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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禅香 作者:蛮七公

    。

    “桑杰大人过誉了。”贺兰长荀谦恭言道,“如若不是贺兰有要事在身,定与桑杰大人好好讨教佛学,只是眼下,贺兰要尽快带王爷回京复命,以免圣上担忧,实在是可惜,来日贺兰定当亲自拜访桑杰大人。”

    桑杰挥了挥手,言道:“桑杰必然担不起贺兰将军的拜访,择日,桑杰会随同禅宗大人同去京都朝拜圣上,到那时在于贺兰将军讨教二。”

    提到活佛,贺兰长荀抬眼看桑杰,微微笑,询问道:“听闻罗桑大人卧病年,不知可有好转?我朝圣上甚是担忧啊。”

    闻言,桑杰收了收阔袖,衣袖上暗花经文波动,泛着淡淡银光,“此事,实乃桑杰的过错,本想亲自前往京都向圣上解释,如今看来,先由贺兰将军转告圣上也好;罗桑大人已仙去年,当年桑杰尚且年幼,佛国又刚刚平息战乱,未免其他教派趁机挑起战争,桑杰便自作主张隐瞒了罗桑大人之死,并暗中寻到转世灵童加以保护,待到他成人之时再迎回宫中,也免去了不少事端。此事并未向圣上禀明,待禅宗大人入住巴布白宫后,桑杰必会亲自朝京面圣,向圣上请罪。”

    贺兰长荀沉吟片刻,才笑道:“如此也好,我会向圣上转告桑杰大人的话,即使如此,诸事缠身,贺兰不便加打扰,这便告辞了。”

    桑杰向贺兰长荀辑了礼,言道:“桑杰谢过贺兰将军,贺兰将军路走好。”

    贺兰长荀看向穆宇拓身侧那人,长身玉立,面若玉冠,温润儒雅,倒像极了青年时的罗桑,只是英雄命短,幼年时他有幸在罗桑朝圣时见过他面,气势卓然不凡,没想到他竟如此早的离开了人世,实在可惜。不过,这个桑杰却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贺兰将军,我想带着这个小东西。”穆宇拓扯着男童的肚兜,将他强抱在怀里,见他呜呜哇哇挣扎不休,很是不耐烦的对着他嘟嘟肥的屁股拍了下,“不许乱动,小心我揍你!”

    男童不喜欢凶巴巴的穆宇拓,小手捂着被打疼的屁股,抽噎道:“坏人,我不要跟你走,我要祁旦缌!”

    穆宇拓哼了声,勾起嘴角威胁道:“谁管你想不想,只要我想就行了,再啰嗦就把你嘴巴缝起来!”言罢,穆宇拓扭头看祁旦缌,心里嘀咕,若不是祁旦缌被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截住,他还想把祁旦缌也带走呢。

    小男童被穆宇拓的话吓得又哭又叫,“不要不要~~~我不要~~~”小短胳膊可怜兮兮的伸向祁旦缌。

    祁旦缌看着不忍,向他伸出手,却被拉藏抓住了小臂,阻止道:“禅宗大人带个孩子进巴布白宫有不便,被百姓见了,怕是不好;再说,七王爷身中咒符束缚,带着这孩儿与他也有益处,他是大周朝身份尊贵的七王爷,自然不会亏待了这孩儿,你且放心。”

    闻言,祁旦缌收回了手,心知眼下也是身不由己,便也不再强求。

    穆宇拓将小孩子裹在怀里,走到祁旦缌身边,抱了他下,“本王走了,我会再来找你的。”

    祁旦缌笑着点点头,“你小心些,莫要再被人陷害了。”

    穆宇拓狠狠的收紧臂膀,好似要将祁旦缌嵌在怀里,“嗯。”而后,松开祁旦缌,转身便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禅宗

    南湘王府。

    谢弃尘与男子于临水亭榭中下棋,那男子眉眼分明,生得十分俊朗,只是脸色稍显苍白,袭浅紫色的华服,倒衬得整个人了丝活波生气,只见他眉梢挑了挑,嘴角带笑,言道:“弃尘你又输了,怎么?刚回到帝都不适应?看你气色似不大好。”男子落下枚黑子,而后手推着木制轮椅换了个位置,“这几次见你都是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有何事放不下么?”

    谢弃尘看了看他的腿,敛了敛神色,淡笑道:“我这次在藏地待了很久,寻到了些丹药,王爷拿去给太医看看可否用来医治你的腿疾。”说着便将个锦包递给了他。

    男子明朗的笑了两声,拍了拍自己的腿:“都这么年了,后来又相继发生了那么事,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此事,劳你费心挂念,这双腿残了这么年,我也习惯了,想是治愈无望,我也不敢过奢求,不过,还是十分感激你为我寻来灵丹。”这便是残了双腿的南湘王穆凤澜,穆锦第三子,虽是病弱的身子,却是声誉在外,不仅因为他荣冠帝都的才华,是因为他明朗爽快的性子。

    谢弃尘与穆凤澜年龄相当,幼时时常玩在起,相较于郝澹和穆修汝,他与穆凤澜之间有少年记忆,到后来穆修汝成为太子,他才到穆修汝身边伴读。穆凤澜并非天生腿疾,只是幼时习马术不甚跌落,遂致半身瘫痪,再不能立。谢弃尘曾承诺为他治腿疾,学了医术,这些年流落在外,也直在寻找医治他腿疾的妙方灵药。穆修汝也曾再告诫他,只是他与穆凤澜情分笃深,他不能弃他于不顾;因穆凤澜之故,穆修汝并不十分信任谢弃尘。穆凤澜与穆修汝并不和睦,当年穆修汝落难,除了几门忠于先帝的将门之外,并没有人维护尚且年幼的穆修汝,穆凤澜当时虽并未实权,却深得穆锦喜爱,而他只为因“□□”之事而受牵连的谢弃尘家求情,并未提及穆修汝。

    穆凤澜让人将棋盘撤走,添置了些茶点,但见谢弃尘神色依旧戚戚,遂道:“你这些年流落在外,想必吃了不少苦,看你清瘦了许,这次父皇赦免庆嘉王的罪,你谢家自然也免了,也算是给谢老将军个交代。”

    谢弃尘点头,看着微风拂动细柳,有零落的花瓣飘落在湛清的水面上,清爽宜人,比起藏地的阴寒,帝都却好似正值春暖花开时般,“郝澹,死了。”

    穆凤澜惊,“甚么?!”

    谢弃尘声音淡淡的,眼神望着远方,“想来想去,还是因为我,若不是为了救我,他武艺那样好,怎会死?”

    穆凤澜看着谢弃尘哀伤的脸,心里揪了下,默然的继续听他讲话。谁料,谢弃尘只说了这两句,便不再言语,只是出神的看着远处,晚霞熏红半边天空,浓烈如伤。

    许久之后,穆凤澜才缓缓说道:“你莫太过哀伤,郝澹颠簸流离这么久,如今去了,未必不是件好事,免去了不少苦楚。”

    谢弃尘看向穆凤澜笑了笑应了声,神色倒也平静,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臣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来日再来与王爷小聚。”

    穆凤澜略有不舍,却也不强留,道:“好,我让人派马车送你回府。”

    “不劳王爷费心,我那府邸虽说偏僻些,倒不至于走失了去,正好回京数日还未好好看看京城夜市,步行回去权当散心了。”谢弃尘拒了穆凤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