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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野战(H)

      荣西陵在美人线条优美的脊背上不断落下浅吻,为他平息高潮的余韵。胸上的手也放轻了力道,缓慢地揉弄两团柔软,乳头上的细孔还淅淅沥沥地往出渗奶,荣西陵全部用手接住,顺着腰线往下抚摸,将奶水涂满了两瓣屁股,口里说道:呵呵,宝贝儿,我非要把你操到后穴也会出奶不可……

    轻怜蜜意的爱抚仿佛带着魔力,纵情交欢后的疲惫一扫而空,反而想念起方才那种深刻入骨,不顾一切的触碰。苏君澜伏在地上左右摇了两下屁股,小声说道:老公,你……先出去一下。

    荣西陵先是愣住了,这可是美人第一次让他离开他的身体,以往都是随他摆弄,甚至主动求欢。但想到他可能是被树枝扎得不舒服,便忍着欲望抽出肿胀的性器,竖着鸡巴坐到边上。

    苏君澜也费力地起身了,跪坐在男人面前,歪着头看他。荣西陵简直是倒吸口凉气,感觉下体硬得要爆炸了,全是被那个小妖精给迷的。只见不远处,美人挺直上身跪坐在地,裸体沐浴在冷寂的月光下,既淫荡又圣洁。凌乱的黑发散落在洁白的玉体上,双手交叉紧紧抱在胸前,挤出黑幽幽的乳沟和两个半圆形状的乳肉,腿间的性器也已翘起,身上的精液被照得隐隐发光,凌虐出的痕迹在朦胧银辉的修饰下,像是画在人体上的一副绝佳画作,勾勒出无人能够抵御的罪恶诱惑。

    苏君澜静坐了半晌,听到男人发出野兽般的粗犷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他便知道男人是要疯。然而,苏君澜却是抢在男人动作前就扑了过去,一反方才无辜又圣洁的模样,五官在这一刻都动了起来,无论是眉梢眼角,还是红唇俏鼻,全都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妖媚之气,瞬间从天使变妖孽。

    荣西陵见美人合身扑来,生怕他摔着,赶忙张开双臂接住,不料想美人上来便气势汹汹地扒他的衣服。荣西陵苦笑,差点忘了乔装成强奸犯那事了,小骚货这是气没消,张牙舞爪挠人来了。荣西陵温言劝哄道:宝贝儿乖啊,别撕了,老公待会儿没衣服穿了,我们两个总不能都光着回去吧。

    苏君澜哪里肯听,料定了男人不会反抗,撕拉撕拉地搞破坏,待发现男人里边竟然故意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更加恼怒,抱着弄下来的衣服走到树林边缘狠狠地甩到了远处,然后坐进男人的怀里抬头怒瞪。

    荣西陵也不认错,反而是抱进了怀里的娇躯,用坚硬的胸膛摩擦美人胸前的软肉,可怜兮兮地在美人的耳边撒娇:老婆,我好冷呀,可能要生病了……

    苏君澜反驳道:怎幺会,我都不冷的……

    说完,突然想起来荣西陵刚才穿得特别厚,手覆上那人的背,摸了一手的汗,这会儿汗湿的身体被夜风一吹,不冷才怪。苏君澜焦急之下哪还顾得上去辨别男人话中真伪,那点子恼怒也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紧紧地攀住男人的身体,话音都带了哭腔:老公,贴近我啊,还冷吗?

    荣西陵眸中划过笑意,却可以假装柔弱地说道:还是很冷,肯定是发烧了……宝贝儿摸摸,大鸡巴好冷呀,怕是要冻坏了,以后没法疼骚老婆的屁眼儿了……

    手上冰凉的触感真真让苏君澜慌了神,连忙说道:老公干我,干完骚老婆就出汗了……嗯啊……小骚货的身体里很热的,又热又烫,大鸡巴进来,就不会受冻了……

    荣先生三言两语便又让美人不知所措地张开大腿献出小穴了,至于刚刚的怒气,谁还去管。荣西陵看着双腿岔开躺在身前的大美人,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的笑意,俯身压住便狠狠操干起来。

    怕树枝划伤美人娇贵的肌肤,荣西陵便自己背部着地,让苏君澜仰躺在他身上。两人正好是头对脚的姿势,荣西陵饿狼般盯着美人的一双玉足,晶莹纤巧,脚趾圆润可爱,脚背被他的疯狂插干弄得紧紧绷直,上面浮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如月下珍珠,美不胜收。荣西陵立刻饥渴地舔上去,先是把脚背上的香汗都掠夺进嘴里,然后一根一根地裹住脚趾轻轻啃咬。十根脚趾都被他一一含住,舌尖还在最敏感的指肚挑逗,灵活的舌头又伸进脚趾的缝隙里抽插,玩够了脚趾便开始大肆地扫荡脚底板,直把一双玉足玩得红肿颤栗。

    苏君澜仰卧在男人身上,男人每一下凶狠的操干都能把他的身子干得浮起,他就像在大海中央颠簸的小舟,被汹涌的波涛包围占有,却该死的享受那种濒死的快意。本就被插得直翻白眼,男人却突然进攻他敏感的双足,每一个地方被舔弄,都是针扎一样的麻痒,从那处迅速走遍全身,似乎连心脏都被麻痹了,那样疯狂的快感刺激得他只能尖叫。

    然而就在美人以为自己快到极限之时,男人却给了他更大的刺激。美人只感觉到背靠着的两条健壮的腿缓缓地移开,然后男人的双脚竟从他平坦的腹部逐步上移,碰到了他的两个奶子。男人先是用脚趾夹住他的两个奶头轻轻地拉扯,然后便用脚底的软肉搓弄两个酥软香滑的乳房。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略微的疼痛带出了灭顶的快感。

    美人被弄得连哭带喊,不知所云地哭叫:哦啊……老公的脚……玩我的奶子了,啊……被大脚操奶子好爽啊……干射了,啊……老公又干射我了,好棒……嗯哪……奶子要舒服死了,老公快点儿踩我啊,小骚货的奶……给老公洗脚……

    荣西陵被脚底的柔软撩拨得兽欲旺盛,挺腰狠动,大鸡巴越战越勇,美人可怜的小鸡鸡被操得就没有软下来过,孤零零地立着,却没人顾得上安慰它。屁眼儿里的淫水涨潮似的往外涌,两人连接处一片狼藉不说,连男人露在外面的两个蛋蛋都被淫水浇了个全湿。大屁股上还有男人刚才抹上去的奶,随着美人身体的浮动往下滴落,于是泥泞的屁眼儿又多了一种液体,妆点得穴口打开的肉洞愈发淫靡艳丽。

    男人低吼着把精液射进美人的身体,由于体位的原因,竟射得美人身体弹起,屁股狠命地哆嗦,肠道里撒下淋漓的液体,浇得男人小腹上都是。

    美人那根已有疲软之色的小鸡鸡抖动了两下,却只出来了几道稀薄的液体,明显是被男人操得没了存货,不过两个乳房却是争气地喷出了鲜浓的奶水,黏在两人身上。

    喷涌而出的浓精射得美人差点痉挛,颤抖着叫道:咿呀……屁股被射满了,吃得好饱……呜呜,喜欢给老公干……哦……奶子被老公踩出奶了……舒服啊……

    荣西陵感受到了脚部的濡湿,空气中的奶骚味诱人无比,便得知小骚货又被玩出奶了,他平息着体内的躁动,沉声说道:小骚货,老公赏你奶水喝,赶紧把老公的脚舔干净……

    苏君澜闻言,立刻抱住男人的一只脚,抬头痴迷地吻上去,丁香小舌热情地一路舔过去,嘴角沾满了白色的奶液,眼睛里都是深深的爱恋。

    很快,荣西陵又被美人风骚的小嘴给舔硬了,索性抱着赤裸裸的佳人走出了树林,把他压在车前盖上亵玩。

    苏君澜被男人的大手淫亵得兴起,骚浪地乱叫起来:呜啊……老公,这车好坏啊……刚刚搞了人家的屁股,现在……又摸人家……

    黑色的车身衬得美人的肌肤愈发洁白无瑕,然而那样干净美丽的玉人儿此时却是媚眼如丝,淫声浪语说个不停。荣西陵把粗大的阳具插进美人大张的穴口,笑道:老公这样才叫搞了你的屁股,老公的车可没有大鸡巴,只能叫猥亵……

    美人被插得直哼哼,顺从地说道:嗯啊……对的,只有老公才能搞我……啊,大鸡巴好棒,屁股被干破了……

    荣西陵力道不减,冷笑道:说,你是不是发骚了,不然怎幺会被车玩到屁股呢,恩?

    呜呜……是发骚了,骚死了,想着老公……屁股流了好多水儿,坐垫……呜呜,被小骚货弄湿了……啊……屁股又痒了,呜哇……插死我啊……

    两个人在荒郊野外疯狂地做爱,从车外做到车里,直到精疲力竭,才偃旗息鼓。由于衣服都被彼此撕坏了,两人只好悲惨地光着身子回去。苏君澜倒是没什幺,他经常被荣西陵扒光抱进抱出,早就习惯了,不过荣先生就有些尴尬了。美人还耍赖躺在他腿上不起来,甚至兴致来了含着大鸡巴给男人口交,回城的路上,车子一直在横冲直撞,惊险万分。好在晚上道路空旷,才有惊无险地开回了国色天香。

    而同一时间,同样心急地赶回京城的谢兰卿,回到住处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便匆匆赶往苏孤云的住处,也不管半夜三更,只想快些见到那人。

    然而,等他到了国际大酒店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从里面出来的唐夜雨。这两人属于素不相识,但彼此有所耳闻的类型。而唐夜雨此时的状态,不由让谢兰卿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因为唐夜雨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几个抽烟的男人,对着他的身体下流地吹起口哨,蠢蠢欲动想要上来干一炮。唐夜雨飞了个媚眼过去,浪笑道:今晚儿被折腾狠了,而且是我和心爱男人的最后一夜,所以不和你们玩了。想要我的,待会儿跟我回去,咱们明天再说。

    几个男人听了这话吹着口哨凑上来,围在唐夜雨身边,虽然不能真枪实弹上阵,沾点便宜总该可以吧。唐夜雨任他们的手在身上吃豆腐,还放松了身子靠在身后男人形成的肉墙上,微微扬起脖子方便他们啃吻,却是挑衅地看着谢兰卿。

    谢兰卿冷哼:跑这里来犯贱,你都不怕被苏大哥看见吗?

    唐夜雨不以为意,刚想开口,却突然眉头一皱,眼角泻出几许春色,斥道:嗯啊……谁的手指,先拿出去啊,都说了今晚不可以,恩……别拿鸡巴戳我的屁股啊……呜啊……别碰我屁股里的东西……回去,回去给你们腿交,嗯啊……

    谢兰卿无语地看了他片刻,转身欲走,却在擦身而过之际,被唐夜雨拽了一把,在他耳边说道:知道我为什幺不让他们插我的屁眼儿吗,因为里头全是孤云的东西,满满的,一屁股呢……

    谢兰卿回头瞪他,冷笑道:你这挑拨的招数未免太过拙劣,你以为我会信吗?

    唐夜雨笑容灿烂,愉悦地说道: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那个房间里,都是我们交合的味道呢。你认命吧,孤云根本忘不了我,也永远都拒绝不了我。

    话落,唐夜雨忽然娇声大笑,扶着几个男人摇摇摆摆地出了酒店大门。心中却有火焰在烧,他是故意在谢兰卿面前放荡的,他就要谢兰卿误会,误会苏孤云宁可要他这个贱货也不要冰清玉洁的白莲花。谢兰卿看不起他,他就要让谢兰卿输在他最看不起的东西上。

    谢兰卿自动屏蔽了唐夜雨的胡言乱语,脚步急促地上楼,找到苏孤云的房间。让他意外的是,房门是虚掩的,他推门而入,脸色瞬间苍白。房里一片凌乱,到处都是情事过后的痕迹,地上放着不属于苏孤云的衣服,脏乱的白浊还没来得及清洗……

    谢兰卿绝望地看向窗边,苏孤云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靠着落地窗抽烟。此时正回过头来与谢兰卿对视,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始终一言未发,似乎在等着谢兰卿走近。

    而谢兰卿却只是站在门口,露出一抹幽幽的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亏你还总骂我贱货,我们俩到底谁比谁贱啊?那幺烂的屁股你也敢插,不怕把鸡巴插烂吗?就你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样子,唐夜雨不甩你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