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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重生生活第25部分阅读

      平淡的重生生活 作者:rouwenwu

    ,我们赶忙互通有无了一下,没想到何阳竟然是我们中最大的;接下来是雷新王学伟雷鹏张付兵,他们四个是同一年,只相差几个月,雷鹏和张付兵竟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然后是我和国娆芳菲,我比国娆打两个月,国娆比芳菲大三个月,芳菲是我们一群中最小的一个,何阳比她大了两岁还多。

    雷鹏每每以我们的老大自居,现在发现自己不过只能排到第四。还是并列的,很是不满了一把,可是年龄这事,不是说你努把力它就上去了,他也只能无奈接受这个有点残酷的事实。

    当然,暑假期间我们也好好的玩了一把,按照原计划,我们来了个苏杭七日游,凭借上一世的记忆,我还带着他们到了现在还不出名的魅力水乡古镇周庄,大家参观了名满天下的苏州园林,苏提西湖,甚至从苏州到杭州,我们走的还是水路——著名的京杭大运河,乘车只要三四个小时,坐船却要用十四个小时不止,除了欣赏了一下沿途的风景,我们还了解到,我们之中原来还有一个人会晕船,她就是一直活蹦乱跳的雷新。

    我们参观完苏州所有出名的不出名的景点,大家集体决定坐船去杭州,毕竟以前没坐过,怎么着也要尝个新鲜不是,大家兴致勃勃就上船了,一开始,都有说有笑的,没一会儿,雷新开始头晕,站不稳,一切晕船的症状都出来了,我们手忙脚乱的把她送回她的房间休息。从此之后,雷新在旅途剩下的十几个小时中,再也没有踏上甲板过,净在床上躺着了。一艘不咋地的船她都晕成这样,以后有机会搭乘豪华游轮出海游玩她怎么享受?前世虽然咱晕车,但是仅限于短途,后来我发现,只要是超过五个小时的长途,我一点都不会晕,其他的交通工具不管是船也好,飞机也好,咱还真没晕过,所以,对于雷新的晕船,我由衷的表示深切的同情以及沉痛的哀悼。

    一晃眼初三的学习已经开始了,从这学期开始,我们也要和大家一起上早晚自习,早自习五点半集合,跑半个小时早操,六点到七点是早自习时间,不是语文就是英语;晚自习九月和五六月,由于有午休时间,下午…上课六点才放学,晚自习就从七点开始到九点结束,其他几个月份,都是从六点开始,同样九点结束。

    这个时间对我来说很不利,晚上的时间我一般都是在练习书法画画和音乐中度过的,偶尔看些书,早上更重要,那是我练功的时间,这个绝对不能耽误。为此,我特意找了一下张老师——没错,我们今年的班主任还是张老师——让他给我特批一个条子,这样所有的早自习我都可以不用参加了。晚自习我倒是没想过逃开,毕竟到高中以后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从现在开始习惯也是一种锻炼,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我对于老师和师母交给我的东西懈怠了,虽然每天晚上的练习时间少了,但是我一样没敢间断过,晚自习就是给大家做作业的时间,我完全可以用来背背书记记谱什么的,周六周日再加强一下练习,总的算下来,我用在这上面的时间反而多了不少。

    不过,唯一困扰的一点就是,没到晚自习时,总有这个那个同学过来问问题,我真的不想理他们来的,可是,以现在圆滑的我来说,还真干不出来这么不给人面子的事,所以,只要有人来问,我就只能耐心的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有耐心了,来的人每天只多不少,到最后甚至对我有意见的刘晶晶李保华都不惜降尊纡贵,过来虚心请教。

    “班里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天天这么多人来找我?你的成绩又不比我低几分,干嘛都找我一个人呢?”我不解的回头问雷鹏,我们八个现在又重新霸占了教室的黄金位置,即第三四两排的中间,雷鹏就在我右后方。

    “嘿嘿,谁叫你现在是全班唯一一个不用上早自习的牛人呢?能看到你的时候,大家当然要多瞻仰瞻仰您的仪容仪表。”王学伟语气很欠揍的说。

    “一般瞻仰的都是‘易容’吧?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的那一天呢?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最怕孤单了,等我快死的时候,一定会拉着你,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无情无义的人世间的。”我轻柔的说,面带微笑。

    一看到我的这种微笑,王学伟立马蔫了,惨兮兮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呵呵,我很满意我带来的威慑,这是两年来经过无数次吃亏上当之后他们才有的觉悟,当初那句“宁愿看雷鹏生气,也不要看颜玮微笑”已经升级成为“宁可把雷鹏惹咆哮,不要让颜玮露微笑”,念起来顺口多了,听着也更有威力。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我故意为难王学伟,笑嘻嘻的说。

    “靠!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认打认罚随你便,你还想怎么样?”王学伟色厉内荏的叫。

    我想了一下,暂时没有什么跑腿的活让他干,就大人大量的说:“算了,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再有下一次,两罪并罚。”

    “臣谢主隆恩!”一听我竟然会饶他一次,王学伟赶忙感恩戴德的道谢。

    “我刚的问题你们还没人回答我呢!”我不耐烦的催促。

    “王学伟说的虽然不太全面,但也真有点那个原因。”雷鹏笑呵呵的解释,“主要是平时上课,老师们都要讲课,也没有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你又没有住校,一二年级是早晚自习都没上过,同学们对年纪第一好奇死了,都想多了解你一点,看看你到底跟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又不能无缘无故的找你闲聊,他们还没有人看到过你在上课时间闲聊呢,只好打着请教问题的借口来接近你。”

    “不是吧?我又不是大熊猫,用得着吗,现在每天晚上来找我问问题,呃,搭讪的人也太多了点吧?几乎都快要排队了,他们真以为自己在参观什么珍稀动物呢?”我黑线了,没想到一不留神,咱也成学校的话题人物了。

    “怎么用不着,如果不是上课期间不能串班,恐怕外班都有人来了。你还不知道呢,你现在在学校的知名度一点都不必校长差,我敢打赌,整个初中部,没有不知道你的。”何阳接口。

    “不止吧,我听说连高中部都在传初三一班有个刘颜玮,怎么怎么学习好,怎么怎么厉害,从初一入学就没有考过第二名,成绩好的直逼二十二中年级第一,你都快成学校的传奇了。”张付兵说。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他们个个表情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郁闷的说:“为什么呀,你们几个的成绩也都不差呀,怎么就说我一个呢?这不是说我以后都不敢出教室门了吗,到处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的。”

    “没那么严重,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你就是刘颜玮,他们虽然好奇,但是也不至于夸张的跑到咱们班来看你是谁,说不定你站在他们身边,他们正好就在谈论你呢。”国娆善良的安慰我。

    “好像最开始没那么多人对你感兴趣,但又一次有人问王学伟他们,为什么学习那么好,他们几个都说是因为你给他们做了很多课外辅导的关系。”雷新透漏一个小秘密。

    “能不能告诉我说这话的都有谁?”我气急反笑,平静的问。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来问我问题,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呢,这帮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91、逃课

    “王学伟、张付兵、何阳都说了呀。你问这个干嘛?”看来我的伪装成功迷惑了他们。 老老实实的说。

    “呵呵,我什么都不想干,只不过有人皮痒欠揍,想让我收拾他们而已。”我笑容可掬的说。

    “王学伟你们那是什么表情?为什么对我挤眉弄眼的?”雷新奇怪的看着王学伟几人。

    王学伟苦着脸说:“你害死我们了。”

    雷新这才发现我的表情似乎柔和的有些过头,后知后觉的说:“哇!颜玮生气了。”

    “你有什么招赶快使出来吧,想怎么惩罚我们我们都认了,只要过后不在找我们麻烦,怎么着都行,给个痛快点的。”何阳见事情曝光,爽快的说。

    “啧,还是何阳识时务,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要负责把咱们班络绎不绝来找我‘请教’问题的同学都搞定,不要让他们再来想参观珍稀动物一样来参观我;第二,想办法消除学校里所有同学对我的注意,我还不想到哪儿都被围观。只要做到这两点,以后我就不记你们这次出卖我的仇。”

    “这也太难了吧?我们哪儿做的到?”王学伟愁眉苦脸的说。

    “那我不管,谁让你们先对不起我的?”我骄纵不讲理的说。

    “雷鹏,给我们出个主意呀!”张付兵找起了外援。

    正在隔岸观火观的高兴的雷鹏猛然被拉下水,心情自然愉悦不起来。不满的说:“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我才没那闲工夫替你们收拾烂摊子。”

    “雷鹏,你这就不对了,他们都是你兄弟,你就眼看着你兄弟陷入水深火热中,也不伸手帮一把,太没有人性了吧?”我凉凉的落井下石,不相信王学伟他们三个的小动作他会不知道,既然当初他没有制止,现在也别想安生。

    “就是,你要还是当咱是哥们儿的话,就跟咱一起把大家的视线给转移了,不然,哼哼……”张付兵这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啥时候学会威胁了?

    “哈哈,看戏的看成唱戏的,雷鹏真有一手。”雷新幸灾乐祸的笑。

    “你们仨也别想置身事外,我就不相信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你们一点都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说吧,你们三个要怎么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心?”我咄咄逼人。

    雷新的笑凝结在了脸上,脸色也开始发苦。

    “你想让我们三个做什么?不用绕弯子了,直说吧。”国娆倒也聪明,不做无谓的挣扎。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芳菲不甘的低语。

    我想了想说:“今年一整年,我的课桌凳子,你们三个要负责擦,我的开水你们打。卫生值们帮我值,怎么样?这个惩罚够轻了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雷新马上接口,生怕我反悔似的。

    “真想和她们换换。”张付兵羡慕的说。

    之后,雷鹏他们四个男生一反常态,活跃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或是打球,或是弹吉他,或是在班级里办学习讲座,总之,每个人都高调起来,吸引了无数学姐学妹,学长学弟的目光,一时大家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班里自从雷鹏组织办了一个学习探讨会之后,大部分同学都被吸引过去,只有个别人还会来找我之外,我终于找回了久违的宁静。

    就这样,在三个女生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在四个男生声东击西的掩饰下,整个初三我过得很是惬意。简直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坐在教室里不动,想要什么都会被送到我手上,享受的跟个地主老财似的。

    进入初三下半期以来,同学们陡然分成了两个大派,一派刻苦学习,希望考个好的高中或中专,另一派就是在混日子,反正不管中招成绩如何,只要想上高中,我们学校的高中部常年欢迎新生,既然考不上重点,成绩好一点差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我们班作为尖子班,绝大部分人都是刻苦学习派的,每天一进教室,都能感觉到一股学习的热浪迎面扑来,感染的个别不想努力的同学都不想在教室里呆着,于是,每天都有人逃课,老师们全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在课堂上捣乱,到这时候,没人会管你是不是来上课,老师们更关心的显然是学习好的一部分人。这从另一面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真心为你好的人少之又少,你现在行为会导致以后是锦衣玉食还是艰苦度日,没有几个人关心。

    “烦!天天都是这些习题,做的手都麻了,还不如继续预习高中的课本呢。”何阳抱怨。

    “对呀,每天不是背那些早背过几百遍的东西就是做不完的练习题。我都快疯了。”芳菲说。

    “知足吧,听说高三的学生们还辛苦呢,咱这就是小菜一碟。”张付兵乐天的说。

    “颜玮,为什么从不让我们继续自学高中内容了?离中招还有两个月呢,我觉得咱们等下个月在开始复习初中知识也不迟呀。”雷新跟我打商量。

    “别以为你们会点高中知识中考就没问题了,你现在让一个大学生来做咱们的卷子,他们的成绩未必会比咱们好,数理化还好一点,其他几科多少内容都是要背下来的?当然要提前开始做准备。”雷鹏抢在我前面解释。

    “对呀,本来我是打算提前三个月让大家进入题海的世界的,想想太残酷了点,这才又给大家一个月自由时间,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了,咱们现在已经把高二的课程学完了,高三基本没什么新知识,等暑假的时候咱们在看就行了,现在还是多用点心在中招考试上好一点,我的目标是咱们全都要考上一高。”我接着说。

    “一高?从咱学校有初中部以来,就没有一个考上的,你还真有信心。”何阳夸张的说。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打破咱们学校零的传说,哼,别人做不到不代表咱们也做不到。”我像是跟谁赌气似地说。

    “就是,去年一高的分数线是548分。上一次咱们做去年的试卷,最低的雷新还得了532分呢,再加上体育加试的三十分,考上一高绰绰有余。咱们怎么不能有信心了?”国娆说。

    “我听说,一高每年会有两个重点班,其他的都是普通班,重点班的老师都是全校最好的,而且不管是主科还是副科,最多只带两个班,其他十个班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我的目标是咱们都在努力一下,争取考入重点班里。”雷鹏说。

    “你们还真有雄心壮志。就不考虑一下我们几个虾兵蟹将能不能承受得住。还有一个多月才考试,我现在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眼前都是黑的。”王学伟嚎到。

    “行了别嚎了,我看今天天气也挺好的,要不然咱们出去透透气?”我说。

    “现在吗?”王学伟兴奋的问。

    “恩,等下课,咱们就悄悄溜出去,在外面玩一天再回来。”我说。

    “太好了!”王学伟雷新张付兵何阳异口同声的欢呼。

    “咱们还有课呢,难道要逃课吗?”芳菲小心的问。

    “我还从来没有逃过呢,今天正好可以体验一下这是什么感觉。”国娆也兴致勃勃的。

    “小点声,别让别人听到了。”我叮嘱几个兴奋过头的人。

    “这些天咱们天天闷在教室里,是该出去走走,散散心。”雷鹏也同意了。

    下课后,我们几个人分批走出教室,沿着老房子,避开人多的地方,在大门口会和,趁门卫不备,闪身溜出学校。

    “啊!我重获自由了!”王学伟大喊大叫。

    “你刚从监狱里出来呀,还重获自由了,别发神经了。”雷新顶他一句。

    “走快点,别遇到那个老师咱们就得回去。”雷鹏走在最前面催促。

    “呵呵,当够了乖孩子,偶尔做一次坏事,感觉真好。”国娆说,微微弯起的眼里全是笑意。

    “我还是有点害怕,咱们都出来了,教室里不是空了一大块吗,等回来之后老师肯定要骂咱们。”芳菲忧心忡忡的说。

    “怕什么,这么多人和你作伴,你有什么担心的?”何阳说。

    “就是呀,咱们这一群人哪个不是老师的宠儿,顶多说两句,不会那咱们怎么着的,放心吧。”雷新一边蹦蹦跳跳的走,一边劝芳菲。

    “就是,既然出来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先玩个够本再说。”这是王学伟的论调。

    经过我们七嘴八舌的劝慰,芳菲总算放下心中的顾虑,准备和大家一起好好玩一天。

    走到我们家门口的时候,我还特地回家和老妈打了一个招呼,告诉她中午我不回家吃饭,让她不用做我的饭了。老妈随口答应,根本没意识到现在是上课时间,我不应该出现在她面前,他老人家头都没抬一下,只顾着低头和刘晨玩的开心。

    刘晨现在一岁半了,开始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比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之类,但是我严禁他喊我,因为用他那很不标准的童音喊出来的都是些很奇怪的称呼,我告诉他,如果不能正确喊出“姑”这个音,不管他喊什么,我都不会应声。小刘晨委屈的不行,喊着眼泪还不敢掉下来,可怜兮兮的开始每天练习各种类似“姑”的发音。

    二嫂同样生了一个男孩,是在破晓时分生的,延续了大哥起名的传统,二哥给他儿子起名刘晓,这就是我二侄儿,现在八个多月,正在努力学爬,好玩的很。老妈只带了他两个月,二嫂体贴老妈有要照顾刘晨,三嫂又快生了,到处离不开她,就把她娘家那个刚下学没事干的妹子叫过来,专门带刘晓,也帮他们看个门什么的,现在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光靠二哥他们两个已经有些忙不过来了。

    三嫂八个月的时候。老妈去照顾她,刘晨没人带,伯母帮了我们不少忙,一手包揽了刘晨的一切,是老妈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去三嫂那里。我的意思是想请个人到家里帮着照顾刘晨的,老妈怎么也不同意,一方面是不想花钱,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花钱请别人给自己家当保姆,面子上不好看。这一次我没能拗得过她,正好伯母愿意帮忙,我也就没有坚持。老妈在三哥家带了三个多月,把她的第三个孙子带到两个月头上,三哥怕她累着,三嫂反正也没有上班,就让老妈回家了。顺便说一句,三哥的儿子是在日出东方的时候出生的,理所当然,就叫刘东。当然,对于老妈专职带刘晨的这一行为,三嫂还是很有意见的,觉得老妈偏心,但是三哥把她骂了一顿,她也就安生了,但是偶尔回家看到老妈,脸上多少还会带出来点,后来有一次我有意无意的对她说“咱妈不是给了你一万块钱嘛,别舍不得花,多买点好吃的,想买什么衣服就去买,别舍不得。说不定什么时候咱妈心情好,又给你包个红包呢。”她估计也知道我对她没什么好感,而且,家里人都很听我的,加上曾偷看我的存折,知道我是家里掌握经济大权的人,所以,我敲打过她之后,再看到老妈,她又恢复成那个满面春风,温柔娴淑的儿媳妇了。

    我给老妈交代完,看她根本没反应,就走快几步赶上在公交站牌下等我的那几个。

    “你真行啊,逃课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家长面前。佩服佩服~”王学伟说。

    “你信不信我妈根本就不知道我是逃课出来的?”我说。

    “不是吧?你站到她面前她还能不知道?”何阳不相信。

    “她连咱们要上早自习都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去上过。不管什么时间,只要我回家,她就会认为是放学了,绝对不会想到我是逃课出来的。”我解释。

    “那你妈对你可真信任,我妈把我的课程表记得比我都牢,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回去,她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甚至还有可能打电话到学校问情况。”何阳惊叹。

    “你笨呀,以后你有什么事,就说是和颜玮雷鹏在一起,他们的大名咱们的家长们还没有不知道的,像我,每次提前来学校,我都对我爸妈说,是和他们俩一起补习呢,他们就会马上把我赶出家门,巴不得我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跟他们混在一起。”王学伟给他支招。

    “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个诀窍呢?每次我要有个什么事,不管怎么说,老妈都不相信是跟学习有关的,下次回家我就试试。”何阳兴奋的说。

    “快点上车吧,再说下去,我都成护身符了。”我笑着拍他们两个一人一下说。

    坐上车买好票,一直藏在人群中的芳菲露出头说:“我们去哪儿玩呀?”

    “到滨河路口下车,咱沿着河边走走,河边有不少卡啦ok,还有烧烤摊,随便咱们怎么吃,怎么玩。”提起玩,还是王学伟最在行。

    “对了,好像那边还有一个卡丁赛车场,咱们还可以去过一下瘾,我还从来没玩过呢。”何阳说。

    定下目标,后面的就顺理成章了,我们到站后下车,时间也不过才十点多一点,于是大家直接冲向赛车场。

    这个赛车场是我们市目前最大的一个,在河边开辟了老大一块地方,用各种小轮胎垒成的墙,隔出跑道,跑到故意弄得九曲十八弯的,面积很大,具体有多少我就估算不出来了,不过听工作人员说大概有一千二百平米,应该很了不起吧,因为工作人员介绍起来一脸骄傲。

    我们每人选择一辆自己中意的车,坐进去,拉上安全带。工作人员在我们身边进行临场指导,其实这种简易赛车赛车操作很简单,左脚刹车右脚油门,想往哪边拐,方向盘就往那边转,车的底盘很低,不容易翻车,速度也快不到哪儿去,到处都是轮胎垒的墙,撞上也无所谓,所以我们一个个大胆的很。

    跑道的宽度可以并排行驶两辆车进行比赛,但是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玩这玩意儿,所以准备先跑两圈试试,在两两一组比试一把。

    我们开着车排着队,何阳在第一个,他一踩油门,就像离弦的箭(其实我更想用脱缰的野狗这个形容词)一样射了出去,两个转弯之后,我们坐在车里就看不到他了。随后是雷鹏,他也不甘落后,随后冲出,我们几个接二连三,接四连五的跟着猛踩油门。

    不过,由于是第一次操作,何阳可能天生有这种运动细胞,反正从头到尾我就没看到他的影子。王学伟中途装了几次墙之后被我们超越,雷新也不断碰壁,雷鹏开的四平八稳,倒是没有出现什么搞笑的事,只不过速度上不去,没一会就被我们超过;国娆可能太文静了,一直在最后跟着,我觉得她是不求速度,但求美观。我拿出前世玩跑跑卡丁车的精神,一路横冲直撞,飞奔着向前冲去,途中还撞了当我路的王学伟一次,很是惊险的左弯右转。芳菲又一次出人意料,以超乎寻常的技术和速度,从原本的最后一个,一直追到我后面,最后和我不分先后飙到终点站。

    92、芳菲的黯然

    “你们两个挺快的嘛!”第一个到达终点站的何阳惊奇的夸奖我们。

    “芳菲行啊。看不出来上车前惨白着脸的人,一开起来这么豪放。”我对芳菲说。

    “呵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脚踩到油门上之后,胆子就打了。”芳菲笑着说。

    何阳把我和芳菲从车里拉出来,说:“咱们到高一点的地方,看看那几个怎么样。”

    我们身边就有一个类似瞭望塔一样的东西,不知道干嘛用的,反正有梯子,我们就势爬上去,整个跑道那叫一个一览无余呀,雷鹏和国娆四平八稳像开老爷车一样的,竟然超过了其他几个人,马上就要到终点,雷新往前开一段,就在轮胎墙上撞一下,感情她把卡丁车当成碰碰车来开了,王学伟紧跟在她后面,左挪右闪的想超车,奈何雷新的轨迹诡异的让他摸不着头脑,总是差一点被雷新堵在后面。不知道的还以为雷新是故意挡着王学伟呢。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雷鹏和国娆已经来到终点站,看到我们站在瞭望塔上,他们也爬上来,欣赏其他人的“英姿”。

    “张兵哪儿去了?”凝神寻找半天的芳菲忽然问。

    我们忙向下望去,却是没看到张付兵的影子,一群人极目远眺,试图找到他的踪迹。

    何阳手搭凉棚,四处张望,说:“这小子该不会就在出发点,根本没开吧?哎,你们快看,那个是不是张兵?”何阳忽然大惊失色的指着距离起点处不远的一个转弯那里喊。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然后集体石化。张付兵太有才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正在原地打转呢。看了半天,雷鹏小心的推测:“你们说他是不是转不过弯了?”

    我们仔细一看,还真是这回事,他不知道怎么弄得,车头现在是朝着来时的方向,正努力想转过来,可是怎么都转不好,就在原地晃悠,把车子开的摇头摆尾的。

    “这技术……”国娆喃喃的感叹。

    “真是出神入化呀!”我接了一句。

    这么会儿功夫,那边的工作人员也发现了张付兵的精彩表演,忙过去两个人现场指导者他把车头调好,张付兵终于可以慢悠悠的开着车向重点站驶去。

    我们下了瞭望塔迎接他。等他刚一下车,何阳就冲过去擂他一拳,笑:“你小子怎么搞的?原地打转转的很开心啊!”

    张付兵一脸土色,不服输的说:“喂,你们准备看笑话看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我连这种车都开不好,我要再去玩两圈,有一起的没有?”

    我们轰然一笑,推推攘攘的走回起点,重新跑了几圈,张付兵也找到感觉,我们遂进行了一次友谊赛,最终何阳稳居第一,芳菲作为黑马杀到第二,张付兵后发制人得了第三,把他们三个给高兴的,中午饭都多吃了不少。

    坐在河边露天小饭店放在树荫下的桌子旁,我们八个人分作两桌,百无聊赖的打着扑克,几盘过后,何阳说:“坐的累了,想去河边玩一会儿。有没有跟我一起的?”

    “你走了,我们这一桌三缺你,还玩个屁呀,一起去吧。”王学伟骂道。

    “我不想去,太阳底下晒死了,你们三个去吧。”雷鹏说。

    “雷鹏,那你上这一桌接我的手,我正想和他们一块儿转转呢。”雷新正无聊呢,见状忙说。

    我甩出去一张牌,说:“其实我倒是也想过去玩的,就是不想晒太阳。”

    “坐着看他们闹多好,我才不想和他们一起疯呢。”国娆说。

    “你们还别说,只要有王学伟何阳雷新他们三个,一般都不会冷场,热闹的很。”我说。

    “就是,哎,这一局又是我赢了啊。他们三个整天蹦蹦跳跳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让人羡慕呀。”国娆说。

    “你们不知道吧,平时看王学伟总跟雷新吵嘴,可是要有别人说雷新一句不好,那小子绝对跟人急。上次三班的李伟就说了一句雷新像个疯丫头,王学伟就要去揍人,我们几个死拉硬拽给拦住了。”雷鹏把八卦的说。

    “呵呵,好像李保华对王学伟有点意思哎,你们知不知道?”芳菲八卦不落人后。

    “真的吗?真的吗?你听谁说的?”国娆追问。

    “当然是真的,我看到她给王学伟写的情书了。”芳菲笃定的说。

    “你怎么看到的?这事儿我们几个都不知道。”雷鹏问。

    “她把情书夹到王学伟课本里面,王学伟不知道翻到我凳子底下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王学伟记得什么东西呢。就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情书,只好趁王学伟不注意有塞他课本里了。”芳菲说。

    “哎,她都写什么了?”国娆的好奇心空前高涨,与她平时的温柔摸样大相径庭。

    “好像就是说王学伟学习好,体育也好,她挺喜欢他的,能不能和他做个朋友什么的,我就随便看了一眼,哪儿能看见多少。”芳菲说。

    “这小子嘴够严的,连我们都瞒着,回去非好好修理他不可。”雷鹏说。

    “啧,我说,你们也太八卦了吧?我觉得王学伟挺厚道的,人家女孩子给你写情书,你不接受也就算了,如果在到处张扬,那就太差劲了。对了,雷鹏,你有没有收到情书呀?”我说。

    雷鹏给我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说我们几个八卦吗?那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

    “呵呵,我这叫与民同乐。别打岔呀,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我嬉皮笑脸的说。

    “你不是说不让张扬吗?那我怎么可以告诉你?”雷鹏有我的理论回击我。

    “我也没有让你说都有谁给你写了。只是问问有没有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说。

    “你也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我就不信你没收到情书!”雷鹏反击道。

    “咱们现在说的是你,为什么总要往我身上扯呢?是不是,芳菲?”我拉帮手。

    “啊?!你们俩吵,干嘛又拉上我?”正看戏的芳菲错愕的说。

    “你不想知道多点内幕呀?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严刑逼供的机会,咱们当然要联合起来作战,尽可能的套取情报,所以,你应该给我帮腔才对,而不是在一边看白戏。”我义正言辞的说。

    莫名其妙就引火烧身的芳菲完全不知该帮我还是该继续置身事外的好。左右为难了。

    “好了,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行了吧?不要再让芳菲为难了。”雷鹏无奈的说。

    奇怪,雷鹏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平时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再怎么问都吭都不会吭一声,今天反常啊。心中虽然有疑问,但我也没有提出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就想知道,咱们班有多少女同学分别给你们几个写情书而已,只要你坦白从宽,我也没什么别的要问的。”

    雷鹏好像松了一口气,平淡的说:“你以为咱们班的女同学都是花痴呀,我只收到过两封,王学伟我知道的有三封,张付兵也有一封,何阳倒没听说。怎么样,回答的够详细了吧?”

    “咱们班一共才二十一个女生,最少就有六个主动给男孩子写情书的,真是……”国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默契的接口,然后再和国娆相视一笑,颇有些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颜玮,既然你问我了,那我也要审审你,你们几个没接到过情书吗?”雷鹏坏笑着问。

    “问就问好了呀,干嘛一副怪叔叔的表情?”我先损他一句,接着大言不惭的说:“向我们几个这种智慧与美貌并存品德优良待人真诚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没人喜欢呢,你问的问题也太没有水平了吧?”

    雷鹏没想到我会这么大方的承认,不禁有些张口结舌,芳菲和国娆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厚颜无耻的夸自己,纷纷石化。

    “怎么了?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你们干嘛那样一副表情?”我无辜的说。

    “以前听过一句话,就做‘一皮天下无难事’,今天才见到能把这句话的精神发扬的这么高的人,我真佩服你呀。”雷鹏明褒实贬的说。

    “别这样说。我自己都很佩服我自己。”我死不要脸的说。

    “……”雷鹏很无语。

    “……要不我告诉他吧?”芳菲无语之后说,看我不说话,知道我是默许了,就对雷鹏说:“她们都有收到情书哦,还有人面对面跟她们表白呢,大家都知道雷新跟王学伟是一对儿,没人打她的主意,颜玮收了两封情书吧,国娆有五封呢。”

    “那你呢?”雷鹏问。

    “……谁会注意我呀……”芳菲小声说。

    察觉芳菲情绪上的波动,我忙说:“好多人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

    国娆跟着说:“就是,班里好几个男生明显对你有好感,只是不敢说罢了。”

    “真的吗?”芳菲不好意思的问,脸上有些红晕。

    “那种连开口说声喜欢你都做不到的人,估计也不是没按什么好心,说他们干什么?”换雷鹏脸色不太好了。

    傻蛋!芳菲现在正自卑着呢,他说这话算什么?我此刻真想抽他两个大耳瓜子。

    芳菲的脸色果然有去一点,没办法,两世都是这样,芳菲的性格中一直带着点小自卑,平时不会显露出来,一旦带到脸上,就很容易胡思乱想。

    “雷鹏,你想不想知道给我写情书的人在信里说什么了?”我浅笑着问,不等他回答继续说“他们说,虽然有你这么强一个竞争对手,但是他们也不会放弃,一定要跟你分个高下呢。”

    雷鹏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当然知道我是生他气了,但是有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陷入迷茫中。虽然雷鹏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但是他毕竟是个男生,不可能明白女生的一下小心思,当然更加不能明白本身就有些自卑的芳菲因为我们都有人表白,就她没有,早就有些觉得不如我们,现在雷鹏说对她有意思的几个人不好,她更觉得低了我们一头。我恨的牙根痒痒,扑过去咬他两口的心都有。

    “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当做竞争对手?咱们俩又不是一对。”雷鹏不知死活的说。

    “哦,他们都是那样认为的,我有什么办法?”我摊摊手说。

    “呵呵,回学校后,我也要对有些人说一下,以后别纠缠我了,我喜欢的是雷鹏呢。”国娆能说出这种话来,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雷鹏搞不明白到底哪儿得罪我们了,连平时最淑女的国娆都要整他,想了半天得不到答案,讨好的对我说:“颜玮,能不能过来我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我示意国娆劝着点芳菲,跟着雷鹏向前走了十几米,估摸着她们应该听不到我们说的话了,雷鹏问:“我是不是刚才哪一句话说错了?怎么你和国娆都针对我呢?”

    我说:“这位大哥,您也太没眼色了吧?为什么要说对芳菲有好感的都是没安好心的呢?她正自卑着呢,你再这么一说,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你说你不知道也就算了,怎么连看人脸色都不会?”

    “芳菲为什么会自卑?”雷鹏抓住重点直接问。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远远的看着被国娆逗笑的芳菲说:“芳菲是他们家老大,她有一个比她小一岁多点的弟弟,还有一个今年刚一岁的妹妹。从小她就被送到她外婆家,一直到六岁才回家开始上学。她心里一直觉得家里有弟弟妹妹,她是最不受重视的一个,好像有她没她都一样。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她胆小,不敢和同学们一块儿玩儿,五年下来,一个能说两句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就只和一表三千里的国娆关系还行。反正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就怕没人重视她。上了初中之后,咱们一直都在一起玩,她的性格也开朗不少,但是因为咱们都太……出色了,她和咱们几个在一起,压力很大,怕跟不上咱们的步伐,咱们会不要她,怕和咱们差太多,会有人觉得她不配和咱们一起玩……我和国娆劝过她很多次,但是收效甚微……”

    “啊?那我那样说,她是不是误会我看不起她了?”雷鹏懊恼的说。

    “不会,按照她一贯的想法,会认为是她不好,所以你才会说她。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是不是觉得芳菲特好说话,只要是咱们决定的事,她从来都没意见?”我问。

    “对呀,总是咱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有。”雷鹏说。

    “唉,她不是没想法,只是一般不会说出来罢了。有时候咱们做的事,她明明不想做,但为了不扫咱们的兴,她同样会跟着做,比如说,我们从初一就决定要考上一高,其实那时候她心里忐忑的很,但是,我和国娆是她唯一的朋友,她只能努力赶上我们。为了成绩不落在后面,她每天比咱们用在学习上的时间多得多,可以说,她是咱们几个里面最刻苦的一个。”我幽幽地说。

    雷鹏有些赫然,说:“我们几个都没看出来,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没主见呢,看来还是我们几个对她关心不够。”

    “别这样说,这事也不怪你们,说起来我的责任还要更大一点呢,当初只是为了争一口气,没想到会给她带来那么大压力。你们才认识她多久,她这种闷葫芦的心思本来就不好猜。其实,她很重视你们几个,所以才会愿意听你们的意见,她只是有点自卑,骨子里脾气可是犟着呢。”我耐心解释,不希望雷鹏他们有什么误解。

    “我知道,我以后也会注意点的。对了,国娆和芳菲是表姐妹,了解芳菲还算正常,你不是也是在初一认识她的吗,怎么也对她这么了解?”雷鹏奇怪的问。

    那是因为我认识她两辈子了呀!我在心里想,嘴上说的是:“那是我心思细腻,够关心她,哪像你们几个大大咧咧的。”

    说着白了雷鹏一眼,继续说:“还有,这事儿你知道就算了,别告诉那四个人了,他们粗线条的很,给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注意一些细节,反而会让芳菲产生误会。”

    “这我知道。不过,你能不能帮我跟国娆说一下,别让她回学校乱说了?”雷鹏苦着脸说,“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