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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你这种人啊。”周泽解开衬衣领口,长吁一口气,从床尾起身,神情颇为复杂。

    “怎么,看得不尽兴?”周淳没有等他走近,一边淡淡反问,一边揽着李寄的腰站起来,把人抱到了松软的床上。

    周泽没说话,伸手揉了一把李寄的头发。

    李寄刚在被子上躺下,便忍不住缩起身体,大腿并得紧紧的,获得自由的手本能地伸向胯下,想要按着被刺激过度的性器,平复没有消散殆尽的快感——到了这个地步,这种高潮的余韵已经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

    可惜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人握住了。李寄下意识挣动了一下,握着他的手却铁钳一般。

    周泽无视李寄难受的表情,把他的两只手掌并拢,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卡着青年的膝弯,强迫李寄分开双腿,检视软软垂着的阴茎和未完全合拢的肉穴。

    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里,尚能看见一点媚红的嫩肉,软乎乎地抽动着,断断续续地吐出小股的润滑剂,把床单沾湿了一小片。

    李寄睁开眼,十分不安地想要把腿重新并起来。

    周泽干脆将人翻过来,面朝下按在床上,用膝盖顶住分开的大腿根。手指拨开留有鞭打痕迹的湿滑臀瓣,在穴口拨弄了两下。

    挺长时间没有经受过持久激烈的操弄,李寄的身体略不习惯,周泽探进去一根手指,抚摸发烫的内壁,在李寄的抽动和呜咽中仔细地转了一圈。

    “不会受伤。我的手法你还信不过?”周淳站在床边,把松散开的领带解下来,随手扔在床上,“给他清洗一下,涂点消炎镇定的药。”

    周泽简单地“嗯”了声,松开手,把李寄抱进浴室去。

    周淳则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

    时近傍晚,日头西沉,天边一抹火烧的云霞。

    周泽房间的窗外正对着一棵巨大的银杏树,秀美的绿叶间,已经开始结出幼嫩的圆果,几只灰白色的鸟在枝杈上蹦来蹦去。

    早秋的凉意随着风送进房间里来。周淳靠着窗框,点了根烟。

    “展示”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李寄已经不太能靠自己的力量好好跪着了,周淳始终环抱着他,衬衣西裤无可避免地弄得又皱又湿,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也散了些许在额头。

    这让他显得没那么难亲近了。

    周淳抽了口烟,视线穿过树梢,看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市区。

    没有太多事要处理,今天是个难得放松的休息日。

    周淳回头瞥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马鞭和按摩棒,还有地板上的淫乱痕迹。

    这个休息日过得挺愉快,周淳心想。

    周泽这小子,真是走运。

    浴室里热气蒸腾。

    绵密不去的快感随着水流消散,李寄半躺在浴缸里,长腿支着,逐渐回过神来。

    周泽正挽着袖子把手探向他腿间,李寄一个激灵,收起双腿,挡住了周泽的手:“主人,别……”

    周泽抬头看了他一眼,李寄犹豫片刻,重新把腿伸开,抬起一腿架在浴缸边缘。

    “别乱动。”周泽拿着柔软的浴花,没有过分戏弄他,只简单地擦洗掉所有粘腻的东西。饶是动作轻柔,李寄还是不住发颤,花费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没躲。

    浴花带着细腻的泡沫,顺着会阴向下。周泽拍拍李寄的膝盖,示意他改变姿势:“屁股抬起来。”

    李寄正看着周泽专注的侧脸,闻言一愣,忙不迭道:“我自己来。”

    他伸手去捞浴花,周泽抬手一让,加重语气重复道:“快点,不抬起来就转身趴着。”

    李寄只好按着浴缸抬腰,咬牙忍着臀缝被仔细摩擦的感觉。

    浴室门被敲了敲,周淳自然而然地推门进来,开了水龙头洗手:“我回主卧冲个澡,一会儿下楼吃饭。折腾了半天,午饭都没吃,你俩不饿吗?”

    李寄瞥见男人凌乱的衣襟和裤子上干涸的白渍,瞬间回想起“折腾”的全程,僵在热水里,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

    “饿啊,特别是阿寄,体力消耗大,更饿吧。”周泽拿了花洒给进一步变红的大螃蟹冲水,示意螃蟹从浴缸里出来,拿浴巾把人搓干净。

    周淳靠在洗手台上,笑着问:“想吃什么?”

    周泽:“随便。”

    周淳:“阿寄呢?”

    李寄裹在浴巾里,迟疑道:“水煮牛……”

    周淳:“吃点清淡好消化的吧,怕你发烧。”

    李寄一个“肉”字没来得及说,失望地回答:“哦。”

    周淳不再多说,转身出了房间。周泽俯身打开浴缸的下水口:“去床上趴着。”

    李寄警惕地回头:“不是要吃饭?”

    “擦药。”周泽面无表情地起身,伸手把人身上的浴巾扒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在一边,转身面朝浴缸重新放水。

    李寄疑惑道:“主人,您不出来?”

    “我洗个澡。”周泽回过头,目光沿着李寄赤裸的身体转了一圈,催促道,“快去,到床上趴好,不准自己碰。”

    李寄被周泽推出门,只得上床去趴着。被子上有几团深色的痕迹,李寄盯着看了片刻,把被子掀开折过去遮住了。

    一旦放松下来,身体就开始发软。洗干净的下身蹭在床单上仍有诡异的酸麻感,李寄只好趴着不动,昏昏欲睡间,股间被凉凉的东西碰了两下。

    “腿分开。”周泽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只在下半身围着浴巾,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从情欲中脱离出来,理智回归,羞耻心又开始占了上风。李寄把脸埋在被子里,依言分开腿,稍微翘起屁股,方便周泽的动作。

    穴口已经收拢得唯余一点缝隙,褶皱处却是红肿的,被手指触碰到时,李寄反射性地蹬了一下腿,随即被周泽抓住了脚踝。

    “跪起来,腿收回去。”周泽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手握着脚踝,不许乱动,还嫌今天动得不够?”

    李寄摇摇头,依言摆好姿势,更明显地分开了臀缝。

    一根手指沾着药膏插进肉穴里,那处由于充血,显得格外紧嫩,又烫又滑。周泽仔仔细细地转动手指,在肠壁上涂抹,漫不经心地问:“今天这场调教,有什么感觉?”

    14.

    李寄侧过头,眼角瞥向身后的周泽,攥着脚腕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主人,为什么问这个?”

    “不为什么。”周泽专心致志地涂好药,把手指抽出来,“我和周淳在调教上的风格很不一样吧。”

    “唔……”李寄点点头,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开玩笑道,“主人可怕,先生太可怕。”

    “这话你也敢说。”周泽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去放药瓶,回来的时候李寄已经自动躺平盖好被子了。

    周泽:“……”

    周泽眯起眼,露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