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祸妃第63部分阅读
秦帝的祸妃 作者:rouwenwu
人怜惜的柔弱。
刚才他故意那样说,不过就是要试探她对这件事的反应,看来,她果然是还是很在意的。
“你希望朕怎么做?”他将问题抛给她,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她避开他的注视,并没有多想,应道:“总之,只要不是嫁给你,别的都好商量。”
他的眉不由得便皱紧,这女人,他怀疑她是否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嫁给朕有什么不好吗?总比你在这里为奴为婢要好上百倍吧?还是,你想为了别的什么人留下来?”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梦想着要嫁进皇宫,而她,就这么不屑吗?还是说,有人在她心里的地位已高过了荣华富贵?
不过,他的确不能以看常人的眼光来看她,因为,这天底下只怕也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她一样,为了他,可以不惜把自己卖掉。
可既是如此,她为什么这么排斥嫁给他?难道说,她和秦玄仅仅才相识了几天,便已经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算起来,他比秦玄更早一步认识她,可她的态度为什么就是这样的截然不同?
他不认为他会输给秦玄,他也不可能会输给秦玄。
然而,面对他冰冷的质问,她依旧是那么坚定倔犟,无情的应道:“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就等于没发生过,所以,你休想用这个讹我。”
“没发生过?”他不敢置信这女人嘴里会蹦出这几个字来,他的一片用心,换来的就是她这样的态度吗?早知如此,昨晚,他就该真正的占有了她,看她是否还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看她还一脸饱受委屈的样子,他脸上不由得扬起一抹笑意,缓缓朝她逼近,很快,便将她逼退到了床边。
没有怒吼,也没有粗暴的对待,但,他眸底深处已是一片冰寒,“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污辱朕,任初静,你会为此而付出代价的。”
竟敢说他讹她?好吧,他是讹了她,那又如何?他本是一片好意,不过,既然她不领情,他便让她好好的承受这代价。
她以为她说没发生过就可以算数的吗?走出房门,他对不远处的几个丫头吩咐道:“去把屋里收拾收拾。”
丫头们应声而去,秦冥这才悄然抬起手来,看了看中指处已经开始愈合的一道浅痕。
“证据”确凿,她想赖也赖不掉,而再过不久,他会让她更深刻的认识到一个事实,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如果他不要她,她将面对怎样的境遇。没有人可以再碰她,但,也不会有人瞧得起她。
不愿嫁给他是吗?他会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不嫁他,她将过得怎样痛苦。
安排好了一切后,他在王府简单的用过午膳,便让秦玄准备马匹启程回京。
“那,任初静”在他翻身上马的那一刻,秦玄终于隐忍不住了,试探着问了出口。
秦冥冷冷笑着,他刻意没有回东厢房,也没有再去看她一眼,甚至,没有提及过她,不过是一夜贪欢而已,就让所有人都这么以为吧。
没有任何回应,他冰冷的扫了一眼身后送行的人,手中的马鞭奋力一挥,便将一切抛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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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二十八)
回到“清风水榭”时,已经是将近子夜,整个皇宫寂静如水,一如那些在宫外的夜一般。
这个时候,任初静是否已经睡了?他没有出现,对她而言,是喜,还是忧?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便浮现起她那种小计谋得逞时的嚣张笑容来。
不过,当她知道他已经撇下她离开王府时,她大概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吧?等她在王府里受上几天苦,知道了个中利害,再挑个日子让她进宫,也好让她明白,只有乖乖的跟定了他,她的人生才有指望。
休息了几个时辰之后,他换上龙袍,结束了这段“清修”的日子。
早朝之上,当文武百官朝贺过后,秦冥扫了一眼群臣,开口道:“各位爱卿,朕今天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群臣闻言,一个个脸上写满了疑惑,躬身聆听着下文。秦冥这才又接着道:“朕在清修时预见到,南城有祥光现世,经卜算,现天涯城有一贵人,是我碧落国的福星,所以,朕决定将她接入宫中,以佑我碧落江山。”
这番话让所有人始料未及,不过,在碧落国,由皇帝占卜国之凶吉,这已是常事,所以,虽然事情有些突然,但是倒也并未引起众人的怀疑。只是奉家父子脸色有些不对,默默的对视了一眼后,由奉鼎城上前作揖道:“皇上,莫非这福星是位女子?”
看来,奉鼎城对这件事还是相当敏感的,秦冥索性也不瞒他,直接了当道:“不错,她不单是位女子,而且,朕已经查清楚她的所在,只待朕的旨意一到,便可以择吉日接她入宫。”
“这”奉鼎城犹疑着,终归还是冒死提出了疑议道:“可是,皇上,自古以来,虽有福星佑国这一说,但还没有哪一朝有过这样的实例,更没有听说过,福星是个女人的说法,这会不会,有点”
“有点妖言惑众,是吗?”不等奉鼎城说完,秦冥便替他接了话,眸光也由一开始的清冷转为了森寒,吓得奉鼎城连连否决道:“臣绝无此意。”
秦冥笑意冰冷,却并不打算就这样饶他,厉声喝道:“那你就是怀疑朕的占卜能力了?谁告诉你说,史无前例便代表子虚乌有?亦或者,你是欺朕年少,连你都没听说过的事,从朕嘴里说出来,便更是荒诞无稽之谈?”
奉鼎城未料到平日鲜少发火的秦冥今天竟会一反常态,揪住自己的话柄便兴师问罪,两道白眉不由得皱紧,不过,心里虽有不满,在百官面前,却仍是不敢太过造次,但那股怨气却不由得掺杂到了话语里。
“皇上请息怒,老臣也不过是就事论事,心有所惑罢了,毕竟,自古以来,能被尊之为福星者,皆为异人,非凡夫俗子可以堪比,更不可能有尊女子为福星的,所以,老臣只是想问个明白。”
他的这番话在一部份臣子当中引起了共鸣,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里便多了些许疑惑,望向龙椅中的人。
这些理由秦冥早就想到过了,不过,他要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更改。冷冷的迎视着那一双双眼睛,他缓缓道:“看起来,奉爱卿懂得比朕还要多。所谓福星,命格当与国运相契合,其命运也与国家兴亡切切相关,所以可遇而不可求,对于这些,朕想问问,你们当中又有谁清楚?”
一时间,短暂的沉默。
冰眸再度扫向那独自站在列队之外的奉鼎城,道:“奉爱卿,你对国家的忠诚朕知道,不过,事关碧落国的兴衰,朕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此事无须再议,朕已决定,择吉日召其入宫。”
仍是一阵沉默,沉默便代表默许,代表无异议。大家都看出来了,连奉鼎城出面都挨了炮灰,一时间再无一人敢为此事出头。
反正,只是要召个女子入宫,对他们而言,这件事的影响也并不大,就当,是皇帝想要纳个妃子而巧取的名目好了,他们做臣子的,也不能这么不识趣。
不理会群臣的暗中猜测,秦冥径自宣布道:“小白,着人拟旨吧,册封靖麟王之义妹为我朝太平郡主,于下月初进宫听宣。”
若非碍于辈份,他会直接将她变成靖麟王的“义女”,也好叫这两人彻底的死了这份心,“义妹”,算是便宜他了。
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与地位,至少,在将来听封的时候,他能给她一个不至于让她受委屈的头衔。
虽然不能公开她天曲星的身份,但,她既然是他的贵人,他自然不会亏待她,前提是,她够听话的话。
“皇上,怎么这人,竟是靖麟王的义妹?”对于这个安排,奉鼎城眼里充满了意外。
本还以为皇帝是要以此为借口,拉拢某股朝中的势力,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事竟然跟靖麟王扯上了关系。
靖麟王可是当年人人眼中的皇储,而且,当年,他孙女和他还曾经暗许终生,在皇帝眼里,四个王爷中,他是最受冷落的一个。
可为什么,皇帝竟要娶他的义妹为妃?这若是靖麟王的意思,皇帝不会答应且不说,更不可能为此而跟他大发脾气,还如此坚定的下了决定。
难道,是皇帝怀疑靖麟王图谋不诡,所以,想借这个女人一举斩断祸源?这倒是不无可能的。
这样想着,奉鼎城心里顿时安定了许多,事情若是这样,他便只需坐山观虎斗,反正他与靖麟王之前虽然未曾撕破脸皮,却也没有什么利害来往,他若是被除,对奉家而言,构不成太大影响,但若是为此事而与皇帝翻了脸,自己倒是得不偿失了。
一个人,心思太多,很容易变成自作聪明。看了看眼前的奉鼎城,秦冥心知他已不会再有异议,遂答道:“此女与皇室甚有机缘,是靖麟王的义妹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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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二十九)
奉鼎城不愧是多年的老狐狸,话听到这里,便顺竿而下道:“老臣未敢有疑议,只是不曾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奇缘,惊讶之下失态了,请皇上见谅。”
其它人见状,便知事已成定局,再无变数,遂齐齐跪喝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了了这桩大事,秦冥心里不由得为之一宽,准备了两百多年,终将在他手上实现这个预言,接下来,便该是他主掌一切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他将视线转向伫立在群臣中的奉云忠,道:“吏部,着手准备殿试吧,后天在广云殿,朕要看到这一界所有入榜的考生。”
后天,他会亲自来挑一批人才以备后用,而她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他的世界,也算是一种契机吧,象征着一个全新的开始。
只是他不曾知道的是,这不仅仅只是碧落国新的开始,也是他人生新的开始。
“小白,册封的圣旨先押着,过几天再传。”回后宫的路上,秦冥随口吩咐着身旁的白总管。
他要好好的磨一磨这女人的锐气,让她知道,这就是她口不择言的后果。
白总管虽然有些不解,却仍是本份的应了声“是”,打量了一下秦冥的脸色,才又开口道:“皇上,皇后娘娘听闻皇上清修结束,率了后宫嫔妃正在前面御花园等待见驾。”
奉九仪?秦冥眉峰不由得轻轻皱了一下,未多说什么,仍自朝前走着。
奉九仪这个“贤后”的表面功夫算是做得很足的,每次他清修完回到后宫,她总会想尽法子,带着这后宫所有女人在他面前露个脸,所以,这么多年来,在这后宫里,她的地位都未曾动摇过。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起那张敢与他嚣张叫阵的脸,就不知道,以任初静的个性,遇上奉九仪,会是怎样的情形?以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他几乎可以想像,这么多年来平静的后宫只怕终于要开始变得热闹了。
不过,越是乱,对他越是有利,只要时机一成熟,他便可以趁乱铲除不必要存在的势力。
笑意不觉间在唇畔扬起,而眼前已到了御花园,隔老远,便能闻到阵阵花香,与他最讨厌的脂粉香一同扑鼻而来。
刚踏上曲桥,便见前面的开阔处赫然站着几十个各色华服的女子,正对着他这边翘首以盼,在看到他身影的那一瞬,所有人都自觉的静了下来,摆出了自己平时最温婉可人的一面,齐齐拂身行礼道:“恭迎皇上回宫,皇上万福。”
最当先的,毫无悬念的便是那艳光四射的皇后奉九仪,秦冥淡淡扫了众人一眼,道:“免礼。”
众人这才又恢复了刚才的风姿绰约,奉九仪上前两步靠近他,盈然一笑道:“皇上这次清修花了好些日子,后宫的姐妹们对您甚是挂念,所以,臣妾便自作主张让她们来这里给您请个安,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臣妾的冒昧。”
“皇后有心了,倒是朕国务繁忙,后宫的事,便全靠皇后张罗了。”他虚应着,已然有些倦了,对身后的白总管道:“小白,传朕口谕,今天午膳给各宫嫔妃加两个菜,皇后最是辛苦,赐九珍席。”
九珍席是用碧落国九种珍禽烹制的精美菜肴,一般人是无缘品尝的,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日子,像一品以上的官员或后妃才有机会一饱口福。
奉九仪怎么也没想到秦冥会一开口便赐自己九珍席,脸上的欣喜溢于言表,却仍是不忘维持着她皇后的风范,荣辱不惊的浅笑着道:“谢皇上赏赐,掌管后宫本就是臣妾份内的事,岂敢当此殊荣?皇上为社稷万般劳苦,这九珍席当于皇上享用才是,臣妾只求能在一旁侍候皇上好好用顿午膳,便是对臣妾最大的赏赐了。”
众嫔妃刚刚还因为得了赏赐而高兴,听奉九仪这么一说,一个个眼中都暗自流露出了异样的复杂,这才明白,她们远不如皇后的心计,见了皇上,得了赏赐又怎样?若能侍候皇上用膳,她们也是宁舍九珍宴的。
看到众人的神色,秦冥心里一片雪亮,不作多言,道:“既是如此,皇后就留下来与朕一同用膳吧,小白,传膳千秋殿。”说完,看也没再看奉九仪一眼,便继续朝前走去。
其它嫔妃见状,只得悻悻的谢恩恭送,唯有奉九仪一脸春风的跟在了秦冥身后。
这样的戏码并不是第一次,他知道,以奉九仪的才智,必会想尽办法接近自己,他索性便让她如愿,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反正,任初静的事也是要事先跟她说的,不如,就今天好了。
到了千秋殿,奉九仪赶在宫女之前,亲手替他沏了一碗茶奉上,在几句嘘寒问暖之后,说道:“对了,皇上,过两日便是胡贵人的十八岁生辰,臣妾想替她张罗张罗,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看她一脸笑意,很显然,今天早朝上的事她还没有来得及获知消息,所以,才会有兴致提及其它嫔妃的事。
“这种事,皇后拿主意就行,到时候,再叫内务府给些赏赐。”过两日正是他忙着殿试的事,莫非,这件事她还想掺和不成?
“琐事上,臣妾尚可替她安排,可是,她到底是皇上的妃子,她的父亲又是朝中的织造,所以,臣妾想,皇上是不是能够抽出点时间,替她摆个宴庆贺庆贺?宫里也很久没有设过酒宴了,众位嫔妃平时都难得见圣驾一面,皇上何不借此机会让大家一起聚聚,对外,也好让臣子们知道,皇上心里还是有他们的。”奉九仪款款道来,说得却像是条条在理。
这一点,倒是颇令秦冥有些意外,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了?他不禁抬头看向她,却只见到一脸的妩媚在珠光叠翠中更显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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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三十)
宫里的女人大多是懂得如何装扮自己的,奉九仪便是其中的侥侥者。天生丽质再配上这不浓不淡的妆容,一身锦衣华服,头上凤钗上的金流苏垂于额前,随着她的轻颦浅笑而不时的摆动着,让这玉色姿容顿显得无比的高贵。
看来,她是准备在他身上认真的下功夫了,不过,一切只是徒劳,她做再多努力,也扭转不了奉家即将走向没落的命运。
“说到酒宴,不久之后,这宫里便会有一次大宴,到时候,也少不了要皇后替朕张罗。”借着她的话,他直接转入正题。
“哦?看皇上今天气色非比寻常,难不成,是准备替哪位公主办喜事了?”宫中尚有两位公主未婚配,奉九仪只当他会在殿试之后,挑出一两位才子来当驸马,上一界的殿试便是如此。
看她一脸欣喜,他眼底认过一丝冷嘲,道:“是朕准备召靖麟王的义妹入宫听封。”
“您说什么?”笑容顷刻从她娇颜上消失,不敢置信的脱口问着,眼里的震惊却是前所未有,“靖麟王的义妹?”
他什么时候多了个义妹?她怎么不知道?而皇上又是怎么知道他有个义妹,竟然还要将她娶进宫?
这对奉九仪而言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他对宫里每个女人都是那么寡淡,甚至,是她这样的姿色,也未能引得他多看一眼,如今,他居然主动提出要召一个女人入宫听封?这太反常了。
难道,这是靖麟王的计策吗?可他又为什么要和自己作对?他,终归还是恨她吗?
一时间,那些过往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她在脑海里过滤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企图寻找出他的动机,却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走神早已引起了秦冥的注意。
“不错,她是碧落国的福星,所以,朕已经下旨,册封她为太平郡主,下月初便会进宫,至于她的位份,朕尚在考虑之中。不过,既然是我朝的贵人,礼数上自不可殆慢,这件事皇后恐怕还得操不少心思。”
他就知道,“靖麟王的义妹”这个身份对奉九仪而言必然不会无动于衷,果然,他才不过一说,便引起了她的猜忌。
这就是惹怒他的下场,游戏不是只有他秦玄才会玩的,他不是最在意奉九仪吗?既然他敢招惹他秦冥的女人,就要承担得起后果,他要亲手毁灭他心中那个美梦。
“皇后,你有在听朕说吗?”看她失魂落魄般的样子,秦冥故意低讽着提醒。
“啊?皇上,臣妾听着呢。”奉九仪慌乱的回过神来应着,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臣妾怎么一点也没听说?”
想不到一向以沉稳自恃的奉九仪也有失常的时候,他几乎可以想像,如果她知道,他将要给任初静怎样的荣耀时,又将会是何反应。
但表面上,他仍是像平时一样若无其事般的道:“就是今天的事,喜宴的事礼部明天便会呈上一个详细的清单来,时间仓促,所以,要请皇后多费心了。”
这番外当真有如五雷轰顶一般,让奉九仪措手不及,只是,碍于礼数,仍是本能的应道:“皇上放心,既是皇上的喜事,臣妾自当顷尽心力,让皇上满意。”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爹和祖父竟然都没有事先提醒她?而且,更为古怪的是,皇上不是一直在清修,今天才回宫吗?为什么突然便决定要册封什么靖麟王的义妹?
难道说,连爹和祖父事先都毫不知情?可是,这么大的事,皇上不可能在一夕间便做出这样的决定,必然是心里早有谋略的。
这样想着,奉九仪整个人便有如掉入了冰窖里,从头凉到了脚,这非同寻常的举动让她潜意识里感觉到了不安。这表示,皇上已经不再信任奉家了?
他瞒着所有人,必然不可能单纯的是为了一个女子,她也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样的女人会比她更有本事,能够让皇上如此大张旗鼓的娶进宫来。
这背后一定藏着一个阴谋,只是不知这个阴谋的策划人究竟是皇帝,还是秦玄?看来,她有必要叫爹派人去趟天涯城,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可如果,证实这是秦玄的计策,她又当如何?想到当年她苦苦哀求祖父帮秦玄的情形,再看看眼前这个清冷的君王,她第一次感觉到很彷徨。
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她要做何选择?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有利于奉家?或许,她该好好想一想了。
“皇后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秦冥轻声问着,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讽刺,眸底深处悄然凝结成冰。
察觉到自己竟再度走神,奉九仪忙屏住心神,回道:“谢皇上关心,臣妾只是只是头有一点晕,想必是早上受了点风寒。”
“那就回去歇着吧,小白,宣太医去凤仪殿。”知道她是想找借口离开这里,秦冥便索性顺着她的话说着。
“谢皇上体恤,臣妾告退。”心急着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奉九仪近乎是逃一般的仓皇离开了千秋殿。
看来,聪明如奉九仪,在感情面前也有失去判断的时候。或者说,每一个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无法保持完全的理智吧。
所以,自古帝王总是不轻易动情的,尤其对于修炼术法的人来说,情更容易让人无法集聚精力,从而功亏一溃。
或许,他之所以拥有修炼术法的天份,就是因为他能够轻易的看透人心吧。凡事看得太透的人,通常比一般人更难动情。
他这一生,也许都不会知道,什么是动情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脑海里没来由的晃过一个身影,那个笨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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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三十一)
天色已近黄昏,靖麟王府内,一个娇俏的身影仍在一处简陋的小屋前不停的里外忙碌着,折腾了好半天后,身影终于隐入屋里,没有再出来。
小屋前不远的一棵大树上,秦冥借着朦胧的天色,如风一般轻盈的掠到了小屋门口,门轻轻一推便开了,而屋里却仍是一片寂静。
屋子并不大,甚至没有客厅,入眼便能看到一张小床,床上却空无一人,而在这房子的另一端用屏风隔开了另一个小小的空间,身影便朝着那道屏风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声很轻,但并没有刻意掩饰,然而,屋里的人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只有细微均匀的气息声向他证明着这屋里除了他以外,确实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转过屏风,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他有些意想不到,浴盆里,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竟然靠坐在水中睡着了。
水仍在冒着热气,缭缭水雾让这玉雕般的身躯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美。洁白盈润的肌肤因这热水而泛着桃红,露出水面的半截酥胸微微起伏着,而清透的水下,粉嫩的蓓蕾更是一目了然,就连那纤瘦的腰肢,以及腰肢以下的风景也在水中若影若现,引人浮想连篇。
这女人,洗澡的时候竟然连门都不栓?还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看到这诱人的身姿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自己的视线,他心里却有种想要将她摁入这浴盆中的冲动。
不错,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在皇宫,在他的“千秋殿”。可是,今天早朝过后,心里那种想要亲眼来看看的冲动却让他快马加鞭赶到了这里。
在小白的圣旨到之前,他倒要亲眼看看,她现在是以怎样的心情生活着。从暗中保护她的那些近卫口中得知了她这几天的近况,刚才,又看到她忙里忙外时轻快的身影,似乎,与他原本预期的有所差池。
她,远比他想像中的更加坚强,也更加倔强,虽然他的离去让她的处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让她面临了许多歧视与欺负,但她似乎仍然过得很“自在”,不仅敢跟人顶撞,还不放弃逃跑。
听说她两度趁夜逃跑,很好,看来她已经明白过来,这个王府也不是那么好待的,这个时候下圣旨,时机刚刚好。
足足过去了好一会,浴盆里的人却仍然处在熟睡当中,丝毫也没感觉到他的存在,这若是进来是不是他,而是别人想到这个可能,他的耐性顿时一扫而光。
“看来,你的日子过得还挺不错。”他靠近她一些,在她耳边缓缓说着。
这乍然而来的声音让盆里的人如同受了惊的小鱼,“噌”的一下坐直了,也让她原本淹没在水中的酥胸彻底暴露在他眼底,坚挺的双峰滚落无数水珠,小巧粉红的蓓蕾让她显得更加的稚嫩。
而她,似乎并未来得及注意到这些,懵懂的打量了他一眼,随即才反应过来,正在放声尖叫,他及时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如果你想让府里的人都冲进来看看,朕也不介意。”他好心提醒着她此刻的赤身裸`体,在她明白过来之后,才松开了她,回到旁边的椅子里。
惊恐之下,她急忙将身子埋入浴盆里,双手挡住了胸前那片美丽的风景,怒喝道:“喂!你是皇帝,怎么可以偷看别人洗澡这么卑鄙?”
“朕可是光明正大的在看。”欣赏着她满脸的红云,他刚才还烦怒的心情顿觉舒畅了许多,她越是在意,他便越是要挑战她的极限,戏谑着道:“再者,看自己的女人洗澡,不算什么卑鄙的事吧?”
“谁是你的女人了?”她斥口驳回,脸上的认真与怒意让他心底升起一抹微愠,她仍是不肯承认是吗?
“看来,你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差,不过,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朕记得就行。”他不由得逼近了她,直视着她眼里的惊惶。
不错,那一夜的确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算她明白过来又怎样,除了他和她自己,没有人会相信她是清白之身。
在他的逼视之下,她整个人直退到了浴盆的一角,却仍不肯放下气势来,道:“说到底,你又没吃亏,你到底想怎样?”
似是仍然感到不安,她竟伸出一只手来,在旁边的衣物里摸索着,最后,摸出了那把匕首握在手中,直指向他,喝道:“从法律意义上讲,我完全可以控告你非法闯入,意图不轨,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她竟然敢在他面前用这四个字?从来,只有他对别人这样发号施令,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法”和“律”,这个女人是还没有睡醒吗?
他不屑的冷视她,“朕的王法里可没有这一条,不过,你现在的行为,朕倒是可以定你个弑君之罪。”
“我这是正当防卫。”她压根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仍一副理直气状的样子,但随即身子却打了一个寒颤。
她那盆水应该早已经凉透了吧?
挪了挪身子,她极不自在的看了看他,最后泄气道:“好吧,就当我是流年不利好了,你看也看了,便宜也占了,是不是也该回宫去了?”
这番话让秦冥又一次被她震住,她这是什么态度?还敢说她自己是流年不利,他来看她,对她而言,就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事吗?
还有,什么叫看也看了,便宜也占了,该回宫去了?她以为,他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占她的便宜?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可是,他快马加鞭的赶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和她斗嘴?结果,还被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下逐客令?
她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是不是以为他纵容了她以前那些放肆的言语行为,便以为他喜欢她的这种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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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三十一章)
本以为,这几天里他的离开足以让她认清残酷的事实,让她明白谁能够给她荣华富贵,谁能够让她免受流言伤害,可是,他回来看到的,却只有她的坚韧。
她没有屈服于逆境,这一点的确让他意外和欣赏,但,她在再见到他时,非但没有一丝欢喜,反而还迫不及待的赶他走,这一点,却让他无法忍受。
她至少该有一点期盼他的,他们曾经同床共枕,作为女人,他不相信在面对众人的指责过后,她会不希望他对她负责。
“天底下的女人,从来只有想方设法留朕的,却还从没有人迫不及待赶朕的,你是第一个,难道,朕在你心目中就那么讨厌吗?亦或,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法?”
她畏缩在浴盆里,不安的与他对视着,眼里明明写满了恐惧,嘴上却不肯服输的道:“或许我会敬仰你的威仪,但是,我绝不会匍匐在你脚下卑微的乞求些什么的。你和我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为什么要留你?你最好是速速消失。”
她真是这么想的?不错,他们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她现在既然来到了他的世界,就是他的人,她竟还敢在他面前叫嚣着让他速速消失?她难道不知道吗,他只要稍稍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让她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突然,“扑嗵”一声,原本握在她手上的匕首竟因为她的心慌而落入了浴盆中,她一脸惊恐的望了望水面,又抬头看了看他,一时间傻了眼。
那把匕首比一般的匕首要锋利许多,稍有不慎就会划伤,想到她水下赤`裸着的身子,他收敛起情绪,挽起衣袖伸手探入了水中。
水面因为他的进入而泛起了涟漪,让水下的一切都变得恍惚不定起来,但仅凭最初的那一眼,他便准确无误的触到了匕首的所在,同时,也触到了她柔嫩的肌肤。
轻微的触动让她敏感的缩了一下,竟要蜷起腿来,为防刀锋伤到她,他忙一把按住了她不安份的腿,道:“别乱动。”
浴池里的水温早已凉却,她的腿也微微有些泛凉,如丝般润滑的手感让他掌心为之一热,而她立刻便敏感的绷紧了。
趁着她整个人僵住,他顺利的捞出了匕首,这才放开了满手的柔滑。
那一瞬,他惊觉自己刚才竟然对这个女人的身体有了一丝感觉,一种想要了解她更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而她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竟悄悄朝他望了过来,那双疑惑的眸子让他心底的不快迅速上升。
意识到自己的异样,他忙灭掉了心中那种荒谬的感受,扫视着她道:“希望刚才你所说的全是心里话,那末,进宫后你的日子或许会好过一点。”
他不想把她变得跟后宫那些妃子一样,更不希望她有朝一日也为了争宠而改变了她自己。她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他不希望她会有让他讨厌到无法再容忍的一天。既然她自己也有着同样的领悟,那这样最好,毕竟,没有那层身体上的关系,他和她相处起来应该是要融洽得多。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望向他的大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进宫,做朕的妃子。”他忍耐着她的迟钝,冷冷的宣布。
“我不要!”她想也没想便拒绝,身子更是激动的从水中坐直了,道:“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不许娶我!”
她以为她还回得去吗?她以为碧落国是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不成?他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否则,她以为以她的姿质,他会费这么大劲把她娶进宫吗?
“朕也不是一般的男人,这天底下还没有朕不能做的事。”他向她宣示着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同时,视线转向了她浮出水面的那片美景,语气里故意多了几许暧昧,“更何况,你我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那件粗陋宽大的男装,他当初竟然误以为她是男人,现在看来,她的身材还算过得去,尤其是那对雪白的双峰,不算很大,却傲然挺立着,粉红的蓓蕾上犹挂着水珠,诱人极了。
“不许看!”她后知后觉的吼着,慌乱中,抓起一旁的衣服遮挡在身前,这才来得及为自己分辩道:“那天晚上的事,我说过的,根本就不能算数,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诈我”
原来,她是想要他证明给她看吗?好,他就索性让她死心塌地。
不等她的话说完,他一把将她从浴盆中捞了出来,卷入怀中,低头便探寻到了她的唇,即时的堵住了她的啰嗦。
自从尝过了她的味道,他突然发现,他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她的温软,让他想要狠狠的连同她的骄傲一并将她揉碎,让她的倔傲彻底瓦解。
起初,她试图要反抗他的侵入,但很快,便被他轻易的制住,舌趁机侵占了她的,鼓励着她与他交织缠绵。
娇弱的身躯被他紧紧揽在怀中,隔着他薄薄的衣物,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凹凸有致。腰际的釉滑更是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现在,你还要告诉朕,你和朕毫无关系吗?”他贴着她的唇低声问着,双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酡红与眼中的迷醉,“还是,你要朕进一步向你证明?”
说话间,他的手滑过她翘挺的曲线,一把勾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臀,将她更紧密的挤压向他的身体。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还隐隐带着一种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那种柔软在怀的感觉让他身体里泛起一阵空虚。
做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他的目的只是要让她就范,多年来理智与修为让他足以把持住自己,不会轻易逾越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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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三十二章)
尽管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却足已让任初静无法再维持冷静,连以往的强硬与倔傲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不用了”她红着脸慌乱的喊着,下意识的想要挣开他,身子却因为过份紧张而僵在了原地,任由他紧搂着。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即便没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她的身子已被他看光,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接触,便是想赖也赖不掉。
放开了她,他拿起一旁的长袍给她遮挡住身体,这才开始整理被她的身体染湿的衣物,好一会,突然发现她竟仍抱着长袍傻傻的望着他。
该死的,她是在引诱他继续下去吗?看到她露出长袍外的大半截美腿,他不由得轻声喝道:“还不把衣服穿上?”
在他转过身去的同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宁静,秦冥正自疑惑,一个干巴巴的嗓音已经吼开了,“任初静!”
“任初静,你在里面吗?”这声音应该是靖麟王府的管家,随着声音的急躁,已经开始拍门了。
好在,他进来时已经将门栓上,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但见任初静迟迟没有回应,他不禁转过身来,却见她早已骇得脸色苍白,怔在了原地。
“什么事?”在他眼神逼视下,她总算恢复了一丝理智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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