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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王妃第5部分阅读

      千古王妃 作者:rouwenwu

    ,兰锦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d,差点被憋死。

    可是,为嘛感觉那么怪啊。

    宇文邕竟然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而且…而且,解着自己罗带的手还未停下。

    ……

    “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兰锦心里忽悠的冒出了一句诗,那个啥,貌似是被人改变过的。宽衣解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怎么那么寒啊。

    她好像和宇文邕才第一次见面,还没上升到那个地步吧。

    暧昧,除了暧昧还是暧昧。

    “等一下———”

    ——————————

    日三更,完毕。不许骂我懒虫!!!

    偷吃

    她好像和宇文邕才第一次见面,还没上升到那个地步吧。

    暧昧,除了暧昧还是暧昧。

    “等一下———”

    宇文邕停止了动作,却并未松手。饶有兴趣的盯着兰锦。

    此刻,他的声音就如鬼魅一般,魅惑极了。“还要等什么?”呵气如兰,在兰锦耳边萦绕。面对着越来越近的宇文邕,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呃——”

    ……

    “你并不爱我,对吗?”兰锦睁大水灵灵,无邪的望向宇文邕。

    ……

    “这是政治需要对吗?”

    ……

    “我们不用再做show了吧?”

    “什么?”沉默良久,宇文邕终于开口说话。

    “我还没有准备好,可以过几天吗?”晕汗,这话说的真是……兰锦咽了咽口水。

    “哦…”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宇文邕便在床侧听躺下。

    不多言语,兰锦只是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像这样尴尬了多久,看着宇文邕像是睡熟了。兰锦才悄悄起身,搜寻着房内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都让人撤了。”

    “什么!”兰锦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该死,睡觉就睡觉,还莫名的来吓人。

    “你要找的东西都撤了。”虽然背对着宇文邕,兰锦还是听出他的语气中略带笑意。

    真素丢人!

    “啊?我就是看看——看看。”

    “走!”不等兰锦回答,宇文邕便拉着兰锦的手硬是把兰锦拽了出去。

    长安的夜晚有些冷,特别是现在,就两个人走在硕大的宫中。而且,四周几乎没有什么灯。黑漆漆的。

    “宇文——————”兰锦甚至看不清身边的人。不过,还好,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她感觉好一些。

    “恩?”

    “刚才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黑影?”

    御膳房

    “宇文——————”兰锦甚至看不清身边的人。不过,还好,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她感觉好一些。

    “恩?”

    “刚才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黑影?”

    “哪里?”听不出宇文邕是什么语气,不过感觉他是满不在乎的。

    “在房里的时候。”说着,兰锦忍不住又是一颤。神呐————

    “没。”很意外,他没想到阿史那云也看到了。

    怎么会呢?明明有看到的。如此精明的北周武帝怎么会没有察觉,打死她她也不信。

    兰锦很是憋闷,不过既然宇文邕没说,她也不打算追问,那仅只是自讨没趣而已。可是,额的神那。她现在饿得打紧,不管怎样那个要让她先找到吃的再说。他现在又是要去哪儿呢?

    “那个——你要去哪儿?”憋了半天,兰锦终于问出了口。

    宇文邕突然转身,让兰锦有些猝不及防。在暗夜里兰锦看不清晰宇文邕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宇文邕那如星子般的眸紧紧的盯着自己。

    “你说呢?”很淡、很淡。

    一如他揭开盖头时的那种感觉,如风的淡漠。

    切,鬼知道他怎么想的。“不知道。”

    “呵呵——御膳房。”御膳房?是要去找吃的吗?好耶。

    “去那儿干嘛?”【女主真素假啊,想找吃的还不承认…薇子在这里瀑布汗中……】

    “是谁刚才在找东西的?”

    “不是偶!”

    “什么?!那朕还是回去好了。”

    这人,唉!“是我!行了吧?到现在我还没吃东西。您大人大量,快带我去那啥御膳房吧。”晕死,好汉不吃眼前亏。天大地大,先填饱肚子为大。

    ……

    说实话,兰锦觉得宇文邕这个皇帝党的很窝囊。去个御膳房吃点东西,还要用偷的。不过,熟悉历史的兰锦很清楚,在宇文邕诛杀宇文护之后,他的所有抱负都会大展。自然是和今日不一样了。只可惜,他没有时间去完成一切。“红颜薄命”啊!

    传说

    说实话,兰锦觉得宇文邕这个皇帝党的很窝囊。去个御膳房吃点东西,还要用偷的。不过,熟悉历史的兰锦很清楚,在宇文邕诛杀宇文护之后,他的所有抱负都会大展。自然是和今日不一样了。只可惜,他没有时间去完成一切。“红颜薄命”啊!

    “怎么?没几天就想家了?”见兰锦神色不对,宇文邕问道。

    家?是有点。不过,经过了前两次穿越,她已经看淡了许多。还有,庙里,那个和尚说的那些话。很像是天方夜谭,可是,第三次穿越真的来临了。宇文邕,是她七次机会中的一次。

    呵,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一笑。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前世烟萝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经历了这么多。

    听到她的笑,倒是让宇文邕莫名起来。这个突厥的公主,让他有些琢磨不透。甚至,他在怀疑她的真实性。

    “宇文——恩,你说,世界上有没有神仙?”

    “怎么想到这个?”是啊,有吗?如果皇兄在天有灵的话,定要让自己早日除了那狡猾的宇文护。

    “随口问的,而已。”兰锦刻意加重了“而已”二字,似乎是在宣布自己的不经意。然而,越是想掩盖的,就越容易宣泄。这点,瞒不过如此精明的宇文邕。

    “是吗——————?”宇文邕拖长语调。

    真的越来越迷糊了。“愿意听我说个故事吗?”

    ……

    很久以前,仙界有一位仙子。

    这位仙子所做的,仅仅是把烟萝画于有情人的烟萝扇上。

    日子久了,这位仙子便被人间真爱所感染。

    仙境般的地方,身影模糊的女子,跪在另一个女子的身旁。

    “娘娘,胭萝只想和凡人一样,拥有一世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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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不接受一切恶意中伤,骂者,内容经典的,一律置顶加精。

    相看两不厌

    仙境般的地方,身影模糊的女子,跪在另一个女子的身旁。

    “娘娘,胭萝只想和凡人一样,拥有一世的爱情。”

    “那好,本宫就予你七次机会,你可要把握好了。”

    第一次,她让机会溜走了。第二次,机会依旧没有被挽留住。而第三次……

    “第三次呢?”宇文邕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第三次,第三次就是她来到宇文邕身边。亦是再一次的错过。

    兰锦擦了擦滚落的泪珠,“第三次,还没有到来。这个故事,好听吗?呵呵————”

    闭目沉思良久,“你是那个仙子?烟萝?”

    “……”

    “第一次第二次机会错过了,还有第三次。属于她的,总会来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宇文邕是在对她说吗?“朕不想为难你,你说的没错,只是一场政治婚姻罢了。若你,遇到了‘执手相看两不厌’的人,朕定不为难你。”

    额…

    执手相看两不厌。是啊,此生能遇这样一人,该有多好!

    “谢!”惜字如金,然而他却正重她心灵深处。

    ……

    自那以后,宇文邕几乎每日都会到兰锦那儿去,却无越轨之举。兰锦想是做给宇文护看的吧。更多的时候,宇文邕都是深锁着眉头看奏折,不发一言。兰锦知道,宇文护一日不除,宇文邕就一日无权。即使手里拿着奏折,也只是望洋兴叹,无法挽回。

    “唉!”兰锦轻叹一声,宇文邕这个倒霉娃娃。

    “怎么?整日这样陪着朕很无趣?”宇文邕放下手中的折子,侧过头看向兰锦,锁着的眉亦渐渐舒展开来。

    呵,微不可闻的叹息声都被他听见了。兰锦连忙否认,“没,那么多奏折,一定很累吧?”说着,兰锦走到桌前,装作不经意的拿起宇文邕放下的折子。果然,那些折子确是被批阅过一遍了。拿给宇文邕,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罢了。

    看尽长安

    呵,微不可闻的叹息声都被他听见了。兰锦连忙否认,“没,那么多奏折,一定很累吧?”说着,兰锦走到桌前,装作不经意的拿起宇文邕放下的折子。果然,那些折子确是被批阅过一遍了。拿给宇文邕,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罢了。

    宇文邕苦笑,“累——呵!”清扯嘴角,酸味无穷。

    他很了解自己的状况,北周天子,不过是宇文护手中牵着线的傀儡罢了。

    不过,他定要宇文护,血债血还!

    听出宇文邕语气中的无奈,兰锦劝慰道,“宇文,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没有必要责怪自己。”做为一个帝王,他日后定会做得很好。

    兰锦记得历史上记载宇文邕攻打突厥时病逝在途中,在她看来,宇文邕病逝的原因很简单。无非就是勤政和征战,他背负太多,太累了。真的没有必要责怪自己。

    “是啊,没有不要责怪自己。”宇文邕挤出一个淡笑,“想去长安城看看吗?朕记得你来的时候并未在宫外停留。”

    “恩…”

    ……

    长安城不愧是秦汉的都城,一直到了南北朝时都很繁华。

    还记得,上次穿越是去了西汉。一直憋在宫里,半步没踏出去。忽然想起了刘骜,呵,第二次机会!眼睛有些酸胀,但兰锦还是一直低着头默默的跟着宇文邕身后。

    “啊——————”兰锦的头猝不及防的撞到一个硬物,顷刻间就要倒下。

    尖叫之间,人已被稳住。腰间是宇文邕十指修长的手掌,宽厚而温暖。

    “谢——”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宇文邕盯着兰锦,似是要把她看穿。

    “没有。”兰锦的声音已略带哭腔,却硬是憋住。

    “还没有?!”宇文邕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指尖点到兰锦眼睑之下,划过。兰锦睫毛轻颤,像彩蝶振翅般,投下一片阴影。“明明落泪了,还不说实话。呵——”有怜惜带着笑意。

    烟萝扇

    “还没有?!”宇文邕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指尖点到兰锦眼睑之下,划过。兰锦睫毛轻颤,像彩蝶振翅般,投下一片阴影。“明明落泪了,还不说实话。呵——”有怜惜带着笑意。

    是啊,想起一个人时不自觉就哭了。

    “没事,真的没事。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说着,兰锦把手指向街边的一个小摊,小摊上聚集了很多人,看样子很热闹。不顾宇文邕是否同意,兰锦就走了过去。

    是扇子,很漂亮的扇子。

    宇文邕并不多语,看着兰锦逐一摆弄着精巧的扇子。

    阳光的照射下产生一种错觉,宇文邕和兰锦仿佛只是世间一对平凡的夫妻。不是帝王,不是帝后,不是逢场作戏。那种错觉,近乎成为真实。

    “宇文,你看!漂亮吗?”说到底,兰锦这神经细胞,喜怒无常的。这不,刚没一会儿,就笑得花枝乱颤的。

    不等宇文邕回答,卖扇子的人就插了进来。“这是烟萝扇,有情人送烟萝扇,会得到好姻缘的。买一个吧。”

    呵————兰锦很是无言,烟萝扇!这个人真会牛。真正的烟萝仙子的转世就站在你面前,你还敢夸下海口!真是,烟萝扇早就绝迹于世了!可惜,她真的很喜欢这面扇子。

    这是,兰锦感觉到宇文邕正看着自己,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突然,宇文邕凑了过来,兰锦吓得后退了一步。“呵,烟萝,烟萝扇。”

    对,烟萝扇,她就是喜欢。

    “这个我要了。”她当然没钱,不过,身旁的这个人,可是身价不菲的周武帝是也。出门自然带的也不会少,继而,她又楚楚可怜的的看向宇文邕,“宇文——”

    哪知宇文邕面色一沉,“不可以。”

    “为什么?!”兰锦偏不依,历史上说他节俭,兰锦到觉得更像抠门。一面扇子也要不了他多少银子的。

    当街被追

    “这个我要了。”她当然没钱,不过,身旁的这个人,可是身价不菲的周武帝是也。出门自然带的也不会少,继而,她又楚楚可怜的的看向宇文邕,“宇文——”

    哪知宇文邕面色一沉,“不可以。”

    “为什么?!”兰锦偏不依,历史上说他节俭,兰锦到觉得更像抠门。一面扇子也要不了他多少银子的。

    “扇子我拿走了,钱他付!”说着,兰锦的玉指指向宇文邕。

    可是,兰锦还没溜出三步,就听见宇文邕懒洋洋的声音,“我没带银两!”

    什么,不会吧!

    “好啊,原来是两个骗东西的。”买扇子的手一招,后面立即出来三个彪形大汉。妈呀,这还是做买卖的人吗?!完全就是混社会的。

    兰锦一把拉过宇文邕。

    “你…!”宇文邕气急。

    “别你啦,先跑了再说。”

    不管怎么说,宇文邕好歹也是帝王。这次,却狼狈的陪着一个女人在地都的大街小巷狂奔,后面跟着三个彪行大汗,如狼似虎。

    “呼呼————”

    这地方,真是!该往哪儿走都不知道。

    “这边!”宇文邕沉声说到,拉过兰锦,往一旁的小巷里跑去。

    “宇文——我——跑不动了。”兰锦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你真的没带银两吗?!”兰锦到现在还不相信这个事实。

    宇文邕无可奈何的笑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怀疑他。刚想回答,却见后面的人已追了上来。

    真的很无奈,这长安城,何时乱成这样了。

    无奈之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顺眼望去,路边还有一个很小的角落。宇文邕灵机一动,揽过兰锦。

    “啊!宇文——————”

    “别说话!”宇文邕回给兰锦一个白眼,这个女人,真是不想活了。后面追着他们这三个人,别说阿史那云一个女子敌不过。就算再加上自己,也很难有把握。

    票票跟上,飘走。

    心动

    “啊!宇文——————”

    “别说话!”宇文邕回给兰锦一个白眼,这个女人,真是不想活了。后面追着他们这三个人,别说阿史那云一个女子敌不过。就算再加上自己,也很难有把握。

    “宇……”兰锦还想说,却被宇文邕擒住唇畔。

    这个傻女人,怎么就不能安静会儿。

    很温柔,就那么一点点的融化。还有他的眼神,眸如星子,执着而忧伤。

    风未动,云未动,心动。只是心,在动。

    余光看见三个大汉从不远处追了过去,兰锦一把推开宇文邕。

    机会有七次,这是第三次。她不会真的?!!呵——不会的,宇文邕是帝王,和自己是不会有瓜葛的。就像汉摩拉比和刘骜,每一个都是过客。

    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兰锦的思绪,“这位小姐,我家小姐和小姐乃是旧友,可否一序?”

    旧友,兰锦一愣,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不去,”兰锦不急不缓的回绝,什么年头,骗人都不讲究骗术!她哪里来的旧友。

    “不要去看看吗?”宇文邕十分八卦的问兰锦,甚至,兰锦还看到了他眼中的疑惑。

    “我不记得有什么旧友了。”兰锦淡淡的丢出一句话,转身便要走。神啊,什么旧友,别当着宇文邕的面把她这个假的阿史那云给拆穿了才好。

    “小姐当真不去?我们家小姐可小姐你做梦都想见到的。”女子的话中带着几分神秘感。做梦都想见到的,是谁呢?她做梦都想见到的不就是阿史那云,那个死娃娃不知跑哪儿去了。

    难道?

    “她是啊…”兰锦口不择言,差点当街脱口而出。

    女子连忙向兰锦使眼色,让她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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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第一更。

    阿史那云

    “她是啊…”兰锦口不择言,差点当街脱口而出。

    女子连忙向兰锦使眼色,让她止住。

    “小姐既然知道了,那就随奴婢去吧。”

    兰锦刚一挪步,只见宇文邕也跟了上来。“那个,宇——我只是去见个旧友,不会打失的。”说完,向宇文邕吐了吐舌头。

    “也好,”宇文邕思前想后,长安的路她不熟,何况,等会儿还要回宫,“星流。”宇文邕轻呵一声,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就落到了宇文邕身后。冰冷如霜雪,却有着一双勾魂的美目,微扬的嘴角,更增添了他的韵味。如果不是胸前一马平川,兰锦就把他当成女子了。

    “保护好小姐。”宇文邕此话一出,兰锦差点笑翻在地。就他那样儿,别说保护她了,就连保护好自己都成问题。

    然而,唤作星流的男子目空一切,把兰锦当作空气。毫不含糊的说“是”。

    兰锦撇撇嘴,还要找人来监视她。“不用了吧?!”

    “你说呢?!”宇文邕陪笑道,“你待会儿不用回去了?我可是要先走了。”

    无奈。。。没这个人还真回不去。归根结底,还是宇文邕不厚道,把她带出来就不带回去。

    ……

    “真的是你!”兰锦很意外为何阿史那云会带着个侍女就跑到长安来。

    “很意外吧!”

    兰锦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史那云,这个娃娃,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我不想嫁,所以逃了出来。”丫的,这样很好玩吗?!兰锦暗自骂起了阿史那云。“但我知道父王一定会让你替我嫁的,我才敢不顾突厥和北周的未来逃了出来。”

    “你…”兰锦气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居然被一个14岁的娃娃骗了,不过说实话,古代的人还挺早熟的。14岁就这么有心计。“那你来长安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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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

    星流

    “我不想嫁,所以逃了出来。”丫的,这样很好玩吗?!兰锦暗自骂起了阿史那云。“但我知道父王一定会让你替我嫁的,我才敢不顾突厥和北周的未来逃了出来。”

    “你…”兰锦气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居然被一个14岁的娃娃骗了,不过说实话,古代的人还挺早熟的。14岁就这么有心计。“那你来长安又是为了什么?”

    “我…”阿史那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对了,刚才在你身旁的男子是谁?”阿史那云故意转移话题,但兰锦还是感觉到她在谈及宇文邕时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不对。

    她总不能说,那就是北周的皇帝吧。

    “哦,一个随从。”

    “恩,在宫里要小心些。”阿史那云没多说,也就是几句话,兰锦便和阿史那云告别了。两人约定好,今后会择日见面。

    ……

    兰锦刚下楼,就看见一个美得不像话的男子立在那里,恍然间才想起他就是星流。

    兰锦展颜,轻笑。

    “星流,我们走吧。”星流并无回答,只是冷着一张脸跟在兰锦身后。

    “星流,你说你为什么叫星流啊?”

    “属下不知。”

    “是不是因为那本名为《流星蝴蝶剑》的武侠啊?你的名字和男主的一样呵。”

    “属下不知。”

    一路过来,星流对兰锦的回答都是不知,叫兰锦郁闷如斯的人到现在他恐怕是第一个。

    “星流,你是宇文邕的什么人啊?”

    ……

    兰锦自己开始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如此美丽的男子,妖娆而美艳。不会是……

    “你不会是他的男宠吧?!”

    “星流不是男宠。”几分震慑,几分纤尘不染。他可以美,美到极致,甚至,美的已不能用性别来定义。

    ……

    斗气

    “星流不是男宠。”几分震慑,几分纤尘不染。他可以美,美到极致,甚至,美的已不能用性别来定义。

    ……

    回到北周皇宫时,已是日落时分。回头看看,星流早已不见了人影。好像是进了宫门之后星流就不知道去哪儿啦。

    兰锦换了身衣服就匆匆向前殿走去,这几日来,她对宇文邕的一些习惯清楚了很多。就像现在,宇文邕应该是要传膳了。呼呼,让宇文邕一个皇帝等着自己恐怕不好吧。

    果然,宇文邕确实已经等在那儿啦。

    兰锦径直走过去,宇文邕不说话,兰锦也干脆沉默。是有些饿了,闻着飘香的味道,兰锦有些犯馋。

    顺手拿起一碗汤,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

    “朕听说,星流成朕的男宠了。”

    略带笑意而玩味的语气,却蓦地让兰锦吓了一跳。

    咳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口汤差点没把兰锦给呛死。

    该死的星流,一定是他和宇文邕嚼的舌根。什么人嘛,啥都要和宇文邕汇报。兰锦无所谓的翻翻白眼,星流真是他的男宠也说不定。

    “呼——他和你说的?”平静再平静,暗地里却把星流骂了上百遍。

    “他是朕的隐卫”宇文邕稍稍皱眉,“向朕汇报是他的职责。”

    宇文邕这话非傻子都听得明白,明显是在帮那个叫星流的。那是她开玩笑的话,没想到那个混蛋也告诉宇文邕了。

    “既然他那么无辜,那你还解释什么?!”兰锦是在说气话,她实在不喜欢宇文邕的做法。这样的行为,让她感到像是被别人窥视了一样,全身都会不自在。

    “朕只是和你说清楚。”宇文邕亦是很不舒服,对他这样的女人,阿史那云是第一个。“你不必责怪星流。”他的声音隐忍着怒气,事情都不在他们想象的范围内发展。

    今日更新完毕。

    天子之痛

    “朕只是和你说清楚。”宇文邕亦是很不舒服,对他这样的女人,阿史那云是第一个。“你不必责怪星流。”他的声音隐忍着怒气,事情都不在他们想象的范围内发展。

    “陛下,你不需要和我解释。”兰锦耐着性子,“您是北周天子,您怎么说都可以。”不动声色,却将桌上的气氛推至极点,火上浇油。

    “够了!”

    宇文邕深入潭水的某早已失去了昔日的镇定,兰锦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盛着汤的瓷碗,轻巧的被宇文邕捏碎。

    滚烫的液体和和宇文邕的血混合在,粘稠而让人惊惶。

    “宇文——你没事吧?”

    兰锦拉起宇文邕的手想要查看,却被宇文邕冷冷的甩开。她,明明感觉到了心慌。

    “呵——朕是周天子,不用突厥公主多心。”

    混蛋,这个男人真的很混蛋!

    “周天子也是人,天子是天的儿子,不是天。”说着,兰锦不顾宇文邕反对,拉过宇文邕流着血的手。

    只见宇文邕皱眉忍痛,却不再固执。

    呵——周天子!周天子也会疼的,不是吗!他太能忍,就连这般的痛也不肯说出口。

    “周天子也会痛的,你骗不过自己的感觉的。”

    看到这个坚强的男人皱起眉头,兰锦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些。宇文邕也没有再挣扎,任由兰锦将自己的手上药,包扎。

    “好了。”包起最后一道后,兰锦松了口气,“你的皮肤很好,大概过几天就会好了。”

    “你的技术比御医差多了。”宇文邕淡淡的突出这么一句话,刚才的火气全然不在。

    “哦。”她本不是学医的,和御医根本就没法比。

    有缕缕细碎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兰锦的侧脸。烛光摇曳下,产生一种朦胧的美感。

    细腻、柔和。

    “朕发现,”宇文邕略顿,似乎在等待兰锦的询问。

    “什么?”兰锦抬眸,瞥了一眼宇文邕。呵,调人胃口。

    欲册为后

    “朕发现,”宇文邕略顿,似乎在等待兰锦的询问。

    “什么?”兰锦抬眸,瞥了一眼宇文邕。呵,调人胃口。

    “你比朕想像中更美。”淡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但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兰锦的心跳漏了一拍,却又笑答道,“没有咱们北周最尊贵的、周天子美!”

    虽是笑语,却也是兰锦的真心话。他真的很美,美得云淡清风。只是一个出场、回眸、转身,便可扣动心弦。

    宇文邕不再答话,而兰锦也尴尬的手足无措。踌躇之间,只好对宇文邕说了声“对不起”。

    “你说什么?朕没听见。”上扬的嘴角中噙着一丝笑意,明显是在捉弄兰锦。

    “我…”兰锦的指头拼命绞着衣角,却没能再把第二遍说出口。“哦,对了,我的那把扇子不在了。”

    “你的?”宇文邕疲倦的一笑,“朕倒觉得,说是你奢的还差不多。”

    兰锦猝然一愣,是啊,好像没给钱,还被人家追着当街跑。“总之,就是跑的时候掉了。”

    “呵呵,朕的皇后也知道自己被追着当街跑啊。”说着,宇文邕抬起手轻敲兰锦的头,没有责怪的意味。笑声里,是兰锦听不出的宠溺。

    “皇后……”兰锦有些不知所措,在口中反复的喃喃,思索。皇后,宇文邕的意思是……她不明白。

    “过几日,朕将册封你为皇后。”宇文邕淡淡道。

    “什么?!”如果兰锦没记错的话,在历史上阿史那云是在和亲后的第三年才被正式册封为皇后的。并且,阿史那云的皇后之位,是宇文邕的第一任皇后让出来的。

    ……

    宇文邕狭长的眼扫了兰锦一眼,却没有回答,兰锦只好追问。“那她怎么办?”兰锦所谓的“她”,是宇文邕现在的皇后。

    一见钟情

    “什么?!”如果兰锦没记错的话,在历史上阿史那云是在和亲后的第三年才被正式册封为皇后的。并且,阿史那云的皇后之位,是宇文邕的第一任皇后让出来的。

    ……

    宇文邕狭长的眼扫了兰锦一眼,却没有回答,兰锦只好追问。“那她怎么办?”兰锦所谓的“她”,是宇文邕现在的皇后。

    “是她愿意的。”宇文邕淡漠的看了兰锦一眼。

    愿意,这种事情,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愿意吧。兰锦这才感觉到,宇文邕也是个甚是凉薄的人。

    “哦。”不多作回答,兰锦只是应了一声。

    ……

    还是那间茶馆。

    还是那个人。

    阿史那云看着茶盏发呆,一字不说。脸上却被微红晕染开来。兰锦打趣道,“你有心思啦?”

    她这才抬起头来,愣愣的问兰锦,“那天,我看见的那人真的只是一个随从吗?”直觉告诉她,那样一个人,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随从。

    “咚——咚——咚——”

    兰锦听到的,是自己慌乱的心跳。从阿史那云眼里,不难看出,她似是喜欢上宇文邕了。她该告诉她吗,那本是她要嫁的人。

    心,开始退缩了。

    兰锦一不小心,打碎了桌上的茶盏,却佯装镇定,“对,是一个随从,怎么了?”

    【亲们不要骂女主,女主非圣人,是会有私心的。谅解,谅解。】

    “哦。”微微垂下双眸,便不再多问。

    那一天,她于阁楼之上看到了宇文邕。

    便再也忘不了,也许,这一生注定只为他而沦陷。只是远远的一望,便再也无法自拔。

    那是,一见钟情。

    兰锦不适合撒谎,心虚的要紧。“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连忙逃离了阿史那云。

    ……

    北周皇宫。

    “回来了。”是陈述句。

    若食言

    ……

    北周皇宫。

    “回来了。”是陈述句。

    习惯了宇文邕这种淡漠的态度,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兰锦只是轻应了一声。

    “去见旧友。”

    “是。”兰锦启齿,知道了他还问。星流今天一直跟着自己,定是星流先向他汇报了。

    “答应朕,以后没事尽量不要出宫。”

    兰锦有些不解,愣怔的看着宇文邕。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最近长安有些不太平。”星流,虽是他的隐尉。可是,他对任何人都无法放心。阿史那云是突厥公主,她不能出意外,至少现在不能。然而,他却忽略了自己心底的另一份担忧。

    “哦。”兰锦答了一声便开始想自己的事情。

    ……

    “一会儿换身衣服,随朕出宫。”宇文邕适时的打断兰锦思绪。

    疑问的目光看了宇文邕一眼,不是说尽量不要出宫的吗?怎么她刚一回宫,又要陪他出去。白了宇文邕一眼,兰锦信口而答,“不去。”

    “不去?”宇文邕诡异的笑着,“真的、不去?”

    宇文邕欺身过来,眸中还带着一丝淡笑。深邃的唇线勾勒出的薄唇,此刻也已上扬到一个完美的弧度。食指轻挑起兰锦的下颚,一个挑眉,优雅的说出一句让兰锦吐血的话。

    “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随朕出宫。要么,呵呵,做朕的女人。”

    “你…抱歉,我还没有和你执手相看两不厌。当然,你也不会是那个人。”兰锦侧过头,避开宇文邕满含笑意的目光,稀松平常的讲话说话。

    “是么?呵呵——————”

    兰锦正准备开溜,却被宇文邕拉到怀里。

    “若朕反悔呢?”

    兰锦被宇文紧紧的固定在怀中,丝毫不得动弹。

    他会吗?北周武帝宇文邕,一言九鼎,可以反悔吗。“你不会。”兰锦坚定的看向宇文邕。

    避祸

    兰锦被宇文紧紧的固定在怀中,丝毫不得动弹。

    他会吗?北周武帝宇文邕,一言九鼎,可以反悔吗。“你不会。”兰锦坚定的看向宇文邕。

    “呵!”放开兰锦,拉开于兰锦的距离。他不会,至少现在不会。“怎么样,陪朕出宫?”看见他嘴角的笑意,兰锦想要拒绝,却不得不勉强答应。

    ……

    长安郊外。

    马车疾驰而过,留下一道黑影。

    宇文邕微微合眸,宇文护啊宇文护。竟然选择今夜下手。

    兰锦打断宇文邕细微的思绪,“这么晚出来干什么?”

    “避祸。”

    轻吐二字,宇文邕便不再多言。只是,昏暗的马车内,兰锦看不见他在紧锁眉头的同时也勾唇一笑,如星子般的眸让人无法看透。一股杀气将兰锦包围,暗夜下的杀机此刻兰锦并不懂得。

    “宇文——”兰锦欲言又止,“我觉得,今晚的气氛好怪异。”那股杀气,是她可感觉出的。

    “怕了?”宇文邕睁开双目,揽过兰锦,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听着宇文邕的心跳,顿时间。很温暖——很安心。给她的感觉,亦是安全的,有保护的。“不怕。”

    只是纯粹的感觉,在他的身边是安全的。

    星流掀起车帘,车内的和谐嘎然而止。“主子,附近可能生变。”

    沉默————

    宇文护。看来是要他非死不可了。

    “一共带了多少人?”宇文邕沉沉问道。一丝不苟的严肃语气着实让兰锦一惊,不像是刚才他笑说的“避祸”。更像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斗争。要么,你死或是我死。

    “八位,皆是死士。”此刻的星流,冰冷得无与伦比。身上那妖娆的气息,已尽数褪落。

    “宇文——”兰锦的手一斗,面色也惨败的可怕。

    “叫邕,”宇文邕托起兰锦冰冷的双手,揉搓着,“你的手,很冷。”

    “宇文…”

    相随而死

    “叫邕,”宇文邕托起兰锦冰冷的双手,揉搓着,“你的手,很冷。”

    “宇文…”

    “邕!”宇文邕固执的打断。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听她叫他邕。

    “邕。”

    “让你这样陪着我去死,不恨吧?”宇文邕问道。

    两人的话看似不着边际的闲谈。其实,要发生什么,都是心知肚明。不必多言,便可心意相照。

    “恨,当然恨。才到长安没几天,便要陪某人去送死。”莞尔一笑,声音很低,很淡。说的,都是开玩笑的气话。“宇文,不,邕。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在等死,就这样等着…”

    “胡说!”宇文邕握着兰锦的手忽然一紧,他也在害怕。天子,也是会怕的。

    一切胜负未定。孰赢孰输,还不是定数。想到这里,他还是一贯的扬起嘴角。可是,身边,似乎多了一个包袱。他开始为她担忧了。

    瞬间————

    只是瞬间。

    刀光剑影、利刃风寒。

    兰锦和宇文邕站在刀兵相见的人群中间,在兰锦看来,这些人都在不要命的血拼。不断的有血流出,有人别砍成两段,飞溅的手臂,惨叫,以及宇文邕眸中的肃杀……

    她只记得,宇文邕拿着软剑。对方来势凶猛,孤身难以敌众。宇文邕一直在受伤,却一直在保护自己。

    “邕,你受伤了。”噙着泪,兰锦勉强把话说完。

    “现在,怕吗?”伤口隐隐作痛,就连扯出一个笑,也痛得抽搐。

    现在,怕吗?兰锦一个劲儿的摇头,流泪。“我是个累赘,你…”

    “呵…傻女人,不是朕想保护你。是朕要维护和突厥间的关系,所以朕得保护你。”每说一个字,五脏六腑都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不想听这些,她只知道他受伤了。

    吻别

    “呵…傻女人,不是朕想保护你。是朕要维护和突厥间的关系,所以朕得保护你。”每说一个字,五脏六腑都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不想听这些,她只知道他受伤了。

    星流,星流呢?还有,那些死士呢。兰锦四处张望。“别看了,对方人太多,他们一会儿解决不了…咳咳…”宇文邕说话时,一直在浅笑。兰锦伸手擦去他唇边的血渍。

    “嚓————”又是一剑,幸好宇文邕反应快,拥着兰锦闪开,只是划破衣袖。

    血的颜色充斥着宇文邕眼眸,挥袖之间,直接划破喉咙。一剑致命,杀手发出沉重的倒地声。随后,宇文邕开始剧烈的喘息。一波一波的人如潮水般涌上来,……

    “邕…”璀然泪下。冰冷的绝望。第一次,兰锦深切的感觉到离死亡是如此接近。

    “星流——”宇文邕唤来,“带她走。”

    “不——我不走。”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仿佛是在意料之中,宇文邕并不反对。忍痛邪邪的一笑后,“你真的愿意就这样陪我死?”

    呸———这个倔强的男人刚才还说自己胡说,是他胡说还差不多。“你不会死,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兰锦早已乱了方寸,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

    “呵,生死之事,由不得你我。”虽是在笑,兰锦却看到他眼中难有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周身冷得仿佛在抽搐,像是有冰凌刺破肺腑。

    宇文邕的吻轻轻印在额上。在凄寒夜中,是那么温暖。

    随即——

    兰锦的身影飞旋在空中,是宇文邕将她抛开。

    她只听到一个字,走!

    星流默契的接住兰锦,随后与宇文邕对视一秒。眼中,是誓死保护兰锦的决然。

    星流的臂背猛地一震,从地上抽出被打落的佩剑,挥剑杀出重围。凛冽的肃杀之气飘荡在风中,有杀手围了上来,却被他的气势所震,不敢轻易动手。星流咬紧牙,其实,此时的他已是不堪一击。只要有人上来刺他一剑,无论轻重,他都很可能会倒下。

    坠崖

    星流的臂背猛地一震,从地上抽出被打落的佩剑,挥剑杀出重围。凛冽的肃杀之气飘荡在风中,有杀手围了上来,却被他的气势所震,不敢轻易动手。星流咬紧牙,其实,此时的他已是不堪一击。只要有人上来刺他一剑,无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