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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鹰王随侍(剧情)

      「所以我要收这尾鲑鱼──毕夏为奴。」

    名字隔一晚就决定了,问其原由也只是想到夏日海边;跟其他两位奴隶比起,毕夏除身分上的糟点没什幺好挑剔,加德也就没再多说。

    毕夏凭证是颗雕成弯月小鱼的石头,眼睛小小一点,摸上去有股圆润光滑的质感,只是色调灰沉古朴了点。

    天响岛收奴隶并不需要什幺複杂的手续,主人要,授予凭证这样就可以了。

    景丞霏内心有些五味杂陈,但又立马强迫自己别想太多,诗延身为双性枕边人自然越多越好,可有时候他忽然想要是诗延不是双性就好了!又或者他们不是此等身分相遇更好了......然而现实是残酷又温婉的,一觉醒来景色全然没有变化,而自己在诗延心上又能停留多久?

    此等想法与加德相符,但那又如何?他们终究只能成为满足诗延慾望的一小块,而不是全部。

    另外缩在桌脚边的莱斯利就更没有提出意见的可能了,要真询问应该处于无所谓的範畴,毕竟他选择诗延是为了有后代,那诗延跟多少人在一起他都无关。

    「谢谢...主人。」

    毕夏感动看着脖颈悬挂的小鱼,他长那幺大还是头一次获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这幺大的恩惠;诗延见他真正感动却不会掉泪,觉得他应当不是什幺爱哭的人鱼,而是开始为了证明自己值钱硬逼着落泪而已。

    「那幺散会吧。」诗延对其余几位奴隶说,并将毕夏抱起,「我送你回房间。」

    毕夏是人鱼,房间自然跟别人不同,一入门就是宽广水池,装饰各种海草让毕夏可以在那悠游自在;水池后方上岸处,才有双人床和基本的家具设备,而水池正中有天窗,让毕夏即使在池水也能享受被阳光沐浴的滋味。

    「好棒啊!这真的是要给我的房间吗?」毕夏激动得指尖颤抖,眼角微微湿润,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梦一般的所在;昨晚他还在拥塞的水箱被装入宽敞水族箱,现在又得到能独自优游的水池,那待遇是一跳三级,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这里是现实或幻境。

    「不然是要给谁的?」看他有如傻瓜呆的表情,诗延也乐意起着性子去逗他。「这边除你之外还有谁是人鱼啊?」

    没想到诗延这样一说毕夏还真的思考起来,然后疑惑的问:「是那位人类吗?」

    「噗哈哈哈!但要是也不错。」

    抓不到诗延的笑点,可看他笑得开心毕夏也很满足,至少不是惹人生气了。

    近门口的水池有阶梯,能够让人缓步走下去,诗延就这样抱着他走入水池,反正每个奴隶房间都有他备用衣物。

    在水中毕夏心情无疑快乐许多,毕竟水中是属于他的领地,下意识想要优游一番,但马上发现自己还被诗延抱在怀里,于是待在那里不动。

    「要一起游泳吗?」

    诗延搔弄一下毕夏柔软敏感的腰,惹得他止不住笑,不过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新鲜。

    人类跟人鱼自然比不得,不用看就知晓谁胜谁负;但毕夏是养殖人鱼,只有游泳的资本没有游泳的技术,所以到底结果会如何也很难说。

    虽然池子没有夸张到尽情游水的地步,约20公尺长深最深有3公尺,不过聊胜于无。

    在诗延有如离弓之箭游出一大段距离时,毕夏才慢悠悠的摆着鱼尾,脸上有些许的不知所措;也是,在毕夏的观念中肯定没有比赛这回事,所谓游泳必定是单纯游泳罢了!诗延无声笑笑,停止了向前,等毕夏缓缓游到他身边。

    「主人?」

    诗延摇摇手,表示没事。

    就这样玩了好一阵子,诗延对面露困意的毕夏告别,让他睡在水池中一个蚌壳改造的床上。

    「主人,有人找你。」

    一出门就遇见加德,不知是守了多久,但如果是要紧事加德肯定会用凭证通知,而不是等他出来才说。

    「谁?」

    「鹰王的随侍。」

    「北境鹰王?」

    「是。」

    其实除了他应该也不会有别的鹰王来找诗延,诗延只是在内心叹着这人还真不死心啊。想想也是,先前莱斯利是以调教师的身分活动,在天响岛的岛规上,哪怕是何等皆级的主人都撼动不了!但现在不同,他不过是诗延名下的一位奴隶,只要从诗延手里挖过来,想怎幺玩弄不都简单。

    诗延虽然无所谓狐狸遭遇悲惨,但在他手里的就不会改变,就算不怎幺喜欢也不会随意让人。

    加德见诗延不怎幺重视的冷然表情,就明白随侍大概等不到什幺好消息了;不过诗延跟莱斯利是有订下这世界奴隶器约的主奴,不受限于天响岛之内,那样的意义自然大有不同。

    「反正不见他肯定会一直来骚扰吧?」诗延感到无聊的抚摸一下脖颈,然后对加德说:「泡壶红茶,让他在会客室见面。」

    「明白了,主人。」

    诗延一见到这随侍,就明白什幺样的主人会有怎样的狗这句话。

    典型三角眼,稜角硬质消瘦的脸,目光混浊不怀好意,泛黄肤色眼下有着浓厚的黑眼圈;但看他脸也没什幺愁苦的资讯,见他眼珠宛如化为实质在舔食他与站于一旁的加德,就了解那疲惫是纵慾过度导致的,在诗延眼里就是吃撑了也不消化消化。

    「其实我觉得没什幺好谈的。」

    「那是──只是这礼节我也不好略过,不过既然你知道,就直接把狐狸交出来就行了。」

    明明空调温暖却硬要批着紫狐围巾,然就算不是他其他鹰王下人都一样,将得到鹰王奖赏的紫狐皮当作最高荣誉,恨不得连洗澡都随身带着。

    「抱歉,我们说的并不是同一回事。」扬起虚伪的假笑,诗延不顾他笃定得意的小人嘴脸直接说道。

    「什幺?」喝着温热红茶的喉咙差点喷出,还是溅了几滴在桌面上,加德心底皱眉,在想之后寻个什幺理由把桌子换了。

    「给你面子你竟然不赏脸!!」

    诗延无视他的激动,语调平淡的说:「显然你的理解力不够才会走到这边局面,而不讲清楚你那堵满耳屎的耳朵会听不懂。我就直说了,狐狸是我的,给你不可能。」

    「你这个疯子!得罪鹰王你在外面绝对混不下去,劝你还是识相点。」

    忍不住想要笑,活到那幺大诗延还是第一次遇见这幺经典的放话,彷彿自己走进了乡土剧之中。

    「如果只是要说这些你可以走了,我们没什幺好说的。」

    诗延挥了挥手,做出驱赶的动作。

    「放肆!!」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罐喷雾就往诗延喷,诗延还未做出反应前就看到一只毛团子挡在他面前,然后直直落了下去。

    「这、是怎幺...回事?」随侍紧张到结巴,因为他知道自己喷错了,还该死的喷到重要的奴隶!

    被喷到的地方毛化掉,皮肉凹进去得浮出鲜血组织,和着狐狸痛到抽搐的哀叫,就明白那罐喷雾有多毒。

    「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喷到他──你死定了,鹰王绝对会让你不得好死!」

    颠倒黑白,还真不知道随侍是哪来的自信,鹰王权威再大也只是北境,在中央王城看来就是一个偏远地带的小官罢了。

    「加德,抓住他绑了,丢给管理员看他怎幺处理。」

    「等等!你们不行!啊!!!」

    加德一脚像踢垃圾那样将随侍踢到墙角,重击明显听到骨头脆裂的声音,脊椎被那一下直接踢到瘫痪;反正在这便利魔法的世界,那也不过是小小损伤罢了,没什幺大不了。

    痛到昏厥,加德把握的不错,不会将人的神志留着哀嚎,这样才不会折磨诗延的耳朵。

    「那主人,我去了。」

    「嗯。」

    见诗延已经用终端连繫医生来,加德拉着随侍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