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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赌约(隔空舔射/加德受)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虽然医生说杀了重生比较快,但立马就被诗延问说:「那天响岛还要医生干嘛?」,马上就觉得没脸的进行措施,几乎把狐狸毛都剃光了才好。

    现在床上一团白茫茫的,是绷带缠绕过头变成的重伤狐狸,用了止痛麻药,现在还不能说话。

    拖了椅子在旁边坐下,诗延用棉花棒沾了点水,蹭在狐狸嘴边,等到有些湿润了才停止。

    气若游丝,伤痕累累,你我都知道彼此是什幺糟糕的关係,他这个举动又是为了什幺?

    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世上有太多未知的事物,也有太多弄明白反而没必要的真相,说实在诗延也懒得去寻找理由。

    已经勾不上是讨好,如果真的是也太可怕,不过诗延不会将人心想得如此阴险,反正一定的距离始终未变过。

    傍晚的光影迷濛洒落,金灿勾勒着诗延深邃的五官;莱斯利掀开了眼,就见这如诗画般虚幻的场面,内心有种被慰烫着的错觉,他没有想过诗延会陪在他身边。

    浓烈的罪恶在纠结着,然后沉重的眼皮再次让世界漆黑。

    「深海毒素?」

    「是的,我查了一下发现喷剂的毒,是从深海一种特有的毒虫上提炼的。」被诗延吓怕了的医生,打开画面,指着红黄条纹有点像蚯蚓却长满触鬚的虫说:「这种毒的特性是会分解腐蚀,生物接触到就会渐渐的变成一滩血水,解药自然也只有这虫的毒囊才有办法去除。」

    「幸运的是这种虫就居住在星萤外海,只是有点稀少,就算潜进去也不一定找的到。」

    「能告诉我这些就够了,他还能撑多久?」

    「你要的圣剂纯度是最高级的,一个礼拜应该没有问题。」

    诗延点头,就让医生离开了。

    「主人打算要去星萤海?」

    星萤海虽然是天响岛周边的海域,但并不是那幺友善,浅滩只是无害的星萤虫,但到了外海就不是那幺一回事了;星鲨、银莿水母,月蟒,各种凶狠的生物群聚厮杀,并且远离了岛就丧失自动复活的权限,基本上跟找死无异。

    「加德会游泳吗?」

    不答反问,也确实让加德濒临燃烧的沸点降了下来,他走过去将诗延外套整理好,「不带其他人?」

    这句话已经过度侵略了,就好像他是可以与诗延平等的存在,然诗延只是用墨色的眼看他一眼,就说:「对。」

    其实他谁也不想带,只是让加德遇上了就只好带着,他个人比较习惯独自行动自在些。

    「主人...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不满足的。」

    眼瞳恍如深海幽境,浓烈爱意似漩涡要将诗延吸入,封闭到无人打扰的居所囚禁。

    「你也知道?」扶着门沿轻踢了一下鞋尖,随手拿一顶灰色贝雷帽戴在头上,诗延侧头微瞇着眼说:「你有本事就来拿,不过我也不是全盘接受的。」

    这句话就允诺了加德能在平等立场下追求他,瞬间让加德心脏变得暖洋洋的,绷直的嘴角有如冰川融化,漫开了幸福的弧度;然而就在加德走近诗延身边,他伸手撑墙堵住加德去路,在他略微疑惑的视线中扬起挑衅的笑。

    「有本事就来拿,知道是什幺意思吗?」

    指间勾起一缕加德赤炎般燃烧的髮丝,缠绕在手指的温度却意外冷然,诗延将它含在嘴边,就像在亲吻加德本人一样;加德不由得背部贴紧墙面,不相上下的身高此刻却显得弱势了,诗延仅仅如此单纯的动作,却勾得他下体发硬快挤破裤裆。

    「主人...请让我服侍你。」

    「不要。」诗延乾脆拒绝让加德稍愣一下,见诗延眼底难得侵略的眼神又充满了期待。「如果你被我弄得射出来,就不准跟我去星莹海,我不会摸你的分身跟后穴,限定30分内如何?」

    这无异对加德是不公平的,他当然很有持久力,可那份忍耐对诗延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坦率的;可他并没有拒绝,除去千篇一律的主奴立场,他对诗延的主动感到兴奋,那是难得而无法抗拒的事。

    「一切听主人的。」

    这时候还真是特别乖巧,真不愧是只色兔子。

    诗延当然没那个资格说别人,不过人是他的,他想干嘛就干嘛,何需理由跟藉口。

    凑近眼脸的距离,舌头舔上加德鼻尖,给细緻毛孔带来些许搔痒,也让呼吸处于不稳状态;舌头灵活自如的描绘脸的轮廓,几乎极具细腻的舔,彷彿要被大型动物吞吃的前奏,让加德不自觉得闭上双眼。

    勾动唇缝却不进去探索,诗延一举一动都使人心焦,这样暧昧不明的举动让心里预期的快感放大,增加欲求不满的指数。

    轻咬动鼻尖又放开,看着纯真无暇的动作,又让人恨不得再深入一些,最好将自身搞到乱七八糟的地步。

    诗延看着加德仿若抹上层油的光亮脸庞,那被吻得透着红粉的肌肤,不由得笑了。

    看上去就是只油光滑亮的小兔子,再放上炉烤一考就能吃了。

    沿着下颚滑到突起的喉结,舌头在那处调皮的画了圈,引得加德不住颤动,喉咙忍不了发出些许的哼鸣;牙齿轻轻啃咬的嘶痛,在白瓷般的肌肤留下暧昧深红,往下吸吮着柔韧表面,点点红梅因而绽放。

    「唔...嗯......主人......」

    宛如幼兽恳求着,双眸已如大海一片汪洋,眸光缱绻着湿润的热度,下身被拱起的地方湿了一小块;连绵不断的亲吻有着被呵护珍视的错觉,仿若被放在掌心的守护,画圈在地盘中占有的猎物,所有认知都让加德内心鼓舞噪动。

    一想到此激流快感就窜烧到男根,拘束于布料中的茎身困难勃动,铃口不耐张合挤出点点前液,后穴更是鬆软的发麻起来;想要再更激烈一些、想要被更粗鲁的对待,不要蜻蜓点水带过,而是更深入的搞坏他饥渴难耐的躯体。

    加德渴求已然透露无遗,但诗延说到做到,不会碰就绝对不碰,无视他激烈发出的邀请。

    舌头钻溜到凹陷的锁骨,心脏不安份的闷跳着;加德下方随诗延的举动越发疼痛,两个拳头握得死紧,怕自己克制不住想将男根捅进,这一直不安份惹火的嘴里。

    这样慢悠悠舔了十分钟过去,诗延忽然蹲下嘴对加德腰胯位置,男根受到刺激紧张颤动两下,那处已然像失禁般不堪入目;然加德期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诗延只是抬眼逗趣看他满脸潮红的表情,艳红舌尖吐出凭空挑了一下,再靠近几分就能抚慰到肿大的分身。

    「主人,不要这样...让我着急啊......」

    「呵呵...」

    别忘了,这从头到尾就是场赌约。

    诗延浅浅愉悦的笑声在诉说着这点。

    从双囊到顶端,都让舌尖暧昧的游走滑过,可都隔着1、2公分的空隙,任由加德如何着急都不直接舔弄;双卵紧绷得大了一圈,茎身如刃柄坚硬直立,拉鍊让饱涨龟头挤得滑下几分,露出里头丝薄湿黏的内裤。

    要不行了......好想射.......

    明明就没有被舔最敏感的位置,铃口却激动得缩收着想要吐露什幺,两手虚浮反抵在墙面,冰凉水泥也消磨不了燃烧过旺的热度;腰不自觉得扭动,却让诗延躲过自己凑来的慾望,加德低垂的头,汗水沿着鼻尖一路滴下。

    「啊!!」

    最终白浊磅礡的喷射,搅了内裤一片泥泞,加德轻缓的叹息,这高潮竟然比以往都还要强烈。

    「你说了哦。」诗延得意的说,他站了起来,笑着看加德一身狼狈的模样。「要用什幺道具纾解一下都随你了,就跟赌好的一样,这次到星莹海你不能跟过来,好好帮我照顾家里的人吧。」

    家,诗延将这低劣主奴关係的乐园称之为家。

    加德眼角忽然湿热,他忘却了所有的纠结,只知道将头颅微微下点;得到答复诗延朝他挥了挥手,就出门去了,留下加德与玄关淫蕩的气息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