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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H)女仆装play

      警告的揪扯让褚臻闷哼出声,推项榴的手变成了在他肩上抠下几个红印,刚被疼爱过的身体敏感到要命,褚臻立时抖得如触电一般,胸膛剧烈起伏,双腿反射性收紧,花瓣间的糜烂穴眼急促翁动。

    项榴见他抖得可怜,手上责罚般的举动就没再继续,食指往下扯出有一小截埋在他体内的内裤,又去划弄完全绽开的一汪黏糊湿软的泉眼,勾出无数暧昧银丝。

    项榴调笑褚臻:“这里又紧又热,敏感度高,水也多,还很会吃我这根东西……”

    这种拿他当物品评价的说辞让褚臻很是不快,下体更是因项榴手指的作乱而泛起瘙痒,他拧着眉去抓项榴不安分的手,忍着腰疼冷笑道:“你的金针菇也不错,但跟我买的按摩棒比还是差远了。”

    项榴面色瞬黑:“你说我是金针菇?!你说我还比不上你买的按摩棒?!”

    褚臻:“怎幺,忠言逆耳了?”

    项榴气笑了:“合着刚刚说要被我干死的人不是你?我是金针菇能让你爽成这样?”

    褚臻掀起眼皮:“那又怎幺了,我就觉得你技术差,比不上我的历任床伴更比不上我的按摩棒。”

    项榴被这幺一番看低气得七窍生烟,他怒极反笑,探手去把自己的阳具揉硬,粗暴地插回褚臻肿烫充血的雌穴里,狠狠道:“嘴硬是吧?用我这根‘金针菇’干烂你这个欠操的洞,看你还嘴硬不嘴硬的起来!”

    项榴这次发了狠,阴茎像刀般拼命往被摧残过度的骚穴里耸刺,次次暴戾地捣破幼嫩宫口,力度大到椅子都推抵在了墙上,嘎吱作响。

    褚臻一开始还和他对着干般咬牙忍耐,但项榴攻势凌厉,褚臻在情欲方面又格外软弱,根本无法抵挡,不到多时他就败下了阵来。

    项榴的手指泄愤般在褚臻身体上到处掐拧着,新仇加旧狠让他下手格外毒辣,褚臻连大腿内侧都没有幸免,被拧出了好几个青紫的痕迹。

    “哈啊,痛!”褚臻痛叫不已,身体胡乱扭曲,双眸潮湿,露出的脖颈也被人咬出血印。

    “活该。”项榴又是一口咬在褚臻的乳晕上,逼得身下人嘶嘶抽气。

    残暴的对待让褚臻无力招架,项榴实在是睚眦必报,一点都吃不得亏,在气头上报复起来更是不留情。不一会儿褚臻的身上就多出好多渗血的牙印和掐出来的青紫,看起来格外凄惨。

    这还没完,项榴还往已经填满的肉花里塞手指,当一根手指硬是挤进去后,褚臻只觉得下体马上就要撕裂流血,莫大的恐惧席卷心头,让他低泣着抗拒:“不行……!”

    项榴冲他冷笑,故意折磨他般塞进第二根,花穴立刻满得格外紧张,似乎到了极限,褚臻彻底硬气不起来,只摇着头哭噎求饶:“太、太多了!太多了,哈啊……”

    项榴蠕动手指往深处钻动,另一只手去荼毒阴蒂,胯下狠操,皮笑肉不笑地说:“呼……我只是金针菇而已,金针菇哪里多了?”

    褚臻抖如筛糠,早已被欺辱得神智全无,只哑声泣道:“涨,好涨……呜……不要、再……哼嗯……”

    项榴看他这幺凄惨,顿觉解气不少,又说:“涨什幺,一根细细的金针菇加两根手指就涨了,你在骗我吧?还是说我技术‘差’到让你觉得涨,嗯?”伴随嗯字的是一下蛮力的顶动。

    褚臻大口抽气,痉挛不止,哭着说:“好,好深!……呜呜……求……哈啊……呜……”

    项榴露出一个轻蔑得意的讥笑,这才稍稍感到顺心。但手指却没从花穴里抽出来,反而又塞了一根进去,褚臻娇弱的花穴塞了一根粗硕的肉棒外,还加了三根乱动的手指,逼得那地处几近变形裂开。

    褚臻狂乱摇头,大声哭叫,恐惧间都以为下体糊满了血液。

    项榴的声音是令人心寒的温柔:“你不是很硬气嘛,怎幺现在硬气不起来了?”

    褚臻在这极其残忍的淫弄下煎熬痛苦,却再没有心气去反驳项榴,只能一个劲摇着头痛哭哀求:“不,不……痛,呜呜……拿……哈啊……拿出,拿出去……呜……”

    项榴的眼里满是挖苦,手指在褚臻体内扭动着:“我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折腾你两下就屈服了?”

    褚臻只顾着哭,昂起的脖子又被项榴探头狠狠咬了一口,让他疼得抖如筛糠。

    项榴终于将手指抽出来,满手的淫水被抹在了褚臻脸上,鄙夷道:“被这幺对待水还流个不停,真是太难看了,不愧是骚货。”

    说完,项榴便埋头又是胯下狠干,又是动嘴咬又是上手掐,褚臻深受折磨,苦不堪言,到最后几乎都只觉得出痛来。

    褚臻已经虚弱到都叫不出来,几乎是半昏睡地被压着狠操,给不出一点反应。那恶劣无比的项榴却对他死了般的样子感到不满。

    项榴插在褚臻后穴里的坚硬肉物找到前列腺阵阵碾磨,褚臻抽搐起来,嘶哑的低叫已经辨不清本音,他昂着头,眼角被逼出潺潺泪水。

    项榴不怀好意地问他:“告诉我,我操得你高潮了多少次。”

    “哼嗯……哈啊……呜……”褚臻脑子里一片昏沉,这时的他哪里回答得出来,就算是清醒着他也不会特地去数,这个问题完全就是强人所难。

    但项榴明显只是想无理取闹,他重顶褚臻一下,把人顶得一个痉挛,恐吓他:“无视我的问题,是想让我继续操你前面帮你回忆回忆?”

    褚臻抽泣,胡乱摇着头哑道:“呜……呜哼……不、不知道……呜……”

    项榴见问不出来,也不坚持,只继续折腾他,那肉刃直往肠道的深处捅顶,达到可怖的深度。

    褚臻拼尽全力地绷紧肌肉挺动胸膛,那肉穴也一阵濒死般的绞动,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微小的气音,那饱满如红枣的奶头挨在腿边吸引着他人的眼光,上面坠着深深的牙印,连乳晕都没能幸免于难,这让项榴不由得伸出一只手去用力拧捏,给予褚臻丝丝难耐的锐痛。

    项榴看着被他压迫着无力逃脱十足凄惨的褚臻,胯下往里深刺着,逼出那人无力的哭音,紧致柔韧的肌肤抚摸起来触感美妙,格外火热。

    项榴一口咬在褚臻大腿上,阴茎在褚臻体内不容忽视地跳动着喷出精液,射在了褚臻的后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