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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乐府第22部分阅读

      青莲乐府 作者:rouwenwu

    ,见不得人太惨,能够多帮到一点就算一点。

    喝完药后,郑佳怡身上的温度来来回回的反复了几次,直到快天亮时才渐渐的退了下来,折腾了一个晚上,离忧两只眼睛都快变熊猫了,见郑佳怡总算是睡熟了,这才去睡榻上补了一个小觉。

    第二天郑佳怡醒来时,烧已经完全退了,但身体仍然虚弱得很。老大夫果然守信,过来复诊。听离忧对昨晚郑佳怡病情的复核以及她们做了哪些对策后,连连点头。

    “做得不错,你家主子能够这么快退烧,倒是多亏了你们了。”老大夫很是客观地夸赞了一句,临走时又写了个新的方子,说是调理身子用的,等过两天病好了再用。

    送走大夫后,离忧又喂郑佳怡吃了些粥,随后又将药给喂了下去,红儿怕她苦,还特意准备了蜜饯,忙活了一阵子,总算是搞定得差不多了。

    “小姐,还是多躺一会吧,大夫说了这几天得好好休养。”见郑佳怡似乎想起身,却也应该不是要出恭之类的,因为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离忧便劝说着。

    郑佳怡笑了笑,朝离忧道:“放心,我就是动一动,没打算下床。”

    “离忧,谢谢你。”她顿了顿,握住了离忧的手,眼中闪着淡淡的泪光。

    离忧见状,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小姐说什么呢,这不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吗?”

    “不是。”郑佳怡也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道:“昨晚上我烧得不清时,迷迷糊糊听到你不断在跟我说话,给我打气。虽然记不太清了,但真的很谢谢你,让我觉得很温暖。”

    她心中的委屈,离忧都一清两楚,这个原本是别人托付她照顾的丫环,如今却发自肺腑的实心实意的待她,没有将她当成主子,不仅仅只是责任,而是当成亲人一向照顾着、体贴着。因此,她真的很感激,心中对离忧的亲近也愈发的加深。

    离忧一听原来郑佳怡指的是这个,倒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又笑了笑,转开了话题,将昨日姜姑姑还有二小姐与陈家小姐的丫环来探望的事说了一遍。当然苏谨跟她说的事她自是没有透露,正如她对苏谨所说的一般,只当什么也不知道,不会去激发什么矛盾。

    而飞霞所说的郑佳怡真实落水的原因,离忧也没有多提,只当自己不知道,反正郑佳怡自己也没想说破,她多这个嘴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徒增郑佳怡的伤感与委屈。

    正说着,忽听外头有人通报,说是三少爷郑子云过来探望五小姐,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郑佳怡一听,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第一时间过来看她的竟会是平日接触不多的三哥。她连忙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并让离忧去请郑子风进来。

    第三十六章: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第三十六章: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郑子风本性单纯,平日与郑佳怡虽没多大来往,但却也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只不过并非胞妹,由小[墨斋小说]到大也不怎么亲近,再加上他这人本就心粗,因此才甚少关注。

    而今日正好路过,想起昨日郑小西所说,顿时对这没了亲娘的妹子起了同情之心,于是便没有提前准备就进来瞧瞧。当然,还有一个方面就是离忧那丫头在这里,也不知道现在给忙成什么样了。

    “五妹,你身子好些了没有?”郑子风见郑佳怡一脸的苍白,连血色都没,不由得心又软了几分。

    “多谢三哥特意来看我,现在好多了,大夫说休息几乎天就会好的。”郑佳怡会心一笑,心情更是好了不少。其实她真的要求不高,只要有人能多关心一下,哪怕是一句真心的问候也都是最让她满足的。

    郑子风摇了摇头:“看你一点血色都没有,还说好多了,你说的不算。”他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离忧:“离忧,你倒是说说,你家小姐到底怎么个情况了。”

    “昨个下半夜高烧不退,折腾了一个晚上,快天亮时才退了下来,这不,刚刚吃了点东西,喝下了药。”离忧照实而答:“大夫来看过了,说是这几天好好养着,还要多加调理,身子才能好得快。”

    “我就是说吗,光落个水哪里会有这么严重,原来昨晚上竟发高烧。”郑子风边说边调头朝身后的郑小西道:“你先回去一趟,将上次老夫人给我的那一包燕窝送拿过来给五小姐补补身子。”

    郑小西一听,连忙依言退下,郑佳怡本想推脱,却被郑子风给强压了下来,还说不收的话就是看不起他这个三哥。离忧倒是机灵,直接替五小姐谢过三少爷,圆了这个场。

    因为怕郑佳怡累着,所以郑子风也不敢久留,又闲聊了几句后便嘱咐她好生休息,然后起身准备离开。郑佳怡身子弱,自是不能起身亲送,便吩咐离忧去送郑子风。

    “好了,三少爷您走好,奴婢就不远送了。”出了院子,离忧一本正经的朝郑子风道着别,没想到这家伙倒是个性情中人,郑家这么些个主属他还有点人情味。

    “离忧,你这又是唱哪出,有没旁人,你跟我这么规规矩矩的做什么?”郑子风寻思着自己可没得罪她呀,怎么好端端的这般客套生疏。

    离忧见郑子风想歪了,便笑了笑道:“没,你别瞎想,我这不是替小姐送你吗,自然得规矩点。你还别说,今这哥哥还真有些哥哥的样。”

    “我说呢,害我白担心。”郑子风一副释然的样子,不在意地道:“其实,我比她大不了多少,同一年的,平时也很少跟她来往,今日这不顺路吗,就过来看看。”

    “倒也是,若不是她管你叫三哥,我还一直以为小姐比你大呢。”离忧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你不就是想说她比我懂事,我成天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吗?”郑子风不乐意了,气鼓鼓地道:“告诉你,我可快十五了,你别瞧不起人,咱仗义着呢。”

    “是、是、是咱们三少爷的确仗义得很,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干吗就干吗去吧,我还得回去照顾小姐呢”离忧笑着附和着郑子风的话,边说边推他,想让他赶紧离开。这要真是一成熟的主,就不会跟她站在这里争这么无聊的问题了。

    “离忧,你可真没良心,这么急着赶我走难道我就真这么碍你眼了?”郑子风偏不如离忧的意,定在那里就是不肯走。

    “我没那意思,这不是怕你有事耽误了吗?”离忧听郑子风这么一说,倒也不好强制让这小子走了,好歹人家也是个主子,她这感觉还真有些借势欺主的味道了。

    郑子风不高兴地哼了一下,一脸抱怨地说道:“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惨上次先生检查功课,我又做了手脚,却没想到竟被先生给抓了个正着,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你是说你做弊的那几招小伎两被人给识破了?你也太不小心了吧”离忧这才想起那可都是她教的,而且还是免费试行阶段,还没来得及收取知识产权费用,怎么能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呢?

    “我哪想得到郑先生早就有了防备,不过你放心,我可没有把你给供出来,只道全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法子,结果后果很严重,被罚得不行”郑子风苦着一张脸:“今天我这是要去奶奶那一趟,否则只怕好久连门都不会给出了。”

    “还说,就你那点底子,你先生怎么可能不清楚,一下子凭白无故的进步那么大,自然是得起疑的。早就叮嘱过了,一次不能做得太过,只要每次有一点进步就行了,这才是最保险的。你偏不信,非得一次争个头,最后弄得连本都搭进去了。”

    离忧白了郑子风一眼,这个急功近利的家伙真是气死人了,害得她现在连收个银子都不好意思了。

    “我这不也后悔得要死吗?没准过些天,我爹还得将我送到益洲舅舅家去,真要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惨了”郑子风拉着个脑袋,一脸的沮丧,百分之两百是不愿意去那个所谓的益洲舅舅家。

    离忧倒不清楚他这舅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从那副倒霉样就能看得出,估计着不是毒蛇虎|岤也差不多了,想是这郑老爷为了管教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才不得以想出的绝招。

    “看你这样子是不想去你舅舅家了?”离忧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郑子风读书不怎么灵光,可其他方面脑袋倒好用得很,听离忧这么一说,马上神色就变了,一脸期待地道:“那是自然,去了不被舅舅管得服服帖帖的那是永远也别想跨出房门半步了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吗倒是有,只不过吗……”离忧故意停了下来,伸出双手在郑子风面前搓了搓,一脸窍笑地说道:“还是老问题了,最近吗,这手头有些紧……”

    郑子风见离忧果真又借机讹钱,满是无奈地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现实,好歹咱们也是朋友,你怎么帮一点忙都要算得那么清楚?再说你连郑府大门都没出过,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呀?”

    “打住”离忧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一脸正经地解释道:“第一,我自是当你是朋友,否则上次就不会免费给你支招应付你老爹他们的检查了。不过吗这人情归人情,你也总不能让我每次都白出点子吧,那样积极性很容易受到打击的。再说了算清楚点有什么不好的,人家亲兄弟还明算帐呢,这更有利于咱们日后的友谊天长地久吗”

    离忧理直气壮的继续说道:“这第二吗,虽然我现在是没出去,可并不代表我就没地方使银子啊,再说啦,这银子又不是吃的东西,你还怕它放着会坏了不成?现在攒多点,日后出了府多少也是有些钱伴身,说话底气都足些不是?”

    “行了行了,就你理多,反正我是说不过你。直说吧,要多少?”郑子风不耐烦地打断了离忧的第一第二,算了,也不是才知道这丫头爱银子,只要真能解决他眼下的隐患,花点银子倒也不冤。

    离忧大手一伸,笑嘻嘻地说道:“爽快,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跟以前一样,五两就行了。”

    说到底,离忧倒不是真不想要多点,只是这主的经济状况她倒是清楚,郑老爷见郑子风不懂事,因此总是会特意在这方面卡着他,也就是那些个奶奶、娘亲什么的偶尔私下拿点,这才让他这堂堂的三少爷不至于太过寒碜。

    “五两就五两,成交”郑子风下意识地摸了摸钱袋,声音渐渐小了一些:“银子得先欠着,出门太匆忙,一时没带那么多。”

    “这个不打紧,三少爷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离忧自是相信郑子风不会赖她这五两银子,于是也不多说,招手让郑子风凑过来些,在他耳畔低语了两句。

    郑子风听完后,有些不太相信地望向离忧:“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离忧笑了笑:“放心吧,那五两银子你不必急着给我,等事成了之后再付,这样你就不担心我是骗银子了的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怕我爹没这么容易糊弄。”郑子风连忙解释着:“不过,你向来点子多,想必这回也差不了。”

    “怕什么,反正你也没别的办法,就算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呗。”离忧双眉一挑,得意地说道:“放心好了,我可不是瞎说的,那五两银子可还没进兜里呢”

    三言两语下来,离忧总算是将郑子风给送走了,又想想那即将到手的五两银子,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乐呵呵地回院子去了。

    郑佳怡这次病得不算轻,一直过了六七天才算是基本好了,不过原本身子就弱,如今更是得注意,除了在院子里走动走动外,平日也很少再随便出门。

    飞霞屁股只是皮肉伤,好得倒比郑佳怡要快,人好了性子也没多少变化,依旧尽心尽意的在郑佳怡跟前侍候着,并没有看出什么抵触或者其他不满什么的来。

    离忧也渐渐地恢复到了平日偶尔偷懒躲清闲的日子中,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五小姐对她是愈发的不同了,而飞霞却也不再似从前那般在意这些,有时甚至还主动地询问离忧一些意见与建议。

    院子再次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这或多或少让离忧有些奇怪,毕竟这样的平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如同暗自隐藏了什么似的让人心绪有些不太宁静。

    当然,或许也是她想得太多了,有时候她这个人就是有点神经质,喜欢疑神疑鬼的。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一切仍旧没有多大的变化,连二小姐那边也都格外的太平,似乎也没再怎么找郑佳怡的不快。

    离忧已经换上了郑府新发的换季衣裳,虽是笨重了些,但却很是暖和,郑府对下人面子工程上倒也的确做得不错,一年四季衣裳都不缺,连新发下来还没那么快穿得上的棉衣都是材料十足。

    她现在虽然还是以前进府的普通丫环身份,但吃穿用度却也是按着三等丫环的标准给配发的,听说是郑佳怡特意吩咐的,估计着应该是她进府的时间不长,否则郑佳怡早就将她升成三等丫环。

    离忧倒不怎么在意这些,三等丫环也好,就算是一等丫环也罢,这些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呆到出府的那一天,那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日郑佳怡睡了个午觉后起身,刚准备用些午点,然后再出去晒晒太阳,却没想到二小姐那边派人来了,说是陈家小姐现在也在二小姐那,想叫五小姐一起过去喝茶聊天,聚着玩玩。

    郑佳怡一听是二小姐,原本心中不太情愿过去的,但又碍着陈楚含的面子,怕是不去又显得不好,便让丫环先回去回禀,说她收拾一下,一会就过去。

    眼下飞霞正好不在,听小丫环说是去库房那边领小姐这个月的用度去了。离忧见飞霞才出去没多久,估计着这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只好自觉的帮郑佳怡梳流打扮了一番后,老老实实的跟在屁股后面往二小姐那边去。

    想必上一次苏谨一定将她不肯替二小姐办事的那些话说给了二小姐听,再加上苏谨与她本不对盘,指不定那丫头还得添油加醋一番。

    她现在应该早就成了二小姐眼中碍眼的讨厌家伙,所以能够避开的话,她是尽可能的避开不见到那主,但眼下运气却不佳,偏偏飞霞不在,她是不去也得跟着去了。

    二小姐住的地方显然比郑佳怡那院子宽敞漂亮得多,屋内的装饰,各种小玩意的点缀都显得富气十足,倒是丝毫没有落嫡长女的面子。

    郑佳怡去到的时候,二小姐与陈楚含正坐在暖炕上喝着茶,吃着点心,有说有笑的讨论着什么,见郑侍怡来了,连忙招呼她过来一并坐下。

    “两位姐姐,佳怡来迟了,还请两位姐姐莫怪罪。”郑佳怡边说边在陈楚含身旁坐了下来,客套了一句。

    离忧扶着郑佳怡坐好后,见暖炕边上有苏谨侍候着,便自觉的退到一旁,与陈楚含的贴身婢女一并立在一块候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好几次她都觉得二小姐似乎是在看她,可偷偷抬眼时却发现压根就没谁盯着她瞧,看来还真是她太过多疑了些。

    炕上的几位主还真摆出了一副喝茶吃东西聊天的样子,东扯西扯的也都是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当然,郑佳怡自是听得多说得少,偶尔应上两声也不过是非答不可。

    但这却丝毫不影响屋子里的氛围,陈楚含与二小姐显然都是极会侃的主,丝毫不会让气氛出现冷场。当然,所不同的是,陈楚含说话更为婉转而含蓄一些,而二小姐则显得俗气多了。

    在离忧看来,这也算得上是雅俗共赏了,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不过听起来倒也不至于太过无趣,就是总这么站着也不能随便动弹让她有些郁闷,也不知道这几位没事做的主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个打发时间的茶话会。

    “对了,二妹,我听说过些天便是你十五岁生辰了。前些天你外公还派人给你送了寿礼过来,说是你喜欢得紧。”陈楚含打趣道:“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呀,也不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二小姐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一脸的喜气:“瞧嫂嫂说的,什么好东西你没见过?不过是块玉佩罢了,只是因为是外公花心思送的,因此才会格外欢喜。想看那还不简单,只是一会见了你们别取笑就是了。”

    说着,她又冲着一旁的郑佳怡笑了笑,然后吩咐旁边侍候的苏谨道:“谨儿,你去将外老太爷送的玉佩取来吧。”

    “是”苏谨一听,连声领命,带着一张笑脸快步退了出去。

    玉佩?离忧顿时留心了起来,陈楚含与二小姐的对话马上引起了她的注意,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一般。可一时又找不到入口,只得偷偷观察了起来。

    说实话,她真觉得二小姐与苏谨的性子十分相象,甚至连行事作风也差不多,也不知道到底原本就是这样,还是这两人搞到一起后互相影响所致。唯一有所区别的是,按她的观察,苏谨应该比二小姐更聪明更狡猾一些,毕竟是在社会底层打过滚的人,人生阅历方面多少还是比二小姐要多一些。只怕苏谨到二小姐身旁后,没少出过坏主意。

    正暗自琢磨着,却见苏谨捧着个精致无比的小楠木盒不急不慢地走了进来:“小姐,东西取来了。”

    “打开来吧”二小姐点了点头,示意苏谨亮出宝贝。

    苏谨微微点头,应了声是,随继便小心的将盒子盖打了开来,离忧离得有点远,微微昂了昂头正准备偷偷瞧个究竟,可还没来得及看清,却猛的听到郑佳怡异常惊讶地咦了一声,很明显是被盒子里的东西给震住了。

    第三十七章:是巧合还是阴谋?

    第三十七章:是巧合还是阴谋?

    郑佳怡的反应让离忧吃了一惊,这个主向来都对这些金啊、银啊、玉呀什么的不怎么感兴趣,头一回竟有如此反应,倒也真是稀奇。不但如此,陈楚含与二小姐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五妹怎么啦?难道我外公送给我的这块青玉蝴蝶佩有什么问题吗?”二小姐顿了一下,随继边说边将盒子中的玉佩给拿到手心,细细的摸索着,嘴角的笑容似有似无,一副看不明白的样子。

    就在玉佩出盒子的瞬间,离忧终于看到了那块青玉蝴蝶佩,一瞬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次苏谨跟她说过的话,苏谨让她从郑佳怡那里偷的东西不就是一块蝶形玉佩吗?怎么会如此巧合,二小姐的外公竟也会送一块这样的蝶形玉佩?

    难道这块跟郑佳怡的那块很像吗?或者说这其中还是有什么联系?为什么郑佳怡见到这块的第一眼便忍不住发出惊讶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多想,陈楚含的声音便打断了离忧的思绪,那主倒也是个极会做人的主,见郑佳怡并没有回答二小姐的话,只是仍旧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块玉佩瞧,便连忙打趣道:“许是五妹也同我一样,觉得这玉佩实在是太漂亮了吧。”说着,她从容的从二小姐手中接过玉佩,细细看着,边看还边连声称赞着。

    二小姐听到陈楚含这般说,笑着回道:“嫂嫂见笑了,谁都知道大哥送给你一块极品凤血玉,我这块跟你的比起来,那可是大巫见小巫了。”

    两人正相互吹捧客套着,一旁一直盯着那块玉佩瞧的郑佳怡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二姐,这玉佩可否让佳怡细细鉴赏一番?”

    郑佳怡话虽是朝着二小姐问的,但目光却一直停留着陈楚含拿在手中的蝴蝶玉佩上,目光十分的复杂。

    二小姐见状,不在意地笑了笑:“瞧五妹说的,倒弄得我好像平时有多小家子气一般。不就是一块玉佩吗,只管细看无妨。看来五妹是挺喜欢这东西的,若不是外公送的话,就算送予你倒也无妨的。”

    “二姐多心了,佳怡只是想细看一二,哪里能夺人所爱。”郑佳怡边说边从陈楚含手中接过那块玉佩,放在手心细细地打量,那神情如同看什么宝贝似的谨慎而专注,似乎想把玉佩里头的东西都要看透似的。

    “五妹看得这般细,想是对玉也彼有研究,倒不如也来说说有什么心得吧”陈楚含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个样子的郑佳怡,一时也来了兴趣。

    二小姐一听,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无比,她附和着陈楚含的提议道:“嫂嫂说得对,五妹看得这般专注,想必一定看出了些什么门道来了吧,不如说出来大伙一起听听。”

    郑佳怡总算是收回了目光,听到陈楚含与二小姐的话,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笑:“两位姐姐说笑了,佳怡对这些哪有什么研究,只不过看着这玉佩很是漂亮,因此这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是吗?”二小姐反问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不过却也并没有多说,只是看向郑佳怡的目光变得有些得意了起来。

    “五妹倒是谦虚,不过这玉佩的确是相当漂亮,特别是跟二妹的气质十分般配,想来你外公可是为你花了不少心思的。”陈楚含也知道郑佳怡不太喜欢说话,见她一副并不愿多说的样,这才出声接过了二小姐的话,径直将话题给转了过来。

    二小姐见状,也不再追着郑佳怡,目光中的不屑一闪而过,却并没有显露太多。转而亲热的与陈楚含聊了起来,不再理会神色异样的郑佳怡。

    看到这,离忧心中的疑惑愈发的明显起来,很显然,郑佳怡之所以会对二小姐的这块玉佩如此关注,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十有八有是与她自己手中的那块蝶形玉佩有关,离忧顿时灵光一闪,莫非……

    毕竟这事实在是有些蹊跷,没多少天前苏谨才奉命找她做那种事,被她拒绝之后却也再没有其他的行动,这一点完全不符合二小姐与苏谨的行事作风。看她们也不像是那种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不可能被她这么一说就真的再也不打郑佳怡玉佩的主意了。

    而如今却突然跑出一块青玉蝴蝶佩来,还弄得郑佳怡那般失常,想必这其中定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这事倒不难弄明白,如果真如她所想一般,那么郑佳怡回去后第一时间一定会去拿她的那块蝶形玉佩出来查看,若在的话倒是离忧小人之心了,若不在的话,那这事就大有文章了。

    果然,很快郑佳怡便坐不住了,她轻咳了两下后终于朝二小姐与陈楚含道:“两位姐姐,佳怡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得马上回去处理,所以要先告退了。今日不好意思,扫了两位姐姐的兴,改日一定回请两位姐姐去佳怡那儿聚聚。”

    说着,郑佳怡便准备起身,脸上神情也不懂得掩饰,一副急着离开的样子。

    二小姐却一把拉住了郑佳怡,一脸不解地问道:“五妹这是急着回去做什么呀?大白天的也没什么急事吧,莫不是嫌二姐这里没意思,怠慢了不成?”

    听二小姐这般说,郑佳怡连忙解释道:“二姐误会了,只是刚才突然想起上次大夫开的调理身子的药还有最后一次没有喝,刚才出门时给忘了,这回记起来所以还是先回去喝完这最后一次的药,总归也是善始善终吧。”

    “五妹这身子还真是金贵,这都多久了,还在喝药调理?”二小姐语带嘲讽,丝毫不在意郑佳怡会不会生气:“依我看,干脆让娘替你去京城请个名医重新诊治一番,省得被这些个庸医给耽误了身子。”

    郑佳怡自然听出了二小姐话中的轻视,她脸色微微变了变,当着陈楚含的面显然很是下不了台面,不过却一如往常一般,吸了口气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有效反击:“二姐有心了,自是不必麻烦,佳怡还是先走了。”

    说着,她朝一旁的陈楚含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起身又朝两人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佳怡先行告辞。”

    “行了,还是身体重要,五妹也别想太多,快回去吧。”陈楚含自是做着好人,这一个多月来,二小姐与郑佳怡之间的那点事她也是看在眼中,因此也没有半点的不自在的。

    “回吧,回吧,有时间多来走动走动,省得让人说闲话,还道我这个做姐姐的对你有多么不上心。”二小姐不咸不淡地扔下这话,随后便径直喝茶吃东西,与陈楚含说笑起来。

    这样的无视,郑佳怡早就习以为常,再加上心中有事,更是无心计较,朝一旁的离忧使了个眼色,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郑佳怡一路无言,神色凝重,而离忧也没有多嘴问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后头。

    到了后,郑佳怡二话不说便一头钻进闺房四处翻箱倒柜起来,离忧见状只好义务性地询问她在找什么,是否需要帮忙。郑佳怡摇了摇头,没让离忧插手,而是继续找了起来,好一会将房中所有能够放东西的地方全都翻了个遍,大大小小的物件也找出了不少,但却似乎并没有找到她所想要找的东西。

    她的神色越来越慌张,表情难看得要命,如同有一股怒火从心中一直燃烧到体外的每寸地方一般,狂暴无比。

    不少东西都被她顺手甩到了地上,那样的情形如同被打劫了一般,看得离忧担心不已。

    离忧稍微站到角落里了一些,以防不幸被郑佳怡错手扔出的东西给砸到。她在找什么?此时心底的答案已经完全清楚无比,呼之欲出。

    没有找到?真不见了?那么是否就意味着二小姐那里的玉佩竟真的大有可疑?

    “飞霞飞霞”郑佳怡终于不再徒劳,一屁股坐到了附近的椅子上,大声叫着飞霞的名字。

    离忧见状,连忙上前两步,禀告道:“小姐,飞霞姐先前去库房领东西去了,这会还没有回来呢。”

    “还没回来?领个东西怎么这么久,快让人叫她去,让她马上回来见我”郑佳怡大声朝离忧吩咐着,这个时候她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到飞霞身上了。

    离忧一听,自是称是,快速叫来红儿,让她快些去库房将飞霞找回来。这飞霞也真是的,领个东西而已,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估计着红儿一会还有得找。

    果然不出所料,红儿与飞霞一起回来的时候已经整整过了小半个时辰,郑佳怡等得都早就坐不住了,若不是离忧好言相劝,只怕非得跑出去亲自到库房找飞霞。

    飞霞一进屋子,自然也发觉到了郑佳怡心情极差,那满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最好的写照。

    “小姐,奴婢回来了。”飞霞快步走到郑佳怡面前,行礼道:“听红儿说小姐急着找奴婢,奴婢便马上跟着红儿回来了。”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郑佳怡显然是得先出口闷气,刚才只有离忧在,她也不好无缘无故的冲着离忧来,况且心底里也并不想拿离忧当出气筒,而飞霞则是正好撞上了,好赖不论去干什么了,反正这误了差事是铁板一块。

    “回主子,奴婢刚才从库房回来,路上碰到一个相熟的小姐妹,想着小姐这边有离忧照顾着,应该不会有什么急事,所以便多聊了两句。”飞霞也没打算开脱,瞧这架式,说实话也是挨骂,不说更是惨。

    “你倒是有闲心,本小姐如今都火燃眉头了”郑佳怡相当不高兴,却也没有准备过份的责骂,眼下当务之急,便是找东西。

    “请小姐恕罪,奴婢日后再也不敢了。”飞霞只好主动认着错,而后连忙问道:“不知小姐这么着急找奴婢所为何事?”

    郑佳怡见状,看了后头站着的红儿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飞霞,这才出声道:“红儿,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单独问飞霞。”

    红儿一听,连忙行礼退下,离忧听郑佳怡这么说,连忙也自觉地跟着红儿准备退下,既然是单独问话,那她也当回避。不过,令离忧没想到的是,郑佳怡竟出声将她留了下来。

    “离忧留下,不必回避。”郑佳怡抬头看向离忧:“去将门关好再过来,你不是外人。”

    听到郑佳怡的话,飞霞与离忧同时愣了一下,不过却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来,飞霞只是微微瞄了离忧一眼,然后便又继续规矩地候着,而离忧则应过之后,去将门关好再走回到郑佳怡跟前。

    见状,郑佳怡也不再耽误,直接朝飞霞问道:“飞霞,我的东西向来都是交给彩云保管的,彩云走后,那些贵重的物品便由你负责收着,我可有说错?”

    “回主子,是这样的,彩云姐走前都将东西一一与我交待好了。”飞霞目光一闪,但却很快便恢复了过来,若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异常。

    听郑佳怡说到这些,她的心中便有了底,再加上一进来看到的满地扔得到处的东西,因此自然也知道这主是为了什么了。

    “难道小姐丢了什么东西不成?”飞霞抬眼看了一下郑佳怡,试探性地问着,并没有等郑佳怡先行点破。

    “没错,是丢了东西”郑佳怡也不再绕,直接说道:“我问你,我有一块珍藏了多年的蝶形玉佩,当初彩云将物件交给你保管时你可看到过那块蝶形玉佩?”

    飞霞一听,顿了顿,似乎是在思索着,片刻之后这才肯定地说道:“小姐,的确是有块蝶形的玉佩,奴婢记得前些天整理物件时都看到了,就在小阁柜最里层的抽屉里放着呢,奴婢现在就给您拿去。”

    “不用了,我已经找了好多遍,根本就没有看到那块玉佩的影子,别说小阁柜里,就是整个屋子,凡是能放进东西的地方都被我找了好些遍,什么也没发现”郑佳怡最后一点希望完全破来,而此时她已经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二小姐那里的那块所谓外公送的青玉蝴蝶佩便是她的那块蝶形玉佩。

    当时第一眼见到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实在是太像了,可后来又怕是自己弄错,所以才会特意拿到手中细细看了个仔细,毕竟玉佩这东西相似的自是不在少数。

    可当她细看之后,整个心都快要凉掉了,因为那块玉佩她实在是太过熟悉,拿到手心的瞬间,她便已经能够完全肯定了。这么些年来,每当想起娘亲时她都会偷偷的握着那块玉佩掉眼泪,莫说玉佩的样子,只凭手感也是绝对错不了的。

    可是,为什么玉佩会突然跑到二小姐手中?还名正言顺的成了二小姐的外公送过来的生日贺礼?郑佳怡怎么也想不通,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她只好抱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马上赶回来查看,希望真是自己弄错了,自己的玉佩还好好的躺在原来的地方。

    可是回来后,她的幻想最终完全破灭,蝶形玉佩不在了,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亦或者说,像是变戏法一般,不知道怎么回事成了二小姐的东西,名正言顺的东西了

    这一切都让她无法接受,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直流个不停。这块玉佩是娘亲与她之间唯一的牵连,除了这块玉佩以外,娘亲什么也没有留给她,什么也没有。

    可如今,她竟然将玉佩给弄丢了,甚至于明知玉佩在哪里却根本无能为力去将它夺回来。毕竟郑府的人都知道了二小姐外公送玉佩为贺礼一事,若说那玉佩是她的,谁会相信?谁,会相信?

    她不傻,此时已经完全看明白事情的真相,二小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从她这里将玉佩给偷走了,这么些年来,她不是一直都想将玉佩抢起吗?

    不仅这样,郑佳怡还知道,就连今日这一出小聚会,都是二小姐特意设计好的,目的无非就是让她还有陈楚含,当然还有其他更多的人知道所谓的青玉蝶形佩的“正经来历”,就算自己一万个不甘心,却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

    可有一点,她真的想不明白,玉佩到底是怎样从她这里跑到二小姐手中去的呢?

    郑佳怡想到这,心都有些寒了,这种事摆明了就是她这屋里出了内贼,这内贼与二小姐窜通一气,背信弃义出卖了她。一想到这屋里竟有人这般对她,她的心便无比的愤怒,她自认对下人皆都不薄,可如今却有人做出这等不仁不义之事来。

    她要找出这个人郑佳怡知道,这样做不仅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情感地发泄口,更重要的是,放着这样的人在身旁,只怕再也不可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第三十八章:设计陷害

    第三十八章:设计陷害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奴婢明明放在这里的,明明就是这,怎么会不见了?”飞霞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冲到平日放蝶形玉佩的地方一个劲地找了起来,那焦急的模样让人不由得替她也捏了把汗。

    她一连翻了好些次,这才不得不放弃,转而扑到郑佳怡面前一把跪了下来,满是悔恨地说道:“小姐,奴婢真不知道玉佩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前两天奴婢清点物件时都还看到了的,真的,小姐一定得相信奴婢的话,奴婢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知道?”郑佳怡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宽容,压根就没有叫飞霞起身地打算,而是冷着一张脸朝她道:“这东西一直都是你保管的,你不知道,那谁知道?总不可能是它自己长了翅膀飞走了吧”

    事到如今,她也真不得不怀疑飞霞,除了飞霞以外,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可能能够无声无息地拿走蝶形玉佩。

    飞霞一听五小姐这是在怀疑自己,于是连忙反驳道:“小姐明鉴,奴婢是真不知道玉佩去了哪里,虽然这东西是奴婢保管的,可这屋里进进出出的却并非奴婢一人,东西丢了,奴婢的确是失职,但这并不能说明东西就是奴婢偷走的呀”

    离忧猛的看向飞霞,刚才飞霞所说最后一句顿时让她起了疑心,事情虽然很明显,可郑佳怡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东西一定是被偷了,也可能只是放错了地方一时找不到了,更有可能是她们记错了地方什么的。而飞霞一出声便解释东西不是自己偷的,显然已经十足十的肯定玉佩不在这里了。

    郑佳怡倒是没有那么敏感,原本她也没有证据一定就是飞霞将东西偷走,如今听飞霞这么一辩解,顿时又觉得说得也有理,毕竟飞霞只是负责保管,而这里却也并没有上锁什么的,进进出出的人也不止她一人,谁不定是其他人所为也有可能。

    “照你这么说,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偷走玉佩?”郑佳怡稍微冷静了一些,顿时也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所想像的这般简单,毕竟人心隔肚皮,谁都有可能因为某些利益什么的,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个……”飞霞微微犹豫了起来,目光不由得扫过一直没有出声的离忧,顿了顿后这才说道:“依奴婢看,只要这几天进出过屋子的人都有嫌疑。”

    郑佳怡见状,也不由跟着看了看身后的离忧,想了想后,这才朝飞霞说道:“你现在便去将近三天内进出过这个屋子的人全都叫过来”

    三天前她还亲自拿着那块玉佩把玩过,所以,这玉佩必定是这几天被人偷走的,郑佳怡就不信了,凭她一已之力真找不出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来。

    看着飞霞离开的身影,离忧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明知不关自己的事,可心底却有种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动声色的朝郑佳怡望了一眼,却见那主正一声不吭的坐在那儿,目光发散,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飞霞很快就回来了,而一并跟着进来的则还有其他三人,红儿和两个负责打扫的小丫环。

    “小姐,人都已经来齐了,这三天内进出过小姐屋子的就是我们五人了。”飞霞指了指带进来的三人,还有自己与离忧:“还请小姐明鉴,还奴婢一个公道。”

    郑佳怡见状,点了点头,朝众人说道:“今日叫你们进来,是因为本小姐丢了一样东西,依我之见,其他东西都好好的呆着,唯独只丢了这一样,那便说明行窃之人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小偷,而是有什么其他的不良居心。而这几天进出过屋子的也就只有你们几人了,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够老实交代,不要再心存妄想。”

    离忧一听,心道这郑佳怡倒也算聪明,分析得合情合理不说,今日还摆出了一副主子应该有的样子来了。只不过,只怕这事可没这么容易解决,看样子,贼人也是早有准备。

    而她亦是一贯的原则,只要不惹到她的身上,她也不会主动去管这事,免得到时惹火上身。

    众人均不出声,除了飞霞与离忧以外,其他三人似乎根本就听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一回事。看样子五小姐像是丢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