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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着……我的阴囊。”
青年的声音渐弱下去,周淳发出不甚满意的叹息,无奈道:“串场词都说不好。”
“行了。”周泽把玩具重新递到李寄面前,让他咬着,悠然道,“开始吧。”
“你的主人疼你。”周淳失笑,指示李寄退回来,“转过身,向观众展示你将获得快感的地方。”
李寄在马鞭的拍打下很快摆出了趴伏的姿势,周淳却犹嫌不足。
“只撅着屁股是想挨打吗?就算你想要,也不是今天。”男人边说,边用力抽打了两下,在白皙光洁的肌肤上留下红痕,“自己用手扒开,把逼露出来。这才是展示的内容。”
李寄被羞辱得无以复加,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向后伸出手,握着两片臀瓣,将臀缝大大分开,露出紧张收缩着的穴口。
马鞭贴上了穴眼,缓慢地磨蹭了几下,李寄生怕被打,手指扣得紧紧的,连饱满的臀肉都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真漂亮。”周泽就像一个真正的观众,欣赏着表演的开场,甚至一本正经地鼓了鼓掌。
周淳拿开马鞭,与他相视一笑:“就是太生嫩了,欠操得很。”
李寄能想象得到,他衔着性玩具、主动扒开等肏一般的姿势是多么淫贱,最隐秘的地方又是如何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下。
血液全涌向了头部,又热又烫,让人发昏。
周淳:“来吧,奴隶,是时候开始喂你淫荡的屁股了。被周泽饿了这么久,今天可得吃饱,保证你的主人看得尽兴。”
李寄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努力压抑着呻吟,用手指给自己做好了扩张,将按摩棒涂满了润滑剂。
括约肌被微弯的头部撑开,一点点扩大,再慢慢收缩,将整个前端吞吃了进去。
“太慢了,你在考验观众的耐心?”周淳不满地俯下身,一把按住李寄的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将整个按摩棒直接一肏到底!
“啊啊!”
李寄睁大了眼,大腿一下绷得死紧,屁股剧烈地颤抖不休,整个身体挣扎着蜷缩起来,竟是被这一下狠厉的深入直接送上了高潮!
阴茎抽搐着,喷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屁眼猛然收紧,绞得按摩棒都无法抽动。
周淳显然低估了李寄身体的敏感程度,以及二十四天禁欲的威力,他略感惊讶地挑了挑眉,回头看向周泽:“起承转合太老套,阿寄想用高潮作为展示的开篇。”
周泽没有回答,分毫不错地注视着在高潮中泛起绯红色的肉体。
“呜……啊啊……”李寄伏在地上,身体在激烈的高潮中战栗。余韵久久不退,阴茎在射过一次后也没有软下去。
“别停啊。”周淳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握着李寄的手腕,强迫他大幅度地抽送按摩棒。抽搐着收紧的肠肉被迫撑开胀满,前列腺被剧烈摩擦,逼出一声声禁受不住的呻吟。
“今天你得向观众献上高潮迭起的演出。”
李寄很快在残酷的抽插中第二次达到高潮,接连射精的阴茎终于半软下来,连神智都要被激烈的快感逼出身体。
周淳把按摩棒埋进最深处,开启底端分支的震动,稳稳抵着两颗红透的圆球。
李寄发出模糊的求饶,周淳却毫不手软,肆意抚摸着颤抖的屁股,卡着青年的脖颈让他跪立起来。
“不能只展示贪吃的肉洞吧。”周淳拖着他转身,毫不客气地握住湿淋淋的肉棒,“前面这个,也得好好表现。”
“不……唔,先生!不要!”不应期被人触碰的刺激太过强烈,李寄甚至忍不住伸手阻止。但深陷快感中的身体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周淳环抱着他,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腕扭到身后,极为方便地玩弄任何想要玩弄的地方。
所有的理智都灰飞烟灭,阴茎被手法高超地撸动揉捏,按摩棒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时不时用力抵着肉囊和会阴震动,催生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李寄在高潮的顶端起起伏伏,无论是挣扎还是求饶,周淳的动作都不会有所改变。他在混乱中甚至向周泽请求,却只换来周淳更严苛的对待。
“吃饱了吗?”周淳总是在他射时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温柔又残酷地说,“我看没有吧。”
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李寄呜咽着,快感累积到近乎疼痛的地步,稀薄的精液再次溢出尿道口。
“乖孩子。”周淳没有松开沾满白浊的性器,强迫高潮过后的肉棒保持勃起。
“呜……不,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李寄的腰肢紧绷着弓起,又脱力一般松懈下来,“先生,求您……”
周淳另一只手缠着李寄松脱的手指,强迫他握住那个邪恶的玩具,从一片泥泞的肉洞中抽出,直到整个柱身快要脱离一塌糊涂的穴口,才又重重操了回去。
弯曲的头部一路碾压着湿热酸胀的肠肉,发出“咯吱咯吱”的黏腻水声。臀肉痉挛般地收缩弹动,屁股深处软成一摊滚烫的汁液。
李寄发出崩溃般的喘息,腰颤抖得像要碎掉,在周淳怀里蜷缩起身体,又被迫展开。
周淳握着他的手搅动那根按摩棒,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探进半张的嘴里,带着笑意询问:“你的展示结束了吗?”
这句话就像解脱的曙光,李寄在男人无休止的触碰下发出哽咽的泣音,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舔吮男人的手指,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周淳的衣领。
清理干净的手指再度下移,及其过分地揉弄青年酸麻得近乎疼痛的下体。周淳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提醒:“应该对你的观众说什么?”
李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眼底染着一片红晕。他无力地靠在周淳怀里,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周泽脸上。
明亮的灯光下,周泽的神情里有着某种特别的专注。
李寄失神地看着他,又因身后一记猛操撞得呜咽出声。
他喘息着张开口,艰难地吐出语句——
“主人,谢谢您的观赏。”
13.
快感持续得太久,即使已停歇下来,李寄仍时不时地发出带着鼻音的呜咽。
他全身上下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俱是汗水,下半身沾满了精液和润滑剂,一片狼藉。
周淳把那根逞凶多时的按摩棒抽走,微弯的头部穿过红肿的括约肌,鲜明的摩擦感再度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抖。
怀里的青年发出不堪忍受的哼声。周淳把裹满湿液的玩具扔在地上,收紧环抱着李寄的手臂,手指扶着他的下颌,轻轻掰过红晕未退的脸:“好了,结束了。”
李寄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糊着泪,英挺的眉毛皱着,喘不过气似的半张着嘴。
周淳不禁笑道:“瞧着真可怜,我有这么过分吗?”
“心黑手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