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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心第30部分阅读

      明月心 作者:rouwenwu

    下帮我找的,也许他皇宫之中这些东西多的是呢!下回我再让他去弄写过来!”

    吕征急道:“子非,别忘了还有你吕伯伯,虽说太医院那些御医的本事,我还真看不上,但是若能找些珍藏的医术典籍来看看,也是好的,说不定能从中知晓一些失传的医理呢!”

    慕容襄摸了摸喉间,笑一笑,说道:“吕伯伯本事如此出神入化,哪里还需要看什么别人的医书,自己随便都能写上几大本了!”

    秦浪也不理会他们,捧着琴谱,真是爱不释手,好半天,才说道:“子非,这个霁云殿下就是你当年那个小朋友吧,对你真是没得说的,你们不知道,要找齐这些传说中早已失传的琴谱,纵使是身为皇子,也是十分不易的!”

    慕容襄笑得眉眼弯弯,春风得意:“那是当然,我与他可是过得硬的交情,他待我自然不薄!”

    秦浪见她如此神情,与吕征交换了一个眼色,再望望亭外候着,真怔怔出神的莫若尘,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倒是慕容襄想起一事,拉了吕征衣袖,正经说道:“吕伯伯,我听说你又给若尘带了些剧毒药草来,要炼制毒药给他喝,是不是?”

    “怎么?心痛了,舍不得让他喝啊?”吕征好笑道,也许这个小娃儿并不是那样漠视若尘呢,这傻小子说不定还有希望!

    “干嘛让我当吸血鬼啊!我可是偏偏美少年,这名声,传出去要吓坏别人的!”慕容襄皱起眉头:“再说了,若尘武功高强,护我已是绰绰有余,没必要再弄这些了吧!”

    吕征解释道:“这十年来,若尘已经服下不少毒物,已经是百毒不侵,只须再加上我辛苦找来的这几味,服上数月,便可在上一台阶,真正万无一失了。子非,”他停了一下,正色道:“你莫耍小孩子脾气,此是要紧事,切莫前功尽弃!”经过近一年来的钻研,总算找齐所缺药草,将这剧毒药水真正晚上尽致,如此一来,子非有了若尘在身边,不论在明在暗,都是无所畏惧了!

    慕容襄哼了一声,不再多言,心中却想着,她偏让小绿将那药水偷偷换掉,只弄些清淡药膳给若尘吃,绝不让他再受那毒物之苦!这个事情,下来进行就好,懒得在此时与这位迂腐老头无畏争辩!

    “子非娃儿,你倒是说话啊,那医书之事……”吕征见她默默不语,又问道。

    慕容襄哈哈大笑:“这个倒不难,但是我是有条件的!”

    吕征瞥她一眼,玩味一笑:“说吧,是不是又要做什么古怪物事?”

    慕容襄面上一红,嗔怒道:“我什么都不隐瞒,吕伯伯却故意取笑我,师父!你可要给徒儿做主啊!”她过去拉了秦浪的衣袖,不依不饶道:“师父啊,我是你徒儿,吕伯伯他欺负我,也就是欺负你啊!”

    秦浪轻咳一声,故作严肃道:“好啊,师父听你的,咱们不理他,到那边说说体己话去!”说着,就要去拉慕容襄的手。

    吕征赶紧拦住,无奈道:“你们人多势众,我只好认输了!说吧,子非,这次又要你吕伯伯做什么?”

    慕容襄眼珠一转,说道:“也没什么,只是想请吕伯伯帮点小忙。一个嘛,是帮我医治一位朋友的眼疾;另一个嘛,吕伯伯,我一直觉得你当年那个去除记忆的药很有意思,能不能改良下,也给我几颗?”

    “眼疾?”吕征哼了一声,又低低念了一句,不只是想起来什么,面露得意。

    慕容襄没听真切,也不在意,又说道:“这改良的想法,我下来好生想想,再与吕伯伯详细解说!师父啊,你是证人呢,方才我所说之事,吕伯伯可是默认了的啊!”

    “好说,好说,什么都依你啊!”秦浪笑着,对这个天资聪颖,古怪精灵的徒儿,真是疼到心里去了!

    慕容襄很是得意,转过身来,忽然看见不远处,一个淡绿人影闪过,接着一个青色身影跟了上去,咦,是小绿和纪宣!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在做什么呢?

    她想起重逢以来,小绿时而表现出来的心神不定,自己也是有所察觉。在那段失散的日子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师父,吕伯伯,你们在此说会话,我去去就来!”她朝亭中两人抱了抱拳,匆匆而去。

    秦浪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再看了看亭外随即跟去的青衣男子,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个傻小子,偏偏有遇到个鬼丫头,看这样子,真是凑不到一块啊!”

    “难说,这女娃儿指不定很在意若尘呢,方才你不是也看见了,她一听说让若尘再喝数月的毒药,那着急光火的模样,简直比让她自己喝毒药还难受!”吕征悠然说道,“说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是我俩在此推波助澜,不知道这局面会不会有所改变?”

    说着,两人眼神闪烁,相视大笑起来。

    慕容襄隐在假山后面,倾听着那一男一女的对话。

    “你倒是跟少爷说没有?我们的事……”男子着急问道。

    “少爷每日都是那么忙,夜里总是早早睡了,我哪里有机会说?”女子的声音有些委屈。

    “你不去说,我去说!少爷一定会答应的!”男子象是下了决心。

    “不行,太鲁莽了,还是我找个时间,先去探听下少爷的心意,再做打算……”女子仍是犹豫不决。

    “你老是磨磨蹭蹭的,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你心里还在想着他?”男子心中气愤,脱口而出!

    “你……可恶!”女子一身唔咽,奔了开去。

    慕容襄听得那声音远去,微微皱起眉头,双手抱在胸前,想的出神。

    咦,这小绿是什么时候和纪宣好上的啊?和她分开的时候?他们俩配对?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不过,那个他又是谁啊?应该不是陈齐,那小子生性木讷,不会是小绿喜欢的类型,这丫头跟自己久了,也是心高气傲得紧!

    难不成,是阮慎言?两人早年在去往镜花水月的途中,便已相识,后来又在闯荡江湖的过程之中一起照顾自己,彼此生出情愫,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绿一直尽心照顾自己,早过了婚配的年龄,如今她的婚姻大事,真是自己心中的头等大事,不管她选择谁,自己都要尽力促成她的心愿!

    慕容襄想了又想,欣然笑着,忽然听得外间有人着急喊着自己的名字,赶紧转过身来,不料有人正好站在身后,她不曾防备,势子又猛,一下子撞上鼻翼,痛的眼泪直流!

    “哎哟!”她低呼一声,捂住鼻子。

    莫若尘吃了一惊,连忙将她扶住,呐呐说道:“公子,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转身……”与其说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倒不如说是自己站在近处,顶上是蔽日的树荫,旁边是高大的假山,忽然看到公子垂下的发丝边上,悄然露出的白玉般的耳朵,好像一朵黑夜里的花,柔顺匀美,不觉看得痴了,一颗心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自是手足无措。否则,以他的武功与反应,哪有被撞上的道理,早就顺势避开了!

    “你躲在我背后做什么啊,真吓我一跳!”慕容襄撅起嘴唇,伸手戳向他的胸膛:“我这么漂亮的鼻子,若是被你撞塌了,你可要负责啊!”哦,真是练功之人啊,胸膛上硬邦邦的,怪不得自己会被撞痛了!

    “公子,你不要紧吧?”莫若尘凑近一些,看到她的鼻尖已经有些红,大为心痛,不假思索伸手过去,正欲帮她扶摩,忽又想起自己身份,生生停住,那伸出的手臂悬在半空之中,一动不动。

    慕容襄看出他眼底的一丝卑微,不禁心生怜惜,轻唤出声:“若尘……”

    “公子?”莫若尘的声音低沉,却见她的小手伸了过来,将他的大手紧紧握住,那目光坦荡而坚定,一如深邃无波的潭水,让自己沉醉其中,无处隐形!

    卷三 一身孤胆入朝堂 第二十一章 月色撩人

    第二十一章月色撩人

    过得几日,终是身子清爽,舒畅无比。

    想着离那皇帝规定的假期还有几日,慕容襄心中一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正好了却自己一件心事!

    “少爷,大白天的,你关上房门做什么啊?”小绿见得她的动作,不觉好笑:“哎,我还要去洗衣服呢,你拉我进屋做什么?”

    慕容襄可不管那么多,一直把她拉进里屋,方才正色问道:“小绿姐姐,你跟我说实话,纪宣与阮慎言,你到底喜欢哪个?”

    “哎呀,你说什么啊,我哪里喜欢他们了!”小绿面上一红,急急说道:“是不是纪宣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啊,不用管他,他这个人最喜欢开玩笑了!”

    “是不是开玩笑,难道我心里还不清楚吗?”慕容襄叹了口气,拉了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诚挚说道:“小绿姐姐,这些年来,我真是太自私了,一心想让你陪在我身边,使我能够更为方便且无忧地去做事情,真不知怎样来弥补……”

    “少爷,你别说啦!”小绿带着哭腔喊道:“小绿跟了少爷,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啊!若是在以前,根本想也没想过,身为女子,还可以如此洒脱,如此风光,如此不平凡地生活!在少爷身上,小绿真是学到太多东西,虽然小绿没有少爷那样聪明有本事,小绿也是感同身受,开心得不得了啊!这辈子,小绿只希望永远跟在少爷身边,好好侍候少爷,一生不嫁!”

    “说什么傻话啊,一生不嫁?难道你想当老姑婆?我可不答应!”慕容襄裂开嘴笑道,眼里却是带着泪意:“傻姐姐,我如今是身不由己,你却是不能放弃追求幸福的权利啊!嫁个好夫婿,生几个乖巧儿女,这才是属于你的幸福!”

    小绿抹着眼泪,感动得一塌糊涂,嘴唇嚅嗫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高兴地事情啊,我们俩都傻乎乎地哭什么!”慕容襄擦了擦眼睛,促狭笑道:“说罢,那纪宣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你上钩的?那阮慎言跟你又是什么回事?这三角恋爱的故事,我可是最喜欢听了!”

    小绿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少爷,你别胡说,我什么都没做啊,纪宣,他是早就对我那样了,我一直没答应的!而阮大哥,他那样骄傲的人,又怎么会看上我找个身份卑微的丫鬟!”

    听着那略有些酸酸的口气,慕容襄恍然大悟,原来她心里喜欢的人士阮慎言!难怪她一直不答应纪宣。

    “阮侍卫是霁云身边的人,我应该有机会见到他的,下次我去亲自问问他!说起这做媒一事,我倒是很有兴趣!”慕容襄嘻嘻笑着,安慰道。

    “少爷,求你,不要去问啊!”小绿着急叫道:“人家哪里瞧得上我!况且,况且,我一时心软,已经答应了纪宣,找时间来跟少爷说……”说到这里,脸上一片红晕,唉,自己年龄已经不小了,难得纪宣还一直等着不曾改变,这已经是自己的福气了,还想奢求什么,话说那纪宣也是品貌端正的男子,又相熟这么多年,也算是一良配了!

    慕容襄拍手道:“这样就最好了!我先前还在想呢,你以后嫁了夫君,就算是平日守口如瓶,但是哪日睡梦之中呓语,却将我的秘密说与踏畔之人知晓,这可怎生是好!若是嫁了纪宣,这个问题自然就解决啦!我便每日吃很香,你也每夜睡得好,真是皆大欢喜!”

    “少爷!什么睡得好,睡不好的!你别再取笑我啦!”小绿红了脸,转身欲走。

    “喂,别跑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时天经地义之事啊!”慕容襄在身后哈哈大笑:“你这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下我就去跟纪宣说去,趁我这几日空闲在家,抓紧把这门亲事办了,早日促成他的心愿!”呵呵,她已经等不及要看到纪宣感激涕零的样子了!

    她做事情,可是从来不拖泥带水,当日便找来府中众人,将此事一一道明,大伙听了,赶紧向两位新人祝贺,欢天喜地准备办喜事去了。

    这新郎新娘不是本地人,也没有亲戚朋友到场观礼,慕容襄还是让人将府中收拾一新,到处挂红贴喜,又专门弄了一间僻静的厢房,装饰妥当,作为新房之用。

    是夜,大厅之中一大桌子好酒好菜,各式贺礼堆得到处都是,领域城中个商行的掌柜管事也应邀而来,众人说笑着,喧闹着,推杯置盏,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待到新人拜了天地,送入洞房之后,新郎纪宣身着喜服,满面春风,又过来逐一敬酒。

    慕容襄端了酒杯,迎了上去:“来,纪宣哥哥,我敬你一杯,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纪宣忙不迭说道:“少爷,这怎么使得,应该是我敬你才对啊!”

    “一样,一样!”慕容襄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放心,今日我保证规矩得很,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悄悄伏在窗台下听房了!你们要说什么,要做什么,敬请随意!”

    纪宣闻言愕然只听得慕容襄一阵大笑,将手中酒杯一口饮尽。

    “公子!”莫若尘奔了过来,急急说道:“你身子刚好些,怎么能喝酒啊!”说着,一脸不悦地将酒杯拿了开去。

    “别那么凶巴巴的嘛,今日高兴,我就只喝这么一杯,下不为例啊!”慕容襄可怜兮兮说道,心中暗笑,还是第一次看见若尘这样,真是难得啊!

    秦浪坐在一旁,见此情景,朝吕征呵呵笑道:“老吴总是跟我抱怨,说他这个徒弟跟他一样,冷若冰霜!哈哈,你看看,那傻小子只要一见子非出状况,就什么情绪都出来啦!”

    “是啊,这两个小娃儿,真是好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如我们所愿,配对成功?自从有了这个心思,我可是一直没放弃呢,在傻小子身上,我也是花了不少力气的!”

    秦浪摇了摇头,说道:“难说,你没见过当年那位霁云殿下,自小便是谦谦君子,如今又来一位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这子非又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唉,傻小子的障碍可是不少啊!”

    纪宣到处敬酒,喜不自禁,众人又好好热闹了一阵,酒足饭饱,方才散去。

    慕容襄揉了揉额头,推门进屋,一个红色身影奔了过来,却是一身喜服的新娘子小绿!

    “啊,你怎么在这里?”真是晕了,这新娘子不好好待在新房之中,跑到她这里来做什么?

    “少爷,小绿今日嫁作他妇,就让小绿再服侍你一回吧!这样,小绿心里才会舒服一些……”小绿满面央求的神情,如果不这样做,她心里便是牵绊着,始终不能安心。

    “……好吧。”慕容襄叹了口气,不忍拒绝,任她半是欢喜半是感伤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准备香汤,伺候沐浴。唉,暂时只能让那新郎独守空房,深闺寂寞了,谁让他娶到这样一个死心眼的丫头呢!

    总算收拾妥当,见小绿踌躇着,还在到处找事做,慕容襄只好把她往门外推去,口中嚷着:“春宵一刻值千金!赶快去找你的新郎官去,我要睡觉了,别老是赖在这里不走!”

    “少爷!”小绿叫了一声,躬身一拜,方才依依不舍离去。

    关上房门,慕容襄面色一变,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卷来。

    这纸卷,是方才在婚礼上,刘掌柜悄悄塞给自己的,周易从北锦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送人寻觅未果,风御庭生死未卜,只怕已是丧身火场!

    担心数日,牵挂数日,却原来,他是真的不在人世了!

    慕容襄呆呆望着手中的纸卷,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纸上,白纸上顿时晕开一朵朵墨花。

    酒力上来,头痛欲裂。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风御庭,风御庭,今夜他在哪里?来吧,来她梦里,她要跟他说,她后悔没有跟他好好道别,后悔没有带他一起走,后悔没有……

    心中懊悔,也不知究竟在懊悔什么,默默流了一阵眼泪,这才倒床睡去。

    屋内一片静寂,只有暗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在床上那个纤柔无助的人影之上。

    她,睡得极不安稳。

    这是什么酒啊?不过是小小喝了一杯,当时都没觉得什么,现在却是来了后劲,昏昏沉沉。

    恍惚间,有人悄声过来,温暖的大手扶上她的脸,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摩挲着。

    好舒服啊!她轻叹一声,朝那热源靠了过去。

    那人也不说话,拦住她柔软的娇躯,让她依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有些胡渣的下巴抵上她的发丝,轻轻摩擦着,犹是一脸满足的神情——谢天谢地,他终于抱到她了!

    “若尘……”她迷迷糊糊换了一声,脑袋昏昏的,不愿睁眼:“什么时辰了?要上朝了吗?”

    “若尘?怎么又出来一个若尘?”那人停住动作,紧皱眉头:“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

    卷三 一身孤胆入朝堂 第二十二章 春梦留痕

    第二十二章春梦留痕

    “别吵啊,我好困……”她闭着眼睛,挥了挥手,嘟囔着。哪里来的苍蝇,在脸颊耳边乱飞,惹得她又痒,又难受。

    男子心生不满,低下头,在那细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再一吻,接着逐步朝下移动,一处一处,一点一点,最后终于印上那朝思暮想的柔嫩唇瓣!

    咦,是做梦吗?怎么有人在吻自己!那样的温柔,又带着满腔的爱意!

    都说酒后乱性,果然不假,她只过是喝了那么一小杯,就频频生出幻觉,竟然梦到与男子亲热!而且,因着这吻,身子燥热不安,愈发难受起来。

    梦里的情景,真的好真实啊!那唇与唇相触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象是被电流击过,又是空虚难耐,又是欲罢不能。

    男子先是浅浅品尝,再逐渐加深力度,完全含住那玫瑰花瓣般的樱唇,不住舔食,不住吮吸。感受到怀中之人的醺醺醉意,他更加不悦,整个身躯紧紧贴了上去。

    “好重!难受啊!”慕容襄推了推他,秀眉蹙起。

    听得她的抗议,好半天,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散发着芳香的唇瓣,双手慢慢放开,让她平躺在床榻之上。

    身上的温暖倏地消失,令得她心中一空,不行啊,美梦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了!男子身上有着好闻的气息,让她虽是人在梦里,也是深深眷恋……

    既然是做梦,为何不让这美妙的感觉再长久一些!反正只是做梦而已,她又不会真的损失什么!

    她微微睁眼,瞥见眼前的模糊黑影,大着胆子,伸出双臂,将那人的脖子勾了下来。

    男子未曾料到她有此举动,一愣之下,又觉得唇上一紧,暖暖的樱唇贴了上来,湿滑的丁香小舌灵活入侵,熟练而又自然地与他唇舌相交!

    怎么会这样?她的动作,丝毫没有一点羞涩,那般纯熟,那般勾魂,令他猛然想起在别离宫看到的那一副画像,她一身女子装扮,娇躯若隐若现……她,竟然让人为她画出这样一幅画像来,那么,她与那殷蓝衣的关系,非同寻常……

    想到这里,男子怒气横生,狠狠按住她的后颈,加重了这个吻,到最后,温柔转变为了霸道索取,直到怀中之人娇声喘息,轻轻挣扎,才勉强放开了一些,将她圈在自己怀中,瞪着那月光之下的迷糊俏颜,不知是激|情未尽,还是暗自生气,挺拔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不能自己!

    “你这该死的小妖精,我千辛万苦到处去寻你,你却给我弄出来一大堆男人!”他轻轻摇着她,恨得咬牙切齿:“冷君毅,殷蓝衣,燕无痕,还有一个什么若尘!难道在你心中,我风御庭竟没有半点位置吗?”

    慕容襄被他摇了几下,有短暂的清醒,眯着眼,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了看面前的俊脸,含糊说道:“风御庭?不,你不是风御庭!周易说他死了,他死了啊!呜呜,御廷死了,他死了,他死了!”说到后来,竟是轻轻抽泣起来。

    男子闻言,心扑通扑通乱跳一阵,狂喜过望,忙不迭吻去她腮边的泪滴,温言安慰着:“我没有死啊,我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嗯?别哭啊,宝贝,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慕容襄缩进那宽阔温暖的怀里,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比划着,喃喃说道:“灵儿才是你的宝贝,我不是!”

    “灵儿?”男子骤然一惊,拥紧了她,正色说道:“我与灵儿清清白,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关系,这个事情,等你清醒时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是就是,不要不承认!”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皮直往下掉:“嘻嘻,男儿大丈夫,做事要敢作敢当,不能当缩头乌龟的!”好困啊,她还想睡呢!

    “子非,你听我说……”男子低声唤着,这个误会,再不说清楚,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还说什么啊,你是灵儿的,我才不要跟她抢呢……”她扁了扁嘴,眼睛已经慢慢闭上。

    男子大急,捧起她的小脸,连吻几下,方才一字一顿说道:“记住,我是你的,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没有别人!”与她分开的日子,他都不知道是怎样过来的,循着线索前去,却是佳人失踪,渺无讯息,好不容易知道她在京城亮了相,便是再也忍不住,匆匆结束北锦的一切,千里迢迢,义无反顾前来寻她!

    “子非,子非?”见她悄无声息,他低低唤道:“……襄儿?”是的,虽人都叫她子非,他亦是如此,但是心内深处,却更愿意叫她襄儿,因为那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爱称!

    怀中女子面带微笑,已经沉沉睡去。

    男子看着那睡梦之中的容颜,自嘲笑笑:“看样子我的一番表白,你可根本就没听进去!”

    他一手搂住佳人不放,另一只手随意除去外衣与鞋袜,挨着她的娇躯躺上床去。

    “我连日赶路,实在太累了,今晚就让我抱着你好好歇会儿吧!”看着近在咫尺的那柔美睡颜,忍不住又亲了一口,这才闭了眼,满足睡去。

    不多时,他眼睛又自张开,苦笑一声,怀中软玉温香,妩媚动人,在这样的致使诱惑面前,要想心无旁贷,安心睡觉,真是绝无可能!

    “襄儿……”喃喃喊着她的名字,低头瞥见她胸前的高挺,再往下面,是曼妙有致的曲线,他不觉连声惊叹,平日男子装束之下,竟然隐藏着这样一副美好身材,此时,佳人在怀,衣衫半露,玉雪一片,若是覆身上去,该是多么美妙销魂……越想,便越是气血上涌,险此不能自持!

    好半天,才勉强控制住身上的蓬勃欲望,在那沉睡之人的耳畔低低说道:“襄儿,今日我不欺暗室,暂且放你一马,若有下回,我绝不饶你!”说着,在她颈项之上深深一吻,盖上他专有的印记!

    而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半天,终于转身离去。

    ……

    “少爷?少爷?”小绿推了推床上的人儿,今日怎么回事,都日上三竿了,少爷还没有醒呢。

    “别走……”慕容襄低低念了句,伸手乱抓一阵,翻过身子又自睡去。

    “还在做梦啊?”小绿好笑道,替她盖好被子,也不再管她,四处收拾了待洗的衣物,装在盆里端了出去。

    等到她洗了衣了衣物回来,却见慕容襄已经起身坐在床上,摸着脸颊,一副不解神情。

    “少爷,怎么,不舒服吗?是不是昨夜酒喝多了?”小绿赶紧走过去,拉了她的手,着急问道:“要不要我找吕先生来看看?哎呀,都怪纪宣敬你酒,我已经骂过他了!少爷,你说啊,是哪里不舒服?”

    “哦,不用,不用,我没事!”慕容襄如梦初醒,摆了摆手,慢吞吞解着里衣,让小绿为自己束上胸带。

    奇怪,昨夜竟然梦见与风御庭激|情拥吻,那情景简直真实得要命!舒畅得要死!

    慕容襄,你这个色女!人家的情人,你也要想染指,真是饥不择食啊,亏你还当着别人的面发誓,说跟他只如兄弟一般,不会有任何交集!背地里,却是与他温柔缠绵,就算是做梦,也是不应该的!她暗骂自己一句,努力甩开这暧昧心思。

    “咦,少爷,你脖子上有个什么东西?”小绿帮她更衣的手停了下来,指着她玉雪般颈项上的一处小小的印记,低声叫了出来。

    “哪里?我看不到啊,是什么嘛?”她随意问道。

    “是……是一个红印。”小绿低低说道,有些羞赧,这红印跟自己身上昨夜被纪宣弄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看起来差不多啊。

    “红印?可能是园子里树林茂盛,似有蚊虫吧?”她伸手挠了挠,倒是有微微的痒意,于是认定是蚊虫所到致,便更不在意。

    小绿看了看,欲言又止,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少爷睡得好好的,又没有外人侵犯,怎么会有那个痕迹,倒是自己多心了!

    慕容襄梳洗完毕,眼见小绿换了妇人发髻,一般绿衣碧裙,更显秀丽,不觉拍手笑道:“成亲就是不一样,果然漂亮多了!”她凑近一些,附在小绿耳后问道:“这洞房花烛,我可是严守诺言,没来捣乱啊,随你们在里面说什么,做什么!你们说,怎么感谢我?”

    小绿呸了她一口,想了想,嘻嘻笑道:“大不了,我们在少爷今后洞房花烛的时候,也不去捣乱,让你和新姑爷安安心心待在新房里面说话和做事!”

    “呀,小绿姐姐,想不到你还能举一反三,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太对我胃口啦!”洞房花烛,她的洞房花烛,还不知何年何月呢,也许,永远都没有这一天!

    洞房花烛,举案齐眉,白首相携,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

    不知为何,又想起昨夜的那个春梦来,一时心思恍惚,神游太虚……

    正想得出神,门外有人唤道:“少爷,前几日那位姓唐的公子又来了,说是来看望公子!”

    唐酋,那个傻小子,他居然还来探病啊,真是好玩!

    卷三 一身孤胆入朝堂 第二十三章 落荒而逃

    第二十三章落荒而逃

    一进堂屋,只见那唐酋傻乎乎地站在屋中央,正搓着手,不停地踱步,兴奋异常!

    “唐兄,近日无恙啊?怎么,今日不用去户部署事吗?”慕容襄迎了上去,抱拳寒暄道。

    “近日各部在整顿呢,我本来就是闲人一个,早早散值了啊。哎,我说慕容贤弟啊,你今日看起来气色好多啦!你不知道,那日可真把我担心死了!……”唐酋不迭拉了她的手,问长问短。

    呀,这人一来就亲热得很,拉了她的小手不放!

    慕容襄尴尬地笑笑,作势想把手收回来,无奈对方心情激动,握得又紧,竟是没有办法!

    “唐大人请喝茶!”眼前青色身影一闪,却是莫若心端了茶杯上来,隔在两人之间。

    唐酋接过茶杯,随意喝了一口,便放在桌上,又过来拉慕容襄的衣袖:“贤弟,你身体已经大好了,也该出门走动走动了吧?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啊?”慕容襄懒懒的说道,实在一点兴趣都没有。要想这日子过得太平,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最好,那日不是被韦谦他们骗去参加什么百花诗会,结果一入朝堂,身陷囫囵,连起码的自由都没有了啊!

    “天香楼,你听说过吧?”唐酋笑得挤眉弄眼。

    “天香楼?”有点耳熟呢,好像听谁说过!不就是京城最富盛名的妓院吗?

    慕容襄瞥见他暧昧的眼神,恍然大悟:“哦,你是不是有相好的在哪里?兄弟我可是纯洁得很,不好这一口,你自己去,就不用理我了!”

    “没你作陪,那可不行!”唐酋见她不为所动,急急劝说道:“贤弟有所不知,前几日天香楼来了两位美若天仙的姑娘,还是清倌,卖艺不卖身,从那以后,便是日日人满为患,生意火爆得不得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慕容襄笑嘻嘻的坐了下来,接过小绿端上来的早点,大快朵颐起来,昨夜睡得好,起来便是精神百倍,肚子早饿了。

    “怎么没关系!贤弟现在是京城第一才子,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你一亮相,我看那明珠姑娘和紫薇姑娘定不会再隐于幕后,故作矜持了!说实话,最近想一睹芳容,一亲芳泽的公子少爷,可多了去了!这京城半数以上的男子,可都是等着做两位佳人的入幕之宾呢!”

    原来是以她做幌子,去见那妓院里的头牌姑娘啊!回到古代逛妓院,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见她还在犹豫,唐酋赶紧过来,又是抱拳,又是躬身:“贤弟,愚兄那日在天香楼远远得见非凡球球那两位姑娘,真是惊为天人啊,无奈我才疏学浅,人家姑娘都没正眼瞧过我一下……今日贤弟一定要答应我,陪我走上这一遭!”

    “好嘛,既然唐兄如此牵挂佳人,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陪你去看看吧!”慕容襄笑着应允道。

    “少爷!”小绿蹙眉叫道:“你身子刚好,别到处走动,回头吕先生他们回来度该说你了!”这天香楼,不是妓院吗?她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去哪种地方做什么!

    慕容襄摆了摆手,说道:“我自有分寸,小绿姐姐不要担心!”

    唐酋见状,赶紧站起来:“走吧,走吧,我去前面带路!”

    “若尘,师父他们呢?到哪里去了?”慕容襄回头唤了一声,心道,若是让这两个老头子知道她要去逛妓院,可是不太好。

    “两位先生说是第一次来京城,出门闲逛去了。”莫若尘答道。

    “那好,赶紧走吧!”慕容襄偷偷笑着,整了整衣衫,随唐酋步出门去,莫若尘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

    一行人来到那天香楼前,但见高挂的朱色灯笼,大开的艳红门面,低垂的粉色帷幔,门前环肥燕瘦,浓妆艳抹的女子,无一不向人昭示着此地的性质。

    眼见他们过来,一位老鸨模样的人款款走了过来,朝他们上下打量着,娇笑道:“诸位公子,今日有空到我这天香楼来,不知是要找哪位姑娘啊?”咦,这位公子长得好俊俏,五官精美细致,肌肤晶莹如雪,真比女子还美,再一细看,他与旁边的公子说笑时,喉间兀自滚动,唉,可惜了,这么好的容貌,却生为男子!

    “妈妈好,我们是来见明珠姑娘和紫薇姑娘的,烦妈妈通报一声,就说那日的唐酋又来了,还带来一位慕容公子!”

    “慕容公子?”老鸨脸色忽变。

    旁边有人奇道:“慕容公子?可是那日在镜湖百花诗会上一举夺魁的明月公子?”

    慕容襄转头看去,却见一名面容英武,身形挺拔,锦衣玉冠的青年男子站在身边,似是路过,无意听见,停下来好奇的问着。

    “不是啊,我对那公子襄,也是神交已久呢!”慕容襄嘻嘻笑道,不假思索予以否认。为了她在民众当中的光辉形象,这个逛妓院的事,可不能承认!

    那人笑了笑,也不再多问,一抱拳,径直上楼去了。

    “几位,请跟我上楼去坐坐,我这就去跟姑娘说去!”老鸨殷勤相邀。

    唐酋大喜过望,转头对慕容襄说道:“看看,贤弟,还是你的面子大啊,一来就被请到楼上去坐呢,我上回来,跟几个王公子弟在楼下坐了半日,也就远远见得两位姑娘一眼!”

    慕容襄推了推他,笑道:“主要是因为我是生客,人家妈妈想攒个人气,你就不要多心啦!”开玩笑,公子我可是人见人爱呢,到哪里都受欢迎啊,长了副好皮囊,就是不一样!

    两人说笑着,随那老鸨走上楼去,莫若尘也面无表情,紧紧跟上。

    妓院就是妓院,进来感觉就是不同,且不说那间间或是紧闭,或是虚掩的房门之中,那些粗声喘气与娇柔呻吟,让人面红心跳;单是那大堂之中,走廊各处,搂搂抱抱,上下其手的男男女女,也是毫不遮掩。

    所谓食色性也,真是一点不假。

    一路上,见得慕容襄的俊颜,不断有男子停步,女子娇羞,惊呼吸气之声此起彼伏。慕容襄知是自己容貌出众,只好拉过莫若尘挡在前面,自己埋头疾走。

    到了一间位置僻静的厢房门口,老鸨停下了脚步。

    “公子请在此间先坐下,两位姑娘刚起身不久,正在梳洗打扮,等下就过来!”那老鸨不知为何,对慕容襄很是恭敬。

    众人进了房间,只见里面地方宽敞,异香扑鼻,布置倒是典雅大气,有桌,有柜,有床,有几,其他家具尺寸尚好,只是那床,看起软软的,也太过庞大了些,够好几个人在上面随意翻滚了。呵呵,真是地方特色啊!

    慕容襄坐了下来,意外看到莫若尘也盯着那张大床,有些发呆。

    “若尘,对这个有兴趣?”她促狭笑道:“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一个姑娘,尝试一下?”

    莫若尘收回眼光,瞪她一眼,黑黑的俊脸上居然泛起一点红晕,很是敦厚可爱。

    她笑了笑,正要再取笑他几句,却有丫鬟奉了清茶上来,她也不客气,一边浅抿,一边观察着四周景致。

    隔壁说话传来说话声,似是几名男子的说笑,其中一名男子声音很是洪亮,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娇俏笑声。

    慕容襄反正坐着无聊,索性走到墙边仔细倾听起来。

    咦,走近了,听得却是更加清晰,不应该这样的,怎么回事?非凡球球~~

    她凑近一看,原来这墙上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满是小孔,仅用同色布帘帷幔衬上,不细看,倒是看不出来呢!

    她招手叫来一旁侍候的小丫鬟,温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样,都不能隔音了。”

    那小丫鬟笑了笑,附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公了有所不知,这是专门为客人弄成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些客人,就喜好这个啊,说这样可以听到别人……”最后几句话,几不可闻,任人遐想。

    哦,真是千姿百态,无奇不有啊。

    好在只是偷听,还不是偷窥!

    慕容襄笑了笑,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唐酋好奇过来,问道:“贤弟,你在做什么啊?”

    慕容襄嘘了一声,让他噤声,又听着那边说话声。

    只听得有人高声说道:“……你们说,那个明月公子的诗到底好在哪里啊?念几句来听听!”

    “据说文思敏捷,张口即来,风格迥异,真是千古绝唱!”有人赞道。

    “我只知道那一首以清明为题的诗,”有人大声颂道:“清有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摇指杏花村。”

    “好诗,真是好诗啊!众人纷纷喝彩。

    原来是一群文人墨客在此戏耍,到青楼来吟诗,也真是别出心裁啊!慕容襄立在墙边,不由得哼了一声。

    正好那边安静下来,这一哼,倒是几人都有听见。

    有人开口唤道:“对面房中的公子,我们在称赞慕容公子的诗句,你觉得有何不妥吗?”

    “慕容公子的诗写得很好吗?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她对着墙壁,捏着鼻子大声说道。这个真是实话,她那些诗句,都是剽窃前人所得,这第一才子的名号,真是受之有愧啊!

    “哦,难不成你还能作出更好的句子来?”有人不服气。

    “更好倒是说不上,不过我会评诗啊,在我看来,这首清明真是问题多多!”慕容襄好笑的说道。

    “愿闻其详!”有人不悦的说道。

    “这清明一诗,实则不够精炼,你们想想,雨纷纷,自然在清明时节;行人,必然在路上;第三句本来就是问句,借问就成多余;牧童只是被问者,无关大要,只要是路人,谁都可以指路的。如此一来,每句各去两字,局面就干净多了。”慕容襄胸有成竹,吟道:“时节雨纷纷,行人欲断魂。酒家何处有?遥指杏花村。”

    “你……”对面之人又是生气,又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