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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46部分阅读

      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作者:rouwenwu

    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下,再睁眼时,他已勉强恢复镇定,脸上重新挂起了万年不变的轻笑,淡淡道:“好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若是你能追上我,我便把东西给你,若是追不上……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了。”说完,他墨眸一闪,紫色的身影,只在须臾之间,便凌空跃起,只觉空气中疾风一晃,再回首时,眼前,哪里还有半个人。

    “好高的轻功。”少年仅怔了一下,眼中随即露出一抹坚定,他敛了敛衣领,抬起右脚,脚踝在空中转了两圈,热身之后,便狂风一般的朝前追了去……

    他的动作先还有点慢,可后来却越跑越快,不错,他就是用跑的,人家用飞,他用跑,但是速度却硬是也没落下多少。

    花一寒本以为这下总算可以摆脱那条狗尾巴了,可一转眼,便看到身后不远处,那青色身影竟越来越近,他双目膛大,完全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用跑的,就追上他飞跃的速度。

    他的轻功,这辈子还就只输给沈雁雪一人过……

    可这小子,看不出来手短脚短的,居然是真人不露相……

    眼见对方快追上自己了,他敛下眉宇,也加速了内力,不敢再轻敌……

    这一飞一跑,又是从未时,活活追到申时……于是,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饶是绝世高手,也不可能提着内力一直不知疲累的长时间飞行,果然,申时刚到,花一寒就受不了了,他喘着气,随意的抓住一棵大树,靠在树枝上,墨眸发狠的瞪着那越来越近的小小身影。

    青衣少年见他停下了,便也止住脚步,站在树下大大喘气,虽然他一贯就体力惊人,脚力不俗,追人千里也从不叫一句累,但是平日追的那些人,哪里会有眼前这人的速度?所以卯足了劲的跑了一个时辰,他此刻没气绝身亡还真算个奇迹了。

    花一寒诧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墨眸微眯……他还以为他不累呢,追得这么紧,却不想他竟然比自己乏这么多倍,那干嘛还卯足劲追?不知道这样疯狂的跑,随时会暴毙吗?

    气喘得再粗似乎都不够氧气,少年索性坐在地上,整个人装死似的瘫软起来,心脏依旧狂跳不止,可却明显比站着的时候好多了……他想,他只要休息一下,就可以继续跑了。

    “喂。”ve92。

    头顶上,轻描的声音传来。

    他仰起头,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眸有些疲惫的半阖着,看着头顶上那人,却连答应的力气都没了。

    花一寒蹲下身子,就近看着他,脸上扬起一抹淡笑,墨眸微弯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被问及名字,少年先眨了眨眼,随后才惊觉什么似的,猛地瞪大眼睛,一脸懊恼的道:“我竟然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哎呀,难怪你敢跑……”

    花一寒双眸一眯,好整以暇的问:“你的意思是,你自报姓名后,我就不敢跑,还会乖乖将东西还你吗?”

    少年挑着眉梢,一脸理所当然道:“那当然,西楚国里,哪个毛贼听了我魏念的名字,还敢跑的。”

    “魏念?”花一寒滞了一下,随即目光恍然,试探性的问:“你是西楚国捕快世家,魏家的人?”

    魏念当即自豪一笑,大声道:“没错,我爹就是天下第一次神捕魏宏,知道怕了吧?哈哈哈……”

    花一寒面色不变,只突然伸出手指,往还沉浸在自己名门世家荣耀中不可自拔的魏念胸|岤一点,随后站起身来,语气温淡的道:“难怪有这么好的脚程,原来是捕快世家,失敬失敬,不过魏公子入世未深,比之令尊,还是差了些,这|岤道一个时辰后便会解开,咱们后会无期吧。”说完,也不管地上的魏念愤恨炽烈的眼神,他就这么潇潇洒洒挥挥衣袖,走了……

    三天后,当魏念踏进南宁国京城的城门时,见到的便是不逊色于西楚国繁都的人情风貌,他就着街边摊贩摊子前摆的八卦镜整理了一下仪容,再抓了个路人问:“请问公子,万花街怎么走?”

    那被莫名其妙抓住的路人本还心生不悦,可一见对方是外地人,还一来就问京城最出名的花街柳巷,便噙出一抹“同道中人”的滛秽笑意,嘿嘿着道:“小公子是外地人?那你可问对人了,那万花街上哪家楼子好,哪家楼子姐儿风情俏,大哥我可是过来人,来来来,大哥慢慢跟你说……”

    男人秒熟的话题——果然就是女人。

    魏念被这位热情洋溢的大哥拉着一通说道,末了,对方还十分同胞爱的把他好心送到了万花街的街头,再拍拍他的肩,一脸暧昧猥亵的道:“去吧去吧,年轻人要大胆的往前闯,里面,可就是人间天堂了,保准你进去了就不想出来……嘿嘿嘿……”

    魏念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搔了搔头,谢了这位热情的大哥两句,便走了进去,顺着招牌看,她一眼便看到了万紫千红楼的匾额。他憨憨的笑了笑,像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目标一般,站在再次理了理衣襟,又整了整风尘仆仆,有些紊乱的头发,这才怯怯的走了进去。吆适空深。

    眼下已经入了黄昏,这青楼的生意也开始了,而万紫千红楼在京城的名头更可谓是数一数二,所以即便是刚营业,便也已经是门庭若市,客无虚座了。

    看着大厅里人来人往,娇声莺莺,魏念吃惊的张着嘴,显然是被眼前的场面震呆了。

    这时,一个眼尖的小丫头看到了他,便娉娉婷婷的靠过来,一脸热情的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可要奴婢为您领路?”

    闻到这小丫头身上的脂粉香,魏念尴尬的退后两步,双颊迅速泛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来……找……找……找人的……”

    那小丫头看着他这副纯情样,噗嗤一笑,忍不住又靠上去,媚眼如丝,故意戏弄似的道:“公子有相熟的姑娘啦?奴婢还想能否伺候公子呢,看来是没希望了……公子,奴婢可还没有开苞哦~~~”最后一个音落,她还故意伸出纤纤玉指,情动的抚上眼前这俊朗少年的手臂。

    “开……苞?”魏念没注意到对方悄然攀附的柔荑,只单纯的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她冒出来的异样词汇。

    ps:亲们元旦快乐,估计也没多少人会看,大家继续存着吧,过完节再看吧。

    番外:参加抓周大会2

    “嗯,还没开苞……”小丫头再次妩媚一笑,满脸情色。

    魏念却皱着眉,不甚了解的问:“什么是开苞?”

    这下,换那小丫头惊了,不会吧,这位公子看来也有十六七岁了,虽然看来衣衫有些狼狈,但衣料腰饰却都是上好的品质,怎么看都是个富家少爷,但是普通的富家少爷,会十六七岁还不通人事吗?京城里的官商富人之家里,十六七岁的爷,有的可孩子都生了。

    “到底什么是开苞?”见对方不答,好宝宝魏念继续眨着眼睛,继续不耻下问。

    小丫头收回手,嘴角抽搐的退后一步,一时倒不知怎么解释。

    可被牵起了好奇心的魏念,又哪有这么容易被打发,见对方退后一步,他反倒往前一步,一双眸子晶晶闪亮,执着认真的再问:“什么是开苞?你能告诉我吗?我爹说,不懂就要问,不问永远不会懂。”爹是他的偶像,爹说的话,就是至理名言,比孔子老子的话还顶用。

    “你爹?”这年头还有十六七岁的男人把“爹娘”挂在嘴边?小丫头先是一愣,随后转念一想,突然哭笑不得的咕哝一句:“原来是个傻子……”是啊,只有傻子才会开口闭口,爹啊娘的。

    “傻子,你说我吗?”魏念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莫名其妙,他怎么会是傻子?从小到大,爹就说他是这群后辈里最聪明,最受教,最乖顺的一个,将来魏家的荣誉,就要靠他延续下去了,他可是被家族寄予厚望的继承人,怎么会被人说是傻子?

    似乎看出了对方的怒气,小丫头也懒得与他白话,眼珠子转了两圈,便想走人。

    可才踏出一步,便被一具肉墙截住了,她一抬头,便对上少年清如明镜,亮若星辰的灼灼双目……

    魏念看着她,一脸执拗的道:“你要向我道歉,不道歉不许走。”竟然随便骂人家是傻子,这万紫千红楼里的人,怎么这么不像话?简直太没礼貌了。

    小丫头哭了,她是真的想哭,她刚才嘴贱跑来搭讪拉客,不过就是因为老板刚颁布了新条令,往后谁能拉得生客,一个人头就能提成十两银子,她刚才远远的看着这人是新面孔,就冲着十两银子的提成,大而无谓的跑过来了,可谁知道竟是个傻子?还是个异常执着的傻子……

    她怎么这么倒霉?

    “不对,你不止要向我道歉,还要告诉我什么是开苞,你不说,我还是不让你走。”虽见对方一副快哭出来的摸样有些可怜,但魏念却毫不怜悯,只板着脸又补了一句。

    望着他那双灼热炙热,完全不像开玩笑的眼睛,小丫头吸了吸鼻子,只觉得自己根本没错,为啥非要道歉?这人明明就是个傻子……明明就是。

    不过秉持着万紫千红楼“顾客就是玉帝”的经营宗旨,她咬了咬牙,还是不甘不愿的道了句:“对不起,我错了,公子。”vedz。

    见她认错态度还算不错,魏念也瞬间消了气,再俯下头,小心翼翼的问:“那……什么叫开苞?”

    非要执着这个问题吗?

    “开苞就是……”小丫头揪着头发,翻着眼皮,想着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

    “到底是什么?”魏念眨眨水润过般的大眼睛,急不可耐的追问。

    “就是……”小丫头咬咬牙,还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是什么……”

    “你别吵,让我想想……”

    一秒后……

    “你想好了吗?”

    “你再吵我就走了!”

    “你不告诉我,别想走——”

    “救命啊,我错了,你真不是个傻子,你根本是个疯子……”

    “诶,你怎么又骂人,你快道歉,快道歉……”

    就在两人即将越演越烈时,一身红裙的花四娘远远看到这边的马蚤乱,大步走了过来,盯着那小丫头,压低声音便问:“怎么回事儿?闹腾什么?”

    小丫头一看到掌柜的来了,抹了抹头上的热汗,正想大吐苦水,道明自己今晚出师不利,第一个下手的肥羊居然是只傻头傻脑,疯疯癫癫的呆头鹅时……却听那呆子竟然比她先开口,且还是对着花掌柜……道了一句,差点让她脑浆迸裂的话……

    他说:“娘。”

    是的,没错,这位傻不溜秋,不管从内看,从外看,还是从侧看,从斜看,从任何角度看,都呈现出一种愚蠢疯癫到极致感觉的少年,居然叫她们精明能干,八面玲珑,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花掌柜,为“娘”?

    是吧是吧,她没听错吧,是叫的娘吧?她没有耳背,没有老花,没有提前痴呆吧?没有吧没有吧?

    听到了魏念的一声称呼,花四娘也愣住了,她转眸,这才真正看清眼前这人……当即,她眉眼一柔,猛地抱住对方,激动的大唤:“小念,娘的宝贝儿啊,你怎么来了啊……”

    这一唤,声音出奇的大,惊得原本来人声鼎沸的大厅,登时静若寒蝉。

    “娘,小念好想你……你怎么都不回家……”

    “呜呜呜,娘也好想小念,只是娘与你爹他……”

    “娘,爹也很想娘回家的,爹经常把自己关在娘的琴房里,一关就是一整天,奶奶说,爹也是……”

    “好了,不说这些了,小念,你怎么来南宁国了,哎呀,身上怎么这么脏?没人跟着服侍你吗?快跟娘进去洗洗,我们家小念这么漂亮,那里能这么脏兮兮的,快来快来……”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一对刚刚重逢的母子,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在满厅几百双视线的注目下,挽着手进了后院儿。

    当两人完全消失了,大厅里又持续静了五秒,五秒后,众人才像回过神,又继续先前的各项活动……吟诗的吟诗,喝酒的喝酒,调戏姑娘的调戏姑娘……

    而只有站在大门边,一脸惊悚未定的小丫头,还是持续的保持着石化状态……13639379

    待魏念洗了个澡,换了件干净衣服,刚出了内室,便见外室里不仅有娘,还有曾今有过一面之缘的面熟女子,他笑了笑,疾步走上去,弯着眼眸,拉着那女子的手,亲昵的叫道:“雁雪姐姐。”

    雁雪温笑着默默魏念的头,笑眯眯的道:“几年不见,小念都长大了,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十一岁。”

    魏念的脸红了红,有些窘迫的道:“雁雪姐姐就会笑话我,爹说我肉没两斤,皮也没几两,看着就是一副皮包骨头,总要我好好吃饭,这样才能长得更高大健硕……”

    “高大健硕?那老匹夫真这么说?”不等魏念说完,花四娘立刻跳了起来,满脸愤恨的猛拍桌子。

    雁雪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一下……花四娘这才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来,却是看着魏念一脸痛心疾首的道:“小念啊,别听你爹的,女儿家就该纤纤细腰,如柳絮飘扬,他是一心想要个儿子,哼,这么想要,在外头找个女人生去啊,犯得着拿你撒气?我就是看不了他那样子,女儿怎么了?女儿就不是他的种了?”说到这里,她又恨铁不成钢的瞪向宝贝女儿,不满的道:“你也是个死心眼,跟你那爹一样,当初跟着娘一起走多好,非要跟着你爹,看吧,弄成什么样了,几年不见,这小脸黑得,跟煤球似的,还有这手,多粗啊,女儿家哪能总干些男人做的事?要是跟着娘,你早成天下第一美人了……”

    摸摸自己的脸,再抓抓自己的手,魏念委屈极了。

    雁雪看她这可怜样,也忍不住开口道:“小念哪里黑?只是不若寻常女子那么白罢了,这样一看便知道她身子好啊,还有手,但凡练武的,有几个手上没茧……”

    “哼。”花四娘却铁了心的不听,还别开脸,一脸冷漠。

    雁雪叹了口气,与魏念对视一眼,魏念也望着她,双眸朦胧尴尬……

    魏念这次来南宁,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追那个偷东西的小毛贼,但是半路被小毛贼给逃了……抱着“反正已经到了南宁境内,不如就去看看娘吧”的乐天心态,她便赶了三天的路,到了京城……

    按照娘信里写的地址,找到了万紫千红楼,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久违的亲人,这已经让她很高兴了,可是更高兴的是,原来除了晴天,雁雪姐姐又生了个女儿,且她还赶得巧,刚好赶上了小宝宝后天的周岁宴。

    而既然要参加周岁宴,自然便要买礼物,可她来时匆匆,根本没带什么稀罕的东西,便想着,借着还有一天时间,不如去街上转转,瞅瞅有什么是能看上眼的。狈满笑饰。

    可是知道她要去逛街后,花四娘就把她拉到房间里,鼓捣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把她放出来……

    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不伦不类”的扮相,魏念苦笑连连,一脸挣扎的转过头盯着娘,可怜兮兮的问:“一定要穿这样吗?好难看……”

    “难看?”花四娘怪叫,抓着女儿的手,指着镜子里那一身粉黛,明艳照人,眉目如画的清眸佳人,颤抖着道;“这样绝对不是难看,你以前那鬼样子才难看,我的天啊,女儿啊,你是女人,你是女人,女人就要这样,就该这样啊……”边说,她还边怀着悲痛欲绝的心情,暗暗的将远在天边的前夫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连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呜呜呜,她的宝贝女儿啊,小时候那么可爱漂亮的小美人啊,不过几年,就被魏宏那没人性的老匹夫,活生生折磨成一个男的了,男的了啊啊啊啊……

    番外:参加抓周大会3

    在自家娘亲的各种怨念骂街,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下,魏念还是强忍着各种不习惯,穿着女装,大步阔首的出了门。

    “等等。”刚走出三步,后头娘亲又咋咋呼呼的吼起来。

    魏念回头,便见娘亲不知从哪儿扯了个小丫头上来,猛地塞到她身边,一脸托以重任的对那丫头道:“玉儿,务必照料好我的宝贝女儿,若是她掉了一根寒毛,我跟你没完,还有……看着她,别让她大大咧咧的跟个假小子似的;对了,京城里人多,我家女儿金贵,也别往人多的地方带,回头让人占了便宜……”

    那叫玉儿的丫头脸上嘻嘻的应承着,眼睛却瞥向魏念,看了半天才在心里喟叹一声,想着,掌柜的是不是想多了,这……姑娘,怎么看不像是会被占便宜的主。

    好吧,她还想说一句……少年,别以为你穿上女装我就不认识你了,你那高挑的眉梢,一副英气逼人的摸样是怎么回事儿?在京城里,有几个女人长得像你这么爷们儿的?

    两人出了大街,因为没来过南宁,魏念看着什么都新奇,但是碍于一身裙子束手束脚的,她走起路来几次被自己的裙摆绊倒,多绊几次,她也怒了,趁着玉儿一个没注意,弯腰,扯住裙角,撕拉一身,裙摆消失了……

    玉儿恰恰回头,便看到了这彪悍的一幕,她张口结舌,怔忡了很久,才默默的朝后退了两步,无形中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那个,好奇围观的群众们,她不是认识她,她真的不认识她,她们就是正巧走了一条道儿……请别用那种“同流合污”的眼神看她,她和她真的半点关系也没有。vykq。

    没了束缚,魏念脚步也大了,本来就只算清秀的长相,加上不算白皙的皮肤,若是男装,必然是个风姿翩翩的俊挺少年,可换成女装,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男扮女装……

    “这个好漂亮。”站在摊贩前,抓起一柄摆在摊子最中间的牡丹纹匕首,她一脸喜色。13718270

    “公子好眼力,这可是小号的镇店之宝,您看看这匕首的纹路多细致,这牡丹的摸样多俏人,这么精致的纹路,别说京城,就是整个南宁国,您都找不到第二支。”那卖主兴致勃勃的介绍着,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样子,就差将这说成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上古神器了。

    边上的玉儿忍不住黑线,且不说这卖主的滔滔不绝,就是他那声“公子”已经够让她无力的了,魏姑娘好歹也穿了女装,一定要这么直言不讳的揭人家短,说人家像男人吗?这卖主真的是有眼力见的人吗?

    “嗯,是挺不错的,刀刃也挺锋利的。”魏念笑眯眯的附和着,越看越满意,最后爽快的付了银子,将匕首揣进怀里,一脸满足的继续往前走。

    京城人多,今日又碰上了赶集日,街上更是人山人海,魏念一脸兴奋的往前挤,往前探,倒是忘了跟在身后,那弱质芊芊的小玉儿了。

    没几下功夫,玉儿便发现她跟丢人了……小姑娘这下可急了,这魏姑娘可是掌柜的宝贝女儿,掌柜的更是千叮万嘱要她照料好,这会儿人都丢了,她要怎么跟掌柜的交代?

    正在她急得团团转时,却瞥见旁边一家书坊里有抹熟悉的身影,她眼前一亮,立刻扑进去,抓着那人的衣袖就吼:“花公子,好巧啊,您也出来逛街啊……”

    花一寒本正在专心的挑选着文房四宝,这是他给小雨儿明日抓周准备的花样,虽然他更想将自己的一身偷盗衣钵传授给小雨儿,但估计雁雪和宋暮白会直接把他踢出大门,所以保险起见,他还是选平常的东西好了。

    刚选了一会儿,就被人突然抓住,他一回头,便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女儿脸庞,对女人的容貌天生辨识率很高的他,只仔细看了两眼,他认出了这是万紫千红楼的小丫头,叫什么玉的。

    因为记不清人家名字了,花一寒只得温润的笑笑,一脸和气的问:“有事?”

    玉儿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转而又一脸诡异的问:“花公子,你想见美人儿吗?”

    花一寒眼前一亮,心想美人儿谁不想见啊?可转念他又沉下眉,眸带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人,心想这丫头怎么会突然找上他去看美人?逻辑是不是怪了点?

    似是看出了他的怀疑,玉儿咽了口唾沫,急忙又说:“其实是这样的,花掌柜的女儿昨个儿来了,那姑娘,长大那叫一个天姿国色,今日趁着赶集,姑娘就想出来逛逛,为怕她太过艳光四射,花掌柜还特级将我遣出来保护她,可这人太多,我跟着跟着就跟丢了,但那姑娘实在太漂亮了,若是放她一个人在外头走,只怕要出事,若是出了事……”说到这里,她眉带焦急,转而又道:“所以花公子,求您帮帮忙,替我找找她吧……”说着,还伸手指了指外头人山人海的场景,示意自己一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要找人,这可谓是大海捞针啊。

    花一寒,一个从良很久的采花大盗,虽然自从认识的某女后,便对别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了,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能有机会欣赏美女,也算是额外福利,加上求他的人又算得上熟人,因此于情于理,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想了一会儿,他便爽快的答应了,在玉儿千恩万谢,差点感激流涕的目光中,他大步阔首的出了书坊。走了两步,又回头来问:“对了,她什么摸样?”

    玉儿笑眯眯的道:“您看吧,街上那最引人注目的人,就是她没错了。”是啊,穿着一条没有裙摆的裙子,走起路来大大咧咧,跟男扮女装没区别的家伙,不引人注目,可能吗?

    呵呵,不可能的……

    这么多人的街上还能引人注目?那必定是美极了,花一寒顿时有种赚到了的感觉,一脸兴致勃勃的就往人群里走去。

    顺着人流走了一阵,却都没见着半个符合他脑中勾勒出的美女摸样,花一寒正猜想对方是不是自己找路回万紫千红楼了时,就听旁边走过的两个路人道:“你看到了吗?就是那个女人……她……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路人甲想到了刚才的场景,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看到了,怎么说呢,那女人……咳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路人乙也喟叹起来,心想,从来没见过有人在别人表演吞剑时,要求人家换真剑的……其实看卖艺不就是图个乐子,卖艺的人也不过图几个打赏钱过日子,你不给钱可以走人,但是犯不着断了人家的饭碗,这的确太过分了。

    “摸样长得倒是不错,就是粗鲁了些……”

    “而且,也太较真了……”

    就在两人一来一回讨论得热火朝天时,花一寒却冲着两人来时的方向,目露精光的看过去……他嘿嘿一笑,心想,找到目标了……

    自动忽略“粗鲁”和“较真”两个不明所以的词汇,花一寒想的是,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女人,那得是多美的女人啊……

    一种不止赚了,而且赚大发了的感觉,突然油然而生。

    于是,当抱着一颗虔诚的看美女心态,满心欢喜的赶到那议论声最广的人群中时,花一寒承载着满满憧憬的绚烂小心灵,顿时破成粉末。

    “哼,你这是欺诈,是骗人……”固执而蛮横的声音,透着一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傻劲儿,却又出奇的洪亮,引得四周围圈儿观看的众人窃窃私语。

    花一寒看着那不算陌生的熟悉脸庞,再看对方一身不伦不类的装扮,他登时脸比锅底还黑,冤家路窄就算了,但他真没想到,西楚国的捕快世家的人,居然有异服癖,好吧,就算这个魏念是个干干瘦瘦的削扁男人,但好歹也算是男人,男人居然喜欢穿女人衣服?好恶心的感觉……

    “我说这位姑娘……不对,公子,不对,姑娘……哎呀,反正你啊,你是不是来捣乱的啊?老子在这儿卖艺,你不捧场就算了,还砸场,你安的什么心啊?”那被揪着脱不开身的卖艺班主一副猫抓猫挠的纠结摸样,看着拽着自己不放的女人,眉毛都气得快烧起来了。

    魏念却不管他什么态度,只固执的说:“你的刀剑都是假的,你还表演吞剑,这假的谁不会吞啊,你这是骗钱,你要不就把赏钱还给人家,要不就换个真剑,否则你今天别想走。”

    小出起惯。班主立刻怪叫:“什么?还钱?换剑?哼,钱是不可能还的了,这剑我也不会换,老子就看你今天能把老子怎么样?”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不是,穿州过省的卖艺挣钱这么多年,见惯了恶霸的卖艺班主,一副破罐破摔,豁出去的架势。他倒要看看,天子脚下,是真的没有王法了吗?

    ps:大姨妈是会呼吸的痛……每次大姨妈来,就坚定了阿画下辈子绝对不再做女人的怨念。

    番外:参加抓周大会4

    只是他却不知,天子脚下是没错,可西楚的国民,在南宁天子之脚,哪会有半点顾忌,不仅没有顾忌,反之还有一种远离本国,在外逍遥自在,闲云野鹤的意头,更是无法无天。

    魏念哼了一声,揪着班主的后领,作势就要去抢他怀里的打赏盘子。

    那班主料不到这不像姑娘又不像公子的人妖,竟是个流氓,竟然直接往人家怀里抢银子,当即急红了眼,对着旁边的几个徒弟便喊:“还不过来帮忙。”

    那三三两两的年轻人立刻丢了手上的物什,连忙冲上来,手脚并用的朝一身女装的魏念身上招呼。

    魏念扬了扬眉,单手拧着班主不放,另一只手便对阵众人,举止之间游刃有余,时不时的在难敌众手的当口,便将老班主扯出来当挡箭牌,于此,一番打斗下来,她占尽上风,那可怜的老班主却被自己徒弟那刹不住的拳脚,击中了多处,疼得呲牙。

    其中貌似大师兄的年轻男子眼看着师父受难,红着眼睛就上前大吼:“我们招你惹你了,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又不是土匪流氓,怎么专与人过不去?你这样子,还像个姑娘吗?”看了人家一身女装,自然便是以为对方再是粗狂,也该是个姑娘,便起了让对方顾忌廉耻之意。

    却不料魏念仅愣了一下,就挑着眉大喝:“谁是姑娘了?你才像个娘们儿呢……”

    那大师兄被莫名一喝,来了怒气:“不是姑娘你穿什么女装?”

    “我那是……”魏念这才垂头,看了眼自己一身不伦不类,猛地想起自己竟真的是个娘们儿,登时脸颊发红,咬了咬牙,心头一股子气闷。

    大师兄看她不说话了,还面露难受,也不管她心头在想什么,趁她不防,便一把拽过师父,将其护在身后,然后拿出大师兄的架势,凌然的站在前头,等着那边人妖发难。

    魏念感觉手中一空,这才回神,晃眼间眼角不慎扫过围观人群,那一扫,便扫到了个化成灰她也忘不掉的人影。

    视线掠过,再猛然惊醒,回转,随后,瞅着人群某一处,她瞪大了眼睛……待看清对方果然是自己识得那人时,她眼中喜色乍染,忍不住笑道:“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不觅处,小毛贼,总算让我再遇上你了……”

    本正闭眼揉着眉,想着这魏念着实够丢人的花一寒,也就是那一恍惚不查,竟不知已经被人瞅中了,他睁眸时,便是对上魏念那兴奋之极的双眼,他当即一凛,脑袋一转,便是跑。

    魏念嘿嘿一笑,施恩般的对着身后一般卖艺戏班道:“今日暂且放了你们,不过我会再回来的。”说完,便风一般的往人群内钻去。

    这算什么个事儿?

    围观人群见没好戏,便也散了,只余下那师徒数人,愣愣对视,只觉得这无妄之灾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却到底想不通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是得罪了那位神仙,竟给他们弄这么个麻烦坨子来。

    话说另头,花一寒飞,魏念跑,这种不算陌生的拉锯战又是生生拉锯了一个时辰,待花一寒绕出了京城城门,才算是停了下头,喘了口气的,对着身后穷追不舍的某人道:“你真是个疯子。”

    魏念喘气明显比花一寒费劲儿,支着双膝勉强撑力了半晌,缓回了口活泛气,才断断续续的道:“你……才是疯子……”

    见他还有精神回嘴,花一寒哼了一声,双手环胸,一脸傲慢:“我说,上次你已经输了我,为何还死缠我不放?该不是喜欢上本公子了吧,虽说本公子风姿卓越,丰神俊逸,但别说我早就心有所属,就是无牵无挂,也终是不好男风,因此,阁下只怕痴心错付,还是及早放弃吧。”说着,还喟叹口气,似是感叹自己倾城负国,所累红尘。

    魏念脸颊登时刷红,也顾不上喘气,扬着眸子,瞪着他就吼:“谁……谁喜欢你,你这不要脸的小毛贼,我是来抓你的,你偷了人家东西还油嘴滑舌,强词夺理……我虽暂时还未当捕快,但我爹说了,只等我及了二十,便让我入将,届时我就将你……”13639211

    “行了行了。”不耐烦的打断他的喋喋不休,花一寒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那东西我已经送人了,给不了你了,若是你非为此纠结,大不了我给你银子,你说吧,你要多少?”

    “你要贿赂我?”魏念惊叫,对于此等下作龌龊的手段,她从来引之为耻,更想过若是往后入了将途,有人用此法对她,她必将其挫骨扬灰,才以泄心头只恨,这辈子,她是最讨厌j险狡诈,贪财好欲之徒了。

    花一寒眯眼,其实他想说,他是要买下那东西,但也懒得解释,反正只要是给了银子,了却孽债,什么理由都无所谓,便挥挥手,一脸云淡风轻的说:“多少,你开个价吧,就当我破财消灾。”

    “你……”魏念双拳紧握,眼中隐约有肃杀之气,随后她咬牙切齿,猩红着眼睛冲上去,手中拳头啧啧生风,往前就是一砸:“你混蛋。”重喝一声,拳风已瞬至。

    魏念习的是爹爹从小所教的魏家拳,魏家拳拳法刚猛,用得其法,一拳砸下去,就是再硬的花岗石也能当即砸出一个窟窿来,虽说是俗世间的武功,却也因凌厉霸道而不敢令人小看,倒是比那江湖中邪门歪道的奇思妙招要直截了当得多。

    恰好,花一寒就是习的那所谓歪门邪道的奇思妙招,只见他身子斜斜一偏,堪堪躲过了一记生猛的袭击,只是那从他眼前一晃而过的泠然拳风,却是也让他不免一惊,脚步不自觉倒退一步,隔得眼前这似突然发了疯般的人远了些。

    “你躲得过吗?”那头魏念又是大喝一场,便攥着拳头,又一招攻了过去。班楚错民。

    花一寒不接只躲,心中却是诧然,这人是要做什么?真的疯了不成?他都说了要付钱了,还一副要打要杀的架势,非要逼得他发怒才高兴吗?

    思至此,他也少了之前的耐心,本还对眼前此人有几分不忍,想着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狼崽子,又是个没脑子,只有一股傻劲儿往前冲的愣头青,若是能不伤和气,也就算了,回头说不定还能结交一番,毕竟他花一寒从不爱用拳头解决事情,不止如此,各县各镇,天下四方,因他的个性使然,那些曾今的对头人,竟都不知不觉成了莫逆之交,这些交友中,上至官吏,下有草莽,要用相识满天下形容他,绝不为过。

    只是今日,他却难得的起了恼人的心思,这个莫名其妙,傻得让人头疼的少年,真的惹到他了。

    于是,魏念再次投来一拳时,花一寒未躲了,反之还伸手一把箍住对方的拳头,手臂隐隐使力,凌厉之气藏于臂中,再灌于手掌,将那刚冷生硬的拳头,捏的咯吱脆响。

    感觉到拳头上的剧痛,魏念咬了咬牙,虽早就知对方武艺必定比她高,但作为一个从小就被教导“不服输,才是好男儿”的她,仍是没露半点怯懦,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再次攻击上去。

    花一寒不慌不忙,手掌一握,准确无误的将其另一手以同样姿势箍住,眼中冷意粼粼,唇角挂着几分冷笑。

    “我讨厌你!”魏念大喝,眼眶已是发红,虽不想哭,但奈何双拳像是要被捏碎了般,巨大的疼痛让她即使再想坚强,泪腺也不自觉的分泌,理智拦也拦不住。

    见他竟然眼眸氤氲,似是要哭了,花一寒愣了一下,再看其一身女装,鬓插玉簪,简易束发,虽面不算白,却五官清秀,带着股闺家女子少有的英气勃勃,他心中竟猛地起了,若他真是个女子,倒是也不算难看的想法。

    这个想法晃过心底,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收敛心神,手中却隐隐松了力气,想着对付一个功夫不如自己的人,他倒没有这般欺人短处。vebh。

    待感觉他明显放水的举动,魏念趁机将双手抽回,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红了不说,还泛青了,五节指骨音隐约还有扭曲之象,脸色难看了些,她咬着牙,愤愤的瞪着他,却是问:“你叫什么名字?”记住名字,好报仇,爹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花一寒微楞,却还是好脾气的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道:“花一寒。”

    这次换魏念吃惊了,她张口结舌,膛目圆瞪,像是不可思议一般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最后活拧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不是做梦,才猛地惊叫:“你骗人的吧,你可知花一寒是谁?竟随便冒充于他。”

    花一寒微笑,眸中带了些随意,揶揄似的的问:“我自是知他是谁,只是你又以为他是谁?”

    “那是个神偷……”魏念说着,再回头瞥了眼对面的温润男子,眼底露出一丝鄙夷,闲闲的道:“你的偷技,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还敢冒充神偷,真不要脸。”

    花一寒一滞,顿时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只是秀才是他,兵也是他,这不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吗?着实让他有些尴尬。

    好吧,他承认久疏战阵,加之这次西楚之行的,对付的只是个普通的官家小姐,他便偷得很随意,很普通,于此,倒是将自己的名声做坏了。

    这还真是让人发窘。

    勉强佯装镇定的咳了一声,他眼珠子往眼前人身上溜达一圈,最后淡淡的道:“你不信我是花一寒,若我证明我是,你便认输,放了我,可好?”

    番外:参加抓周大会5

    魏念狐疑的看着他,挑了挑眉问:“你什么意思?”

    花一寒无奈的叹息一口:“没什么意思,你缠着我不放,若不挑个法子评断个输赢,莫非你一辈子都要跟你着我?我可当真没有断袖之癖。”

    “你……”魏念俏脸一红,想辩解自己其实是女子,可一想,辩了,这口无遮拦的小流氓指不定还有多少难听的话呢,于是便咽下了脱口而出的辩词,转而冷静一下,才问:“你要怎么证明?”

    花一寒轻轻一笑,待魏念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诡异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便感觉眼前一花,接着腰间被人摸了一把,她心头猛惊,手下意识的向前攻击,却被对方躲过,再回神时,对面之人已经站定,欣长好看的手中还大摇大摆的捏着个红色的绸布玩意儿……

    而那红色的玩意儿不正是……

    “你……你……”魏念张口结舌,颤抖着伸出手指着对方,却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花一寒将手中的红色物件提起,墨眸轻眯,一脸调笑道:“真没想到你扮女人扮这么彻底,不过这玩意儿只怕是小了点吧,既然是装腔作势,何不装大一些,看着也好看些……”说着,顺势将那红色物件往前一丢,红绸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沾上了滑湿的泥土。

    魏念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这个家伙,竟然……竟然敢取她的……肚兜……

    并且还嫌小……

    “我要杀了你。”脑子轰的一爆,理智什么顿时烟消云散,再也顾不得什么,魏念捏起拳头,脚步一动便朝眼前那人冲去,也懒得管自己是不是打得过人家。13721322vzxe。

    花一寒俊眉微蹙,有些不悦的边躲边道:“你这人怎么不讲信用?我这般手法,你还当我是个区区毛贼?”近身之快,手法之迅速,隔物取物,这可是千真万确的神偷技能啊。

    “信用?证明?哼,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死滛贼,我今日便要为民除害,杀了你这混蛋……”话落,拳头再一次砸下去,直对准花一寒的胸膛。

    饶是花一寒脾气再好,这次也是真的怒了,他身子一偏,脚尖往地上一点,整个人登时凌空跃起,趁着魏念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顺势一脚,踢在了魏念的肩头,霎时,魏念只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向后一跃,竟是被人直接踹飞了去……

    肩头吃痛,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魏念咬牙闭眼,想着一会儿落地时,这身子不知得摔得多疼呢……

    哎,果然不该轻敌,她怎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