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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门吹雪穿越HP第6部分阅读

      当西门吹雪穿越HP 作者:rouwenwu

    ·马尔福这个人呢!

    德拉克的敲门声理所当然的被忽略了,当然他也没有胆子再去敲第二遍,那次意外不仅仅毁了一室的魔药,还造成了德拉科对于这个房间的恐惧。

    德拉克只好可怜兮兮的自己坐在沙发上等待:

    “唔~幸好还有绿豆糕吃。”

    德拉克端起刚刚从厨房顺出来的绿豆糕,幸福的吃了起来。

    这时,一直谷仓猫头鹰从敞开的窗户里飞了进来,腿上还带着一封信,尽职的猫头鹰小心翼翼的站在门把手上,用喙啄着魔药室的门,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咚咚咚咚”的声音。理所当然的,门内没有反应。

    “那门是隔音的。”德拉克同情的看着和自己同命相连的猫头鹰,走过去,向着猫头鹰伸出手臂,让他落在自己身上,手里举着吃剩的一小块儿绿豆糕,冲着猫头鹰道:“介不介意和我一起等一会儿?”

    猫头鹰“咕咕”的叫了两声,像是答应了德拉克的话,伸出头将德拉克手里的绿豆糕啄进嘴里。

    ————————魔药无日月,世上已千年——————————

    等到斯内普完成了坩埚中的魔药,才想起来今天是西门的生日,看到旁边正在制作补血剂的儿子,愧疚感油然而生。他怎么可以忘记cifer的生日呢,特别是十一岁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这孩子从小稳重,从不让自己担心,可是就因为这样,让他忘记了他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斯内普拿出魔杖,对着坩埚施了个清理一新,眼睛的余光看到案边放着的小托盘上的食物,心里一暖,随即拿起绿豆糕,咬了一口,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甜味,却不腻人,斯内普满意的眯了眯眼睛,为儿子的细心而欣慰。享受完儿子准备的早餐,斯内普转头,看着西门手下的药剂渐渐成形,心道,真是完美的作品,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西门将制作好的魔药装瓶,正看到母亲用赞叹的目光看着自己,温和的换了一声,“母亲!”

    斯内普上前轻拥了西门一下,道:“cy,生日快乐!”

    西门闻言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半晌,道:“谢谢,u。”

    斯内普一愣,cifer多久没有交过自己妈妈了?随即笑道:“cy,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今天马尔福庄园还有一场美好的宴会等着你呢,小龙一定等急了。”

    语毕,母子两个便一起走向紧闭的房门,打开门的一瞬,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德拉科歪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绿豆糕的碎屑,看样子做了个好梦,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了,一只猫头鹰窝在茶几上,一只翅膀向外伸着,末端拢向腹部,仔细看里面竟然有一块儿绿豆糕!

    生日宴会

    话说上回斯内普和西门走出魔药室,正看见这讨喜的一幕,睡梦中的两只出奇的相似,不知是不是动物的直觉更敏锐一些,猫头鹰信使率先从睡梦中醒来,扑闪着翅膀飞起来落到西门的肩膀上,向着西门伸出来一条腿。

    西门皱着眉将猫头鹰腿上的黄|色的信封取了下来,空着的手在自己的肩上状似轻柔的拂了一下,可怜的信使立刻尖叫一声从西门肩上掉了下来,幸亏他还记得自己作为一只鸟的本能,拼命扑扇着翅膀,在离地面一厘米的地方险险停住下坠的趋势,在空中停了一下,落到地上,委委屈屈的走了两步飞上了茶几,抱着剩余的一块儿绿豆糕,缩了起来。

    西门丝毫不理会猫头鹰的举动,看了眼手里拿着的信封,上面用翠绿色的墨水写着“蜘蛛尾巷12号(纯属杜撰)客厅里cifer·snape先生收”。

    “录取通知书,恩?”斯内普看到儿子手里拿着的熟悉的信封,虽然知道总会有这一天,但是仍旧仍不住欣喜,进入霍格沃茨英国魔法界每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件之一,鼓励性的对西门说,“拆开来看看?”

    西门闻言拆开信封,几个月前,德拉克过生日的时候也曾受到过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所以他对于自己今天会收到通知书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这封信除了名字和德拉科收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是字迹!

    清楚儿子疑问的斯内普轻轻一笑,霍格沃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墨守陈规的地方,向西门展开信封的方向扫了一眼,提起羽毛笔在信封反面写了个肯定的回复,猫头鹰拍拍翅膀逃也似的从窗户飞走了,转头对西门解释道:“我当年的录取通知书也是这个样子的,也许它千年来都没有变过也说不定,呵呵,不要想这个了,去把小龙叫醒,我们已经迟到了。”

    西门看着蜷缩在沙发一角像个猫咪一样的德拉科,心内一片柔软。上前轻轻的将德拉克公主抱起来,道:“不必了,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语毕,西门当即走向壁炉,向斯内普望了一眼。斯内普会意向壁炉里撒了一把飞路粉,在一声冰冷而清晰地“马尔福庄园”声中,两小消失在了壁炉里。

    斯内普看着两小亲密的样子,心想今天是不是应该趁着cifer生日试探一下两个人的意思?

    ——————场景转化的分割线————————

    斯内普从壁炉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对上了卢修斯愤怒的眸子,左右看了看,见两小没了踪影,颇有些心虚的道:“哦,卢修斯,我的朋友,真高兴你在这里迎接我。”

    卢修斯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天知道他今天早晨还在为cifer的生日宴会在马尔福庄园举行而高兴。刚刚cifer抱着dray去休息他不好打扰,正好西弗勒斯出现在他的眼前,没道理他要放弃这个泄愤的对象:

    “西弗勒斯!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太阳都比你有时间观念,至少他懂得要按时回家,你的大脑退步到不知道日升日落了吗?你知不知道今天是cifer的十一岁生日宴会!十一岁!这是个多么重要的日子!虽然只是我们之间的家庭小聚会,你要让cifer怎么想!天啊,这孩子从小听话的让人心疼……”

    “哦哦,卢修斯,注意你的贵族形象!”斯内普颇有些黑线的看着越说越起劲儿的铂金贵族,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卢修斯这么婆婆妈妈的,似乎一沾到孩子的事情,卢修斯就完全进入好爸爸模式了,西弗勒斯指了指已经完全落下去的太阳,道:“如果你再继续说下去,cifer的生日就要等到明天了!”

    毫无疑问的,斯内普不愧是说话的艺术家,他总能准确的找到对手的痛脚,卢修斯的喋喋不休在听到斯内普的话后戛然而止,只是脸上青白不怎么好看。

    “好了,卢修斯,你觉得我们今天是不是应该试探一下孩子们的想法……”斯内普满意的看到自己的话的效果,拉着卢修斯往花园的方向走去,顺便商量一下小龙和西门订婚的事情。

    此时坐在紫藤椅上聊天的两小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位父亲惦记上了。

    西门的生日宴会终于在月亮升起之前开始了,巨大的魔法灯将整个马尔福花园照的同伙通明,夏日的凉风吹在身上,令人神清气爽,也许将宴会放到晚上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两家人坐在花丛中间,中间特地留出来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大大的双层蛋糕,上面还放着一个西门形状的小蜡像,惟妙惟肖,只是现实中的西门永远也不会如蜡像一般笑的那么天真烂漫。

    众人唱着生日快乐歌,将西门围在中间,烟花在空中绽放,火树银花,西门只觉得像是在一个不知道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情境里,和眼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前世时,就算是最爱闹人的陆小凤也从不敢这样为自己祝寿,顶多是来偷几坛酒,借花献佛的祝贺一番,前世的生日更像是一些刻板的程序。

    不知何时生日歌唱完,小龙猛的扑进西门的怀里,惊醒了犹在梦中的人

    “cy,生日快乐!”小龙欢快的说,很快离开了西门的怀抱,奔向了垂涎已久的大蛋糕,“cy,快许愿,快许愿。”

    西门无奈的看着眼前点亮的十一根蜡烛,只求大家能一直像此刻一样幸福。宴会的□在熄灭的蜡烛中暗了下去,马尔福庄园又恢复了温馨而平静的气氛。两家人围坐在藤椅上吃着蛋糕,当西门接过小龙切好的蛋糕时犹有些不真实,但是西门不知道还有更让他吃惊的事情等着他。

    “cy,你觉得小龙怎么样?”纳西莎开口道,这种事情总是女性开口来的好一些,虽然他也希望小龙能将cifer娶进门,但是看cifer的性子,好像不怎么可能,先问一下这孩子对小龙的意见,将来再教一下小龙,看能不能将这么优秀的孩子娶进门。

    小龙听到妈妈开口问西门,目不转睛的看向眼前自己心仪已久的人,想到昨天晚上妈妈对自己的试探,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羞赧。

    西门听到纳西莎的问话不禁愣了一下,看向星星眼的德拉科,总感觉纳西莎话里有话,却也没有多想,道:“很好。”

    纳西莎闻言很是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卢修斯。虽然两小的关系一直很好,她还是担心是小龙一厢情愿,做母亲的总是不希望孩子的路走得太辛苦。

    卢修斯接到妻子的眼神,会意的点点头,冲着斯内普道:“西弗勒斯,既然cifer也同意,那我们商量一下找个日子给他们订婚吧!”

    西门闻言,皱起了眉头,订婚?和小龙?他从没有这么想过啊,虽然这世的母亲和父亲都是男人让他接受了男人间也可以结婚生子的事实,但是结婚从来没有出现在西门的计划里,他不是个适合结婚的人。

    知子莫若母,斯内普一看西门便知他们都误会了cifer的意思,随即问道:“cy,你想说什么吗?”

    西门看看斯内普又看看德拉科,道:“我没想和德拉科结婚。”

    刹那间,快乐的气氛像气球撒了气迅速的冷却下来,本来因为西门先前的话而快乐的快要飞起来的小龙,眼睛里变得雾蒙蒙的,瞬间蓄起了泪,从藤椅上腾得站起来,冲着西门大吼:

    “谁要和你结婚!痴心妄想!”

    接着冲了花园,像卧室的方向奔去,他需要一个能让他大哭出声的地方。

    西门坐在那里,瞬间,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却只能愣愣的看着德拉科跑远。

    “还不快去追!你难道想就这样失去他吗?”斯内普唤醒的坐在那里的西门,他怎么会不知道cifer话的意思呢,斯内普第一次为儿子这直接的性子而担忧。

    西门听到母亲的话,身体自发的向小龙卧室的方向追去,今天的事情太过梦幻,到现在都让他觉得不真实。

    两个人的空间

    话说上回西门吹雪听到母亲的话之后飞奔而出,只觉得要快点见到德拉科,直到他站在德拉科卧室的大门外,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门另一边的那个人。西门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突然间发现十一年来,自己曾无数次来过这个房间,却从来没有留意过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甚至房间的主人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

    西门站在卧室外,听着里面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脚下有逾千斤。西门心中绞痛异常,只想把门里的那人狠狠抱进怀里。

    “阿拉霍洞开”西门对着门把手念道,大门应声而开。

    “滚出去!!!!!”一个不明物体擦着西门的脸颊飞了出去,摔在了门口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

    一丝鲜血顺着西门的脸颊流了下来,像是一滴血泪为他少年青涩的脸上平添了一抹妖冶。关上门,西门顺手施了个锁门咒上去。

    窗帘紧紧地拉着,四柱大床被厚重帘子重重遮住,床幔深处传来闷闷的哽咽声,西门叹了口气,伸手撩开幔帐,床顶上的夜光星星发出微弱的点点光亮,让西门能够看清楚封闭的床幔中的情景,只见偌大的大床中央鼓起了一个包,还在颤动着,显然是德拉科蜷缩在被子里面哭泣。

    西门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在花园里说的话,几乎是在刚刚脱口之后,他就后悔了,从小和德拉科一起长大,西门从没想过要有什么超出朋友情分的事情,可是就在刚刚小龙流着泪离开的时候,心里那如同刀绞般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原来自己早就把小龙放在了心里。

    盯着被子下面鼓起的地方,西门的眼里盛满了柔情,伸手将手覆上被子,想要把躲藏起来的德拉科挖出来。岂料在西门的手碰上被子的瞬间,德拉科突然将被子掀了起来,冲着他大吼,“出去!我想要一个人待着!”

    西门伸出去的手就这样被甩在了一边,只见从半躺在被子里的德拉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铂金色头发被主人蹂躏的散乱开来,一撮额发因为沾上泪水而黏在眼角,眼睛哭得通红,眼睑已经有些浮肿了,丰润的唇犹被咬着,已经沁出了血迹。西门看着只过了几分钟就变了样子的小龙,左胸一阵酸胀,忍不住将人用在了怀里。

    被人搂住的德拉科终于反应过来是谁闯进了自己的房间,被拥住的温暖与刚刚独自待在黑暗中的孤独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时委屈,愤怒,欢喜一齐涌上心间,百味陈杂,让德拉科快要要爆炸了,忍不住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发泄到拥着自己的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不想和我结婚吗!去找别人去啊,去找个口口的口口女人!你来这里干什么!来看我被你拒绝后有多么可怜!”德拉科奋力挣扎,想要挣脱西门的束缚,但是从小就不怎么锻炼的德拉科怎么可能挣脱,西门的手臂丝毫没有被撼动。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处的德拉克像一只被锁住的小兽,无助而绝望。就好像知道自己的反抗不会有结果,德拉克放弃了挣扎,嘤嘤哭泣着,狠狠将泪水擦在西门吹雪不染纤尘的白袍上。

    西门感受着怀里平静下来的躯体,将手臂有收紧了一些,快做点儿什么,西门的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促使他,好像不做点儿什么,怀里的人儿就要这样消失了。

    德拉克只觉得环在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得他快要不能呼吸,心理的酸涩无处发泄,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底西门由于刚才的挣扎而漏出来的肌肤,一口咬了上去。

    “唔~”西门为肩上撕拉的痛而闷哼一声,却刻意放松了肩上的肌肉,任由德拉科咬着,如果这能让怀里的人儿消气,就算是让他食血啖肉又如何。

    几乎是立刻的,德拉克感受到了舌尖散开的带着梅花香的腥甜味道,但他却只想要再用力一点儿,直到在这人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永不能褪去标记。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德拉科放开了口中含着的皮肉,愤怒于自己的软弱,他竟然想就这样原谅cifer了,就算是他想要就此离开自己,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德拉科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从西门的肩上滑落下来。

    在怀中的人从身上滑落的瞬间,西门的心惊得快要停住了,环着德拉克的手臂瞬间接住后昂回去的身体,却对上了一双饱含着深情的眼睛。

    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两个相爱着的人。

    就像是理所当然,西门俯身下去,吻住那一双让他沉溺的眼睛,只是轻轻贴着,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睑。受到蛊惑般,西门的吻渐渐向下,划过沾着泪珠的睫毛,鼻尖,直至被自己的鲜血染得分外妖娆的唇。腥甜的味道在口间散开,两个人的味道在唇齿间完美的交融。

    一吻毕,气氛意外的平静。西门看着怀里望着自己的人,心里一片柔软。

    “你走吧,有这个吻就够了。”德拉科说着把头转到一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西门吹雪用手把德拉克的头转过来,注视着他的眼睛说。

    “不然你想要我怎么样,哭着求你留下来吗?还是你想要我对你的祝福,cifer·snape·voldeort?”德拉科强忍着心痛道,语带哽咽,声音破碎得就像要这样死去了。

    西门心疼的看着眼前越发苍白的人儿,道:

    “我爱你,德拉克,看着我的眼睛,我爱你。”

    德拉科看着西门的眼睛,终于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张了张嘴,终于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不会去找别人。”西门被德拉科眼睛里的不敢置信刺伤,坚定的重复着爱他的话,“德拉克,我爱你。”

    德拉科闻言,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想笑又笑不出来,眼泪却顺着脸颊滑下来流进了铂金色的发间,道:

    “不会离开我?”

    “不会。”西门紧盯着德拉科的眼睛道。

    “恩。”德拉科终于相信了西门的话,眼泪却止也止不住,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西门将人重新埋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德拉科的眼泪将自己的袍子沾湿,湿透,贴上自己的皮肤,直至将此时的眼泪牢牢的印在心脏上。

    黑暗的房间看不出时间,德拉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也许是在深爱着的人怀里的感觉让他觉得安心,渐渐地,他睡了过去。

    感受着怀里的哭声渐止,呼吸满满变得平稳,西门倾身上床,将两个人塞进被已经被之前的挣扎而揉皱的杯子里,下巴抵在德拉科头顶,喃喃道:“睡吧,我在这里,永远也不会再离开。”

    窗幔间依然是黑暗,却不再是孤独与悲伤。

    甜蜜又混乱的早晨

    夏天的太阳总是勤快一些,早晨五点,天光就已经大亮。马尔福庄园最靠里的卧室中,层层叠叠的床幔深处依旧是星光微微,生物钟准时将西门从睡梦中唤醒,怀里熟悉的温度让他不舍得放开,他不明白女人,更不明白男人,甚至于自己,感情上的事,他总是七窍去了六窍,既盲又哑,听不到闻不见,但就是这仅剩的一窍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

    接着微弱的魔法星光,西门用近乎迷恋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熟睡的脸,好像只一夜这人就变了,好似这十一年对这人的印象全然被打乱打碎了,眼前的,是自己所爱的人啊。西门抬手在德拉科眼睛周围的|岤道上按了几下,过了一夜,德拉科的眼睛彻底肿了起来。想起马尔福家的人对于外貌的执着,西门轻笑了一下,真不知道德拉科醒来发现眼睛肿成这个样子会是何种反应。

    西门的动作虽然轻柔,德拉科还是被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德拉科像是被惊吓到一般身体猛的一颤,紧接着用手紧紧抓住了西门的亵衣,惊呼:“cy!”

    “你别走!别走!”犹自沉浸在梦中的德拉科挣扎着抓住西门的衣服,眼泪滴下来,落在西门的手背上,灼得他生疼。西门看着眼前的德拉科无助而恐惧的样子,自责溢满心间。德拉科的骄傲就像是烙在他身上的烙印,像是一只高贵的孔雀,时刻都仰着自己高贵的头颅,可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却因为自己而变得如此狼狈。

    西门搂住德拉科纤细的腰肢,紧紧地,能让德拉科感受到他的在乎,却并不束缚德拉科的动作,任由慌乱的人儿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安慰道:

    “我不会离开你,不会。”

    德拉科像是没有听道西门安慰的声音,犹自在西门怀里挣扎着。当太阳的温度慢慢变得灼热,被幔帐深掩着的床榻伸出盈满了两个人的气息,德拉科从慌乱的梦中醒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耳朵羞得晶亮通红,把整个的头都埋在了西门的怀里。

    西门拥着怀里的散发着迷人温度的人儿,心里像是有一块儿空洞被填满了。

    许久,西门将怀里的人儿从自己怀里挖出来,盯着德拉科四处乱瞟的眼睛说:“我去给你找衣服。”

    西门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襟仍被德拉科攥在手心里,回头宠溺的冲德拉科道:“我不会走。”

    德拉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反射性的抛开手心的衣襟,比刚刚攥住的动作犹快了三分,转过身将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西门起身,缓步走向床边的一架全身镜,刚刚走进镜子所能照到的范围,就听见那镜子用夸张的语气道:

    “哦,voldeort小主人,您怎么可以穿成这个样子!瞧这衣服上面的褶皱,都可以在上面铺上一层泥土种草了!不过您这个样子真是迷人啊……”

    真是面罗嗦的镜子,西门吹雪不耐烦的甩了个咒语上去,房间里立时安静了下来。西门走上前将镜子像又拉开,一个小房间出现在视野里,只见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睡衣,礼服,内衣,常服……只是房间里的衣服很明显的分成了两个风格,左边不管是什么样的衣服都华丽异常,却斌不显的粗俗,反而有一种张扬的华贵;右边则要简单的多,清一色的雪白与墨黑,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每一件衣服的料子都属上乘,是外面店面里买不到的,衣袖或者领子上都绣着同色的暗纹,内敛却不失高贵。

    西门从衣架上取了两套衣服,想了想,将身上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里衣褪了下来,就地换了一套白色衬衣,搭了条黑色的裤子,简简单单,却显得西门的身材修长挺拔,黑色的长发垂下来,自有一番独属于少年的风华。

    随手拿起给德拉科挑的一件米色的睡袍,经过昨天的事情,德拉科需要休息。想起今早起床手底下德拉科因为噩梦而汗湿的衣衫,西门皱了皱眉头,他不希望德拉科在经历了这样一次感情上的伤害之后再来一场感冒。

    在西门还在换衣服的时候,德拉科已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从床幔的缝隙中向着镜子的方向打量,他现在一分钟都不愿意cifer从自己的视线中离开,就在cifer的重量从床上消失时,德拉科的内心就开始不安,明明cifer离开连五分钟都不到,脑袋里就出现了各种cifer要离开自己的假设。德拉克越想越害怕,脑海里的一切都让他快要发疯,于是德拉科忍不住开口呼唤:

    “cifer,你在哪里?cy?”

    听到德拉科带着哭音的喊声,西门提起旁边德拉科的睡衣,运气轻功,瞬间就来到床前。只见德拉科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外,眼角已然挂上了泪痕。

    西门的心骤然收紧,托起德拉科的身子,将他重新放在了床的中央,将手上的睡袍递给德拉科,西门安慰性的在德拉科的头顶吻了一下,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来把睡袍换上。”

    说完西门就要起身回避,德拉科看看自己手臂上的睡袍,又看看西门身上穿着整齐的衣服,满眼的疑惑,此时见西门起身离开,瞬间扔开了睡袍,抓住西门的手臂,道:

    “不!我不换!你不要走!”

    西门无奈的回身,自己离开小龙的视线会让他如此不安,原来自己给了他这么大的伤害。思考完,西门半搂住德拉科,轻轻的解开了被德拉科蹂躏的硕果仅存的两颗扣子,凝滞般的肌肤就这样呈现在了西门眼前。

    德拉科被西门的举动惊住了,想要挣扎,却被理智控制住,“罢了罢了,自己都打算将一辈子交给cifer了,就算他现在想做什么,自己也不会去阻止。”

    德拉克这么想着,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是红透了的耳根出卖了他此时的内心。

    德拉科身上的睡衣慢慢被剥落,就在此时,卧室的门被猛地撞开,卢修斯和斯内普闯了进来,瞪着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

    西门反射性的抓起被子将近乎□的德拉科裹了起来,全身散发着冷气,瞪着门外的家长们。

    纳西莎从门口伫立的两个人的缝隙了挤了进来,看着眼前的景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伸手将两个不识时务的大男人退出了房间,好心的将房门掩起来,隐隐约约传来纳西莎对两个男人的埋怨声:

    “早就告诉你们两个,孩子的事情他们自己可以解决,你们两个偏偏不信,看这样子,坏了两个孩子的好事了吧……”

    西门黑线的望着门的方向,为三个大人的不请自入而恼怒不已。回头看德拉科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儿。

    叹了口气,西门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无力过。西门拿过被抛在一边,被人忽略了许久的睡衣,就着小龙的姿势,在被子里帮德拉科把新睡衣换上。将德拉科放平,重新躺在床上。

    “cy?”德拉科轻声唤道。

    “恩?”西门疑惑的看着瞪着自己的德拉科。

    “你只是想帮我换睡衣?”德拉科盯着西门的眼睛。

    西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德拉科的想法,随即笑道:“是啊”,西门顿了顿,补了一句,“你还太小。”

    那我长大一点儿你就会做点儿别的什么啦?明白西门言下之意的德拉科飞快脱离了西门的身体,躲进了被子里,该死的,他今天跟被子结缘了!他以后一定要换了这床被子,一定!

    当少年遇上少年

    又是一天清晨,德拉科满意的从床单,床垫,床幔,被子,枕套全换了的大床上爬了起来。自从和cifer定情之后,他每天都很快乐,甚至睡梦中都会不自觉得笑出声。

    飞快的穿起衣服,德拉克跳下床,奔向了隔壁的房间,今天他们要去对角巷采购上学需要的东西。一想到他和cifer会在一个学校上学,分到一个学院里,住一间宿舍,他的心情就会像充了氢气的气球一样飞扬起来。

    “cy~cy!”德拉科刚冲进走廊就大喊着cifer的名字,伴随着“彭——”的一声cifer的卧室门被心急的德拉科猛的推开。但是马上,德拉科就迈不动步子了,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血脉喷张。

    只见cifer全身上下,只腰间松松的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手臂微抬,正擦着犹带着热气的头发,见小龙突兀的闯了进来,手上动作稍微顿了顿,正露出胸腹间迷人的曲线。沾湿的头发贴在cifer光裸的背上,并不张扬的肌肉显示着他完美的爆发力。

    德拉科心虚的左瞟瞟右看看,就是不敢将视线放在cifer身上,脚尖有些不自然的点捻着可怜的白色羊绒地毯。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此刻德拉科心里矛盾无比,唔~还是好想看啊,可是看了会不会被cifer教训?想到cifer冷着脸的样子,德拉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cifer见到眼前大姑娘似的德拉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德拉科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毫无防备的卸下贵族高傲的面具。趁着德拉科发呆之际,cifer拿起床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袍子套了上去,走到了表情纠结的德拉科面前。

    德拉科被眼前强烈的存在感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就看到了眼前已经穿戴整齐的cifer。德拉科瞬间松了口气,可是心里却忍不住失望,刚才就应该再多看一眼的。

    cifer无奈的看着眼前什么都放在脸上的德拉科,道:

    “还想看吗?”

    “想!”德拉科反射性的脱口而出,下一刻,却为自己的话而涨红了脸,耳朵尖更是红的透明。

    cifer惊愕了一下,他只是看到德拉科满脸的懊悔随口问了句,没想德拉科真的会回答,但是看到眼前人全身都红透了的可爱样子,西门的唇角忍不住上翘了几个弧度。自从遇上了德拉科,他的心神就不自觉的放松。

    cifer看着仍在自己房门口呆立着的德拉科,伸手将他正在不住得蹂躏衣角的手握在手心里,牵着他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了德拉科对面,看着他眼睛下面明显的阴影,道: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已经摆脱煮熟的虾子状态的德拉科点了点头,欢快的说:

    “今天要去对角巷嘛,我一整个夏天都在想这件事情,不知道我们的魔杖是什么样子的,虽然是定做的,但是我们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不是吗?我忍不住想要早点儿把他拿在手里,上学之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巫师了哎……”

    cifer坐在椅子中安静的听着德拉科兴高采烈的诉说着他为今天想要去对角巷购物的兴奋心情,水珠顺着他的长发滴下来,滴在丝质的袍子上,使得白色的布料显得微微透明。

    德拉科说着说着,视线不自觉得落在了cifer的衣服上,忍不住脸色一红,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cifer湿漉漉的头发吸引了过去。德拉科忍不住皱了皱眉,cifer总是不注意照顾自己,德拉科腹诽,随即站起身来,拿起被cifer随手挂在架子上的毛巾,站到cifer身后,小心的托起cifer在自己的坚持下留起来的墨色长发,用毛巾轻柔的擦着。

    房间里的气氛平静而又温馨,cifer不是个多话的人,甚至在多数时间里,他都只是安静的听着德拉科叽叽喳喳的说着,但是两人间却是意外的默契。就像现在,明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却让人不忍心去打扰,纳西莎站在门口看着两个孩子之间默契的相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打扰,但是早餐时间到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cy,dray,早餐时间到了哦~”纳西莎敲了敲大开着的房门,叫道。

    cifer抬头看向们都笑的温婉的纳西莎阿姨,伸手握住德拉科正在为他擦头发的手,让他停下来。cifer站起来,顺势牵起德拉科的手,对着纳西莎道:

    “就来。”

    纳西莎暧昧的看了看两小,转身离开了。

    西门抬手摸摸自己半干的头发,运起内力,头发瞬间干了,顺滑垂落下来,沉甸甸的,如丝如缎,如沐如瀑,转头看到正在不满的瞪着自己的德拉科道:

    “你愿意为我束发吗?”

    ——————场景转换的分割线———————

    德拉科气鼓鼓的站在摩金夫人长袍店的脚凳上,他想要一把飞天扫帚啦,可是妈妈不让自己带,一想到刚刚在壁窗里扫了一眼的光轮,那完美的弧度,哦~该死的,他为什么就不能带呢,他一定要让爸爸给他偷渡一把!

    西门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翻着新买的一年级课本,温柔的看着德拉科生闷气的可爱样子。

    就在这时,长袍店里来了一位新的客人,无聊透顶的德拉科转头向门口看去,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是要买霍格沃茨学校的制服吗,亲爱的?”摩金夫人迎了上去,道: “我们这里多得很,说实在的,现在就有一个年轻人在里边试衣服呢。”

    听到摩金夫人提到自己,德拉科回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戴着用胶布粘起来的大黑框眼镜的瘦瘦小小的大眼睛的小男孩儿正在门口和摩金夫人说话,也许是那头和cifer一样的黑色头发让他对这个小男孩儿有些微的好感,德拉科开口道:

    “喂,也是去上霍格沃茨吗?”

    “是的。”黑头发男孩儿说。

    “我爸爸在隔壁帮我买书,妈妈到街上找魔杖去了。”德拉科慢慢吞吞的拖着贵族特有的长腔对男孩儿说,对象无所谓,他只是想要找个人抱怨一下,剜了一眼旁边坐得闲适的cifer,故意忽略cifer似的道: “然后我要拖他们去看飞天扫帚,我搞不懂为什么一年级新生就不能有自己的飞天扫帚。我想,我要逼着爸爸给我买一把,然后想办法偷偷带进去。”

    男孩的表情浮现出一丝厌恶,德拉科挑挑眉,继续问道:

    “你有自己的飞天扫帚吗?”

    “没有。”男孩道。

    居然敢讨厌我,德拉科生气了,所以他决定要报复一下这个明显是个麻瓜种的黑发男孩儿。

    “打过魁地奇吗?”

    “没有。”男孩儿答道,德拉科满意的看到他脸上迷茫的表情。

    “我打过。爸爸说,要是我没有被选入我们学院的代表队,那就太丢人了。我要说,我同意这种看法。你知道你被分到哪个学院了吗?”

    “不知道。”

    男孩儿脸上对自己的怀疑没有逃过德拉科的眼睛。

    “当然,在没有到校之前没有人真正知道会被分到哪个学院。不过,我知道我会被分到斯莱特林,因为我们全家都是从那里毕业的——如果被分到赫奇帕奇,我想我会退学,你说呢?”

    看到男孩儿的郁闷,德拉科的心情莫名的开心了一点儿。

    “喂,你瞧那个人!”德拉科突然朝前面的窗户点头说。一个粗鲁的大个子站在窗口,朝男孩儿咧嘴笑着并指指两个大冰淇淋,说明他不能进店。

    “那是海格。”男孩儿说,显然是对于能知道一些德拉科不知道的事,觉得很开心。“他在霍格沃茨工作。”

    “哦,”德拉科说,“我听说过他。他是做仆人的,是吧?”

    “他是狩猎场的看守。”男孩儿说。他越来越不喜欢德拉科了。

    “对,一点不错。我听说,这个人很粗野,住在校园里的一间小木屋里,时不时地喝醉酒,玩弄些法术,结果把自己的床也烧了。”德拉科不遗余力的打击着黑发的男孩儿。

    “我认为他很聪明。”男孩儿冷冷地说。

    “是吗?”德拉科略带嘲弄的意味说,“为什么他来陪你,你的父母呢?”

    “他们都去世了。”男孩儿简单地说,不想跟这个德拉科谈论这件事。

    “哦,对不起。”德拉科说,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他们也是跟我们一类的人,是吧?”

    “他们是男女巫师,我想你大概是指这个吧。”

    “我确实认为他们不应该让另类入学,你说呢?他们不一样,他们从小就没有接受过我们这样的教育,不了解我们的世界。想想看,他们当中有些人在没有接到信之前甚至没听说过霍格沃茨这个学校。我想学校应当只限于招收古老巫术家族出身的学生。对了,你姓什么?”

    男孩儿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摩金夫人说:“已经试好了,亲爱的。”黑发男孩儿迫不及待的逃离了德拉克。

    “好,那么我们就到霍格沃茨再见了。”德拉科拖长声调说,显然是对字的的成果很高兴。(改编自《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第五章 对角巷)

    “又欺负人。”cifer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像斗胜了的孔雀一样得意洋洋的德拉克,道。

    “哼~”德拉科转头,他不想理这个人,谁让他早上和母亲一起反对自己带飞天扫帚上学的。

    cifer无奈的站起身来,结果摩金夫人递过来的制作好了的两个人的校服,走上前去,拉起德拉科的手,亲了亲德拉克的头顶,道:“你不是像要早点儿拿到魔杖的吗?相信纳西莎阿姨已经等我们等急了。”

    犹自别扭这的德拉科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变得兴高采烈了起来,拉着cifer离开了摩金夫人长袍店。

    魔杖

    “奥利凡得——自公元前382年始,最好的制造者。”cifer扫了一眼门上已经剥落的金色字符,留意到旁边的德拉科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兴奋,眼前不知道多久没有修整过的魔杖店显然不符合马尔福小少爷的审美标准。

    前些天他们为魔杖的订制曾来过一次,为此他们不得不听着白眼睛老头儿将马尔福家和普林斯家的魔杖史完整的复述了一遍,原因是订制魔杖需要比在魔杖店里挑魔杖更加详细的客人信息。

    正在两个人犹豫间,魔杖店里传来了奥利凡得轻柔而又空洞的声音,“哦,孩子们,你们为什么不进来呢?”

    “你好,奥利凡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