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门吹雪穿越HP第7部分阅读
当西门吹雪穿越HP 作者:rouwenwu
德拉科拖着懒洋洋的声音向奥利凡得问好,刚才还阴翳的脸上立马挂上了贵族式的完美面具。
“两位小先生,你们是来取魔杖的吗?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订制魔杖,要知道这样就没有挑魔杖过程的乐趣了。”奥利凡得冲德拉科和西门眨眨眼睛道。
【我才不要被你像猴子一样的耍】德拉科心中腹诽,表面上却微笑道:“我相信就算是订制,奥利凡得也能做到和客人完全契合。”
事实证明,再精明的神棍也是喜欢被恭维的,奥利凡得闻言立刻收回了脸上可惜的表情,走到店内取出来两个紫色长条形的盒子,嘴里念叨着:
“哦,当然,你们马尔福家每一代的魔杖都是在奥利凡得定制的,无一不是完美契合。你不知道我为你们找材料找的多么的不容易,为此,我还被独角兽踢了一脚,梅林知道,我们以前都是合作无间的……”
“奥利凡得先生,我想我们现在应该试试您制作的魔杖是否合适,而不是听您讲述您的‘光荣历史’!”德拉科黑线的听着奥利凡得仿佛无休止的念叨。
“哦哦,当然当然,”奥利凡得打开了盒子,将两支魔杖拿在手里,用仿佛在看自己孩子的眼神看着两根魔杖,道:“山楂木和独角兽的尾巴,纯洁而又任性的组合,十四英寸,哦,是的,应您的要求,尾部是匈牙利树蜂的把手造型,要是我说,魔杖不应该有那么多繁复的花纹,这对于魔咒的释放没有好处,魔杖就是简洁实用才好……”
德拉科听着奥利凡得的啰嗦,额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只是碍于贵族的礼仪不好发作。西门看到德拉科隐忍的样子,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气,气势直逼奥利凡得。
莫名其妙被气势攻击的奥利凡得身体猛的打了个哆嗦,毫无疑问的,为寻找魔杖材料历经千难万险生存下来的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奥利凡得立刻停止了口中的唠叨,将魔杖塞进了德拉科的手中。
手心里被突然塞进魔杖的德拉科一愣,显然还没有适应从愤怒到惊喜的转变,呆愣愣的下意识挥了挥手,一声独角兽的嘶鸣划破长空,听到的人心神都被荡涤了一番,仿佛受到了梅林的洗礼。
“哦,完美,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奥利凡得赞叹着,眼睛紧盯着德拉科手里的魔杖,越走越近。
正在奥利凡得的脸快要靠上德拉科的手的时候,cifer闪身挡在了德拉科身前,凌厉的气势直把奥利凡得逼退了几步,道:“可以把我的魔杖交给我了吗?”
奥利凡得退后一步,立刻将手里的另一个魔杖递到了西门的手上,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西门一接过魔杖便觉得它不简单,本能的感受到了这支魔杖上存在着的威压,他好久都没能感受到这种和他势均力敌的气势了。
显然,魔杖也感受到了西门身上散发的强烈的对阵气息,杖身抖动着,瞬间,一条银色的东方神龙从魔杖中腾空而出,五只爪子在空中挥舞着。
一时房间中的人都感受到了无差别的强烈威压,特别是德拉科,他年纪还小,又不像西门那样有着前世的阅历,自然是难以抵挡。
“恩~”德拉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要是在平时,西门听到一定是一番心疼,可惜此时,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和空中的五爪银龙的对抗上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就在德拉科就要撑不住的时候,空中的巨龙向着cifer冲了过去,瞬间没入胸口。
店中的两人只觉得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威压瞬间消失,都不自觉得松了口气。但是下一刻德拉科的心便又紧了起来,因为他看到cifer在巨龙消失之后便原地盘腿打坐,额头沁出了点点冷汗,眉头紧锁,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德拉科只觉得脑袋一空,便想要上前去看一下cifer到底是怎么了。就在德拉科迈动脚步的一刻,一只干枯的老人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德拉科回头怒视奥利凡得。
被瞪了的老人无辜的眨眨眼睛,道:
“哦,马尔福小爷,那孩子没事,他有一个必须要跨过的坎儿要过,这正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不要过去打扰。”
也许是奥利凡得的话太有说服力,德拉科停住了脚步,只紧紧盯着盘腿坐在地上的cifer。也许是知道西门没有危险,德拉科瞄了一眼cifer坐着的地方,心中担忧之余又有些幸灾乐祸,要知道奥利凡得的地板上的灰尘足有一尺厚了,再细看cifer的衣角已经成灰色的了,要知道这个即将要和自己订婚的人可是有洁癖的。
也许是被德拉科幸灾乐祸的眼神盯得发毛,cifer慢慢的睁开眼睛,刚才的对决使得他许久没有突破的境界提升了。
“cy,你感觉怎么样?”德拉科见cifer睁开眼睛,抢了两步来到他的身前,上上下下将西门扫视了好几遍。
“我没事。”西门道,德拉科手上的温度让他觉得安心。
“哦,神奇!真是太神奇了!snape先生!九英寸长,梅花木,东方某种未知龙种的筋,令人意想不到的契合,要知道,我之前将它和各种木料搭配,总是失败,它实在是太骄傲了。哦,我是在东方的一个古寺里发现那棵梅花,它和一棵山楂树长在一起,就是马尔福少爷魔杖杖身用的那棵,那些和尚实在是太小气了,我只不过是折根树枝而已,用得着用棍子打我吗?”
气氛正好的两人突然被奥利凡得兴奋的声音打断,打断也就罢了,还这样喋喋不休的没完了。耳边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作响,西门拉起德拉科便走出了这间摇摇晃晃的小屋。
没了谈话对象的奥利凡得,丝毫不担心马尔福家会赖账,只对着走的越来越远的两个背影摇了摇头,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没有耐心。”
不过乐天的老人很快就从失望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因为小店里很快便来了下一位供他娱乐的顾客,貌似还是大名鼎鼎的救世主。
订婚典礼(上)
1990年八月二十三号的马尔福庄园一如他的主人那样高贵优雅,却但是今夜却被盛装装点,从里到外,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花朵儿都以他们最美的姿态被展示出来。
今天,是马尔福小少爷和voldeort继承人的订婚宴,当然cifer是voldeort继承人的这层身份被刻意掩藏了起来,在外界人看来,双方的身份总有些不对等,看向今天订婚典礼上的另一个主角时总有些羡慕与嫉妒。
然而不管外界现在是热闹到什么地步,马尔福庄园深处的特意准备出来的两个房间里却分外的宁静而温馨。西门吹雪和德拉科从两天前便被分开来隔离在了这两个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明明是近在咫尺,却不允许见面,据马尔福夫人说,这是巫师界传统。
西门倒是没有对这所谓的巫师界传统有什么意见,毕竟前世的时候结婚前一对新人也是不允许见面的,他对于结婚与订婚的分别完全没有什么概念,他只是知道,这之后,那个从小和他在同一个摇篮里长大的,没事喜欢撒娇的德拉科在不久的将来要成为和他携手共白头的人了。
西门站在房间中央的大镜子面前机械的重复着抬手,放下,转身的机械动作,他已经对与身边那个一直指挥他的动作,甚至动手扒他衣服的服装顾问的行为视若无睹了。卢修斯在一旁不停地和他的服装顾问交换着意见,完全将西门当做了一个衣服架子,唔~也许是个冰雕的衣服架子,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他们两个的强悍神经,居然能忽略西门吹雪如此强烈的排斥气息。
“哦,您觉得胸针应该用哪个?”服装顾问在西门墨色的礼袍上比着一个紫荆花,一条小蛇,小蛇因为服装顾问的动作而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在礼袍领子金色的花纹上蹭了蹭。
“我的先生,颜色和图样都很搭配,但是我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卢修斯右手扶着自己的下巴,皱眉。
为两个人打下手的小助手手里托着一整盘的各色胸针,颤抖着努力缩着自己的身体,要离此刻浑身散发着寒气的新人远一点儿。他越来越佩服自家老板了,居然不害怕,他什么时候能像老板这样啊,小助手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正苦恼着的自家老板。
“威利!你看着我干什么!”服装顾问很快发现了小助手的走神。
……
斯内普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看着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儿子,无奈的笑了笑,并没有上前去解救。他与lord连婚礼都没有,更遑论订婚仪式了,自己所没有的,斯内普总想要cifer能够拥有,这些过程虽然繁琐得让人受不了,但是他相信,这些在不久的将来,都会成为cifer最为珍视的回忆。
看完这边,让我们转换镜头,与西门这边的混乱相比,德拉科这边就要有条不紊的多。只见与另一边一模一样的全身镜前面,站着一个身着白色收腰礼袍,满脸绯红的碧人儿,贴身的装扮,完美的衬出了德拉科修长的身材,总是被梳得平滑的铂金色头发被放了下来,松松的垂在耳侧。整个人精致美丽的像个精灵王子,却并不显得女气。
“妈妈,我会不会看起来很糟糕!”德拉科用不确定的语气询问着身边陪着自己的母亲。
“很完美,亲爱的,不要太紧张了,我想cifer也会这么认为的。”纳西莎骄傲的看着眼前芸樱待嫁的儿子。
听到cifer的名字,德拉科本就绯红的小脸儿更是红得快要滴血,他不安的搅动着纤长的手指。
“来吃点东西,时间快到了,我想你除了订婚蛋糕,很久都不能吃到东西了。”纳西莎从侍女手上接过一小碟糕点送到德拉科眼前,“不要吃太多了,小心小肚子突出来哦。”
“恩。”空气中传来德拉科几不可闻的回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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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五十分,马尔福庄园的花园里已经是一片觥筹交错,巫师界几乎全部的纯血贵族云集在盛夏的花丛间,谈论着即将到来的订婚仪式,他们都想要看看这个极少露面的魔药大师斯内普的儿子是个什么样子,值得马尔福家与之联姻,甚至是在两个人都还这么小的时候。虽然纯血家族这么早订婚的人并不少见,但是像马尔福这样的家族,很少有这样做的,他们大部分会花很长的时间观察,从候选里面找出最优秀的一个。
这场订婚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兆,他们在订婚前三天才被通知,看着请贴上用华丽的花体字写着的内容,大部分人都以为自己眼花了,一直于已经看惯了花体字的贵族们居然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去掉了全部的装饰性字体,重新誊写了一遍才相信。
当然,这种贵族之间拐弯抹角的互相试探与讨论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随着一阵轻柔温馨的音乐响起,今天订婚仪式的主角分别从花园的两边进入了会场。
一时间,马尔福庄园上空花瓣飞舞,两边的人儿更是闪亮的几乎要迷晕了两边人的眼睛,宾客们不动声色的左右瞟着,暗恨巫师界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习俗,眼睛都要转晕了。
且不管宾客们是怎么想的,从两边走来的西门和德拉科自进入到花园里来的那一刻,就搜寻到了对方的身影,两双眼睛就此胶着,仿佛世界里只剩了他们两人。漫天的飞花和满园的宾客都成了陪衬。
马尔福花园是这么的长却又是这么的短,像是眨眼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只剩下了一步远,西门看着眼前脸颊绯红,美丽耀眼,比平时犹胜出三分的德拉科,忍不住伸出手去拉住了他不安的搅动着的手指,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要将眼前的人拥进怀里。此刻的气氛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去打断。
“咳咳——”一声轻咳唤回了所有人的神智,所有人怒视声音发出的地方,指责他打破了一幕如此美好的画面。
当所有人的实现汇集到罪魁祸首身上,却发现主席台上尴尬的站着的主持人居然是
邓布利多!!!!!
订婚典礼(下)
“邓布利多,他怎么会在这里?”“邓布利多?”“马尔福家投靠邓布利多了吗?”一时间寂静的会场像是煮开了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贵族们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者,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毕竟邓布利多与马尔福家交好不是件小事情,这关系到巫师界的势力格局。
德拉科看着眼前的混乱的局面,不安的扯了扯西门的衣袖。虽然在这个世界待了11年,但是前世的思维还是根深蒂固的扎在西门的心里,在他看来,婚姻在新娘的一生中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不容许有丝毫的瑕疵,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他想要守护一生的人。
西门紧了紧手心,示意德拉科安心,随即微微侧身,冲着人群,道:
“安静!”
嘈杂的会场顿时鸦雀无声,与会的人只觉得像是被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心儿凉,说话那人的明明只是个刚刚拥有魔杖,才十一岁的孩子,可是平淡的声音里所蕴含的威严让人不自觉的去服从。
西门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宾客,回身对着邓布利多道:
“可以开始了。”
邓布利多毕竟是个老狐狸了,他很快从刚刚的失态中回过神来,脸上又挂上了慈祥的微笑,举起魔杖,对着西门问道:
“先生,您愿意在梅林的见证下,与德拉科·马尔福先生的达成在未来相守一生的诺言,无论贫穷,富有,健康,疾病,都不会放弃对方,并在将来的某时与对方结成一生的契约吗?”
“yes,i do。”西门答道,话是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对于订婚的程序,这些天卢修斯在西门耳边重复复了无数遍。但是当邓布利多开始宣读誓词时,眼前的一切都成了背景,他的出生都仿佛只为了对眼前的人说出这句话。
一道绿色的光线从西门的手上发出来缠上了德拉科的手腕。
邓布利多慈祥的笑了,面向德拉科问:
“德拉科·马尔福先生,您愿意在梅林的见证下,与cifer·snape先生的达成在未来相守一生的诺言,无论贫穷,富有,健康,疾病,都不会放弃对方,并在将来的某时与对方结成一生的契约吗?”
“yes,i do。”德拉科抬起了因为害羞而一直低垂着的头,坚定的回答道。
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德拉科的手上伸出慢慢的缠上了原本的那条绿色的线。瞬间光芒笼罩了相对而立的两人,不用邓布利多宣布,在场的宾客都清楚的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又有一会有一对令所有人欣羡的伴侣诞生了。
订婚契约不如结婚契约对两人的约束那么大,连结婚契约都可以解除,更何况是订婚契约呢?但是与结婚契约不同的是,订婚契约的达成,必须是出于当事人的意愿,假如当时不是心甘情愿,那么契约就不会结成,而如果当事人深爱着对方,那么两条契绳就会相互缠绕溶为一体。
“哦,很好,我很荣幸见证一对准新人的诞生,现在,两位先生,请交换戒指。”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睛底下泛着慈祥的笑意。
早就侯在一边的侍从走上前来,将手中的戒指盒打开,红色的天鹅绒缎面上嵌着一大一小两只款式相似的戒指,简单的铂金圆环中间嵌着一颗与戒身同直径的钻石,只是小的那只戒指的戒身显得要纤细一些。
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西门执起小龙的左手,从盒子里取出较小的那只,托着小龙纤长的柔胰,将戒指套到了德拉科的中指上,只见原本比手指略粗的戒身在西门的手指离开的那一刻瞬间贴合在了德拉科的手指上。铂金的戒指衬着德拉科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的迷人,在那一刻,西门有一种就这样握着德拉科的手,直到两人慢慢老去的想法。
西门反手握紧了德拉科的手,注视着眼前被自己套住的手指,戒指——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戒律,是一个牢笼,一个把爱人锁入自己势力范围的标志。
德拉科努力忽视紧盯着自己的视线,不动声色的将右手从西门的手中挣脱,他并不是想要拒绝cifer的爱,只是被下面如此多的宾客注视着,他有些害羞了,再说了,他还要腾出手来为cifer戴上戒指呢!
小心的取出被孤零零的剩在盒中的戒指,执起西门的左手,两人的手重新交叠,只不过,这次是德拉科掌握了主动权。
当戒指锁上西门的中指,德拉科抚上那闪耀的永恒,指腹触上西门因为常年握剑留下的硬茧,粗糙的感觉意外的让人安心。
德拉科两只相交的手上相似的戒指,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对嘛,戒指就该是一对儿的o(n_n)o~】
“孩子们,恭喜你们,”邓布利多从他那印满星星的袍子里翻出一块儿手绢沾了沾眼角,“接下来是舞会时间,相信我们的客人们都等不及要来祝福你们了。但是我们不能剥夺属于准新人们甜蜜的共舞时间。”
听见跳舞两字,西门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德拉科抿着嘴使劲控制着自己不要笑出声,先前的羞怯紧张全都不见了。
邓布利多冲着德拉科和西门眨了眨眼睛,“也许我们需要一段音乐,华尔兹怎么样?”
邓布利多把德拉科和西门往前推了推,道:“去吧,孩子们。”
伴随着优雅的舞曲响起,德拉科几乎是用拖的,将西门拉入了舞池,想起了前两天cifer被教父逼着学跳舞的样子,那歪歪扭扭的舞步,很难看到cifer吃瘪的时候呢!不过,幸亏cifer身手够敏捷,会在踩上自己之前自己闪开,要不然今天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走路呢!真不明白cifer明明能够将剑舞得那么漂亮,为什么就不能学会这么简单的舞步呢?
引领着cifer跟随着自己的脚步旋转,在强势的cifer面前,他很少能有这样占主动的时候,既然抓住了这个机会,那就要好好过过瘾不是?
“噗嗤~”德拉科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西门小心的注意着脚下的动作,对德拉科的笑声很是不解。
“没,没什么,只是今天很开心而已。”德拉科努力将笑意憋回去,突然将脸凑上前去在西门的唇上啄了一下。
西门被这突然的一下弄了个措手不及,脚下的舞步一下子顿住了,德拉科就这么踩上了西门的脚,人也一下子撞在了西门的胸膛上。正待要问德拉科疼不疼的时候,只觉得撞在自己身上的人儿紧紧的搂住了自己,耳边飘来了一句几不可闻的话,西门整个人都忍不住柔和起来,他听见了,那句话是:
“我爱你!”
西门伸手拦住德拉科的腰,运气轻功就将人带出了会场,宾客们只觉得刚刚还在眼前的一对准新人,转眼就消失在了舞池中央。
幻影移形?没有魔法波动啊,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马尔福庄园内是不能幻影移形的,再说了,两个人都还是个刚刚得到魔杖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幻影移形!
先不管宾客们如何纠结,逃出来的两个人此刻站在远离宴会的花园深处,身边是voldeort为斯内普种的一片玫瑰花海。
西门伸手揽着德拉科的腰,任铂金色的头颅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个人就这样站着,仿佛这就是永远。
许久,德拉科感到自己靠着的那个宽厚的胸膛震动了一下,接着耳边便传来了一句让自己忍不住湿润了眼眶的话,他小心的将这句话收藏进自己的心里,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句话会被重复无数次,但是这句无疑值得他永远珍藏。
又是一年分院时
“德拉科,把衣服换上,我们就要到了。”西门看了看窗外慢慢升起的月亮说。
德拉科闻言将头埋进行礼箱里翻找两人的校服,他一直都不是很明白cifer是如何不看表就知道时间的。
德拉科随意的将外面的袍子脱下来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将相同式样,较小的那件穿了上去,出发前教父告诉他们要提前把校服里衣穿上,车上不方便换衣服,所以现在德拉科只是简单的将外套换了换,因为没有分院,他们的领带还是白色的。
换完衣服,德拉科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属于西门的那件袍子,转身对着西门说:“cy,我给你穿好不好?”
西门闻言,很自然的站了起来,张开手臂,在他看来,妻子服侍丈夫更衣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夫妻之间,就该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德拉科见西门配合,上前将西门外袍的带子解开,cifer身上熟悉的气息充溢鼻间,让德拉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想起订婚的那天晚上,妈妈在自己耳边教自己的话,不禁红了红脸,一开始他还为这种家养小精灵才会做的事情而不服,现在真正做起来才明白,为cifer做这些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将袍子上面银质的扣子扣上,德拉科顺势靠在西门的胸前,莫名的安心。
西门揽住德拉科的腰,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似已忘了这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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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里的时间总是有限的,列车放慢了速度,最后终于停了下来。旅客们推推搡搡,纷纷拥向车门,下到一个又黑又小的站台上。夜里的寒气使德拉科打了个寒噤。西门揽住德拉科的手顺势贴住后腰,德拉科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cifer的手流进自己的身体中,身体渐渐暖了起来。
接着一盏灯在学生们头顶上晃动,一个粗犷的声音在高喊:“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哈利,到这边来,你好吗”
在万头攒动的一片人海之上,一个蓄着大胡子的巨人露着微笑,对着哈利·波特说:“来吧,跟我来,还有一年级新生吗当心你们脚底下,好了!一年级新生跟我来!”
“哼,救世主就只会和这些败类混在一起!”德拉科紧盯着救世主,将头转向cifer的胸膛,有些愤愤的说。
西门为德拉科对于哈利·波特的敌意皱了皱眉头,德拉科虽然挑剔,但是从不莫名其妙的对人抱有敌意,看来火车上的事情和这个“救世主”有关。
小路陡峭而狭窄,德拉科走的有些费力,西门干脆将德拉科拦腰抱住,脚微微离地在外人看来,像是两人只是走的近些。树林里的夜总是格外的漆黑。没有人说话。只有丢失蟾蜍的那个男孩偶尔吸一两下鼻子。
“拐过这个弯,你们马上就要第一次看到霍格沃茨了。”海格回头喊道。接着是一阵嘹亮的“噢!”
狭窄的小路尽头突然展开了一片黑色的湖泊。湖对岸高高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窗口在星空下闪烁。
“每条船不能超过四人!”海格指着泊在岸边的一队小船大声说。
西门和德拉科,布拉克和高尔上了一条小船,自从上了船之后,德拉科便僵直了身子,紧紧的抓住西门的衣角不松手。
“都上船了吗”海格喊道,他自己一人乘一条船。“那好,前进喽!”
一队小船即刻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向前驶去。大家都沉默无语,凝视着高入云天的巨大城堡。当他们临近城堡所在的悬崖时,那城堡仿佛耸立在他们头顶上空。德拉科伏在西门怀中,他有些晕船。
“低头!”当第一批小船驶近峭壁时,海格大声喊道。大家都低下头来,小船载着他们穿过覆盖山崖正面的常春藤帐幔,来到隐秘的开阔入口。他们沿着一条漆黑的隧道似乎来到了城堡地下,最后到达了一个类似地下码头的地方。当德拉科看到一片碎石和小鹅卵石的地面的时候唱出了一口气,他终于摆脱了那条要命的小船了,又小又脏,还晃得厉害。
“喂,你看看!这是你的蟾蜍吗”学生纷纷下船,海格在清查空船时说。
“感谢上帝!”纳威伸出双臂欣喜若狂地喊道。
“傻瓜!”德拉科道。
之后他们在海格提灯的灯光照耀下攀上山岩中的一条隧道,最后终于到达了城堡阴影下的一处平坦潮湿的草地。
大家攀上一段石阶,聚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都到齐了吗你看看,你的蟾蜍还在吧”海格举起一只硕大的拳头,往城堡大门上敲了三下。
大门立时洞开,西门看到麦格教授站在大门口,她向着新生扫了一眼,西门注意到她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微笑了一下。
麦格教授和海格交流了几句,随后大家跟随着她鱼贯而入。
在西门看来,霍格沃茨和记忆中的模样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德拉科却明显得对于天花板上的星星很感兴趣。两人一个注意着怀中的人,一个观察着即将在这里生活七年的地方,都没有注意麦格教授的话,等到两人回过神来的身后,大家已经排好了队,站在了分院帽面前,西门看到眼前的帽子,反射性的给自己和德拉科加了个闭耳塞听,两年前他曾随母亲参加过一次分院,斯内普意外的没有像平常那样给他加一个闭耳塞听,西门就在那时切实体验了一把分院帽的歌声,从那天之后,西门便学会了这个十分实用的魔法。(原谅我,省略了好多剧情,但是斜阳觉得剧情太多的话,大家的钱花的就太冤枉了。)
德拉科疑惑的看了眼拥着自己的人,瞬间的安静使得他明白了是cifer为他施了个咒语。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但是看周围人的脸色,德拉科觉得西门这样做是正确的。
在分院帽的“嘴”不在扭动的时候,德拉科感到世界有有了声音,他感激的捏了捏西门揽着他的手。
这时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她说,“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限睛。她坐了下来。
片刻停顿, “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
“泰瑞布特!”‘“拉文克劳!”
……
“赫敏格兰杰!”
赫敏几乎跑到凳子跟前,急急忙忙把帽子扣到头上。
“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德拉科哼了一声,小声道:“我就知道。”
叫到德拉科的名字时,德拉科离开西门的怀抱,冲西门眨了眨眼睛,故作镇定的走了过去,帽子几乎刚碰到他的头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他在斯莱特林长桌右侧空着的两个座位上坐了,将右边的位置留给了西门。
这时,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德拉科下一个就是西门。
“cifer·snape!”
“哇,好酷啊,那是谁?”“那就是斯内普教授的儿子……”“真的吗?一点也不像啊!”当西门走上前去的时候,底下爆发出一阵议论声。
当西门走近分院帽的时候,分院帽突然剧烈扭动起来,大声喊道:“斯莱特林!斯莱特林,你别过来!”
西门皱了皱眉头,转身向德拉科走去。主席台上的教师们脸上有片刻的扭曲。
全场鸦雀无声,当西门坐下之后,世界又像是闭耳塞听被解除之后,瞬间嘈杂起来。
“毒蛇!”罗恩恨恨的喃喃。
落座后,德拉科满脸好奇的问:“cy,你对分院帽做过什么让它这么怕你!”
西门转过头,盯着德拉科看了半天,就在德拉科被西门看的快要放弃的时候,听见西门用厌恶的声音道:“太脏了!”
德拉科忍不住转过头,偷偷的笑了个够,他都忘记了cifer有洁癖了。
莫恩……诺特……帕金森……之后是一对佩蒂尔孪生姐妹……然后是莎莉安波克斯……最后,总算轮到:
“哈利波特!”
当哈利朝前走去时,餐厅里突然发出的一阵嗡嗡低语像小火苗的咝咝响声。
“波特,她是在叫波特吗”’“是那个哈利波特”
过了很长时间,帽子终于喊出来:“格兰芬多!”
救世主落座,之后的分院仪式很平淡的就过去了,校长发表了史上最简短也最无厘头的讲话,空空的盘子上早已摆满了食物。德拉科看着满桌子的食物皱眉,他在火车上吃了太多的糖果,西门从将旁边盛布丁的盘子放到德拉科面前,德拉科喜欢甜食,布丁不容易饱腹。
西门只在分院前与母亲有过一次实现交流,此刻,他看了一眼教室席,发现母亲征用仇视的眼睛盯着救世主看,那种刻骨的仇恨是他从不曾在母亲眼中看到过的。
西门皱了皱眉,将哈利·波特这个名字划入了黑名单中。
西门扫了一眼母亲旁边包着头巾的教授,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很危险,而且还是他很熟悉的人,明明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个人。西门思考着,用精准的刀法将眼前的牛排切成同样大小的丁儿,插了一块儿放进嘴里。
晚餐后,邓布利多向全校说了一些必要的注意事项。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
随后德拉科又享受到了一遍西门的特殊照顾。
“念一遍。”西门吩咐。
德拉科不明所以的照着邓布利多释放在空中的彩色字体念了一遍。
“音乐啊,”邓布利多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西门揽着德拉科跟随者一个高年级学长走进了地窖的走廊,他冲着走廊尽头的一副美杜莎画像道:“纯血!”
“这是口令。”级长简短的说明,画像应声打开,公共休息室里迎接新生们的,是各个年级的首席……(改编自《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第七章 分院帽)
作者有话要说:恩~这章的剧情有点儿多,斜阳已经尽量删减并改动剧情了,但是还是有很多,再删再改的话,斜阳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o(n_n)o~
火车上(捉虫)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外,马尔福一家和斯内普来送别即将要离家上学的西门的小龙。
“妈妈,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坐这辆破车上学,我们坐自己庄园的马车不就好了嘛!”德拉科看着眼前老旧的火车紧皱着眉。
“dray,这是传统,爸爸妈妈当年也是坐着它上学的。”纳西莎柔声安慰着不满的德拉科。
“教父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坐火车走?”德拉科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严肃的教父,教父就是嘴硬心软,这么多年德拉科早就看出来了。
“不能,西弗勒斯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担心,今天晚上你就又能看到教父了。”纳西莎耐心的劝解着因为要离家而不安的小龙,“dray,快上车吧,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是你也不想待会儿和一群平民混在一起的吧?”
知子莫若母,德拉科闻言果然不再抗争,但是福利还是要争取一下的:“那好吧,妈妈要给我寄糖果来哦,听说霍格沃茨不提供糖果。”
“好,我明天就给让维克多给你带过去。”维克多是马尔福家养的一只白头海雕。
听到肯定的答案,德拉科这才拉着西门依依不舍的向火车走去。
火车很老旧了,踏板很高,而小龙恰巧在不断的向后看着站口处的三位家长。西门无奈的一手揽上德拉科的腰,只一瞬间,德拉科就已经看不见站口的人了。
被强行带走德拉科不满的瞪了西门一眼,却任由西门揽着自己走进了门外挂着马尔福家家徽的包厢。
将包厢的门关上,德拉科开心的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包裹放在桌子上。
“速速放大——”
“cy,来一块儿,我从家里偷渡出来的哦。”德拉科像是只偷了腥的猫似的向西门推荐他带来的糖,毫不吝啬的抓了一把塞进西门的手里。
西门看着手心里用各种颜色的纸包裹得五彩缤纷的糖果,挑出来一颗塞进了嘴里。一股浓浓的||乳|香味在嘴里化开,西门皱了皱眉头,对于事物他并不如何挑剔,只是喜欢奶味儿的话,喝牛奶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非要吃这些甜腻腻的糖呢?
“好吃吗?”德拉科用期待的眼神紧盯着西门。
西门看了眼德拉科,不讨厌就是喜欢吧?于是他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德拉科开心的又剥了一颗塞进了西门的嘴巴里,【cifer连白水煮鸡蛋那种没有味道的东西都那么喜欢,没道理不喜欢这么好吃的糖啊!】
德拉科几乎以一分钟一块儿的速度快速消灭着眼前的糖果,西门看着皱了皱眉头,考虑着要不要把那一大包糖果从车窗上扔出去。
这时火车上的人越来越多,车厢里明显的可以听到外面的人跑过来跑过去的声音,新生们讨论着对于新学期的憧憬,嘈杂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火车。
“你看到我的蟾蜍了吗?呜呜……我的蟾蜍……” 一个男孩儿带着哭丧的声音在包厢门外边响起。
“哦,我没见过你的蟾蜍,但是我想我可以帮你找一找。”一个听起来很骄傲的女声道:“我叫赫敏·格兰杰,你可以叫我赫敏,你呢?”
“纳威,纳威·隆巴顿。”男孩儿显然没有跟上女孩儿的思维。
“那好吧,纳威,也许我们可以从这间包厢开始。”
下一秒,包厢的门被“彭——”的打开了。
“你们有人看到一只蟾蜍吗纳威丢了一只蟾蜍。”刚刚在门外的女孩儿说,语气显得自高自大,日中无人。她有一头浓密的棕色头发和一对大门牙。一进门看见西门在床边的软榻上闭目打坐,俊秀的外表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想进门应该先敲门,这是基本礼貌。”德拉科见西门被人觊觎了,有些不高兴,拖着长腔,慢吞吞的对两个不速之客说,口气中充满着不欢迎。
“我们没有见过蟾蜍,那种不华丽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马尔福家的包厢里呢?”德拉科略带嘲讽的道。
本来有些歉意的女孩儿被德拉科惹火了,“你还没有找过,怎么会知道没有呢?我们要找一找。”
旁边的圆脸男孩儿呜咽着拉拉女孩儿的袖子,像是想让她离开,可是女孩儿并没有理会,仍旧向里走了两步,她想要和床边的那个男孩儿打个招呼。
德拉科见门牙女孩儿不住的盯着自己的未婚夫看,像是要被气炸了,他说的话,除了家里人,从来没有人敢不听。
“隆巴顿,你们家堕落了也就罢了,怎么能和泥巴种混在一起,纯血贵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德拉科转向圆脸男孩儿,嘲讽的说。
棕发女孩儿显然不明白“泥巴种”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德拉科的语气便知道那不是个好词儿,于是她上前一步就要和德拉科理论。
打坐的西门身上不由得发出一股杀气,直逼两人。
“对,对不起,马尔福,我们马上离开。”不得不说有时候一些人的直觉准的惊人,圆脸男孩儿意识到事情要变得糟糕了,连忙拉着高傲的女孩儿走出了包厢,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了。
德拉科为这通没有发出去的火儿不痛快,只听得门外两人的争执声越来越远。
“纳威,你拉我出来干什么?我们还没找呢!”
“赫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