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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 完结第7部分

      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 完结 作者:rouwenwu

    魅力,让人情不自禁地将目光移向他。

    ☆、王爷变娘子?!(3)

    王爷变娘子?!(3)

    “爹,这个您吃!”扯下另一只鸡腿,天赐懂事地送到冷宁面前。

    “你吃,大热天的,爹不吃想肉,太腻!”冷宁笑着推开那只鸡腿,探手从包裹里捏出一个馒头,又扯过那只酒囊中的一只拔出塞子,嗅到酒囊内飘出的酒香,她立刻浅浅地啜了一口。

    乡野小店,自然不会有什么好酒,不过就是寻常的家酿粮食酒,只是并没有像那些只知道赚钱的店子里掺水,保持了原有的纯度,原汁原味,并不辛辣,入口醇厚绵香。

    原本啃鸡腿啃得不亦乐乎的九儿,嗅到酒香立刻停下啃食的动作,垂下手中啃到一半的鸡腿,轻轻地吸吸鼻子,明朗双眸带着向往看向九儿手中的酒囊,“我也要喝!”

    “这……”冷宁微微犹豫,“这酒太烈,九儿听话,不要喝了!”

    他中毒在身,喝酒是否会有什么副作用,她还未可知。

    “不,我就要喝!”九儿嘟起嘴,语气无赖中隐约有几分孩童般的撒娇之态,原本嫩粉如樱的唇,因为被毒意浸染,艳红妖娆,又染了鸡腿上的油脂,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微光。

    那样的一个人,那样的一个表情,纵是霸道刁横了些,却仍是让人无法拒绝。

    思及初见他夜时的情景,冷宁犹豫片刻,还是将手中酒囊向他送过去。

    她本是爱酒之人,自然也知道这酒于九儿有着怎么样的吸引力,此时他生死未卜,她又何不让他纵了心意,就算是到了皇宫仍是回天无术,至少这几日要让他尽情快活。

    心中这么想着,一想到那个死字,她仍是心中生出一抹淡淡的不舍来。

    酒囊到手,九儿脸上立刻现出满足地笑意,也不介意冷宁刚刚喝过,立刻就送到嘴边,先是浅浅一啜,眸子里便现出陶醉的表情,只管大口地饮去,连喝几大口,这才微喘着垂下酒囊,懒洋洋地道出两个字。

    “好喝!”

    冷宁本以为像他这等在皇宫中锦衣玉食的人,怕是喝不惯这些山野的粗酒,哪想着九儿也和她一样极爱这酒,倒让她意外之余更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王爷变娘子?!(4)

    王爷变娘子?!(4)

    因为担心再遇到段临风等人,冷宁属性就和天赐、九儿在这里吃饱喝足,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表现出极大的胃口,一只烧鸡到最后所剩无几,酒囊里的酒也被九儿和冷宁喝去了一半。

    看九儿脸上红晕越发明显,冷宁到底是担心这酒与毒有冲突,将酒囊从九儿手里连哄带骗地要了回来。

    将车厢内收拾一番,冷宁这才决定继续赶路。

    天赐睡了一路,这会儿又吃得饱饱的,哪有睡意,就央着冷宁讲故事。

    “讲故事,讲故事……”九儿听说要讲故事也来了兴趣,靠在车厢上,眯着眼睛在那里附和。

    “好!”冷宁笑着答应一声,见二人都无睡意,索性就将车帘挑起,她就盘腿坐在车辕上,赶着车讲起了灰姑娘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富人的妻子得了重病,在临终前,她把自己的独生女儿叫到身边说:‘乖女儿,妈去了以后会在天堂守护你、保佑你的。’说完她就死了……”

    每个孩子都喜欢听故事,天赐当然也一样,但是冷宁为他讲的故事却与其他孩子母亲们讲的故事不同,她为他讲的都是她进入杀手训练营之前在孤儿院里听到的那些童话,从白雪公主到丑小鸭,从海的女儿到穿靴子的猫……不一而足。

    天赐很快听得入迷,九儿初时只是懒洋洋地听着,慢慢地也似乎被故事吸引了,微眯的眸子里闪烁出异样的目光。

    听到午夜来临时,天赐紧张地握紧小手,听到灰姑娘终于被王子带走,他满足地笑起来,笑过之后突然又疑惑地挑眉,“爹,你不是说过了午夜所有的东西都会变成原样,马车变回南瓜,白马变回老鼠,为什么那只水晶鞋没有变回去呢?!”

    “你问爹这个问题说明你刚才并没有仔细听我讲,我说得很清楚,马车、白马、裙子都是仙女变出来的,但是那一双水晶鞋是仙女送给灰姑娘的礼物,自然不会变回去!”冷宁转脸看向车厢内的天赐,语气温柔而不失深沉,“想要知道答案,一定要记住,仔细聆听!”

    ☆、王爷变娘子?!(5)

    王爷变娘子?!(5)

    冷天赐郑重地点了点头,“是,天赐记住了!”

    扬唇一笑,冷宁重新转脸看向前方的山路,“我再讲一个故事,这次可要听仔细,讲完了,爹会考你的!”

    “恩!”天赐立刻答应,而冷宁便又讲起一个新的故事。

    这就是她的教育方式,她从来不会用童话欺骗天赐,这个世界有多么美好,为了让他能够平安地生存下去,她一直都在致力于教会他生存的能力。

    冷宁慢慢讲,天赐用心听,九儿微瞌着眸子,不知是醉了还是在想什么,目光注视着坐在车辕上的那个背影,迷离中透着几分探寻。

    一夜跋涉,等到日近正午的时候,冷宁在一处溪水附近停下了马车,唤醒睡着的天赐下地活动,让她意想不到的,九儿竟然也能在她的搀扶下下车走动,似乎那蛛毒的入侵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她特意挑起他的衣袖查看,却见那血纹仍是向上进展了半寸左右。

    几匹马自去啃草,三人在草地上坐着吃了些馒头和牛肉全当是午餐便继续上路。

    天赐陪九儿在车厢内玩猜拳的游戏,冷宁坐在车辕上却是仔细思索。

    现在他们行在山路上还行,一旦出了山路走上官道,不能保证会不会再遇到林枫或者沈苍南,她一定要想个办法瞒天过海。

    “哈……九儿你又输了,总是出剪子,你又不是女人,要做女红?!”

    车厢内天赐无心的一句调侃,却让冷宁眼前一亮,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啪得甩个响鞭加快了车速。

    拉车的马已经换上另外两头一直闲着的马,现在又是白天,速度自然是增快不少。

    等到日斜西天的时候,山路的尽头已经就在不远了。

    冷宁寻一处树林将马车赶进去,她则掠上高树,向山下眺望,远远地看到山下一处不小的镇子,唇上便有了笑意,跳下树来将天赐和九儿安静到距离马车有很长一段距离的灌木林后,冷宁叮嘱天赐好好看着九儿,万不可离开这里半步。

    ☆、王爷变娘子?!(6)

    王爷变娘子?!(6)

    她则转身折回马车边,随手解开车后跟着的两匹马中的一匹,飞身翻上马背,向山下的镇子奔过去,等冷宁再回来的时候,马已经换成一辆半旧马车,身上还背了一个大包裹。

    “爹又买了什么好吃的?!”看到她,在树后小心戒备的天赐立刻兴奋地跳下树来,落在她的马前。

    冷宁跳下马,嗔责地斜他一眼,“小馋猫,这回可不是吃的!”

    这功夫,九儿也好奇地从林子里走出来,看向冷宁的包裹。

    “九儿别担心,包里虽然不是吃的,不过咱们很快就能到镇上好好地大吃一顿了!”冷宁只当他也饿着,安慰他一句,蹲下身去解开了手中包裹的带子。

    包裹散开,露出来的竟然是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弯身捏起一只精致的银簪子,在手中把玩中,天赐疑惑地扫一眼地上女装,好奇道,“爹,您不是要装这个吧?!”

    “这是我穿的,是给你和九儿穿的!”冷宁向他莫测一笑,探手提起一件有着蓝色碎花的女童装,“怎么样,这样漂亮吗?!”

    天赐听了,立刻鼓起小嘴,一脸不悦,“爹,这是女孩子家的衣服!”

    “没错!”冷宁促狭一笑,“我就是要你和九儿扮成我的娘子和女儿,以防被他人认出!”

    天赐听出她的计划,到底还是有些不情愿,使劲挤挤眼睛,一脸可怜相地看向她的脸,“爹,真的非穿不可?!”

    从包裹里拿出那套女童装塞到他的怀里,冷宁挑起眉尖,语气一点也没有商量的余地,“非穿不可!”

    幽幽地长叹一声,天赐抱着衣服走进林中。

    知道他是害羞,冷宁笑着摇摇头,转脸看向坐在草地上拔拉着一朵野草低语的九儿,“九儿,来,我也帮你换套新衣服!”

    九儿懒洋洋转过脸来,看到她手中那套紫色女装,立刻露出不悦,“九儿是男人,为什么穿那个?!”

    “因为九儿生得美丽,穿了女装自然更美!”冷宁笑着提起手中长裙,“快来,试试看合不合身!”

    ☆、王爷变娘子?!(7)

    王爷变娘子?!(7)

    “我才不要!”哪想九儿完全不听这一套,当即将脸转回那颗小野菊。

    “如果你乖乖听话,等我们到镇上之后,我买鸡腿给你吃?!”冷宁继续利诱。

    九儿并不动心,“我是大丈夫,不是女人!”

    “不光有鸡腿,酒囊里的酒也全给你喝!”冷宁继续加重砝码。

    九儿微转过脸,似乎是有些动心,“真的?!”

    “拉勾!”冷宁学着他那晚与天赐拉勾的样子伸出右手小指。

    这一次,九儿终于被她说动,伸出自己的右手小指勾住她的,煞有介事地在空中晃了两晃,最后还不忘将拇指伸过来与她的拇指印在一处“盖章”。

    然后,他站起身来,伸直双臂。

    冷宁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愣了睡房,终于明白过来他是在等她帮他换衣。

    当真是当王爷当惯了,永远一幅等人服侍的样子,皱了皱眉,冷宁到底还是伸过手去,拉住了他的腰带。

    松开腰带,除去他身上脏兮兮的外袍,冷宁随手将那袍子丢在一边,从肩上取下那套女装,仔细套着他的身上。

    九儿一向总是弯着腰懒洋洋的,现在她帮他换衣才发现,原来他个子较沈苍南还要稍微高些,以冷宁这个身体中等的身材,不过才刚刚过他的肩膀而已,而他看似纤瘦,却是肩宽腰窄,平日里被衣袍裹着不易发现,现在除去外袍,尽显出倒三角的完美身材。

    “真没想到,看你纤纤瘦瘦,这胸肌倒还结实!”拍拍九儿胸口,冷宁随口轻叹,“但愿那裙子不会短上太多!”

    她转身去取裙子,却没有注意到九儿眼中闪过的一抹异色神色。

    不多时,冷宁就将那套衣裙帮九儿披挂上身,虽是最大号,仍是显得短了些,好在裙子是上下身分开式,她只管将裙腰向下扯,又寻了一件留着以备万一的半透纱衣罩在外头。

    “好了,现在坐下,我帮你梳头!”

    将换上女装的九儿按到草地上坐下,冷宁将他束在头顶的长发打散,随手盘了个极简单的堆云斜髻,用买来的发夹和银簪等物固定。

    ☆、王爷变娘子?!(8)

    王爷变娘子?!(8)

    做完一切,冷宁探手将九儿从草地上扶起,走到他的身前,准备查看一番哪里还有一妥。

    一眼看去,视线立刻锁定。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太美了。

    原本俗气老成的一条肥大裙子,套着他的身上,却尽显出优雅,斜髻如云堆在耳侧,越映得那肤若白玉,面若桃花,只惹得冷宁这个女人也不禁怦然心动。

    “不行,不行!”回过神来,冷宁只是大摇其头。

    当初经天赐一句戏语提醒,她才想到让他们化装成她的妻女以掩人耳目,哪想这九儿穿上女装丝毫比她也不逊色,这样一番打扮,分明就是招摇。

    冷宁正准备装九儿化个丑妆,却听得旁边天赐略有些羞意的唤她,她闻声转脸,只见如毯绿茵上,一个蓝衣小姑娘怯怯而立,微垂着的小脸似是含羞,正是换上男装的天赐。

    “你们二个,换个女装,个顶个的漂亮,要是这样走出去,只怕不知道要气死多少自认风流的女子!”冷宁笑着调侃一句,以男子的姿态勾住身边九儿的“纤腰”,“赐儿,快抬头看看,你的娘亲可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天赐有些不情愿地抬起脸,看到换上女装的九儿,也是目露惊艳之色。

    “怎么样,九儿还配得上爹吧?!”冷宁笑着问道,被她拥着,九儿也只是没有感觉一般,自顾自地玩着手中刚摘下来的那朵野菊。

    天赐的目光滑过她的脸,落在九儿有些呆呆的眸,惊艳褪去,却是轻轻一叹,“九儿与爹还真是般配,只可惜,他是个痴儿,要不然,天赐一定帮爹把他娶回家去!”

    冷宁闻言,不由地心中一颤。

    这个小东西,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替她操心!

    松开九儿的腰,她笑着走过去摸摸他的小脸,“痴儿怎么了,依爹看,九儿却比那些所谓的聪明人讨人喜欢,来,爹帮你把头发梳梳。”

    解开天赐的头发分成两边,梳成两个小丫环髻,冷宁仔细看他,却见精致的一个小童,若不是她事先知道,怕都难以认出他是男孩。

    取出那句小绣鞋让天赐换上,冷宁转身将那对船似的大绣鞋放到九儿脚边,将他按到草地上换了鞋。

    ☆、王爷变娘子?!(9)

    王爷变娘子?!(9)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将一大一小两个精致“女子”叫来面前,冷宁故意做出高深的姿态,“九儿,我们来玩一个有趣的过家家游戏,从现在起呢,你就是天赐的娘,而天赐是你的女儿,懂了吗?!”

    “娘,女儿?!”九儿看看天赐,又看看自己的裙子,懵懂地点了点头。

    天赐她不担心,为了安抚九儿,冷宁也只好将利诱计划进行到底,“这个游戏可是有奖励的哟,如果你们两个演得好,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什么都可以?!”九儿重复着她的话,眼睛带着几分怀疑看过来。

    冷宁笑着点点头,“无论你是要鸡腿也好,美酒也罢,或者让我讲故事,让天赐赔你做游戏下棋……只要我们能办到的,都可以!”

    “好,拉勾!”九儿满足地笑起来,再次向她伸过手指,而冷宁也则配合地勾住他的手,轻晃,盖章,完成拉勾这个伟大的承诺仪式的同时,还不忘郑重向九儿提醒,“如果你学得不好,被别人发现的话,那就罚你晚上一口酒也不许喝哟!”

    九儿顿时美脸一垮,“还要惩罚啊?!”

    “当然了!”这一回,开口的却是天赐,“我爹说过,男子汉大丈夫要输得起,九儿你可不许耍赖!”

    “哦!”九儿略带无奈地点点头,一对美眸深处却闪过一抹冷宁母子没有察觉地促狭和玩味。

    从肩上取下那只有面纱的布笠小心地扣上九儿的头顶,扯下面纱遮住他的绝代风华,冷宁又割下一些自己的头发,粘到自己鼻下和下巴上做成胡子伪装,又行到灌木丛后换上一套买来的新衣服,走出来一手牵住自家“娘子”,一手牵住“女儿”天赐,“走,我们一家三口下山吃饭去!”

    三人手牵手走回那辆冷宁新买来的旧马车边,天赐本能地想要跳上车去,足尖掂起,终又重新放下,乖乖地走过去,取下车凳,提起裙摆,学着女孩的样子爬上车。

    冷宁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中便是一阵赞许。

    这些年来,她的辛苦,终是没有白费。

    转身要扶九儿上前,目光掠过他平坦的胸口,她突然抬手拍额,“真是百密一疏,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夫妻要共枕?!(1)

    夫妻要共枕?!(1)

    “爹,什么事?!”已经钻到车厢内的天赐听到她的声音,好奇地探出小脸。

    “少儿不宜,你到车厢等着,不许偷看!”冷宁斜他一眼,拉着九儿走回原来的马甲,从里面摸出两个剩馒头来,这才转过手来一层层分开九儿的衣襟。

    九儿垂脸看着她解衣带的手掌,“怎么又脱了,不玩了?!”

    “我怕你饿,所以装两个馒头在你身上!”冷宁笑着将馒头放到他的胸口,调整好位置,这才扯过他原来的腰带,仔细将馒头裹好,最后还不忘用手摸摸质感,满意地点点头。

    九儿任由她将衣服重新拢好系紧,也学着她的样子抬起来手摸摸,“为什么要把馒头藏在这里?!”

    冷宁皱了皱眉,终于还是撒了一个无害的小谎,“因为只有这两个馒头了,我怕天赐知道了和你抢,所以你不要告诉他,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这里藏了两个馒头知道吗?!”

    天赐聪慧,她不用担心,倒是这个痴儿九儿,冷宁还有些担心这家伙会不会在饿急的时候从身上突然摸出馒头咬上两口。

    “九儿!”扶住九儿胳膊,冷宁一脸郑重地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小手指,“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无论是谁都不许说,咱们拉勾为誓,如果你告诉别人,老天会罚你以后再也喝不到酒!”

    为了让九儿保守秘密,冷宁也只好无奈地欺骗一下这位痴痴呆呆的“小盆友”了!

    果然,听到喝不到酒这个惩罚,九儿原本还有些懒散的表情立刻显出几分凝重,伸出手来极正式地与她的手指勾到一处。

    “爹,你们好了没有?!”天赐在车厢里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又顾忌着刚才冷宁脸色郑重,虽是好奇,到底是不敢偷看,只得在车厢内大声询问起来。

    “来啦!”拉住九儿胳膊,冷宁急不将他带到马车边扶他上去坐好,自己盘腿坐在车辕上,抓起鞭子,转身挑起车帘,“你们记住,从现在开始,天赐要管九儿叫娘,而九儿你要叫我夫君,谁叫错了晚上不许吃饭!”

    ☆、夫妻要共枕?!(2)

    夫妻要共枕?!(2)

    用一句狠话结束自己的叮嘱,冷宁挥鞭而出,马儿吃疼,立刻急奔起来。

    车厢内,天赐早已经悄悄地凑到九儿身侧,“九儿,刚才我爹拉你做什么?!”

    他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耳语,冷宁虽未听清具体问得什么,却早已经料到他会有此一招,心中一笑,然后就等待着九儿的回答。

    九儿懒洋洋靠到车厢内的垫子上,一脸真诚地提醒道,“天赐,你应该叫我娘!”

    冷宁失笑出声,“天赐,你若再问,晚上可就要没饭吃了哟!”

    天赐心中好奇得要死,却也只能无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哼,有什么了不起,不问就不问!”

    西边天际,落日终于完全沉落在地平线之后,只留下一片如火晚霞,冷宁等人乘坐的淡青半旧马车晃晃悠悠地汇入镇中的人流。

    在一处中等客栈外停下车,冷宁跳下车辕,这才挑起车帘,招呼九儿和天赐下车。

    之前入镇购买东西的时候,她已经打听过,这一番绕路确实是省下了不少的时间,明天早些出发,行上一天一夜就能赶到紫微城,如果现在出发,到那里只怕也已经是晚上,同样进不了城。

    左右权衡,她还是决定住上一晚,她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合眼,怎么都要休息一下,才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到达紫微城之后的各种情况。

    早有小二迎出门来,只一打量,便将冷宁三人当成是赶路的一家三口,立刻笑着将几人迎进去,又招呼另一个跑堂将他们的马车赶到后院。

    “一间上等客房,再准备几样精致菜色送到屋里!”冷宁故意装出粗气的男声,他们本是一家三口,自然要住同一间房,更何况九儿和天赐这样子,谁单独住她都不放心。

    “那就井家间二号房吧,除了大床之外还有一张单独的床,可让小姐独睡!”小二很体贴地介绍道。

    “好!”冷宁满意地点点头,小二立刻拿了钥匙,将二人引到二楼尽头一间房间。

    房门推开,只见宽敞的一间大屋子,东侧一张双人大床,西侧一张单人床,中间有桌有几,倒也整洁干净。

    “三位先休息片刻,我去吩咐厨房里给几位准备晚饭!”三人走进房内,小二就转身退出房去。

    ☆、夫妻要共枕?!(3)

    夫妻要共枕?!(3)

    小二一走,天赐立刻现出他的顽童本质,东摸摸,西看看,末了还爬上椅子推开后窗看风景,九儿也很随遇而安的样子,摘下头上斗笠,目光在两张床上扫了扫,他信步走到大床边,懒洋洋地躺上去。

    冷宁满身疲惫,却没有立刻休息,吩咐二人不许出门,她就下去打来清水,让天赐净了手脚,又绞了毛巾帮九儿擦了脸,她脸上覆着面具不便洗漱,只简单地洗了洗手。

    这功夫,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却是小二送上饭菜。

    冷宁随手扯下床上帐子遮住九儿,走到门边将托盘接过来,“有劳小二哥,我们这一路都累了,就等明日再来收拾盆碗等物吧!”

    “好的,客官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便是!”小二也知道人家有女眷他不便进门,笑着答应一声,转身走下楼去。

    饭菜一上桌,天赐和九儿立刻双目放光地凑过来,中午就是硬馒头和冷肉,现在有热乎乎的饭菜,他们怎么能不动心?二人一左一右坐下,大快朵颐,冷宁则取了酒囊来,分别倒在桌上的两只茶杯来,九儿立刻不客气地端过一杯喝了,她则慢慢啜着,思索着到了紫微城如何将九儿送进皇宫。

    她不想九儿死,不想欠下这条命,却也并不想因此就裹进这阵年恩仇,无奈她对于皇宫的情况并不了解,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一个满意地计划。

    “看来,只好到时候再见机行事了!”低语一声,冷宁索性也不再多想,专心地吃起饭来。

    天赐和九儿相继吃饱,同时离椅起身,不约而同地转身那张大床,又齐齐在床上停下,注视着对方挑起眉毛。

    “你睡小床!”

    “你睡小床!”

    相同的语气,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吐出四个字。

    “我一向和爹一起睡!”天赐不服地追语。

    “夫妻要共枕!”九儿也毫不客气地反驳。

    听到这五个字,冷宁嘴里的一口饭差点喷到桌上,这个痴儿,演得也投入了吧?!

    天赐生气地鼓起小嘴,瞪了九儿一眼,突然又放松脸色促狭地笑起来,“那好吧,就让爹和娘一起睡好了!”

    ☆、夫妻要共枕?!(4)

    夫妻要共枕?!(4)

    冷宁刚咽下嘴里的饭,喝到口中的酒控制不住喷出来,溅了满桌。

    她原本以为,这一场争床之战必然会天赐会赢,哪成想这个小东西竟然会突然放水,改变主意。

    转过脸,她扬眉看向已经坐到小床上的冷天赐,“小东西,这就认输了?!”

    “您不是总说,天赐是大孩子,该独睡了吗?!”冷天赐笑眯眯地向她眨眨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得意,“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起独睡,爹就和娘一起睡大床吧!”

    这个小东西,分明是故意为之!

    知子莫过母,冷宁只看他脸色就已经猜到,他必然还在为白天她和九儿之间的小秘密耿耿于怀,故此才故意逼她与九儿同睡,想以此要胁换取那个秘密。

    想逼她就犯,这个小东西还嫩点,不就是与九儿同床睡个觉,难道她还会怕不成?!

    缓缓起身,冷宁懒懒舒展一下腰身,“也好,那赐儿就独睡小床吧!”

    言罢,她已行到大床边,扬手扇灭桌上的蜡烛,合衣躺到已经上床的九儿身侧。

    冷天赐本已经得意洋洋地等待着冷宁过来与他换床,哪想她竟然真的去睡大床,不禁心中微微失望,到底也是骄傲着不肯认输,闭上眼睛装睡,哪想不多时竟然真的睡去。

    冷宁悄悄起身,来到小床边,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看向床上睡熟的小人,到底没忍心惊动,只将床上薄被拉过来盖住他的小肚子,轻手轻脚地行回大床。

    哪想刚躺到枕上,原本面朝床内躺着的九儿竟然翻个身,身体转过来,右臂与右腿也就随之向她压过来。

    冷宁本能地缩身欲躲,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床边无处可躲,只得抬起一手一腿,架住他压过来的手臂和腿。

    两臂相碰,九儿皱眉轻吟一声。

    想着他臂上的毒,冷宁忙着放松她抓住他臂的手掌,任由他的手臂搭上她的胳膊,哪想对方的手却缓缓地滑下来,覆在她的胸口,刚好覆住她隆起的高丘。

    ☆、夫妻要共枕?!(5)

    夫妻要共枕?!(5)

    隔衣感觉着他温热的手掌,冷宁脸上一烫,忙提着他的袖手将他的手掌移开。

    对面,九儿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冷宁,微微地皱起眉来。

    “可是我弄疼你了?!”冷宁只当是她弄疼了他的手臂,轻声询问道。

    九儿轻轻摇摇头,目光慢慢转向她的胸口,单臂撑起脑袋,他小心翼翼地将唇凑过她的耳边,“刚才我好像在你胸口摸到软软的东西,难道你也藏了馒头?!”

    他的呼吸温温软软,似乎是担心天赐听到,说话的时候唇靠得极近,几次滑过她的耳廊,定力非凡如冷宁,也不禁脸红心跳,仿佛有羽毛掠过心湖,溢出一片异样的涟漪。

    有些慌乱地坐直身子,行到床边摸到茶壶灌一口凉茶,冷宁这才重新走回床边在枕上躺下,悄悄答,“是啊,这个秘密也不要告诉天赐!”

    “恩!”九儿乖巧地点头,缓缓闭上眼睛。

    冷宁扯过薄毯用一端盖住他的胸腹,另一端则收紧胳膊抱到怀里遮挡住自己的胸口,侧过身去只留一个后背对他。

    倾听着他的呼吸,她的心终于慢慢地恢复平静,倦意袭来,终也沉沉睡去。

    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她也就困了。

    背后,紧闭着眼睛的九儿,性感的薄唇,轻轻扬起,牵起一个促狭而妖娆的笑意。

    月影西斜,转眼便是清晨。

    冷宁早早醒转,睁开眼睛只看窗外晨光微起,尚不及日出,感觉到耳畔微热的呼吸,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九儿已经凑到她的身后,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右手手臂自然地拥着她的腰,而她的头正在枕上他的左臂上。

    视线落在九儿那只密布着血络的手掌,思及昨晚之事,冷宁的脸上又是一阵发烫,忙不迭地将九儿的手臂移开,想要从他怀中逃出来,哪想移了移身子,竟然无法动弹,却原来她的半边袍摆都被他压在身下。

    无奈之下,她只得微转过身,用左手轻推九儿身体,右手捏住袍摆,想要借他移动之时扯出来。

    在她的手臂作用下,九儿身子立刻向后放平,冷宁忙着抽出被他压住的袍摆,顺势便要逃出他的怀去,不想他被她枕在颈下的左臂突然勾起,她始料一及,身子一歪,控制不住地向他身上摔去。

    ☆、夫妻要共枕?!(6)

    夫妻要共枕?!(6)

    眼看着九儿的俊脸在眼中迅速放大,冷宁左手急急探出,在二人的脸亲密接触之前将手臂垫在二人的身体之间,阻止了这场意外地亲密事件。

    睡了一夜,她头上束发的带子早已松解,这一番折腾,长发立刻散落下来,瞬间铺了九儿满胸满脸,更有几根碎发钻到他的颈间去。

    抬起手揉揉被扎得痒痒的鼻子,九儿懒洋洋地睁开睡眼,眸子里满是挤不清楚状态的迷离,定定看着冷宁的脸,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怎么压在我身上?”

    明明是你把我搂过来的好不好?!

    冷宁满脸无奈,对着那样一张无辜的脸又说不出火来,只得向他笑笑,“我只是刚才看到你旁边有只蚊子!”

    “我说这么痒,原来蚊子咬过!”九儿揉揉脸,随手捏住冷宁散在他身上的发,顿了顿,好奇地送到鼻端,轻轻地嗅了嗅,“你的头发,好香!”

    一男一女,相叠在床,脸脸相对,他还捏着她的一缕头发感叹发香。

    虽然二人之间隔着两个馒头,一条手臂,冷宁仍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温度和胸口处有力的心跳,隐约还有淡淡的香味在她的鼻端流转。

    这样的情景,实在太嫙旎太暧昧,心中一阵异样慌乱,冷宁迅速起身,“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给你和天赐买些吃的来!”

    起身将长发重新束好,冷宁拉开门闩,急急地走出门去。

    大床上,九儿轻轻嗅嗅刚才捏过她发丝的手指,扫一眼自己被馒头撑得鼓鼓的俗气女装,心满意足地舒展身体占据整张大床。

    窗外,晨光渐明。

    小床上,天赐睡得安祥,小嘴边微扬着笑意,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时间还早,客栈里的客人大部分还在沉睡,就连店小二也不过是刚刚起床打开店门而已,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冷宁,他眼中微有愕色。

    “客官,好早!”

    “有些燥热,睡不着!”冷宁随口答应一声,抬腿走出店外。

    小二抬眼注视着她的背景,只是面露疑惑,初夏时分,这晨时正是清凉舒爽,睡觉的最好时机,这位客官怎么会热得睡不着?

    ☆、夫妻要共枕?!(8)

    夫妻要共枕?!(8)

    冷宁带了热包子回到客栈的时候,九儿和天赐早已经起了床,天赐正将湿毛巾递给九儿让他擦脸。

    收拾停当,三个简单地用些早餐,又从客栈里购些干粮和酒水带上,付帐离开客栈。

    冷宁又揭开九儿的袖子看他手臂,却见那血络已经蔓延到上臂,距离肩膀还剩不足两寸长短,她的心不禁一沉,再不敢耽搁,再向前一路都是宽敞官道,三个人又都重新易容,冷宁也不再顾忌许多,放开车速向前急赶。

    一天一夜,连续跋涉。

    第三天清晨的时候,冷宁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紫微城。

    晨光初起,天地一片清明。

    碧空下,一座城池赫然耸立。

    城墙高阔,护兵林立,雪亮的矛尖映着远处的初阳,士兵们的红氅在晨光中烈烈鼓动,自显出一国之都的非凡。

    还未到开城门的时候,各式各样的马车早已经排成长龙,这其中尤以晨时载了菜米进城贬卖的农人居多,相熟的人大声拉着家常,笼子里公鸡尖鸣,不知道是谁家的一条土狗在车队中穿行着,嗅嗅这里嗅嗅那里。

    睡醒的天赐打着哈欠从车厢里钻出来,站在车辕上向前面那座城池抬起自己的右手食指,“爹,皇宫就在里面吗?!”

    “恩!”冷宁点点头,“把九儿送进宫,咱们就走!”

    “是回家吗?!”天赐矮身坐到她的身侧,轻声询问。

    冷宁摇摇头,正如沈苍南所说,覆巢之下无有完卵,既然战事要起,李家村里只怕再无几日安宁,她怎么能再天赐回那里。

    “你不是一直好奇李大叔说过的江南吗,咱们不回家了,爹就带你南下去看看江南风光,如何?!”

    “好啊!”天赐当即拍手叫好,突然又面色一黯,转脸看向身后车厢,“等咱们从江南回来,还能回皇宫探望九儿吗?!”

    到那时,只怕这九儿早已经不知道是何等光景了。

    听他这一问,冷宁的心也是微微一沉,拥住身边小儿,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九儿是王爷,咱们不过就是些普通百姓,只怕以后再也无望相见了!”

    ☆、初入皇宫!(1)

    初入皇宫!(1)

    天赐闻言,小脸瞬间黯然无光。

    李家村一年,无疑是他最快乐的时光,结果说走便走,这番到了万通镖局,见了九儿他本以为可以和这个新朋友在一起,哪里会想到等待他的又是一场分离。

    冷宁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一疼,紧臂将他收在怀里,“赐儿莫难过,等我们到了江南,爹一定寻一个地方落脚,以后便再也不四处游荡,到那时,你自然可以交到许多好朋友!”

    “恩!”天赐乖巧地答应,不忍再让母亲担心,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只要有爹在,赐儿走到哪里都不怕!”

    咔嚓嚓……

    远处,城门发出一声吱呀声响,缓缓地分开。

    冷宁轻声命令天赐钻出车厢,重新捏起鞭子,随着缓缓行动起来的车流入城。

    朝阳灿烂,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中。

    虽是清晨,街道上却依旧人车走动不少,大街宽阔,路两侧高楼林立,牌扁光鲜,尽显繁华。

    天赐长大后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好奇地挑起车帘左右打量,九儿瞌着眸子,呼吸平稳,似乎还在熟睡中没有醒来。

    一路行进紫微城,刚行到中央大街中段,车厢内突然剧烈地咳嗽声,然后是天赐急切地惊呼,“爹,您快来,九儿他吐血了!”

    冷宁闻言色变,也顾不得马车,挑起车帘钻出去,果然见九儿脸色红艳如抹了胭脂,无力地靠在天赐身上,唇角血渍未干,衣襟上也是一片耀阳的红。

    心中一紧,冷宁忙着挑开他的衣袖,昨天还在上臂的血络早已经一路钻到他的肩膀,她松开袖子,急急分开他的衣襟,见到那已经蔓延到他锁骨的血络,只急得心若火焚,伸过手指按住他的颈脉。

    天赐看着她凝重的脸色,心亦随之提起,“娘,九儿他是不是快死了?”

    不等冷宁出声,拉车的马突然一声痛苦长嘶,整辆马车就向前方倾斜着摔了过去。

    冷宁心中一惊,顾不得多想,一手拉住天赐,一手抓住九儿的胳膊将他抱到怀中,飞起一脚踢破车厢右壁,飞身掠出马车。

    ☆、初入皇宫!(2)

    初入皇宫!(2)

    一声闷响,马车在空中旋转一圈,重重地摔在青石街上,瞬间碎成几半,一只轮子骨碌碌地滚入路边小巷,另一只还残留在损坏的马车上嗡嗡地空转着。

    不远处,那匹快马左腿少了半截,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天赐刚被冷宁放到地上,已经大骂出声,“哪个混蛋,这么大胆削断我们的马腿!”

    “兔崽子,找死!”他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已经低骂着扑过来,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抓向天赐胸口。

    眼看着那手掌逼近,天赐也不甘示弱地摆出招架的姿态,不等他出手,一只套着鹿皮矮靴的脚已经如闪电般踢出,先他一步迎住那黑影的手腕。

    咔嚓!

    一声脆响之后,是尖猪般的痛苦哀嚎,对方的手腕已然被冷宁一脚踢断,人亦控制不住地向后摔去重重落在地上。

    起身护在天赐面前,冷宁淡淡挑眉,目光掠过摔在地上的劲装汉子看向那辆绣着精致麒麟纹的华丽紫色马车,“我如何开罪几位,不仅斩我的马,还要杀我的人?!”

    “大胆!”立刻就有另外两个套着同样劲装的汉子恶狠狠地走上前来,“你把狗眼睁大点,看看清楚,这是谁人的车撵,你不乖乖靠边让路,竟然还敢一路撞上来!”

    冷宁刚才落地时已经看得真切,刚才还车水马龙的大街,这会儿早已经异常干净,无论是车马行人都已经自动退到一旁,除了对方的马车和护卫,只有她那辆摔得半的马车突兀地留在街上。

    只看这些人的驾式,便已猜到这马车的主人只怕身份不低,敢在这京都里这般嚣张的,自然不会是普通角色。

    想来是刚才她只顾着查看九儿的脉象,顾不得马车,自然也没有看到对方,那马便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招惹了对方。

    天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又因九儿吐血,心情郁郁,这人竟然开口便骂他最爱的娘亲为狗,他哪里忍得住,当下反口讥道,“你们又不是螃蟹,这么宽的路,难道就只许你们走,别人走不得?!”

    ☆、初入皇宫!(3)

    初入皇宫!(3)

    冷宁这边正要阻止天赐,路边一个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