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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作者:樱桃
点疑惑:“怎的,这三招竟不是招比招难吗?”
“不是,这第三招只要你有嘴巴,能出声就够了。”哈丹认真道。
这么简单?我不由正色好,严肃道:“请讲。”
“若有强敌,你实在打不过他,前两招都使出来了,还是跑不了,那就别跑了。在原地,扎起马步,气沉丹田,以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张口大喊——”
哈丹边说,边扎马步,沉丹田,我学着他的样子蹲下来,以为他要教我使出传说中的狮吼功,声大喊,震破对方耳膜,震得对方五脏尽碎,他却突然咧开嘴笑:“——我乃草原狼王的媳妇,你有几个胆子惹我?!”
……我的马步扎到半,抬脚踢了过去。
本该踢他两腿中间,可是踢坏了,到头来吃亏的是我,于是我偏了偏,踢在他大腿上。他捂着那里直喊疼,边喊边偷偷打量我的脸色。我被他逗得气也气不得,笑也笑不得,咬牙道:“活该!”
“是是是,我活该。”哈丹揉了揉大腿,哄我,“我看你学得太入神,才想逗你笑。须知学武事,不可太过执念,否则急于求成,只怕要误入歧途了。”
我点头:“知道的,朕不过是久居宫中,少见这样有趣的招数,见猎心喜而已。别担心了,究竟第三招是什么,快快告诉朕。”
哈丹抓了抓头,强笑:“这第三招有点不吉利。”
“有什么不吉利?”我道,“朕这里百无禁忌,你说便是。”
哈丹只好道:“这第三招,用于生死线之际。若对方剑刺来,你避无可避,偏要中他剑,你便如此……”
哈丹足尖点,霎时间身形飞掠,恍惚间我仿佛能看到柄宝剑正破空刺向哈丹心口,而哈丹这掠,竟在电光火石间生生避开了剑尖的锋芒。
“……如此来,凶器看似没入胸膛,却堪堪避开心口,保住命。只是这命只能保十二个时辰,时辰过,便会因失血过而死。”哈丹道。
“那如何还叫保命?”我问。
“叫保命!以此招躲避,对方绝看不出端倪。余下这十二个时辰,你要等人救你。”
“谁来救我?”
“我!”哈丹看着我:“我盼着你永远使不出这招,可若有朝日……那么天涯海角,十二个时辰内,哈丹必赶到你眼前!”
我仰头望着他,他眼中盈盈有光,慨然若盟誓,我只觉得世间的千般情话万般蜜语,都不及这句誓言暖我的心。
“朕不会有这样日的。”我轻轻抓住他的手,柔声笑道,“皇宫大内宫禁森严,护卫朕的都是天下武功最好的人,若有刺客,定还没进宫门,就被人斩杀了,根本用不着朕出手。我做了七年皇帝,寝宫里不过就偷偷进来个你——你不会害朕的。”
“我当然不会害你。”哈丹吻住我的唇,“我这么喜欢你。”
哈丹把我抱到虎皮中央,压着我的头吻我。虎皮柔软而暖和,我躺在中央,条腿缠着哈丹的小腿,条腿蹭着虎皮的长毛,这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我舒服了,便不自觉渴求,希望哈丹吻得深些,久些,抬着手要他抱我。哈丹便把我圈在怀里,用舌尖点点描摹我的唇,然后将我的唇瓣包进去,吸吮我的舌,汲取我的津液。
我们每次都要吻到彼此胸膛里只剩口气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对视良久,再吻上去。开始,这吻还很轻柔,不知是谁先动了情,这吻逐渐狂热起来。我们边吻,边胡乱撕扯对方的衣料。他解开我的扣绊,我解开他的腰带,彼此衣衫未褪却胸口大敞,手掌探到对方胸前脊背,反复地摩挲。而后哈丹手插入我的发,手伸到下面,隔着布料,捉住了我尚在蛰伏的分身。
我跟哈丹做了这么久,身体早对他有了反应,他这么轻轻捉,我的分身就抬了头,再隔着布料揉搓几下,我已然硬了。我小声地哼哼,屁股在虎皮上蹭,想要他。哈丹抬高我的下巴,给了我个令我窒息的深吻,接着路吻到小腹,褪下我的裤子,将我的分身含进了嘴里。
真是奇怪,我跟卫明睡了三年,他次都不肯给我口,我偶尔提出来,他脸大义凛然,仿佛亲亲我那里是伤他自尊的件事,可同样处地方,哈丹却翻来覆去,亲个没够。他先是吻吻我的分身,接着从最顶端的铃口开始,沿着柱身打个旋,到底。如此反复个两三次,我便腰酸腿软,重复得了,我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腿越长越大,只想他干我。
我从不抗拒情欲,何况这情欲是被哈丹挑起来的。
于是我叫他的名字:“哈丹。”
哈丹抬起头,我看到自己的分身仍被他含在口中,他的嘴唇殷红而厚实,不断吞吐的样子,不啻最烈的春药。
“哈丹,”我抓住他的肩,因为强烈的快感,我的指尖几乎陷进他的皮肉,声音带着颤,“进来,到朕里面来。”
哈丹从善如流,抬高我的臀,短暂的扩张之后,缓缓插了进来。
他的进入毫不急促,甚至称得上缓慢,滚烫坚硬的肉棒顶开我的肠头,点点推进,摩擦,进入,像是在故意享受辟开我、占有我的快感。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正被他打开,进入到最深处去,这种细致而清楚的刺激几乎叫我发疯。我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往他跟前凑,他却屡屡把我按回去,继续缓慢地挺腰,每次都直插到底,每次都整根抽出,凌迟般点点折磨着我。
哈丹学坏了。
刚见面时他还是个雏,吻了几下便要进来,进来了便不管不顾地抽插,有时我疼,可疼得很爽,也就算了。如今学得了,他的花样也了,懂得用嘴,懂得玩些小情趣助兴。照这点来看,他学东西可真不慢,也不知道他师父到底嫌弃他什么。我被他研磨得无力反抗,只能躺平在虎皮中央,任由他动作,冷不防他个挺身,刺中我最敏感那点,我“啊”的声,接下来语不成句,调不成调,再喊些什么,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许是彼此都喝了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哈丹与我做得格外放肆。他拉高我的腿,几乎将我对折,最开始的缓慢后,是分身快速的撞击与进出。我的脊背在虎皮上不断摩擦,两指插入皮毛,想抓住什么来缓冲撞击的力度,可是什么都抓不住。我射了次,还没缓过来,又被哈丹弄硬了,心里骂他禽兽,却忍不住对他伸出手,要他吻我。他便俯下身吻我,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翻个身,叫我跪趴在地上,抬高臀部,承受他的分身。我眼前阵阵发黑,数不清少次腿软得无法支撑,摔在虎皮上,又被他捞起来,按在身前,继续激烈地挞伐。
我的身上腿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随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