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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攻略王君 作者:欠下光年
安静不语,时间诺大的玉枕宫竟然安静的宛如死地。
与此同时,长乐宫里太后正忧心忡忡的看着面前的老太医。
双美目也染上了愁绪让她了几分与年纪相称的沧桑。
“我皇儿的身体到底还可熬几年?太医你不妨直说。”自从知道容直得了不治之症后,太后就直不见笑颜。可是悲痛过后,太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毕竟是后宫沉浮年立刻就和容直商议颁布了几道圣旨调动官员任职,以防将来不测。哪怕将来容惶驾崩她扶持孙儿登上帝位不让,她的地位仍然不会衰落。
“这,太后饶命。陛下还有两年的寿命……”老太医冷汗直流,不断叩头求情。
“哀家知道了,钱太医只需要尽心医治便可。不惜切代价也要保我皇儿活几年。”太后和缓了神情,只是眼里依旧有警告的意味。
钱太医当然知道太后这警告为的是什么,可他也只能哆哆嗦嗦的谢恩离开。
太后盯着钱太医的背影,眼里闪过丝杀意。若不是这人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她早就赐死他了。
容惶今日被季颂叫醒后,心情就直很好。非要跑到后园赏秋景,也不知道满园衰败有什么好看的。若是梁伯开口把这疑问问出来,容惶肯定摇摇扇子脸暧昧的开口说因为这是本王和我家青瑛定情的地方啊,哪怕什么也没有是光秃秃的片都比别家花园好看。
此时芳草早已成枯,容惶挑着还有着绿色的草拔了下来做草编。他也不知道季颂会不会喜欢,只是觉得季颂既然童年从未得到什么乐趣,他总要慢慢给季颂补偿回来的。
“梁伯你看本王编的这个蛇像不像啊?”容惶向顽惯了,这些小玩意他都擅长的很。双手灵活,很快就编出条蛇来。
“很像……”梁伯默默看了眼兴致勃勃的容惶,倍感无奈的开口说道。
“王爷真的没有任何打算吗?”想了想梁伯还是不放心的开口询问,自从今日圣上下旨特意责骂他家王爷行事荒唐挥霍无度后启王府门口便加冷落起来。梁伯凭着年阅历,已经猜测出圣上在故意针对启王府。恐怕启王府生了祸端,这才开口。
“无事,他找不到本王其他麻烦也只能骂骂本王败家来出气了。本王败得又不是他的家,真是的。”容惶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忧患意识,对这件事毫不在意。口中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容惶说的是实话,容直的确找不出容惶的麻烦。启王府的账目没问题,也没私养家兵府君。不曾和其他大臣有牵扯,容直也只能在容惶挥霍这点上做文章。
只是容直和容惶都知道这道圣旨仅仅是个开始而已,接下来要发生的才是重头戏。
季颂回了府,见梁伯正低头和容惶说着什么,容惶有些敷衍的应答着手上还在动作着。季颂想了想还是朝着容惶方向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容惶手上拿着的是绿草也不知这秋日是怎么寻到这么绿草的。地上摆着已经编好的两个小玩意,个是蛇个是扑棱翅膀的小鸟。
“青瑛快来看看,可还喜欢?”见季颂回来,容惶立刻献宝样的把它们递到季颂手上。
“像极了。”季颂打量着手上的草编,笑容暖了这寒冷秋日。这些草编不过是廉价到货郎都不愿意卖的东西,可季颂偏偏像得到了什么宝贝把它护的和眼珠子样。
直到回了卧房季颂也没放手,寻了半天才寻了个好地方把这两个草编摆放上去。在堆名贵的瓷器玉饰中夹着两个草编显得十分怪异,偏偏又有种说不出的意趣。
季颂两人
正说着话,就见梁伯领着个小厮走了进来。看着装这人并不是王府的人,这人容惶是不熟悉的,可是季颂倒是熟悉的很。
“季富?”季颂有些意外季家的下人怎么会找上门来,毕竟自从他在太后口里得到真相后直未回过季府。父亲也直未联系过他,没想过今日父亲竟然会派人来王府。
季颂仔细想了想,觉得除了他娘亲的忌日外父亲也没其它由头派人上府里来找他了。
果然季福就是为了十日后季颂娘亲的忌日来请他的,纵使季颂对季容再寒心可是娘亲的忌日他也总得回去。
答复了季府的来人后,季颂也安静下来。母亲去世时他还小,记忆都有些零碎。只记得母亲身体不好但是总是会哄他给他讲故事的美丽女子,也记得她曾给过他饴糖。可是他关于母亲的记忆太少,甚至连不成串。
怕容惶去季府会受气,季颂直接拒绝了他想跟去的提议。哪怕容惶耍赖缠磨他也没有松口,到最后容惶也只能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被轮空。所以自己玩咯~么么哒,蟹蟹懒癌大兄弟的手榴弹,还有阿夜的地雷~
☆、决裂
因为正巧赶上休沐,所以第二天季颂直接带好祭品就个人去了季府。
季颂娘亲死后被葬入季家的祖坟,因为季家祖上就是京城人士所以祖坟也建在京城不远的地方。
季容见季颂来了,也只是点了点头就当先领着季寅上了马车。季颂顿了顿,和季弘起上了第二辆马车。
因着升官了的缘故季弘最近神色不错,上了马车后也主动和季颂说起话。只是季颂心里正乱的和团乱麻样,自然没心情搭理季弘只在季弘话音落下后敷衍几句。
圣上有意在死前处理掉容惶这个隐患,天子的屠刀已经举起却不知何时会落下。季颂只恨自己太过无用在朝野上并无什么作为,没什么好法子解决这问题。
就在季颂晃神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几人下车也并未说话,只是沉默的往深处走着。经过座座季家先人坟冢后,最后的便是季颂娘亲的坟冢。
许是因为近半年未曾来打扫,坟前荒草已疯长的有人小腿那么长了。和季家其它被下人打扫过的坟茔比显得荒凉许,季颂不发言默默的清理杂草。全部收拾好后,季弘和季颂就跪在坟前摆好上供的食物烧起纸钱。季容就牵着季寅在旁看着,季寅也难得乖巧的不出声。
“你们先回马车,我和季颂有事要说。”季容在季弘季颂面前习惯冷面,只是这次他语气冷漠甚至对季寅神情也并未和缓几分,这就有些奇怪了。
“是。父亲。”季弘颔首应是,看了眼季颂就听话的牵着季寅的手离开了。
“你可还怪为父不顾你男儿尊严将你嫁进启王府?”
季容见季颂只看着他娘亲的墓碑,半天都不开口。这才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未曾,儿子现在过得很好。”季颂低头回答,语气坦然。
“过得好?我早就叫你莫要和容惶牵扯太深,可你是如何做的,每日小女儿样情态简直让你娘亲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