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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章鱼不哭 作者:笑言兼

    接着我整个人都往边斜过去,连奔跑的姿势顿时就维持不住了。原来被大力地击打,先是没有感觉的,因为太快太重,只觉得不稳。

    但随后我到吸了口凉气,因为那人又挥了棒子,目标好像是……头。

    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心想这下要和那钱家儿子作伴儿了。

    然而痛楚并没来临。

    我忽然被整个护住,有人从前面抱住我迅速转了个身,快到我没反应过来,接下来却真切地感到他被击中后身体的颤动。

    我脑袋里第个念头是,齐冀没走。

    作者有话要说:

    补齐了……呼。其实这文是完全在我“改改改”之中形成的,因为是第篇长篇,所以有些笔法还不熟练。但真的非常高兴有人留言哦,无论是好的坏的都很高兴。然后是定会继续写下去的。

    第38章 真相

    被人找麻烦这件事情,我也不是没想过。

    大概是刚得知钱顺行成了植物人后,那几天我走路都比较小心,后来钱夫人有突然跑来质问,于是我直都留了个心眼儿。

    但大概是齐冀这突然插了脚进来,我的警惕心又放下来了。

    ——

    等我整个人清醒过来,已经回到了别墅里。

    我看着齐冀,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眨都不眨。这副样子大概吓了他跳,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问:“怎么了,很痛”

    大概是很痛吧。

    “你先坐下,我已经叫了医生,来喝点儿水。”

    他边说,边把我按着我没受伤的那边肩,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另边喝水。大概是事先得到了通知,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些水果,不远处的落地窗也打开了些。屋子里是暖色的灯光,洒在棕色的木地板上,平添出分柔软。

    他看起来也是云淡风轻。他这样似乎比我还好的样子,但我知道,他的脖子,后背,实际上不知道挨了少下。他却微眯着眼睛,平静地看着我。

    我猛的从沙发上弹起来,却因为肩膀传来阵剧痛,差点又倒回去。

    他连忙放下杯子。

    我直接扑过去扯他的手臂,要把他扯起来,声音稍稍尖利地对他说:“走!去卧室!”

    我像是被炮仗炸了脚样,急切地想拉他回卧室,想看他的伤口。我很急,也很怕,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很害怕。我不停地在想,要是那棍子再狠点,或者再高点,打到了头,或者重伤了脖子,要怎么办

    要我怎么办

    我急得要跳起来,却急得只会直重复“去卧室”,我能看见他深邃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眼圈红了,面部很滑稽,像只被欺负了的兔子,头发是乱的,被吓得炸起来了。

    他大概是又被我吓了跳,然后过来握住我的手,眼睛渐渐地,浮现了丝淡淡的笑意。但我当时太急了,没有注意到。我扯不动他,又不敢真的用力,怕又受伤。搞到最后,感觉眼睛又是朦朦的。

    他本来“噗嗤”笑了出来,最后慢慢的不笑了,任由我拉到卧室。

    我不敢给他脱衣服。

    我拿着从客厅拿来的剪刀,想把他的西装剪开,他也乖乖地任我摆弄,就是眼睛直盯着我。我跪在床上,面对着他的背,用肩膀不痛的那边手剪衣服,肩膀痛的那边手也不闲着,偶尔帮点忙,却是颤抖的,提不起力气。

    我痛得咬牙,却不发出点声音。

    可他突然准确地握住了我受伤的那边手。

    他说,“我来。”

    说着,也不顾背后因为血液有些干了衬衣黏在伤口上,利落地将破碎的西装脱下来,接着又脱衬衣。我在旁边几乎傻了眼,肩膀都不觉得痛了,大声吼他,“你有病啊,你干什么!”

    他置若罔闻,动作大得很,但不是很利索。我连忙把剪刀扔开怕伤到他,又转身拿了床头上准备好的热毛巾。回身时没想到他转了个身,刚好趴倒在我身上,我的脸颊蹭到他的额头,全是汗,偏偏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手臂环住了我,却因为背后的伤不敢用力。

    他的手指碰了碰我的脸,“真好,像今天早上样。”

    好个屁,我要打你。

    ——

    医生走的时候,我还趴在床上,大床软硬适中,我却疼得时不时哼出几声。

    之前撑着口气到浴室看了看伤口,脱衣服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我也不记得是久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了,伤口从右肩开始,延伸至背部,足有两个巴掌大,淤紫片,还流了血。

    但总体来说比齐冀轻。

    我忽然叹了口气。

    “还很疼吗”

    我吓了跳,几乎又扯到伤口,惊讶地转身,“你怎么进来了”

    他没说话,似乎因为虚弱而靠着门框上。但他的眼神宛如实质,有些复杂,落在了我背上的伤口上,久久未曾离开。

    我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我现在半裸……也就是除了伤,还有些昨天晚上的印记。

    “怎,怎么了”

    我忍不住问。

    他却移开了视线,走过来轻轻把毛巾铺在我身上,说:“医生来了。”

    ——

    我们近期都不能碰水,只好用毛巾擦身。我自己还好,毕竟伤得算轻,可以自己来。他就不行,但又不许别人帮忙,硬要我来。

    但最后他没有坚持。我知道他只是嘴上讨些便宜,其实还顾及着我的伤。

    我还是帮他用毛巾擦了全身。

    这可能是因为愧疚,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东西。

    我下意识不去想。大概是想说服自己,那些心悸不过是意外发生后,正常的依赖。

    但从另个角度说,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还没能搞清楚些事情。

    是时候要摊牌了。

    ——

    洗了澡,我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齐冀的卧室,我不能躺着,趴着又觉得奇怪,只好坐起来,尽量不动肩膀,等他回来。

    但他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直让我等到半夜。

    他开门,我淡淡地开口讽刺他。

    “受了伤还工作到这么晚,你的手下是用来干什么的”

    接着又眯起了眼睛,“或者说,这是你惯逃避的套路。”

    房间里是黑的。他虽然猜到我在等他,却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他打开了灯,看到我下意识眯起眼睛,又随手关上了,打开了床头温和点的灯。

    然而他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没听到我的冷嘲热讽,几步走了过来,只腿跪在床上,嘴角弯出道弧度,“你今晚是留下来的吗”

    就算在夜里,也能看出他笑得很好看。

    我的表情被打了岔,瞬间变得不自然。说实话,我现在很不适应他这样子,“顾左右而言其他”简直被他运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非常影响我的思路。

    但我已经疲于应付。因为我已经清楚,这不过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