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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章鱼不哭 作者:笑言兼

    狠地剔除掉,而剑变得越来越坚固,越来越锐利。

    喜欢是什么,爱情是什么。人人都知道要珍惜的东西,他也不例外。可他从来清醒,会在最需要的时候,无所不用地“借”到五十万,也会在最正确的时候,和个有权有势的家族联姻,并有了个可以巩固家族地位的小孩。

    所以,哪怕是此时此刻,我都觉得他的喜欢是不纯粹的。这也许是他们那类人的无奈,因为生来就得太高,而且越往上走,就越容易跌得惨,所以顾虑就太。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这不是我要的。

    但也或许,我终究不是那个对的人。

    ——

    我起码花了五分钟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我动了动手臂,觉得酸痛从每个关节里传了出来,让我不得不停止动作,睁开眼睛。

    我看了天花板几秒,渐渐调整过来思路。身体应该是被清理过了,比较清爽,这好歹让我松了口气。

    然而微微叹了口气,我又闭上了眼睛。说实话,我做梦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齐冀睡在我旁边,手锢着我的腰。

    他睡得很熟,呼吸沉稳,好像之前任何个时候,任何个我们之前的早晨。

    可有瞬间,我简直想把他踢醒来,狠狠揍顿。可不是我不够洒脱,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在清醒的时候面对这个人。

    我的胸膛快速起伏了几下,试着轻轻推开他的手臂。但是我动,他就醒了,手臂紧了紧,气息带着几分灼热,在我耳边说:“醒了?”

    我咬着嘴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半晌才开口,“松手。”

    他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

    我们都没穿衣服,身体的大面积接触勾起了我昨晚那些蚀骨的记忆,整个人轻颤了几下。

    我的脸色却苍白起来。

    我们两个都没开口,我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大概是还睡得有些模糊,下巴在我肩上蹭,身体贴得很紧,让我感到了某个地方的渐渐升起的热度。

    我的脸色变得难看,却在这个时候心情突然变得平静。

    做了又怎么样,昨晚说是他强迫我,其实我也半推半就,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他喝醉了,我也不清醒,上了次床,又能代表什么呢?

    我就当免费和个极品帅哥睡了夜,鱼水欢好,也算是结束了我二十九岁高龄的处男身,省的酒吧里那群小子嘲笑我……而且现在耽误之急应该是赶快回到b市。

    我边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催眠,边僵硬地挣脱他的手,坐起来。他竟也松开了禁锢,没说什么,但他的眼神宛如实质,让正在穿衣服的我有些不住。

    好吧,不住是因为全身酸痛,特别是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让我连腿都夹不紧。

    我翻出套宽松的睡衣睡裤,还是决定去洗个澡。

    进了浴室以后,我神使鬼差地锁上了门,锁了后才发现挺没用的,反而欲盖弥彰。

    我有些烦躁,打开了水,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我很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身体上的疲倦,直提醒着我,偏偏精神倒好,让我无比清晰的意识到点。

    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久……混蛋。

    ——

    飞机上的两个小时百无聊赖。

    齐冀就坐在我身旁。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看得我牙齿痒痒的,却又不能说什么。我不想给他种“我很在意” 的表现,却又知道我现在波动的情绪,已经体现出不正常来。

    ……我要换座位,我突然幼稚地想。

    我下了飞机,打算直接去医院。

    齐冀的人早就开了车停在机场外面。我在飞机上时就直在想,怎么开口比较好。但他倒像早知道我的意思,给我安排了车,然后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可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单纯的认为,我身边不会没有跟着的人。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我到了南华医院,景宣之前住的那家。

    我边往医院里走,边给小a打电话。也不知道那边在干什么,二十秒才被接起,我也不废话,直接问:“你们在哪里?”

    谁知接电话的人,居然是景宣。

    他听到我的声音大概也非常惊讶,声音里隐隐带着丝沙哑,“习哲?”

    我愣了下,“是我。”接着又赶忙问:“你们在医院几楼?”

    谁知他像是莫名其妙地反问我,“你说什么?”

    我这下是彻底愣住了,停住了脚步,“……难道你们不是在医院吗?”

    电话那边有瞬间的沉默,“不是。”

    然而还没等我搞清楚,他突然又开口,声音有了丝急切,“习哲,你是在医院吗?你在医院大厅里?”

    然而此时我已经再往外走了,但又不是从之前的正门出去。“没有,我已经出来了,你们在哪里?”走了几步,我又问:“你是在小a家,还是酒吧里?我现在过去。”

    我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把安排在身边的人甩掉,我只是不想再搭齐冀的车,这大概是下意识的,不希望那些人,跟我的朋友有任何点儿交集。

    可电话里的人没有给我答案。

    他只是很焦急地喊:“那你快点儿往人的地方走,习哲,快点!”

    ——

    我心里咯噔声。

    我握紧了手机,这才把视线放到周围去,发现我已经走到了医院后面小道的出口。

    这条路很近,可以直接从医院穿出去到个菜市场,然后再走几步,出了菜市场就可以看到车。我对南华比较熟,所以经常走这条小道。

    然而此时,我面前已经出现了两个带着墨镜,手上拿着铁棒的人。

    我怔,然后回过头去,大概后面二十米左右,同样堵了两个人。

    ——

    我甚至没来得及报警。

    我没有犹豫,直接闪身近进了旁边条巷子。

    巷子比较窄,而且还堆着些杂物,但我就是仗着自己对街道的熟悉,又猜测那些人绝对不是地痞流氓,大概是我下飞机就盯上了,所以没我熟悉这块儿的布局。

    我拼命地跑起来。

    格局较旧的小区,附近又有菜市场,年下来,就有很四通八达的小路。我其实是从菜市场直接拐到片住宅区里,小区里的屋子其实都是比较标准的“王”或者“田”字格局,只是这么久了,难免有些变化。

    我不住在这儿,但是那么久下来,也知道那么几条路。

    我气喘吁吁地跑着,心里真的别无他念,就是觉得如果这次下来没有伤胳膊短腿的,那以后定要好好去去健身房。

    前面还有最后个拐角,我不由得再次勉强提了速,因为过了这个拐角,就会到了大路上。

    可是身旁的小巷里突然窜出了个人影。

    我的心沉。

    ——

    说起来,大概是这段事情太惊险了,导致我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

    我只记得,肩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