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H)女仆装play
疲软的阴茎黏糊鲜红,一看就知道已经要被榨干了,肥美的嫩穴已经肿成了个山包,淫液被过多的摩擦而打成了白沫,粘黏在内裤和项榴的阴茎上勾成了银丝。
那根硬铁般的肉棒带上了螺旋凸点的情趣套子,像刑具般狠命往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椅背与一具肉体中间无法动弹,棒身甚至都将内裤破洞口的布料都给带入了穴内粗糙的摩擦。
颗粒状的坚硬凸起无数次刮砺过娇嫩的软肉,压碾着麻涩的宫口,带来超越零界点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哼嗯…太多了…啊啊呃…”褚臻被项榴干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情趣套子让褚臻觉得自己是在被怪物异形干着,每次抽出时都粘附着缠绵外翻的艳肿媚肉,跟着一大滩涌出的蜜潮,像是拼命在挽留着阳物回到深处。
胁迫胸腹的姿势让褚臻难以呼吸,更别说那人还整个重量都往他身上压,手也狠掐在腿根不放,他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折断了,挂在项榴肩上的小腿随着激烈的欢爱阵阵摇晃打颤。
项榴额上的汗水随着动作滴落,他低下头咬在褚臻袒露出来的乳头上,含糊地哑声说:“这就够了?我不信。”
褚臻只能以嘶哑的泣叫回答:“…啊啊,啊呃!我…我,我不行了…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呜……哼呜……”
褚臻哆嗦抽搐的身躯遍布潮红与稀疏的青紫,他偏着头紧闭双眼,眼泪、口水与汗水打湿了椅背上的布料,他好几次想挺起胸膛大口呼吸,都因为被压得太紧无力做到,这让他的头脑更是昏沉混乱。
下半身连一点力气都不剩,只能软瘫在那里细细颤着,被动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捣弄。
褚臻紧抓着两边的扶手勉力稳住被撞得不停摇晃的身躯,用力到几乎爆出青筋。
阴户上沼泽般湿黏的骚穴死凑在男人胯下,几乎连囊袋都要吞下去似的,被捅成烂泥般的女穴被急速磨砺得异常灼烫,仿佛要擦出火融化掉似得麻涨酸楚。
褚臻被人干得久了,下体麻得像是瘫痪了一样,难受得眼泪直掉,哭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十足的软弱样子与他强壮的外表十分不符,但又更是激起人想要凌虐他的欲望。
他终是隐忍不住,可怜凄惨地啜泣哀求:“求你、求你快点射进来!啊啊、我、我真的,真的要被你干死了—”尾音因刺穿体内仿佛要挤坏内脏的利刃而扭得失了本音,哭声是十足十的悲惨。
项榴听到这话闷笑出声,伸手去内裤里勾动那颤巍巍的肥硕阴核:“爽得都神志不清了?现在求我射进来,事后你不后悔我跟你姓。”
褚臻哭声更高,脑子里越发成了一片浆糊,话音颠倒,一会儿求项榴射进来,一会儿求项榴不要碰玩弄过度的阴蒂,一会儿嘶声哭叫着自己要被干死了,丝毫的尊严都不要,与一开始硬气十足的他仿佛不是一个人。
项榴听了就算,他伸手抹了一把褚臻脸上湿成一片的泪水,嘲笑他:“你要是想被我操大肚子,那射给你也行。”
项榴说着,抓着褚臻的腿根用力上提,让他几乎是直接坐在了那根火燎过般的刑具上,项榴从下至上的狂乱摆动腰肢数十下,又按着褚臻的腿根要将其操穿般往自己胯部按,满是坚硬凸起的龟头刺穿宫口转动研磨,重力加上体重,深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褚臻几乎是被强逼着迎来了濒死般的潮吹。
他高挺胸膛,脚跟抵在项榴背部,双手胡乱抓住自己的膝弯,高勃的阴茎吐出几波稀薄浊液,肉套子般的蜜花将肉物吃得一点不漏,被撑满的肉道急促地紧绞痉挛,紧到项榴甚至都无法继续抽动,只能压着褚臻大口吸气忍住射精的冲动。
肉体交合的缝隙处狂乱地尿出清透阴精,糊脏一片,强壮身躯痉挛打抖,连连哭喊声嘶力竭,浪叫走调,表情难堪失态。
项榴显然很自我,完全不体谅褚臻此时崩溃的状态,紧箍在他阴茎上拼命挤压的肉膜阻止不了他,项榴便硬是艰难地继续在褚臻泛滥成灾的淫穴里凶悍肆虐,下下扩挤拼命紧缩的肉壁,以凹凸不平的嶙峋凸起刮磨每一寸娇嫩的地处。
花穴的外阴已经被棒身蹭得肿成山包,穴口撑成一个被迫大张的可怜肉嘴,沾染着星星点点的淫液,经长时间的磨砺打磨成白沫。
褚臻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声来,眼泪频频夺眶,较劲般的捣干似乎像是要杀了他,方才的高潮未平,此时高潮又起,像是欲望的浪潮毫不停歇地打在他身上,下体喷薄的潮水仿佛永无止境。
褚臻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无法缓解的疲惫与过分的性刺激让他几乎要分崩离析。
被填满反复凌虐的可怜肉洞倏地失去填充物,肉眼彻底被干开,绽放着淌落盛不住的腥臊汁水,看起来糜烂情色,成熟肥美,糊着脏污的体液,一眼就知道是才被人竭尽全力的疼爱过一番。
项榴脱下套子,射出的精液喷溅在了褚臻的大腿与腰腹间,这才暂时停战让褚臻得以休息,肉体交叠的两人都满身大汗、气喘吁吁,房间里尽是情欲的腥甜。
褚臻因为还被项榴整个人压在椅子里,只能维持折成两半的姿势,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腰杆酸疼得不行,大腿内侧更是绷得几乎要抽筋,哪了一个难受能够形容。
褚臻伸手推动压着他平复呼吸的项榴,皱着眉哑声说:“下去……”
项榴经过几番激情的白皙面颊艳若春梅,像是个饱食情欲的艳鬼,眼神慵懒,檀口娇媚。他以手在褚臻的胸膛沾着精液画圈,任性道:“不下,我喜欢你这个姿势。”
褚臻内心暴躁,用力推他:“我不喜欢,给我下去!”
项榴画圈的手指往下探进内裤里揪住烂红的阴蒂,施力向外扯动,用指甲凌虐那布满神经末梢的地处,眯着眼不高兴道:“在床上就得听我的,我喜欢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