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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5 爱恨烽烟第3部分阅读

      凤于九天15 爱恨烽烟 作者:rouwenwu

    「真乖。」

    凤鸣抿着唇,侧过脸看看容恬,眼睛里尽是全心全意的喜悦。

    两人在大浴桶里,赤裸地身贴着身,竟就如此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抱了许久,缓缓的,凤鸣才用悄悄话般的言气问,「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奖品?」

    容恬含笑不答,抓着凤鸣的手往自己胯下摸。

    又热又硬的东西,在指尖掌心跳动得厉害,彷佛可以感觉到上面血液的狂烈脉动。

    不管和容恬相处了多久,遇上交媾之事,凤鸣始终难改最初的一分羞涩,心里虽然很想很想,面上还是不肯让容恬看出自己的猴急,握着容恬的男物,凤鸣心跳得厉害,偏要逞强地朝容恬做个鬼脸。

    不料粉红的舌尖刚往外一伸,立即被容恬这个一流猎手逮到了,抓紧时间二话不说就用牙齿轻轻咬住。

    「呜……」凤鸣小声呜咽,直似最妖艳的呻吟。

    雾气蒸腾的内室,顿时弥漫着浓稠的香艳。

    容恬不舍得咬疼他,略微碰碰就放过了,舌头追着缩回去的猎物,上去缠绕吮吸,吻得凤鸣咿咿呀呀,才放他呼吸一下空气,绽开西雷王独有的霸气笑容,「怎么,喜不喜欢本王的礼物?」

    因为常年拿剑而磨出薄茧的手掌,沿着凤鸣优美的腰线下滑,箝制般的握住形状直挺的分身。

    「容恬!」敏感处被抓住,而且是被最有感觉的对象抓住,凤鸣发出低促而暧昧的呼唤。

    容恬低声吩咐,「乖,你也抓住我的。」

    凤鸣照办了,脸红耳赤地抓住了浸在温水中,凶猛狰狞的器官。

    被容恬炯炯有神的黑眸带着笑意瞅着,凤鸣不知道把脸往哪里藏,干脆凑前,把下巴搭在西雷王精壮硬朗肩膀上。

    不由感叹,这个人,浑身的肌肉,似乎每一次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他这样?

    「鸣……嗯嗯……」细心不如容恬那样熟练,只是缓缓抚摸着,像抚摸着很心爱很珍惜的东西。

    但永远掌握全局的西雷王容恬,却因为这生涩的抚摸而呼吸紊乱了。

    「再重一点,照顾一下两边的小球。」变得沙哑的声音,性感地指导凤鸣的动作。

    凤鸣抿着唇笑,眼睛眯起像猫咪一样,但他并没遵照容恬的指导,反而用圆润的指尖不断撩拨凶猛昂挺的顶端。

    容恬被刺激得一阵粗喘,惩罚似的在凤鸣耳垂上轻咬一口,装出恶狠狠的口气,「别忘了你的那个也在本王手。」

    凤鸣呵呵笑起,伸舌头在容恬唇角挑衅地舔了一下。

    他才不怕容恬。

    活泼的样子,让容恬也高兴起来,无可奈何地吻他一下,「鸣王越来越坏了。」掌下加大力度,狠狠揉搓凤鸣发硬的分身。

    水的温度和容恬的掌心让凤鸣兴奋地不知身处何地,连自己什么时候松开容恬的男物都忘了。

    「容恬……嗯鸣……啊……」半闭着漂亮的眼睛,脸上呈现他人无缘窥见的迷离表情,呻吟道,「……你真好……嗯!啊……」

    的沐浴用去了小半个时辰,容恬把心满意足的凤鸣抱出浴桶,放在床上,用秋月等早准备好放一旁的干净长巾为凤鸣擦拭身上的水滴。

    经过浸润的肤色泛起美好的粉红光泽,柔嫩得如同婴孩一般,令人爱不释手。直到此刻,日夜兼程来的容恬才算将一颗心重新放回胸膛,他真害怕若言已经对他的凤鸣做出了什么事情。

    自从在方敌码头得到消息,知道凤鸣和同国王叔庆彰一道启程从水路朝韩若进发后,考虑到江面上碰头容易被同国人发现,容恬索性从陆路直扑韩若,意图在韩若和凤鸣碰头。

    实际上,他比凤鸣还早了一个时辰到达韩若。

    潜入行馆,首先就是和心腹容虎取取得联系,在容虎和秋星秋月的帮在下,要潜入内室当然易如反掌。

    在凤鸣回来之前,容虎还向他报告了让他浑身冒出一身冷汗的阿曼江水战经过。

    想起凤鸣就在昨天晚上差点全军覆没,死在阿曼江上,连日来风雨兼程,日夜赶路的西雷王真担心自己会再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严重病倒。

    幸好……

    此刻,他的心肝宝贝,就乖巧温顺的躺在他面前。

    嘴角噙着甜蜜的笑,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狐狸,或者粉红的小兔子,赤身捰体对着他,虽然羞涩,却是甜美的,只要自己一伸手,绝对是半推半就,红着脸让自己为所欲为。

    「看什么?」在大浴桶中被西雷王用熟练的手技弄了两三次的凤鸣脸色绯红,连脖子都是诱人的红嫩,偏偏浑身带着情动后的慵懒,问了凝视自己的男人一句,可爱地把身子藏进被窝里,彷佛诱惑着容恬和他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

    容恬自己擦了身上的水珠,帮鳯鸣掖好被子,也躺上床,却自己找了一床被子来盖。

    鳯鸣奇怪地探出头,「容恬?」

    「嗯。」

    「你……」

    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好意思地沉默了。

    好一会,又忍不住地问,「你不要吗?」

    容恬扬起唇,惬意地微笑,「明天。我们都太累了。」

    本来,确实打算把凤鸣抓到床上再来狠狠发泄一番的,但看看凤鸣现在心满意足的懒洋洋模样,却改变了主意。

    想深一点,凤鸣才经历了一场恶战不久,长途行进后到达韩若,晚宴和饮酒都消耗了元气,两次的浴桶发泄后,实在不宜再做更剧烈的事情。

    因为鹿丹的犠牲,凤鸣的身体才好不容易慢慢复原,容恬绝不允许鳯鸣的元气又被耗损。

    天下之大,难道还有一个肯用剩余生命来换取凤鸣身体的一流大法师?

    「明天?」

    这和容恬的色狠的本性太不符合了。

    而且,刚才容恬根本没满足……

    凤鸣疑惑地探过来,「你是不是病了?」

    伸出手,摸着容恬天庭饱满的额头,热浴过后,身体还散发着丝丝热气,凤鸣摸不出什么,用脸亲昵地贴上去,「真的不要吗?」

    彷佛含着水的柔软肌肤,贴在容恬的肩胛处,真是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容恬被凤鸣逗得直咬牙,伸手将凤鸣吹弹可破的脸蛋按在自己肩上,不许他再折磨自己,低声哄道,「我日夜兼程赶过来的,真的累坏了,让我先睡一下,好吗?」

    凤鸣大为内疚,当即变乖,「嗯」了一声,小心道,「好,我不吵你睡觉。」又殷勤地问,「你腿酸不酸,要不要帮你揉揉?」

    容恬正忍得辛苦,还要被凤鸣如此诱惑,再有坚定毅力,也涌起一股想仰天长叹的冲动,磨了半天牙,柔声道,「你不要乱动,不要吵我睡觉就很好了。」

    凤鸣的体贴毫无用武之地,委屈地呜咽一声,只好缩回自己的被子里,翻身睡觉。过了一会,却又再次翻了过来,而对着容恬这边,「嗯,今晚让你好好睡觉,不吵你,但是明天,你要让我抱着睡哦。」

    容恬哑失笑,「好。」

    明天晚上,你还想睡?

    夜色已深。

    万籁俱静。

    两人各拥一被,同居一床,舒适地入睡时,却一点也不知道,从同国都城里前来的盟友,刚刚抵达韩若城门。

    **********

    为了松懈凤鸣对自己的警戒心,善于玩弄虚伪手段的庆彰实际上已经对凤鸣展开一系列的亲善攻势。

    同来韩若的水路上,庆彰再三以同国王叔的显赫身份,亲自登上由凤鸣控制的萧家主 船,并且将御前将庄濮一同邀来,和凤鸣夜饮长谈,正是一种表现他对凤鸣彻底信任,并且充满诚意的手法。

    同样,在到达韩若后,庆彰继续保持这个看起来充分给予凤鸣尊敬和自由的做法,甚至在晚宴后,特意 命守城官为凤鸣安排单独的行馆,不让凤鸣及其身边的人感觉到任何羁绊。

    由于整个高级行馆被暂时充当萧家少主的下塌处,根据严谨的保护制度,行馆内部由容虎和洛云负责,外围则交给萧家杀手团的总管洛宁全权管理。

    因为其特殊的出身和成长的环境,洛宁给人的印象永远偏向阴暗,他自己也不喜欢饮宴等欢乐的场合,护送凤鸣去晚宴和回来的过程中,洛宁一直都只在保护圈的外围跟随。

    回来后,却选择了在最靠近行馆大门的前厅侧房作为自己的临时住处,并且按照往常的习惯,练两个时辰的剑。

    练好后沐浴完毕,正打算入睡,有手下到了门外禀报,「总管,有人求见少主。」

    「哦?」洛宁警觉地召他进来,问道,「已经是深夜,怎么这个时候来?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回总管,是个女子。她说她从很远的地方来,有要紧事要和少主面谈,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情,她不肯说。」

    洛宁轻蔑地一笑,「萧家少主,一个女子想见就见吗?」

    心中觉得无足轻重,但身为萧家杀手团的总管,洛宁习惯了凡事小心,倒不愿未问清楚就下决定,命人将那个女子带进来。

    不一会,脚步声传来。

    「总管,那个女的来了。」

    手下领着一个浑身包裹得严实,连脸也笼罩在一片黑纱下的人进来,耳朵口鼻都掩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倒是颇为灵活。

    洛宁随便扫了一眼立即对来者有了初步判断,身材玲珑有致,一看就知道是个妙龄女子,而步伐轻盈优雅,极有教养,似乎出身不低。

    那奇怪的女子进了房,看见里面只有洛宁,彷佛有些吃惊,脚步一滞,稍显不悦地问,「你不是鸣王?」

    「我是萧家总管,洛宁。」萧家人待人向来高傲,除非遇到很仰慕的高人,否则一般人不讲什么礼节。洛宁桀骜冷冽地坐在椅上,也不请对方坐下,打量着对方,「要见我家少主,请先报出姓名、来历、要求见少主的原因。如果真是要紧事务,我会考虑是否通知少主。」

    「你……」灵活美丽的眼睛,顿时迸出怒意,但想起自己身负重任,此刻实在不宜和这等人生闲气,咬了咬雪白的贝齿,忍着气道。「洛总管,我从同泽赶来,真的有天大的事情要面见鸣王,事关重大,关系鸣王的生死,如果你从中阻挠,万一鸣王有个好歹,恐怕你担当不起。」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隐有威胁之意,水平已经相当不错。

    可洛宁是何许人也,向来只有他威胁人,从来没有人威胁他,天下之大,他唯一忌惮的只有天下第一大剑师,也就是他的老主人萧纵而已。

    听了面前女子的话,洛宁不为所动,冷笑着道,「我受老主人之托,负责少主的安全。既然妳说这事关系到少主的生死,我就更要过问了。」

    「你大胆!」

    「我胆子向来很大。」洛宁一眼扫来,语气平静得悸人,「小姐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把妳的姓名、来历,要求见我们少主的原因,一一说明。第二,立即离开,不过,我有言在先,我们这里有无数高手保护少主周全,如果妳胆敢再来马蚤扰,别怪我将妳当成刺客,直接处死。」

    斩钉截铁,完全不把对方看在眼里的口气。

    洛宁说罢,淡淡看被气得胸膛不断起伏的女子一眼,自管端茶慢饮。

    隔了一会,那女子似乎经过衡量,知道大事不能耽搁,而洛宁这个萧家总管大概也不仅仅是虚言恫吓,就这样带怒离开,只能把事情办砸。

    可这件事情,却是绝不能因为些许意气之争而延误的。

    再三斟酌,只能继续忍气吞声,终于开口道,「我是庆离王子妃,昭北长柳公主的贴身侍女,名叫师敏。这次公主派我来秘密求见鸣王,是为了提醒鸣王小心庆离殿下。因为殿下被妖女迷惑,丧失心志,竟四处召集高手,意图在鸣王到达同泽的时候,刺杀鸣王。」

    端茶轻啜的洛宁,眼底蓦然掠过一丝凶狠的犀光,冷淡地应了一声,「是吗?」

    庆离的事情,其实他早就知道。

    这事和他的妹妹洛芊芊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洛宁并不知道全盘计划,但庆离王子,却一定是妹妹布局中的一枚棋子。

    这个长柳公主派人来报信,居然撞在自己手中……

    洛宁心中冷笑,听闻这样重大的消息,依然冷漠如初,放下茶碗,问师敏道,「既然是长柳公主的侍女,可有凭证?」

    师敏一愣。

    她出身昭北贵族,被挑选为长柳公主的贴身侍女,自问也算经历过不少风波大事。这次以女子之身,单枪匹马从同泽到达韩若,秘密求见天下闻名的鸣王,途中种种苦头,都是在王宫中未曾尝过的。

    这样惊天动地的消息,至少应该让眼前的区区萧家总管大惊失悗,结果这个一脸死人相的家伙居然连眉毛都不挑一下?

    「凭证有。我身上有一封公主的亲笔书信。」师敏也沈下脸,「但这个东西,我一定要亲自交给鸣王。」

    洛宁又是一声不屑的冷笑,「凡是交到我家少主手中的东西,都需经过两次验毒。妳面纱不取下,凭证不拿出来,连身份都不能让我信任,就想见我家少主?呵呵,师敏小姐,妳也太小看我萧家了。难道妳们家的长柳公主,也随便就能让不明来路的人见面?」

    「放肆!你……」

    「哼,要不就拿出凭证,要不就立即离开。」洛宁沈声道,「本总管不想在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洛宁一副打算赶人的架势。

    师敏瞪着他,暗忖这一关迟早要过,西雷鸣王备受西雷王容恬宠爱,又是萧圣师惟一的儿子,这样重重保护,见面不易,也是应该的。

    公主正在同泽日夜盼望自己的回复,怎可以轻言离开?

    想了一会,把面纱取下,露出秀美的脸庞,伸手进怀,把一直贴身而藏的公主亲笔信笺小心翼翼取出来,咬着牙交给洛宁。

    洛宁毫不客气地接下,当着师敏的面拆开,略为一看,中肯地道,「嗯,确实是昭北王族的公主印信,还有同国王子妃的印信。」

    他领着萧家杀手团,可称之为天下最了解各国权贵数据的人,一般的王族印信是真是假,入目就能分辨出来。

    信笺是长柳公主亲自书写,字迹娟秀,上面诉说了对庆离意图谋杀凤鸣的悲愤恐惧,并且将日前庆离招募的高手有哪些等长柳侦查到的情报都详细说了。

    师敏紧张的观察他的表情,冷哼道,「怎样?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洛宁看完书信,站了起来,「在这里等着,我要去见少主。」

    「哎!」师敏讶道,「你不带我去吗?」

    「等少主吩咐了再说。他见不见妳,还不一定。」

    随口扔下一句,洛宁把师敏留在房中,出了房门,对守在外面的心腹手下低声道,「里面的女人不要让她出来,也不要让其它人和她接触。」

    师敏奉长柳公主之命,只身冒险,长途跋涉,全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冷遇。不过萧圣师脾气古怪,萧家人个个不好惹这个传言,她却是听过的。深思下来,鸣王名满天下,富比国君,她这样掩面深夜求见,让别人起疑,也不奇怪。

    事到如今,只能静看发展。

    在房里坐立不安地等了半天,房门传来被人推开的声音。

    师敏猛然从椅上站起来。

    果然,洛宁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张墨迹似乎未干的丝帛,神色也比刚才凝重了一些,沈声道,「少主已经知道了,感谢长柳公主千里送信,如此大恩,日后一定相报,庆离王子的图谋,少主已经有所准备。还有,这个请师敏小姐带回同泽,是我们少主的回函,上面有萧家的印记,可以作为少主的凭证。」

    师敏接过回函,上面龙飞凤舞,字写得颇有精神,就是签名的凤鸣两字丑了一点。

    也许是由心腹起草正文,再让鸣王签字作准吧。

    大意也在预料之中,不外是感谢长柳公主,并且表示明白庆离干的坏事和长柳公主并无关系。

    萧家并非王族,而萧纵和萧家杀手团,更一向隐秘行事,师敏一个深居内宫,朝夕陪伴在长柳身边的侍女,哪能分辨出萧家少主和萧家杀手团印信之间的微小区别。

    仔细分辨出印信中央那个繁复的「萧」字,和偶尔见到的萧家货物和萧家商船旗号上的「萧」字大致相同,顿时信以为真,将回函用一块方形丝绸包了,郑重贴身放好,忽问,「鸣王难道不要亲自和我见面?」

    「这样机密的大事,绝对不能走漏风声。」洛宁冷淡地道,「韩若是同国的地盘,庆彰和庄濮的人马都在这,不管他们与庆离是否合得来,毕竟不是我们的人。妳和少主会面的事,万一被人撞破,会连累到妳家公主。」

    师敏一听,大为敬佩。

    不愧是做事细致的萧家总管。

    这件事情如果走漏风声,当然后果严重,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的公主,庆离王子现在被那个狐狸精迷得丧失神志,对公主日渐厌恶,总恨不得挑出公主的毛病加以惩治。

    密通鸣王的事情如果被庆离知道了,绝对会被认为是背叛的行为,难以想象气疯了的庆离会做出什么可怕事情。

    而王叔庆彰,因为和庆离争夺王位的关系,同样也憎恨身为庆离正妻的长柳公主。

    洛宁看她的神色,已经知道这个一直待在公主身边的侍女已经完全上了他的大当,为了方便日后控制,又不露声色地叮嘱道,「长柳公主身边的人,是不应该和我们少主有所接触的,只要让人发现,就会引人察觉。日后如果还有消息,不必派人远途过来,免得路上发生意外,泄露我们的秘密。」

    「那……」

    「萧家在同泽,也有一些人。如果有消息要传递,可以找我们的人,他们自会将消息立即传给我,我会报告给少主。」洛宁给了她一个联系萧家的方法。

    人的名,树的影。

    萧圣师名气之大,萧家组织之严密,天下谁人不晓。

    对于秘密联络方面,师敏义不容辞地相信洛宁,认真记下洛宁所说的方法。

    洛宁让她重复了一遍,确定她记清楚了,又道,「如果少主有消息通知妳们公主,又要如何和妳们联系?」

    师敏再次对萧家总管的细心周到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实话,她伺候公主在行,欣赏各种玩乐,品尝美食,陪人聊天,为人抒解愁闷,都算高手。平常看外面的人办事忙忙碌碌,来来回回,只道容易,这次一路上心惊胆跳,忐忑不安,又见识过洛宁这般的遇事不惊,才知道自己还差得远,想着想着,连表情声音都变了许多,轻声道,「我平常偶尔会出来为公主采买一些小玩意,同安院有一个专供侍女侍从出入的后门,若要找我,可以到那里去请守门的侍卫传个信,就说找长柳公主的侍女师敏,来人可以冒充我堂兄师岳的信使。留个口讯,我就会找借口到同泽买上等胭脂的福和门等你们的消息。」

    洛宁听见她温柔的语气,皱起眉,奇怪地瞥她一眼,点头道,「明白了,师敏小姐请回吧,路上小心。」

    师敏也知道自己不直在鸣王的下榻处久留,点点头,重新用面纱掩盖了面颊,向「细心周到,办事认真」的萧家总管告辞。

    想起终于将公主的托付完成,并且成功取得有鸣王印信的回函,双方达成同盟,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一半了。

    洛宁看着送师敏出去的手下去而复返,从怀里取出另外一个加盖自己私人印信的信笺,交给这个心腹,用极低沈的音调吩咐道,「你拿着这固,立即出发,务必亲自交给芊芊夫人。」

    茫茫夜幕中,明月破云而来。

    柔和的光芒随即笼罩大地。

    虽然分被而睡,却睡相糟糕的凤鸣,终于还是在床上裹着丝绸被子,滚着滚着,挤到了容恬怀里,乖巧安谧地蜷缩着,贪婪感受容恬熟悉的体温。

    当然,关于长柳公主及深夜神秘访客,这段颇有传奇色彩的小插曲,正呼呼大睡做着情se美梦的萧家少主,一百二十个绝对的不知情。

    第五章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简直和凤鸣的心情一样阳光灿烂。

    在容恬怀里醒来,是分别后最让凤鸣快乐的事情。

    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后,凤鸣朝容恬发送了无数个甜蜜到溺死人的笑容,并同当机立断决定撒谎,派人去找庆彰和庄濮。

    「呃……嗯,就这样说吧,不好意思,我昨晚喝多了,有些咳嗽,身体不舒服,嗯……那个……今天要留在行馆休养,本来约好今天一起逛韩若的事,只好取消,请王叔和庄濮将军谅解。」凤鸣说得如同竹筒倒豆子,想了想,还连忙附加一句,「对了,记得和他们说,大夫给我喝了药,我需要一直睡觉,千万千万不要过来探望。」

    这番大言不惭的谎话,指派了命苦的容虎亲自去向同国方面转达。

    把今天该干的事情都推掉,彷佛完成一件大事的凤鸣转过身,兴奋地跳到知在床头打量他的容忏身上,骄傲地昻起头,「嘿,我现在撒谎的功力大有提高吧?」

    容恬失笑,「一个小谎,也值得自豪?」

    凤鸣和他鼻尖对着鼻尖,简直就是自动送上门的美食,容恬当仁不让,狠狠吻了过去。

    凤鸣亲密地和他吻了片刻,不知又要捣什么蛋,人往后靠。容恬哪会让他轻轻松松溜掉,大手拢着凤鸣的后脑,让乌黑柔顺的长发在五指间流泻摩挲,固定着凤鸣的头部,把这小东西亲得晕头转向,一边唇舌热烈相触,一边扭动着身体发出暧昧的呻吟。

    正狼吻不止,清脆的娇笑声飘进来,「鸣王,我们进来伺候了。」

    如往常一样,不待凤鸣发话,秋蓝等三大侍女端着形形色色的物品,自行推门进来,刚巧看见凤鸣像被踩到尾巴的小兔一样,狼狈地从容恬的狼爪下躲开,却被容恬一把抓住,硬抱在怀里,依旧伸出舌头狠狠舔着粉红色的脸颊。

    凤鸣尴尬万分,怒道,「有人啊!」

    容恬发出沉沉的笑声,「她们又不是没看过。」

    秋蓝已经身为人妇,多少胆子大了一些,抿着唇轻笑,「鸣王只管当我们不在就好了。」放下盛了热水的银盆,为凤鸣容恬准备擦脸的湿巾。

    秋月秋星也是久在滛乐无度的王宫里伺候,但看见容恬这样肆无忌惮,鸣王这般活色生香,仍觉得脸红心跳,吃吃笑着,低头将细心准备的几样糕点和早上饮用的热茶都一一备好,送到床边,方便凤鸣和容恬等一下享用。

    等容恬轻薄够了,凤鸣才好不容易挣脱西雷王的桎梏,脸上颈上都有淡淡的红痕,并不很深,衬着保养良好的及肩黑发,那一抹粉嫩幼红却无比诱人。

    凤鸣怒瞪容恬一眼,「早知道就不推辞庆彰的邀请,我逛街去,让你一个人待着。」

    话说得狠狠的,可看着容恬将深邃的眼睛闭上,以恬然的表情享受着秋蓝用毛巾为他细心擦脸的服务,又情不自禁凑过去,把秋蓝手里的毛巾给抢了,吐一下舌头,「让我来。」

    原本打算凶恶地蹂躏那张可恶的俊脸,看看上面一丝倦意似乎还未完全消散,竟隐隐约约地泛起心疼。

    容恬知道他凑过来,多半是要干些坏事,纵容地不加理会,依旧闭着双目,仰头等着。

    凤鸣犹豫了一下,开始耐心地用柔软布巾擦拭容恬的眼睑、脸颊…宛如勾勒这些日子来一直藏在心底的思念线条,下手轻柔得连自己也不相信。

    不由暗骂自己没矜持,怎么忽然就想起了小别胜新婚这句肉麻的俗语。

    有容恬在的地方,哪怕只是最平凡最简单的小事,也充满了甜蜜和乐趣。

    三个女孩站在一边,深觉这一刻不宜打搅,都捂着嘴含笑静立一边,互相交换着满是笑意的眼神。

    等凤鸣异常认真的服务完毕,秋蓝在旁边把凤鸣手里用过的湿巾接过来,容恬睁开眼睛,眸中带着深沈的温暖笑意,低声问,「我喂你吃点心好吗?」

    「不好。」凤鸣嘻嘻一笑,「我喂你。」

    秋月秋星聪明剔透,不等吩咐,自行捧了容恬平日爱吃的两碟子点心过来,凤鸣挑了一块,自己放嘴里尝了一下,「吃这个,是你爱吃的,不过好像多加了什么。」往容恬嘴里一放。

    容恬咀嚼了一下,「好像加了一种香草,味道比从前的更好,说起做吃的,还是秋蓝的手艺最好。」

    秋蓝端着盛清水的银杯站在一旁等待随时递上去,被容恬一夸,顿时心花朵朵开,连银杯里水都不小心晃了两滴出来,赶紧蹲下行礼,羞涩地道,「大王谬赞了,奴婢哪里当得起?里面确实加了一种名叫朴罗的香料,是韩若的特产。昨晚奴婢试了一下,觉得掺在糕点里应该不错,所以尝试着做了一碟。」

    容恬和凤鸣重逢,心情也好得不得了,对一干侍从侍女也份外和颜悦色,「嗯」了一声,勾勾指头。

    秋蓝赶紧将银杯双手捧上,伺候他喝了一口。

    容恬道,「很好吃,凤鸣,再弄一块来。」

    「是,大王」凤鸣学着秋月等人平常的语气,呵呵着答了一句,又挑了两三块去喂容恬。

    容恬力气大,食量也大,舒舒服服靠在床头,让三个侍女加一个俊美可爱的鸣王伺候着,真是享尽人间最大的福气,不一会就把秋月姐妹捧着的两碟子满满的点心吃得干干净净。

    凤鸣命秋月再取别的来,对容恬眨眼,「是不是有我喂你,所以胃口特别好?」

    他笑着发问,其实相当心疼。

    分离之后,容恬从越重赶去东凡,又从东凡赶到韩若,行程比他远上数倍,又要秘密潜行,以免为敌所趁,一路上也不知胡乱吃的什么东西。

    等秋月又取了新的点心过来,容恬不再靠在床头,坐直了身子把凤鸣抱住,「来,换本王喂你吃了。」

    离别一场,西雷王狼性不减,取了点心往自己嘴里放,当着侍女们的六只大眼睛,伏下身子用嘴去喂凤鸣。

    「不要呜……」凤鸣又羞又不忍推开他,嘴巴一张,沾着容恬津液的小点心就送了进来。

    好好的早餐越吃越放荡不堪,连清水也是嘴对着嘴喂过来。

    凤鸣暗恨容恬可恶,日后一定被秋蓝她们在背后笑死,但要硬把容恬踢到一边,却又绝对狠不下心,结果一碟子点心,容恬吃了小半,喂了大半。

    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容虎满面春风的回来了,进门就笑道,「好消息,子岩回来了。」

    凤鸣大为惊喜,从床上猛坐起来,「子岩回来了?」

    定睛一眼,跟在容虎后面的,真的是一直让凤鸣担心会被海盗解决掉的子岩。

    虽然被海边的太阳晒得黑了一点,瘦了一点,但脸庞还是那么端正刚毅。

    容虎道,「我在行馆门口遇见他的,幸亏遇上,不然他还要经过洛宁那个黑面神的同意才能进来。」

    凤鸣高兴地道,「子岩,你一直没有消息,我正担心你和海盗……

    话未说完。

    扑通!

    从进门就一直绷着脸的子岩猛然双膝跪下。

    「呃?」所有人都愣了。凤鸣眨眨眼睛,呆呆地问,「你这个怎么了?」

    「大王,鸣王,属下无能,竟让鸣王船队在阿曼江遭到海盗仄击,这全是属下之过!」子岩脸上刻着沈痛的内疚。

    在海边等不到贺狄赴会决斗,又得到消息贺狄乘船向同国出发,子岩已经知道不妥。循路飞赶过来和鸣王回合,却在抵达韩若后,从散布在城门的庆彰手下嘴里,隐约得知那个如同晴天霹雳打在他头上的惨痛消息。

    鸣王率领的萧家船队,在昨夜遭受可怕的水面攻击,敌军领袖正是单林的贺狄。

    鸣王及一众手下,甚至差点王军覆没。

    这个消息比被人在胸口戳上几十剑还痛苦,对于贺狄的忽然出现和攻击,子岩绝无迟疑地猜想到其中原因,自己的挑衅激怒了这个残暴凶恶的海盗头领。

    所以贺狄选择鸣王的船队,卑鄙无耻的加以偷袭!

    艾吥是要留着性命向大王和鸣王请罪,任凭处罚,绝不允许自己犯如此大错的子岩,恨不得当时就拔剑自尽。

    他的职责是遵从大王的命令,赶到东凡和鸣王会合,保护鸣王,结果,自己竟诙鸣王招惹了这样的大祸!

    「不是啊,那个前天晚上的阿曼江的事……」

    「属下无颜再侍奉大王和鸣王,请大王处置属下吧。」子岩抽出腰间宝剑,低垂着头,双手奉上,神态毅然。

    关于阿曼江水战和贺狄的事情,容恬只在昨晚凤鸣未回来之前听容虎报告过一番,容虎对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本来就知道得不多,可以告诉容恬的当然也不多。

    即使容恬再厉害,也难以立即明白各种玄虚。

    凤鸣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看着子岩一脸悲愤内疚的表情跪在地上,还把剑摔了出来,似乎事态严重,凤鸣赶紧详细解释,消除「误会」,「子岩你先不要这样,阿曼江水战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个不是单林海盗,呃,本来我们也这样以为的,但是其实,他们是由单林二王子贺狄所率领的海军。」

    「鸣王,还不是一样,那个贺狄……」

    子岩正在请罪,内疚之中,音量当然降低,居然被凤鸣连珠炮似的发言给掩盖过去了。

    「那个贺狄说这个是为了锻炼一下我们萧家船队和海盗作战的能力,当然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最后的结果是非常的好啊,我们签订了双方友好和约。」

    「和约?」

    「对啊。正式的单林和我方的友好和约,单林王族将会帮助我开拓双亮沙航线,并且一同对抗肆虐单林海峡的海盗。有他们帮忙,我爹交待的任务就有希望完成了。」凤鸣转过头,兴奋地给容恬一个「我很厉害吧」的骄傲眼神,又转回去对子岩道,「有了双亮,我们的兵器制造会大为加强,对容恬的统一大业好处多多。」

    「鸣王……」

    「哦,对了,为了双方友好往来,加强沟通,我们还将互派常驻特使,嘿,子岩啊,我还真想不到你在单林海峡那边对付海盗如此厉害,连单林王族都听过你的名字哦。再说,你年轻,剑术高强,又非常熟悉单林海域,做事精明干练。」

    一股不祥不兆,猛然刷过子岩已经被凤鸣连番赞美弄得空白的大脑。

    他缓缓抬起头,看见鸣王眸中喜悦期待的光芒。

    「所以,我已经在和约上注明,将派遣你作为常驻单林的特使。」

    子岩捧着宝剑的双手,蓦地紧紧扣住了五指,「鸣王……派遣属下担任单林特使?」

    「嗯,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了。」凤鸣奇怪地问,「你不愿意?」

    「属下不敢,鸣王的命令,属下当然遵从。」

    语气平静的回答。

    但,那个男人充满滛欲和邪恶的细长眼睛,彷佛就在不远处戏谑地窥视着他,令人既惧且怒。

    子岩按捺着心底涌起的滔天大浪,不动声色地问,「请问鸣王,属下在单林,将负责与单林的何人联系沟通,又要在何时赴任?」

    「这个啊?」凤鸣挠挠头,想了一会,喃喃地和容恬商量,「我的和约是和单林的贺狄签订的,而且里面什么双亮沙利润的一半啊,什么沥青的交易啊,都指定是他的……呃,那么就是说应该让子岩主要和他联络吗?」

    容恬点头。

    和约的具体内容,昨晚容恬已经在容虎那里看过。

    派子岩去单林的事情,容恬也已经知道。

    子岩是容恬心腹重将,派去他处,确实有些舍不得,但单林的重要性非同一般,尤其是双亮沙航线涉及的利润,以及双亮沙对于优质兵器铸造的不可或缺性。

    即使凤鸣并未指定,为了大局着想,也许容恬自己也会考虑将办事认真严谨又忠诚,足以独当一面的子岩派去单林。

    凤鸣还是第一次为自己签订的和约派驻特使,在心上人面前,更有些情不自禁的顾盼生辉,说起话来也多了一点中气,认真地嘱咐道,「子岩,咱们就按和约来办吧,你和单林二王子贺狄保持联系,多多沟通。对了,他这个人看起来邪邪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提防他一点,不过话说回来,他毕竟是我们重要的盟友,而且手下的海军真的相当厉害,骁勇善战,不到迫不得已,你也千万不要得罪他。呵,虚与委蛇,虚与委蛇就好。」

    「属下明白。」

    「至于赴任的时间……」凤鸣又摇头晃脑想了一会,才道,「我们和贺狄王子约了在同泽碰头,等到了同泽,我带你去见见他吧。反正已经到了同国,同国海边又和单林的海面距离最近,恰好,我最近和同国王族的关系还挺不错,说不定可以尽快达成意向,开展萧家双亮沙航线开拓的计划。喂,容恬,我那个老爹给的日期是一年吧?」

    容恬因为萧纵的这个要求,其实一直都在头疼无法解决。

    现在见到一丝光明,心里也非常欣杙,以他的精明,当然知道天上不可能掉下这么大一块好吃的馅饼,这事将来必有后续,不过怎么也比当初的一筹莫展要好,含笑道,「是的,所以一定要抓紧时间了,如果此事可以办成,先生应该会对你刮目相看。」

    「他不要又拿剑捅我就好了。」凤鸣对上次的事情心有余悸,喃喃抱怨一句,全然不知道面前的子岩脸上虽然一派平静,内心却正翻江倒海。

    子岩本想将贺狄乃单林海盗头目的猜测说出来,但看大王和鸣王的样子,都将希望寄托在刚刚签订的和约上面。

    己方人马中,以他对单林海盗的情况最为了解,即使是精明厉害的容恬,也因为没有亲自在单林海域进行过水战练习,对单林海盗的凶残猖獗没有真切的认识。

    丧气一点说,在目前的局势下,纵然联合西雷、东凡、萧家三方的所有海船和高,恐怕也不能在海面上打败贺狄统领的无敌海军。

    这样的话,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让大王和鸣王欢喜落空,又对事情毫无帮助,能有什么用呢?

    在子岩心中,深深将贺狄的事情当成自己的责任。

    既然委派他当这个特使,他必然调动所有力量,对付贺狄,让贺狄不能阻拦鸣王开拓双亮沙航线。

    「子岩,」凤鸣的声音传过来,「不要跪着了,我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阿曼江水战和你无关,你起来吧,把剑也收起来,吃了早餐没有?糕点还有没有?秋星再去拿点过来。」

    「是,鸣王。」秋星脆生生地答应一声,却抿唇笑着没挪动脚。

    子岩已经斟酌妥当,索性收剑站了起来,容虎常年跟随在凤鸣身边,又娶了秋蓝当老婆,知情识趣的功夫大有长进,拱手向容恬道,「大王,属下和子岩还是出去吃东西吧。吃完之后,属下还要带他去和洛云打打交道,以便以后进出不会被萧家那边的人拦住。再说,属下也不敢阻大王和鸣王讨论军国大事。」

    军国大事?

    凤鸣明白过来,连脖子都红了。

    「去吧。」容虎这个老实沈稳的人,居然能说出这么幽默的话,容恬也忍不住莞尔,点点头。

    容虎拍拍子岩的肩膀,领着子岩一道出去了。

    等他们一出门,秋星过去将房门掩起来。

    凤鸣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欢呼,「单林的事情解决!继续吃早餐。」

    又开始大玩互喂早餐游戏,叫人脸红的滛靡喂食大模大样进行,到了最后,连秋蓝都大呼吃不消,找个借口说要准备午饭,领着秋星秋月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