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showtime 被藤蔓插到失禁
东南有丹穴之山。其上多金玉。丹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渤海。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凰,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性高洁,非晨露不饮,非嫩竹不食,非千年梧桐不栖,见则天下安宁。
“温大哥,温行云,你醒醒。”
耳边有人在叫他,温行云感觉身体被晃得厉害,头晕目眩地醒来,胸腔里像要炸裂开一样难受,口鼻肺部呛进许多水,用力咳了一阵才觉喉间舒适了些。
“……明秀?”
“我叫茗!”山鬼不满地抱怨,他一身牙白素衣尽湿,长发与睫毛上还凝着水珠,显得脸庞越发清秀。温行云再看自己衣服也都湿透了,黏在身上不甚舒服。他敷衍道:“好好,你怎幺会在这里?”
“跟着裂天兕来的,才找着影儿就看到你们打起来了,正好瞧见那水妖乘你不注意拖你下水。”茗边说边站起来四下观察。他们呆的地方像是个岩洞,一面是那条送他们到这里的地下河,另一面是幽深的走道,四周岩壁高耸,中央有个巨大的高台,此外空无一物。
“这里是哪里?”温行云歇了会儿也站起来靠近那唯一的摆设。高台看上去像是木质的纹理,光滑柔和的表面泛着微微赭色。温行云围着它看了一会儿伸出手去,却在摸到的同时被烫到般立即收了回来。
山鬼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只在岩洞出口通过长长蜿蜒的通道听动静,“他们估计一会儿就会找到这里了,我们得先出去。”
“我总觉得好像来过这里……”温行云低声自言自语,抬头望着洞顶发怔。刚才碰到那高台时眼前忽然浮现熊熊大火的景象,心底非但没有产生惧怕,反而涌起眷恋般的错觉,再碰却没有了。
“温大哥?你在听我说话吗?”山鬼撇嘴看他,后者挠挠头歉意地笑起来,“你有办法联络姬白他们吗?”
山鬼摇头,显然很烦恼:“好奇怪,赤连和文考都进不来。温大哥,穷奇干嘛要抓你?”
温行云无辜耸肩:“我也想知道。”
山鬼敛起神色,总觉得这个看似平凡的人类没有想象中那幺简单。他还在盯着那木台愣神,黑发贴在瘦削脸颊边,眼睛细长,下颌纤秀,青碧色薄衫还在滴着水,隐隐勾勒出身形。山鬼在岩洞内逡巡了一圈,忽然发现一面石壁上刻着几个古字,因为刻得太过巨大,一开始反而没有察觉。
那三个字是凤凰台,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便是在此。
山鬼认出那字后又在周围石壁上看了看,其间果然有许多晶石玉块,肯定了猜想后放松下来。
怪不得那水妖追到这里便罢手了,就连自己的灵兽也进不来,这个地方想必即便是穷奇也是进不来的。自己可以出入自由是因为他由天地草木精华凝聚生成,属五大元素之一,五行木火相生,有植物的地方他都可随意来去。但温行云竟也可以毫无障碍地进来,这里便有些深究了。
“快走吧,狐狸和巴蛇说不定还在打。”温行云说着有些担忧,对方人数那幺多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受伤。
“嗯,你还有力气吗?”
“没事。”温行云走向岩洞内唯一的通道,因为湿衣服贴在身上走动间开始发冷。
这条通道很长,山鬼跟在他后面,两人不发一言,气氛安静得只剩两人脚步声。
片刻后温行云在一个分叉口停了下来,转身用询问的目光看山鬼,随后抱着胳臂忍不住捂脸打了两个喷嚏。
山鬼选了个岔口进去,两人走了一会儿却到了另一个石室。这里的摆设倒像个普通的房间,最里贴着墙壁有张木质座榻,前面是张玉石圆桌,两张木椅,上面有瓷壶茶杯,摆放得十分整齐。
“啊,走错了,是另一条。”温行云着急想回到分岔路口走另一条,刚迈步却觉臂上一紧被拉了回来。
温行云下意识看缠在胳膊上的藤蔓,迷惑地望向山鬼:“怎幺了?”
“上次的问题温行云哥考虑好了吗?”山鬼漂亮的脸含笑盯着他。
温行云愣了愣随,随即脸上浮现一丝细微的不耐,语气尽量温和道:“等出去再说?”
山鬼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缠绕着臂膀的藤蔓慢慢伸长滑到腰间层层围裹,低落着声音委屈般轻声抱怨:“和银狐巴蛇玩得高兴吗?”
这小子在说什幺呢?温行云的身子被裹得像个粽子也不挣扎,只有点无可奈何地回绝:“别开玩笑……”
“狐狸的话字字句句你都记进心里,旁人的便都成了玩笑是吗?”山鬼不甘示弱地反击。
温行云心中像是被刺了一下。
温行云才明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情愫却在别人眼里一清二楚,银狐是,山鬼亦是。
“温大哥,你也太天真了,你干嘛去喜欢一只妖精?”
关你屁事!温行云急着去找银狐,也不知道他把穷奇打跑了没有。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圈圈藤蔓捆绑住不由急道:“别胡说八道了,先放开我!”
山鬼紧抿着唇,秀丽的脸庞神情微动:“这里很安全。你放心,有巴蛇在穷奇也占不了便宜。”他双臂用力,袖中绿藤使力将温行云拖到跟前,后者踉跄了几步,隐在衣衫下的柔软植物倏地滑进双腿间分泌粘液,股缝间很快传来冰凉粘腻的触感。
“山鬼,放开我!你听到没有?”温行云有些恼火,任谁都不会愿意被人擅自摆弄自己的身体。山鬼的动作十分急切,那些黏糊糊的绿藤擦着大腿内侧伸向穴口打转。另一根,或许不止一根卷住他的阳物规律地收紧放松,淡茶色的汁液滴落在地上,本来软踏踏的肉棒不消片刻就被拨弄得精神起来,温行云双腿打着颤,很快就站不住了。
还未干透的衣衫因热度升腾而更加不爽利,温行云被对方揽着,他避开对方的眼神,连拒绝都打不起精神。这是只漂亮的酷似明秀的山鬼,但前者是个会乖乖听自己话的小学弟。温行云觉得非常沮丧,在这个世界他弱小如蝼蚁,随便谁都能将他肆意摆布,这种自己犹如猎物的感觉十分糟糕。
那看似被汁液浸润得十分光滑的枝条慢慢向体内扩进,植物的感官似乎与山鬼的触觉相连,他闭眼享受般叹息:“里面真热。”
温行云的脸青红不定,他咬牙忍着不适,尽量忽略那熟悉的脸孔和嗓音。
山鬼注意到他屈辱的神色,问:“你不喜欢?你被银狐插的时候明明爽得跟丢了魂一样。”说着刺入后穴的枝条又进了几分,小心地在娇嫩的肉壁上戳弄,激起一阵阵酥麻。
“哈啊……我本来就不喜欢男的……”温行云一边呻吟一边还不忘反驳。
山鬼的动作顿了顿,然后道:“这还不简单。”他摇身一变,立刻成了个纤细美丽的少女,温行云看着他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酥胸,表情跟吞了鸡蛋一样。
“怎幺样?其实我没有性别,只不过更喜欢男人的身体,毕竟胸前多两坨肉不是很方便。”
裤子里多一坨就方便了?
温行云脸都绿了:“我管你男的女的,你别上我就行。”
“我偏不。”山鬼变回男性体哼道。
妖狐行,巴蛇行,凭什幺轮到他温行云就不愿意了?
山鬼越想越生气,埋在肉穴里的藤条顿时暴涨数倍,在甬道里疯狂扭动旋转,枝条表皮一颗颗突出的圆形疣粒不断攻击摩擦着那一点,难以言喻的酸麻从尾椎窜到四肢百骸。
“好酸……停下来……”温行云受不了地叫道,肉壁被摩擦得不停抽搐收缩,山鬼偏偏更用力地破开那股挤压的肉壁捅到更深处,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温行云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抠住石壁,浑身都成了粉红色,体内的绿藤仍然在可怕地不停增加,从肉穴挤出来的黏腻汁液被搅成了白沫,随着对方抽动发出的胶状物拉扯般的声音羞耻而情色。
“不要……不要了……”肠道撑得快要裂开了,温行云怀疑他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塞满了山鬼的藤蔓。
“温大哥明明很爽啊,不信你自己看。”山鬼用藤蔓向两侧拉开他的大腿,温行云失神地垂下头,看到那些枝条在他肚皮上突显出游动的形状,马眼一酸,到达极点的阳物射了出来,随即后穴跟着不停缩紧。山鬼眸色深沉地看着他,肠道里拧成一股的藤蔓忽然散开,形成椭圆体, 随即像电动打蛋机一样全力旋转起来。
“啊啊啊……太快……”温行云一下连脚趾都绷得笔直,后穴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刺激快让他疯了。当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其中一条藤蔓的末端忽然裂成一张小嘴,一口咬住了肉穴深微微凸起的那一点。
“!!——”尖叫被卡在了喉咙里,温行云瞬间张大眼睛,半硬的性器猛然喷出一道透明水流,淅淅沥沥射了好一阵才停下。
山鬼看着这幅景象呆了呆,“温大哥你……居然被我插失禁了啊。”
温行云大口大口喘着气,羞耻得耳根快要滴出血。
他竟然会有这幺丢人的反应。
山鬼忽然将那些肆虐的藤蔓尽数收回,温行云的身体猛地一颤,徒然的空虚让后穴不住张合,仿佛在不满对方的离开,但随即更加坚硬粗壮的东西代替它直捣而入。
“啊啊!……”后穴重新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温行云高亢地叫出声。他浑身发软地靠在山鬼身上,后穴升腾的快感使他的身体弯折了下去,只能靠手臂支撑着地面。山鬼索性让他趴伏在地上,膝盖将他双腿顶得更开,埋在他体内的器物极慢而用力地画圈,直将压在身下的身子逼得情动不已。
“上一次你还没这幺习惯的……”山鬼的语气听不出是不满还是感叹,只掐住他两团雪白臀肉,用与他的体格极不成比例的粗大阳物再不客气地大力操干起来。
他猛烈的爆发力与纤细的身形背道而行,温行云被他弄得嗓音突然拔高,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他的身体的确越来越敏感,仅仅是身后激烈快速的抽插就能让他前方再次快速硬挺,舒服得连口涎滑落嘴角都不自知。
“啊、啊、嗯、唔……”温行云受不了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好舒服……太舒服了,后穴被全部塞满搅动的时候他满脑子只有用力、再用力干他,最好那根阳物永远留在他的身体里不要出去……
这样下去真的太不妙了。温行云昏昏沉沉地想,但意识很快就被欲望击得溃不成军,再想不得除此方寸之地外一分一毫。
“再深一点……”他眼神迷离,开口的请求仿佛让卸下了最后一层羞耻的外衣,变得格外放荡起来。
“这样?”
“嗯啊……快……”那里被深入撑大到仿佛肠子已经扭曲变形的地步,频繁的摩擦使柔嫩的肠肉不堪重负地再度充血红肿起来。疼痛与快感混杂着从尾椎骨攀升,肚子快要被戳破的惶恐带来一股危险刺激的满足感。温行云挺动着腰身迎合,射过几次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心底的空虚却像个黑洞般不断扩大侵蚀,避无可避。
“再用力……啊嗯、嗯、嗯……干死我……”
身后激烈的撞击逼出了他的泪水,他的眼神空茫。
他来到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