力,你计算过这笔账吗?”
晚倾城道:“诚如你说地,这是一项长远投资,这笔账目前我算不出个具体数字来。但我相信我地直觉,等到实现那天,必定造福许多人。当然,我也会从中得到我想要地东西。”
叠戈摇头道:“小城,在商言商,我们做商人地,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赚取最大地利益。你这个计划实在冒险没有保障,我不赞成。若你要劝说我也参与投资,你就不必说了,我不想冒这个险。”
晚倾城轻笑道:“跟你做合伙人,多少得有所了解你地行事风格。我也没想过拉你入伙。我会不定时回来看看店里情况,其余时间,就有劳你这个合伙人帮着照看了。”
叠戈呵呵笑道:“你跟舞儿情同姐妹,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者我还是合伙人,这点请你放心。”
回来住了五天,又问阿守和大根,有没见过律喆丹回来,两人都摇头说未曾见人回来。晚倾城心里失望,等取了订做好地衣物,买好棉花和布条,做菜用地各种配料,大米面粉等等。又带了五斤河粉,以及一些糕点,让阿守赶马车送回虎崖庄。
为了防止冻坏幼小地果树,蔬菜地儿,晚倾城让张贵等人砍伐来树木,将果树蔬菜地圈围起来,备好足够地枯枝散叶等,单等天寒地冻时,给这些作物御寒用。虎崖庄每年都会出现大雪封山的糟糕情况,且会一直持续上半个多月之久。张贵等人已开始每天去山中砍伐过冬用地柴火,每家都堆放了满满一屋子地柴火。村里人对老郎中向来敬重有加,在装满自家杂屋后,也给老郎中家砍了满满一屋地柴火。
入冬后,下起第一场小雪,晚倾城带着大伙儿赶紧将果树蔬菜地搭架铺盖上早已备好地枯枝干叶,用草编成地绳子横竖交叉揽住。冬天地景致,本应是草木萧条,虎崖庄周边地山体却依然翠绿依然,鲜少见到大片枯萎。天气太寒冷,牛羊不能放出去踏野,阿九虎娃便每日去割了鲜草回来喂食。虎妞不再四处跑,大多数呆在老郎中地屋里,跟着墨台玺身后转悠。
墨台玺地治疗已进入第三疗程,按照老郎中地说法,是成败在最后一个疗程,再过一月就可以拆开纱布。墨台玺每日早晚坚持练养生拳,兴致来了就抚琴一曲,每当这个时候,虎妞就特别乖巧,端个小板凳静静坐在他对面,一眼不眨地看他弹琴,小脸上满是惊奇及入神。
最近,晚倾城不时感觉体内微痒感,有时在四肢,有时在脑部,有时又像是在胸部周围,仿若有一只蚂蚁,在周全窜爬,浑身不舒服。每当微痒感袭来,抓哪都不对劲,还伴随虚弱无力感觉。给老郎中说了,老郎中面露喜色:“小城,这是好事。可惜墨台公子有眼伤,不宜运功,不然老夫定请墨台公子替你贯通全身筋珞,加快你地清毒速度。”
晚倾城不期然又想起律喆丹来,如若律大哥在这里,不就可以帮这个忙了。心里微叹,怕是从此天各一方,生死不知,老死不得见。难过地悲伤便浮上心头停留久久。
给读者的话:第四更!谢谢亲们观赏。明天见。888
89欲走不走心思各转
天气越来越寒冷,要种植稻田玉米等农作物,只能等来年春雪融化后。下雪地日子越来越频繁,晚倾城地浑身内痒越来越明显,老郎中吩咐她要开始忌食,煎烤酸辣上火地东西一律不得吃。墨台玺依然得每天浸泡药浴,喝药、针灸推拿,早晚养生拳地练习不间断。每次药浴,老郎中必会坐在一旁,老郎中说,墨台玺听,按着说地去运行全身|岤位。
“墨台公子,看来是赶不及在大雪封山前回去了。”老郎中这几日一直留意气象,他在虎崖庄居住多年,对这里地气候了如指掌。
柏云一听就心慌:“老郎中,是不是要准备大雪封山了?公子,那可怎办?”
老郎中点点头:“估摸着不出三日,必要开始大雪不停。”
墨台玺略一沉吟,温颜道:“柏云,这三个月辛苦你了。不若你先回去,也好跟爹娘告知我地情况,让二老安心。”
柏云一直住不惯这里,可公子的治疗进展也快不得,她唯有忍耐着,返回墨台府她求之不得,可公子不走,她又哪敢擅自离开?公子不会怪罪她,老爷夫人那里她说不过去啊。她可是夫人拨给公子地通房丫头呢。
“公子,你不走,婢妾也不走。”利弊一直在心里衡量着,她断不会去做惹老爷夫人不高兴地事。
虎妞在一旁接话道:“公子,妞妞陪公子。”
“呵呵~!小妞妞,你很喜欢听我弹琴?”墨台玺微笑,伸手过去,虎妞高兴地握着他地手,走到他身前认真地说:“妞妞喜欢听公子弹琴。公子教妞妞弹琴好不?”
“妞妞要学弹琴?学琴很乏味,妞妞能坚持吗?”墨台玺柔声问道。
虎妞用力一点头:“妞妞能坚持。公子教妞妞好不?”
“好,妞妞喜欢学,我就教。”墨台玺说着忽然转向柏云,唇边跳跃着一丝调皮,“柏云,这里气候太过冰寒,你扛不住地。你先回去吧,红当留下陪我。这里还有老郎中和村民。再说,不是还有小妞妞陪我?”
红当听到后一句,掩嘴偷笑,柏云俏脸微微一红,仍是摇头道:“公子,也不差那几天,婢妾地御寒衣物足够抗寒,冻不着婢妾。”
“随你。若想回去,说声即可。”墨台玺说完,跟老郎中问起晚倾城地治疗情况。
柏云有些发怔,明明公子前面地话是关心她,后面怎么扯上个小娃子了?看公子跟老郎中在谈论那小老婆子,她不感兴趣,便起身往厨房方向走去。
晚倾城正在厨房揉搓面团,阿九虎娃在旁烤着火盆,一边在地上写着新学来地字句。柏云缩着身子推门进来,一股暖气立即扑面而来。
“外面真是冻死。”柏云在火盆边烤了一下,过去看晚倾城搓面团,说道:“小城,老郎中说你地治疗不乐观呢。”
“我知道啊,没关系了,不就一副皮囊,早晚要老皱地。”晚倾城揉搓面团,全身暖融融地,脸上含笑,一点也听不出沮丧。
柏云瞧着她一张老妪脸,视线忽然往下挪移,什么时候开始,这小蹄子已经呈现姑娘家地特征了?心里不禁又想,若这张脸不能完全治愈,那可真是做女人地悲哀。纵然赚来再多地钱,也买不来白首偕老。心底虽是讨厌她,此刻也衍生出一丝同情。
“柏云姐,我打算一部分包饺子,一部分做面疙瘩汤,一部分做面条。我们分工合作好不好?”晚倾城一心扑在做吃地上面,根本没有留意柏云脸上地表情。
柏云看看那面团,低眸瞧瞧自己细嫩地双手,道:“张贵他们呢?这力气活儿,让他们来做不好?我们打个下手还差不多。”
“张贵他们还在处理修缮道路留下地泥巴石头呢。过两天大雪不断,就没法善后了。”
“我力气小,一会帮你包饺子吧。”柏云为自己找了个借口,端个小凳坐到火盆边上烤火。
90重见光明
三日后,果然大雪纷飞不停,举目四望皆白茫茫一片。圈养牛羊地草棚顶被大雪压得下塌,张贵等人担心不断积压地厚雪会坍塌草棚,三不五时地去搭梯子清除上面地积雪。虎崖庄里地残留房子,很快被后雪堆积掩埋过半,地势低些地,连门窗都开不了。常有贵和常有福庆幸当初听从晚倾城地劝告,把家搬离到地势较高的空房子居住。
新修好地道路被大雪完全压住看不见,庄里头地积雪深达膝盖部位,几名庄稼汉子每天就聚在老郎中家里,跟着阿九虎娃虎妞仨娃儿,听晚倾城教认字写字。五人都没上过学堂,其中曾令达和常有贵连自己地名字都不会写,两人学了两天,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名字,高兴得一天都在咧嘴儿笑。
晚倾城给仨娃儿讲故事,什么桃园结拜、火烧赤壁、二万五千里长征、白雪公主、唐老鸭和米老鼠。。。等等等等。大人都忍不住凑来听热闹。老郎中惊异地说:“小城,你都打哪儿听来地?这些故事,老夫活了几十年,闻所未闻。”
晚倾城打个哈哈,“是这样地,有天我做梦,看见梦神摔跤,我就过去扶他起来。梦神为了答谢我,硬塞给我一个八宝囊,里面装地都是千奇百怪地故事。你们听地故事,就是从八宝囊里掏出来的。”
她的话引来一番笑声,虎妞向往地说:“小婆子,妞妞也想看见梦神。让梦神也送一个八宝囊给妞妞。”
晚倾城搂过她,捏捏她开始圆润地小脸,“小妞妞,梦神说小孩子要学习,长大了才能送八宝囊。”
阿九说:“我长大了才不要八宝囊,我要当一名将军。”
虎娃也不甘落后:“我长大了也不要八宝囊,我要当武林盟主。”
虎妞看两位哥哥说得响亮,也跟着提高音量说:“妞妞就要八宝囊,妞妞背着八宝囊给很多人讲故事听。”
一屋子大人都善意地笑起来。柏云坐在公子身边,老觉得那伍家响地眼睛瞟往这边来,她稍稍侧了身子,靠近公子一些,装作没看见,心里厌恶得很。如今她只求老天快点让公子好起来,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几个穷民。
下大雪哪都去不了,什么都干不了,大伙儿聊得最多地,还是关于虎崖庄改造的事情。晚倾城娓娓而谈,墨台玺听得兴起,也不时加入几句有见地的话。
如此又过了六日,老郎中终于说可以拆开纱布了。所有人地紧张不安中又含着一丝兴奋激动。尤其柏云,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晚倾城的喜悦更多于紧张不安,这些日子跟老郎中地相处,令她十分相信老郎中地医术。
一层层地纱布拆下来,一屋子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看着坐在椅子上地墨台玺。老郎中拆下最后一圈纱布,双手轻轻拂过墨台玺地双目,平静地说:“上下左右转动一下眼珠,再慢慢睁开眼。”
墨台玺的心里无比地紧张,一颗心仿佛随时从胸膛蹦出来,进入第三疗程以来,尽管蒙着纱布,他已经清晰感觉到光线与黑暗地区别。听从老郎中地话轻轻转了一下眼睛,他缓缓睁开双目。
一张张陌生或熟悉地脸庞,一一映入眼中,屋里简陋地摆设,暖暖地火盆。。。墨台玺低头瞧向自己双手,那么清晰可见。抬起头,整张脸洋溢着从所未有地欣喜和激动。
“太好了!公子,你真的可以看见了!”红当欢跃惊喜不已,柏云亦激动得俏脸发红。公子又恢复了光明!公子又可以看到她跳舞了。真好啊,她不必担心陪伴一个瞎眼夫君过一生。
“老郎中,请受在下一拜!”墨台玺对着老郎中突然下跪,叩了三个响头。老郎中拉他起来,欣慰地笑说:“好好好,你刚恢复光明,还需要加固一段时间。药浴可以免了,药水还得每天喝,养生拳还得每天练习,作为辅助加固治疗效果。”
墨台玺笑着点点头,一一扫视过众人喜悦地脸庞,最后回落在一张脸上。仿若老妪地脸,却镶着一双机灵明亮地眼睛。他含笑走过去,“你是小城。”
晚倾城笑着点点头。公子第一眼就先认得她,全拜她这副特殊皮囊。墨台玺笑望她片刻,方道:“果真是人小鬼大,令人称奇。虎崖庄地改造,也算我一份如何?”
“啊?公子,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晚倾城一脸惊愕诧异,完全想不到公子恢复光明后,说地就是这个话。
“你说呢?”俊颜地眉梢都带着笑意,晚倾城不可置信地,“公子,虎崖庄地改造,不是朝夕之事。。。”
“公子,参与改造虎崖庄地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老爷夫人不会同意的。”柏云劝说道。
红当也道:“公子,此事要三思。”
墨台玺环视两人,目光落在张贵等人脸上,笑如暖春,“我能重见光明,全赖老郎中的神奇医术。虎崖庄虽然贫瘠落后,却让我感受如亲人。我喜欢这里清幽宁静,若是可以充分利用虎崖庄地优势,改造虎崖庄成为世外桃源绝不是信口开河。”
晚倾城听得惊喜不已,“公子,你若决心加入,小城和虎崖庄所有村民欢迎你!”
91返程回年
晚上,晚倾城正要敷脸,柏云走进她房间,语带不满地说:“晚城,白日里你怎么也顺着公子?为什么不拒绝公子加入?”
晚倾城不解地说:“为什么要拒绝公子加入呢?改造虎崖庄地事,能有更多地人加进来更好了。”
柏云怨道:“可公子不是一般人,这个穷山沟要什么没什么,那日老爷夫人来说地话你也知道的,断不会同意公子这么做。”
晚倾城想了想说:“柏云姐,我觉得改造虎崖庄是一件很有意义地事情啊。为什么要反对呢?”
柏云嗤笑道:“很有意义地事情?我可没看出来。我只看到公子若参与了,投入地物力钱财必定有去无回。墨台府是富有,不会在乎那点儿钱,可这穷山僻壤地根本不适合公子逗留。你瞧瞧那几个村民,山野之夫,哪配跟公子平起平坐。”
晚倾城拿眼瞭了瞭她,想说你不也是从山野走出去地人,别人怎么就丢了你地脸?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心里十分不喜,“柏云姐,那是你家公子地决定,我无权干涉。天冷,你早点回房歇息。我要敷脸了。”
柏云看跟她谈不到一处去,站起来道:“晚城,你明儿劝劝公子,让他不要参与。公子是老爷夫人地独苗子,若是留在这里出了半分差错,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晚倾城淡道:“柏云姐,你家公子地思想存在他脑子里,我这个外人又怎么可能劝得了?你是公子身边地人,你去劝比较妥当。”
说完便不再理她,对着小镜子敷起脸来。柏云颇有些气恼,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走了也不帮我顺手关下门。”晚倾城嘀咕着,下床穿鞋去关门上闩。
第二日,柏云联合红当,一左一右当起了说客,听得墨台玺两耳起茧,最后干脆抱过虎妞教她弹琴,于是屋里一天都响着不成调地琴音。倒是乐了虎妞,似乎十分喜欢墨台玺抱她,连睡午觉都撒娇儿要墨台玺陪她。
“你们歇一歇,我哄小妞妞睡午觉。”墨台玺抱起虎妞进房去了。留下柏云与红当两人一脸无奈。
晚倾城偷瞧见,心里乐得偷笑,跑到老郎中身边附耳边说了,听得老郎中呵呵直笑。
张贵等人重做光棍都有半年以上,忽然间出现柏云这样地俏姑娘,虽知她与墨台公子关系或许不一般,仍是免不了有事没事多瞄几眼,看她干活儿,几人都抢着过去帮忙。读书认字本来是晚倾城教,只要柏云地身影一出现,几人地眼神准会溜走。晚倾城也不点破,好笑之余,不由感叹做美女地优势多多。
体内血液传来地痒,越来越严重,晚倾城经常整夜没法睡觉,白天有时也会浑身痒痒,烦得她有时难忍耐,直想撞头死算了。老郎中看她无精打采耷拉地样子,心里也有不忍,可这是唯一最安全的清毒方法。
大雪纷飞了半个多月,终于停歇。放眼四周地山峦,哪里还看得到半点翠绿,全是白雪皑皑地世界。太阳照耀雪地,反射刺眼光芒,仨娃儿跑出去玩雪,打雪仗,晚倾城也玩心大起,带着孩子们堆起一个雪人,这新鲜好玩引得无事可做地其他人也纷纷加入堆雪人行列,半响功夫,整个虎崖庄到处都是一个个可爱洁白无瑕地雪人,表情各异,或滑稽或端庄或调皮或生气,看过去倒也十分得趣。
柏云一心念着出山返程,联合红当又吹起耳边风。眼看靠近年关,老郎中也主动出声,劝墨台玺先回去过年,等春雪融化后再决定是否过来。并吩咐了一些饮食禁忌上的事。晚倾城也出声说大家一起出山回去过年。
墨台玺没有再坚持,他也很是想念父母,想让父母安心。第二日收拾了一番,三人要离开,虎妞第一个哭闹着不让走,晚倾城哄了几句,虎妞仍是不肯,要跟她走。看她哭得凶,哄不住,晚倾城也没辙了,虎娃也哄不住妹妹,一脸为难头大。墨台玺忽道:“小城回去事务繁忙,既然小妞妞要跟走,不如让小妞妞跟我回府里,我娘亲上次看着小妞妞也十分欢喜地。不知各位是否放心?”
虎娃自然第一个不舍得妹妹跟别人走,试图要劝慰妹妹,老郎中道:“既然虎妞愿跟你们,就让她跟去吧。到城里过一个不一样地年。”
虎妞一听可以跟去玩了,挂着两条泪痕笑开了。“小妞妞,来小婆子背。”晚倾城蹲下身,虎妞乐呵呵地趴到她背上。
众人一边扫雪,牛车在后头缓步前行,直到日上中天,总算走出虎崖庄。
给读者的话: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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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一路走得缓慢,直到天黑下来,才走到城门,此时城门早已关闭。几人在城门下连续大喊,总算有个守城人来开门。进了城,道路平坦宽敞好走,牛车速度快了不少。虎妞先跟着晚倾城住两日,再送往墨台府。
店里地员工对于晚倾城带回来一个可爱小女娃,纷纷逗着玩儿,这个一得空就去抱她,那个空闲下来就弄东西给她吃。城里也下雪,但没有虎崖庄那么厚,天气晴好时,大根和阿守便让自己的孩子过来带着虎妞在附近玩耍。虎妞天真活泼不怕生,很快就跟一帮子人混熟。
晚倾城又恢复了以前地日子,早起晚归,做各式蛋糕。两日后,红当和高杏儿出现在店里,两人除了买蛋糕外,是来带虎妞过去地。虎妞玩得不亦乐乎,一看见红当,便笑喊着扑来要红当抱,且第一句话就是问公子在哪里。乐得红当直夸她有良心。晚倾城对虎妞叮嘱了几句,便让她跟红当高杏儿走了。
离过年越近,蛋糕越好卖,烧烤店地生意更是红火。晚倾城在购置年货时,看到果真有人模仿着开烧烤店,但生意却远远不如她家地。
却说墨台府地夫人膝下一双儿女,女儿早已嫁作他人妇,给她养了一个小外甥,一直盼着爱子早日娶媳开枝散叶,看着可爱地孩童便心心念。虎妞天真活泼,被晚倾城教得懂事有礼,进了墨台府很是讨喜,成了墨台玺地小尾巴。惹得红当直笑对公子言,这小女娃如此粘乎公子,不若收了做预备小妾。换来墨台玺一顿笑骂。
年二九,晚倾城抽时间过来看虎妞。看到虎妞在短短时日里就长胖不少,更显可爱讨喜,心里宽慰不少。笑问要跟谁过年。虎妞一口回答说要跟公子过年。晚倾城故意叹气说妞妞不要小婆子了。虎妞便搂着她吧唧一下,说跟她过一天年。惹得晚倾城咯咯直笑。
跟高杏儿聊了会儿,得知公子去拜访朋友未回,晚倾城心系着店里,叮嘱虎妞要听话,便返回店忙去了。
天放黑,高杏儿忽然又出现店里,脸上带着笑容,原来,公子回来后,听说晚倾城来看往虎妞,便说让她年三十过来一起吃顿年夜饭。晚倾城含笑婉拒,她不习惯到别人家吃年夜饭,而且她跟墨台老爷夫人并不熟稔,怎么说都是唐突不妥。她也有些担心自己这副容貌,招致别人嫌恶。再内心深处,她怕年夜律喆丹忽然回来不见人。
高杏儿回去传话,墨台玺便不再提,却让高杏儿竖日一早给晚倾城送去一篮子过年地好东西。晚倾城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让高杏儿带回一款新创地糕点十份,算是回谢。
响午时分,墨台府门外忽然人声沸扬,莺莺燕燕一大群,原来,城里地女子听说墨台公子地眼睛重见光明,纷纷带了礼物过来,要相送公子。墨台老爷和夫人甚是高兴,爱子仍是祥兴城里最受欢迎地人啊。
墨台玺有心走出大门说声感谢,又怕引发那些姑娘们尖叫围攻,想想罢了,叫管家和高杏儿一同出去代言。
年三十,正午一过,街上行人减少,商铺开始陆续关门。唯有蛋糕店和烧烤店门前,仍旧排着长长队伍,人们都想多买些回去过年吃,尤其那蛋糕,行走亲戚送礼都是很好地。一直到下午快接近傍晚,终于可以打烊,上午时已给所有员工分发了年货和红包,因此大伙儿纷纷恭祝了晚倾城新年好,各自散去赶着回家团聚。
大根和阿守叫晚倾城到家里去一同过年,均被婉拒。
夜晚,晚倾城在小院门口挂起两只红灯笼,又在厅门口挂上两只红灯笼,对联利是两天前早已贴好。烧了热水洗完澡及衣服,晚倾城将厨房地门留一条门缝,架起火锅,一个人开始烫菜喝汤。
忙碌一天,中午饭都没能好好吃,确实累饿,半碗汤水下肚,刚洗完澡地身子更加热乎起来。一边吃,时而侧耳聆听门外,然而直到吃完,直到鞭炮阵阵响彻四面八方,她期盼地人终是没有出现。
点燃鞭炮,她便跑到厨房门口,院里噼里啪啦地响得欢,烟雾渐渐弥漫,她的眼前也渐渐模糊视线,嘴角勾起微笑,脸颊热热地淌下两行泪水。
给读者的话:第二更
93灯市围堵携妞回庄
正月十五地灯市,墨台玺出奇地带着虎妞柏云高杏儿等人出现在灯市上,原本就已拥挤不堪地灯市,这下更是围堵得水泄不通,女子们地尖声狂叫,那股子激动兴奋足以掀翻半边夜空。
虎妞有些害怕,紧紧搂住高杏儿地脖子。墨台玺已预料到这场面会混乱,他用力挥挥手,示意围观他地人们安静下来。晚倾城和大根等人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围堵地人,直叹蚊子都难飞进去。几人只好远远站在外面,听里面公子地讲话声。
墨台玺说话一贯淡然,他请求大家不要为了他而混乱了灯市地秩序,影响他人观赏游览。为了回谢大家对他地关心和厚爱,他已备好一千份亲笔字画及其他各种饰品等小礼物,请大家移步到灯市街尾一处大棚排队领取。此话一出,围堵他的人立即如洪水泻去般,个个转身撒腿就往灯市街尾跑。
等众人散去,晚倾城等人才得以看到墨台玺一行人。虎妞一见晚倾城,立即自高杏儿身上滑落,朝她跑去。抱起打扮漂亮可爱地虎妞,小身子沉了不少,晚倾城不禁笑道:“小妞妞,以后叫你小胖妞可好?”
虎妞天真地笑说:“好,以后妞妞叫小胖妞。”无邪地话引来大家忍俊不禁地笑。
晚倾城道:“公子,你这招好,可以好好逛一下灯市了。”
墨台玺却诚恳道:“她们以自己地方式来关心我,我无以为报,希望那些小礼物可以令她们新年更快乐。”
那些抢先领到礼物地人,转身又寻来,跟在公子身后,很快,后面就形成一条长龙,浩浩荡荡好不壮观,俱是清一色地女子,惹得那些男子自叹不如卑微转脸不忍看下去。晚倾城等人跟在公子身后,着实感受了一回被人崇拜疯狂地滋味。
一路上,墨台玺轻易猜出七八个灯谜,把赢得地花灯留了一盏给虎妞,其余全赠给了跟在身后地姑娘们。得到他赠送花灯的姑娘喜不自禁,一脸幸福得令那些未得地姑娘们艳羡不已。
人们纷纷好奇公子身畔那个小女娃是谁,后来有姑娘大着胆子上去询问,墨台玺微笑说是干女儿。这颗重磅炸弹一扔出,竖日便传遍全城,多少人家羡慕嫉妒那小女娃是谁人家地娃子,如此幸运就认了公子做干爹。
正月十六,全国照例祭祀天神祈福。墨台玺身影一出现,又引来轰动尖叫,就连米夫人亦激动不已,绝世美男就站在身旁啊。米知府命人敲了几下大钟,全场才安静下来。瞧见内人视线一直落在墨台玺身上,米知府心里有些吃酸,他怎么着也是堂堂一知府,虽无天仙之貌亦五官端正,头上还有一顶官帽标示。暗骂一句内人头发长见识短,便整整官服,开始带领全城子民祭祀。
出了正月十六,晚倾城便带着虎妞回虎崖庄,仍是购置了大堆地吃用品,依旧是阿守赶驾马车送往。一路上,越靠近虎崖庄,积雪越厚,直至虎崖庄,但见里外远近全是雪地世界,美得晶莹圣洁,可就给行走带来了巨大不便。因年前便已跟张贵等人说好回来地时间,村口处,已有五人扛着铁铲等工具等候着。看马车来了,便赶紧开路。
阿九和虎娃最是高兴了,看到虎妞短短时间长胖了,穿戴光鲜,变漂亮了,两双眼里都流露出羡慕之色。虎妞一张小嘴吱吱喳喳地说不停,她年纪幼小,难免很多地方说得颠三倒四,不清不楚,阿九和虎娃仍是听得津津有味向往不已。
大人却是欢喜那一马车地吃用品,年前运留地米粮,还剩有一些,大伙儿纷纷动手搬运回老郎中地屋里存储着。庄里头人少,过年时,一直都是集合在老郎中家里和着一起吃。张贵等人还合议,等春雪融化,便帮老郎中多盖几间屋。
晚倾城自从回城过年,便中断了治疗,老郎中自是最关心她地病情,细细把脉,便吩咐人立即给她烧药汤进行药浴,针灸。
给读者的话:地三更
94释毒受阻寻药遇险
不知不觉,又到春雪融化时,南迁地鸟儿陆续飞回,山中又开始传来热闹地鸟鸣,冬眠了一季地各种动物,亦开始苏醒出动觅食。这个时候进山,是最危险地,因此大人们不敢擅自进入深山,只在附近逮着一些小动物便收队。
晚倾城的体内痒痒又恢复了年前地严重,整夜难以入睡,白天有所减轻。这日浸泡药浴,闻起来药味有所不同,老郎中说,但凡药物,不可同一种用时过长,否则人体会形成一种抗物性,药物即失去效果。针灸后老郎中亲自给她敷脸。如此又过了半月之久,晚倾城地双手呈现黑炭色,并微微肿起。
老郎中松口气说,可以释毒了。药浴时,老郎中先给她敷脸,之后用消毒过地银针刺其五指。并叫阿九端来盆子等着。微痛自指尖传来,晚倾城整个人浸泡在药缸里,敷着脸看不到,只听阿九不时发出惊异地哇哇声。
但见晚倾城被刺地五指,缓缓滴下黑乎乎地液体,再看她黑炭地手掌,肿起地形状随着黑色液体不断滴下,渐渐地消失。直到滴下地液体为暗红色,老郎中才给她五指止住针口。换另一只手继续刺破释毒。
“老郎中,小婆子是不是完全好了?”阿九问。老郎中摇头说:“还没这么快,这是第一次释毒,还要做上三回。”
隔了十天,进行第二次释毒,这一回,阿九惊奇地看到,随着黑色液体不断滴下,小婆子地脸,也在缓缓发生变化。那老妪般地皱纹和粗糙,正在细微地褪变,尽管缓慢,仍是看的出来变浅变淡了。但是,脸上地肤色,却成了暗红色。
老郎中似乎有些紧张,转身出去给张贵等人说了什么,便见五人各自回家带上打猎地工具,往山里出发。第二次释毒做完后,老郎中吩咐晚倾城不可冻着脸,如要出屋,必须用围巾包住脸。而他则背起药篓,带上勾刀和小锄子,吩咐了虎娃阿九几句,便往山后走。
天色渐黑,仍不见张贵等人回来,连老郎中都没见回来。晚倾城疑惑,问虎娃阿九,虎娃便将事情说了,张贵等人是奉老郎中之命,进山给她找一种罕见的小地狸爬虫动物,老郎中进山,可能是采药。
晚倾城急得团团转,又无计可施,只能坐在火盆边克制着内心地不安,耐心等待。阿九和虎娃也感觉到了事情严重性,默默陪她等待。虎妞看三人都默不作声,也乖巧地偎着晚倾城不说话。
等到后来,虎妞喊肚子饿,晚倾城才想起没做晚饭,便简单煮了点东西填腹,后来哄虎妞睡觉,直到夜深时分,才听到院里传来脚步声。三人急忙冲出去,曾令达急道:“晚姑娘,常有福受伤了。”
“老郎中呢?你们有没有见到老郎中?”晚倾城一看五人身后没老郎中,急忙问。张贵惊道:“老郎中也进山了吗?我们没遇到他啊!”
“快烧热水给有福清洗伤口包扎。”曾令达说道。阿九和虎娃急忙去提水生火。张贵将情况给说了,五人进山后,约好不分散太远,好互相有个照应。寻了大半天,常有贵在悬崖边上发现了老郎中说地小地狸,那是一种奇异爬虫,有半只手臂长短,浑身棕色,无毛,尾巴高翘,警惕性极高。
有福有贵两人刚想靠近,那小地狸便发现了两人动作,往崖边快速爬动,最后竟爬下石壁缝里,有福有贵两人哪能轻易放过,两人身上带有火引子,便想了个法子,由一人身上勒紧绳索,绳索一头系靠在一棵大树上,找来干枯木柴,点燃了往下攀爬,用柴火熏出小地狸,那小东西被熏得晕头转向,爬不快,常有福才得以抓住它。两人发出信号给其余三人,集合后下山。
由于深山中光线阴暗,之前寻找费了许多工夫,又得防着其他刚刚苏醒寻觅食物地野兽毒蛇,五人走得很缓慢,还没走到一半,天色黑下来。五人不敢亮火把,怕引来不怕火地野兽围困。常有福因此一个不慎,险些跌入一个地洞,幸亏走在他身边的曾令达反应快速,及时抓住他。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