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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攻略王君 作者:欠下光年
吟声床帐里两个身影起伏动作。这场□□直到晨光熹微,红烛燃尽才罢休。
季颂第二日费了天大的功夫才如每日样准时睁开眼睛,想起昨夜的孟浪季颂就忍不住脸上生热浮想联翩。容惶长发散在床上和季颂的交织在起,季颂侧过身子用手戳了戳容惶的脸。换来容惶动了动手指,也睁开了眼睛。
昨夜□□过后,容惶已经给他清理擦过身.体。也因此季颂除了感到酸痛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的,只是暂时还不想起任由容惶搂抱着。
“本王昨夜可还让青瑛满意? ”容惶见季颂脸红,又故意贴到他耳边说话。看到季颂身上被被子半掩着的红痕,莫名的就起了捉弄的心思。
“嗯,殿下果然不愧是去惯了青楼楚馆的。”季颂脸上温度早就降下去了,此时黑亮亮的眸子就直直盯着容惶带着丝冰冷,神情丝毫不见昨夜的温和。
他知晓容惶不是那样的人,否则容惶后院不至于个女人都没有。他如今提出来,反而是因为起了促狭心思。
容惶:“……”他这是挖了坑结果把自己埋了?容惶难得觉得自己有点冤。他虽然恶名在外,可对那些妓子们他从来不曾轻薄。顶玩笑两句,绝无什么肮脏心思。
“青瑛今日不如坐轿子去吧。”眼见要到了点卯的时刻,季颂也就没再逗容惶直接洗漱穿戴好白着张脸就要出门。容惶见他不是太舒服的样子叫住他开口提议,换来季颂摇头。
虽然他进王府之事金律院的人都不怎么太在意,但是还是有人暗地里嚼舌根。季颂虽不在意,也不想在出行这事太过高调。毕竟除了于老因为年纪大的缘故坐轿子外其他人无论是院生还是编修都是徒步的。
容惶也知自己拗不过季颂,也就不再争辩披上外衣送季颂出门。
“臣昨日与殿下所说之事,殿下定要早做准备才是。”临走时,季颂又忍不住嘱咐容惶。他不惧怕到时候和容惶起死,但他希望容惶能活着。
“本王晓得了。”容惶拍了拍季颂的头,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至于他心里想法,自然无人知道。
容惶这边还在对着早就去金律院的季颂犯着相思病,丝毫不知宫里又是另番情景。
今日早朝并没什么要紧事,官员们的折子昨晚也都熬夜批注好了。也亏先皇也算是个明君,所以各地并无灾祸反叛的事。没久容直就下了朝,也不去后宫妃子处歇着直接回了书房。进书房便止不住的咳了起来,旁边的李公公连忙端起桌子上的茶递了过去。喝过茶后容直脸色才好了些,也止住了咳。
“我的陛下,您近几日怎么咳的厉害了。这太医院的人都是干嘛吃的,连个受风着凉都想不出个好法子治吗?”李公公脸心疼看着容直,他当年曾侍候过先皇是看着当今天子长大的。也只有他有这资格在圣上面前骂太医是废物了。
“不关太医的事,这药还是有效果的。”容直脸色还有些发白,摇了摇头。幸好太监们未曾进过学堂念书,因此哪怕是直跟在他身边的李公公也不可能知道他得了到底是什么病。
容直是在去年知道自己得了涝遗病的,哪怕他久居宫里也知那是无药可医的病症。他无其他办法可想,只能尽量瞒着百官再服药抑制病症。可是近些日子药的作用越来越小,再这样下去恐怕瞒不住了。
容直不甘心,他仅有的两个孩子个还未出生个太过年幼。若是他死了,他的孩子还不得被朝廷上那些虎狼当成傀儡吗。何况他好不容易挣得的皇位,怎么肯拱手让给别人。何况这人还极有可能是容惶这个贱种,想到这里容直就加不甘心。
容直始终记得当年他还只是垂髫小孩的时候,容惶就因其母妃的原因受尽父皇疼爱。而他只是个没人注意的皇子。后来年纪大些,容惶母妃和侍卫私通的丑事被父皇发现,容惶朝失势成了落水狗人人喊打过得连刚入宫的小太监都不如。而他则渐渐被父皇重视被宫人巴结,最终继承皇位。
终究是忍不住心中愤恨,那年他带着几个急于讨好他的宫女太监堵住粗布破衣的容惶。他亲眼看了容惶被打得出了血才满意的准备离开,只是没想到容惶竟然阴森森的朝着他笑。
他被那个阴郁诡异的笑吓得年都不敢忘,直到他学会了如何隐藏记恨他还记得容惶那句话—你早晚会后悔的,不信走着瞧。
听到这话的宫女太监都在讥笑容惶,只有他知道容惶这话是真的。旁人都以为父皇因为容惶母妃背叛恨毒了容惶,可他知道父皇虽然直对容惶不闻不问任由宫人欺辱可心里还是有容惶的。要不怎么当年临死时候还记着容惶给了他保命的东西还让他出宫建府,要不怎么当年他直弄不死容惶呢。
想到他死后,宗亲们极有可能以皇子年幼的为由推举容惶为皇。他就恨不得立刻杀了容惶,偏偏就如当年容惶嘲讽他那句话样自己动不了容惶。书房里容直目光阴鸷,当年他动不了容惶如今可未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啦,希望大家看文愉快~至于第八字母如果有机会出本的话会补全的。蟹蟹木木长评,夸的我都脸红了(喂)今天王爷和王君也秀恩爱了呢。王爷的回忆完全都是黑历史啊(望天)
☆、恩爱
“娘娘的消息可传出去了?”
玉枕宫内,娴妃正倚在贵妃榻上闭眼假寐。身边的贴身宫女正跪坐在地上,语气依旧如在人前样恭敬,只是声音太过无波无澜反而让旁人有种诡异的感觉。
“放心,这消息自然是传出去了。季颂的才名你又不是不知道。”
娴妃也未睁眼睛,依旧用着柔的和猫儿样的声音开口说道。
“本宫之所以由着你留在这玉枕宫里,不过是因为和你主子有交易信着你的主子罢了。别想着给本宫指手画脚的,听到没有。”娴妃睁开了那漂亮的眼,似笑非笑的斜了那宫女下。
“主子并不喜欢娘娘干预这件事,以后请娘娘莫要再如这次样鲁莽行事了。”宫女语气不变,只觉得她家主子说的话果然是对的。娴妃此人野心极大,只能利用不能交心。朝控制不好便会反噬,极为麻烦。
“自然,以后日子还长呢。”娴妃眼中闪过抹深思,轻声细语的开口。
容直得了涝遗病这事被他隐藏的极深,哪怕是受宠如娴妃也是不久前才推测出来的。只是她没办法向外传递什么消息,只能用这种不会被抓住把柄的笨法子暗示季颂。至于那人能不能收到,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了。毕竟现在风声紧,她也不能太惹人怀疑了。
娴妃说完话后,那宫女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并未接话。其他宫女太监们也眼观鼻鼻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