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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脉脉[修仙] 作者:暮寒公子

    拆开你的信看了遍。你落笔时也许没有太心思,可笔画勾连,我只见到满目缠绵,看的我实在难耐相思之意,就临时起意决定出去见你。我出门的时候,藏书阁附近的玉兰花开了,我那时想不到你会这样早回来,所以就折下了枝,想带去要你看看——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家里的花开了了,我总要让另位主人知道啊。我路上就袖着那支花,想着见你时第句话该说什么……可惜我到了月冕城时天色已晚,你在鬼压柱那里修炼的太过疲累,早早就睡下了。我心中打好的十几种腹稿竟然全没用上……”

    温折听着容雪淮娓娓讲来段段生活中的细节絮语。他的话语并不像他授课时那样妙趣横生,却又简单又干净,听了让人心里很是安定踏实。

    温折听了好会儿容雪淮的轻言细语,只觉得对方的每个音节都是抚慰战栗灵魂的良药。他绷紧的肌肉渐渐在容雪淮的呢喃里慢慢放松,勇气也在对方温和的眼神里慢慢生成。

    闭了闭眼,温折沉下心打断了容雪淮讲述的节奏:“花君。”

    “怎么这样叫我?”容雪淮停下口,声音很柔软的问道:“你是我的道侣,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不和之前样叫我的名字呢?”

    “我以为……”温折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他之前曾做过最坏的预想,那就是自己已经丧失了称呼菡萏花君名字的资格。

    但无论是花君这番向他仔细描述他在生活中对自己的思念的作为,还是眼前如此直白的答案,都在鲜明的告诉他,并不是这样。

    温折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微微发酸。

    他深吸了口气,先说出对自己来说最重要、最希望对方相信的部分:“雪淮,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还没有人进入过我,我……”

    时间,温折想说出“我还是干净的”这样的话,却又觉得这种观点如此没有说服力,实在太不足以取信于人。

    要是说自己尚且没有过其他男人还能让人相信三分,那句欲语先休的话就连半分的可信度都没有——如果自己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要怎么解释方才那么激烈的举动?

    就在温折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的时候,容雪淮伸出根手指轻轻在他唇上点了点。

    “卿卿,你愿意先听听我的看法吗?”

    温折正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如何继续下去,容雪淮的话恰好给了他个停止的台阶。

    但即使他不处于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状态,温折也愿意答应容雪淮的切要求。

    见温折闭口不言,容雪淮才语调舒缓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刚刚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脸色不好,也许吓到了你,我应该先给你道歉。”

    “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生气不是因为你现在所以为的这个理由。我愤怒的不是你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有过少这样的经历,而是你是不是被强迫的接受这切?”

    我当然是被强迫的,我很痛苦,我不愿意!温折抬起头,正对上容雪淮关切的目光。当然,他刚刚的切表现足够说明他在此事中的不情愿了。

    “卿卿,我想先问你个问题。”容雪淮看出温折的情绪渐渐稳定,就向前稍稍蹭了下——他刚刚大半个身体都悬在半空中,眼下总算是能落到实处了:“我在你之前,曾经有过些感情经历,其中也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你会为此看不起我,觉得我因此配不上你吗?”

    “怎么会。”温折摇头。在他心里,只有全天下人配不上容雪淮,他自己绝不可能有任何嫌弃他的念头。

    何况花君这样的人,无论哪里都是这么好,怎么会只有自己个人喜欢他?他在自己之前当然会有过很这样的经历。

    “那么反过来,你为什么要因此而觉得对不起我?”容雪淮隔着被子按住温折的肩头,让他直视自己的目光:“难道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有,那只有你是被强迫的,你完全无法决定这件事,甚至它还给你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卿卿,我发怒只因你为此受到了伤害,而不是你在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当然,如果你有,而且是自愿做出切的举动,我心里是会暗中吃味。但若是非要责怪的话,只能怪命运没让我能早早的遇到你。”

    说到这里,容雪淮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想触摸温折的脸颊,最终还是怕惊到对方而受了回去。他总结式的感慨道:“卿卿,在你刚刚向我惊恐尖叫时,你不知道我心里么难过。我宁愿你在我之前有千次、万次出自自己意愿的,足够惬意顺心的经验,也不愿意你在此事上被这样施以暴力,哪怕只有次。”

    温折嘴唇颤了颤,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泪水已经在他双眼中重新聚集。他抖着声音向容雪淮确定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被别人碰过,你也是不介意的吗?”

    “我只介意你是否出自自愿。”容雪淮斩钉截铁道:“只要你是自己同意的,我对此断无半句怨言。而若你是被强迫,告诉我他是谁,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到这里,容雪淮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难得的用种强硬的目光凝视着温折,要他不容拒绝的和自己对视,郑重道:“温折,你才是你自己的主人啊。”

    你的身体是属于自己的,你的想法是属于你自己的,决定自己要不要做这件事,要和谁做这件事,要在什么时候做这件事,都只应该出自于你的意愿,而不是别人的希望。

    而同样的,别人不应该为你是否做这件事来指责你。

    温折闭上双眼小声的抽噎起来,容雪淮顾惜的看着他。

    他悄声无息的抬起手来,手指在半空中停顿片刻,轻轻的落在了温折散乱的缕发丝上。

    “我在的,卿卿。”容雪淮温柔的说:“我会直在。”

    过了小会儿,温折胡乱的在枕头上蹭了蹭自己的泪水,他睁着稍稍红肿的眼睛看着容雪淮,勉强笑道:“对不起,雪淮,今天扫了你的兴。”

    “不要说这种话了。”容雪淮叹息道:“我之前未曾想到你会这样害怕,万分抱歉的该是我才对。卿卿,只要你不想,我们可以永远不做这件事。”

    温折怀里还抱着被子,他垂下眼睛想了想:“那你想做的时候会去找别人吗?”

    “怎么可能?”容雪淮笑了:“我们是伴侣,伴侣默认的义务难道不是对彼此保有忠诚?还是你担心我忍不住?几百年形单影只都过来了,没有什么克制不住的。”

    容雪淮的身体向下滑了滑,他把脑袋枕在另只枕头上:“卿卿,最重要的是我们彼此相爱。这件事很舒服,但只要和你在起,有很事情都比这舒服的。”他柔声道:“比如现在,你笑下,我就觉得万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