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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府当差 作者:豆芽君

    时发现对方手中的纸鸢。崔珏眼瞥,有些不快。

    “小珏,方才我正好捡到这位姑娘的纸鸢,真巧啊!”简珩走过去,抬袖将崔珏汗湿的脸擦了擦,季白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基情满满啊!不会是真的吧亲。

    崔珏倒是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他挥开简珩的手,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儿,简大哥,今晚我娘叫你们来我家吃饭,我家新来的厨子做得手好川菜,味道棒极了。”看着崔珏坦荡的态度,季白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单纯了。

    “喂,你敢不敢和我比谁的纸鸢飞得高!”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孟梓冉不满那人的视线直注视着那混小子,出声道。

    崔珏调皮的做了个鬼脸,“我才不和小丫头片子比。”

    “你!”孟梓冉气得指着崔珏,却不知说什么,脸都急红了。

    简珩笑着制止了崔珏的幼稚行为,并温和的向孟梓冉道歉:“对不起啊,姑娘,我家小弟有些胡闹,我替他向你道歉。”

    孟梓冉回其笑,对着崔珏挤出丝笑,“明日巳时,谁不来,是乌龟王八蛋,哼!”袖子挥,走了。看来这是位被宠坏的姑娘,季白摇了摇头。

    “你呀!把人姑娘气走了。”简珩无奈的摇摇头,口气却没有责备的意思。

    “哟!莫非简大哥喜欢这丫头。”崔珏调笑道,摇了摇手拇指:“说起来,长得还真是不错!”

    “说什么了你?”简珩急急的回道。

    “要不要我帮你?别不好意思,从小你就内敛,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喜欢个把姑娘正常得很嘛。”说着,拍了拍简珩的胸膛。

    “别胡说,没有的事。”

    “哈哈哈,瞧你那严肃样……”

    ……

    季白看着他们各走各家各找各妈,思量了下,决定跟着崔判官比较好,于是跟着飘了过去。(要是看到孟婆洗澡就不好啦!囧!)

    接着,席饭下来,眼尖的季白发现这个简珩家和崔珏家好像是世交,父辈都是做官的,从对话中的可知两竹马从小就感情极好,不过,敏感的他总觉得这个简珩对崔珏的感情有点怪怪的,不单纯啊!喜欢个人的眼神真的是无法掩饰的,况且他自己曾经就是这样注视着那个人,想想,不知道商表哥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成亲生子,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成亲?张面瘫脸蹿了进来,季白摇摇头,把他拍开。哎!不知道洛夜那家伙到底有没有找我啊!

    洛夜当然在找他,都杀去热恼大地狱了。泰山王年轻时就倾慕孟婆,这也是往事了,不知这次孟婆季白同消失,有没有去找他。不过这次他是要白跑趟了,就在他去之前,那人已经收到消息,有所察觉,赴天庭好友的宴会去了。

    泰山王府的管家弓着身子,副抱歉的模样,说自家王爷在昨日已经出门,没有个十天半月恐怕是回不来的。

    洛夜微眯着丹凤,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正是泰山王这种故意的逃避行为倒是让他认定此人就算没有参与这次事件,也是知情的。

    逃到天庭就没事了么?不请自来的事他洛夜又不是没有做过。(潜台词:这位爷以前经常做)老婆都不见了,礼法什么的还是滚边去吧!

    ☆、第二十章(捉虫)

    季白有种前前世看狗血电视剧的感觉,溜达了圈,发现孟婆的记忆中美好的片段都是与简珩这个人有关,不过,悲催的是,孟婆妥妥就是个炮灰女配,而且以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孟婆大美好片段都是她自己yy出来的。

    斗纸鸢时,崔珏这个二货,怀着撮合简珩和孟梓冉的心,在看到孟梓冉风筝下坠时,以这么轻松就获胜太无趣的缘由,硬要简珩帮她,于是场“浪漫”的接触发生了。然后,崔珏又为了简珩能够在美人心中树立英勇高大(雾)的形象,灰常黑皮的输了。可孟梓冉却真以为简珩是真心帮她取胜了,小丫头顺利的入坑了。

    接着,孟梓冉特地派人悄悄打听了心上人的所有事情,于是经常制造各种“偶遇”,茶楼偶遇,游湖偶遇,登山偶遇,庙会偶遇……而恰恰,加上崔珏这个神助攻,怀着让自己的铁哥们害羞的简珩君抱得美人归的伟大理想,让这些偶遇加合情合理,然后再添油加醋,茶楼不小心绊下,简珩扶起美人;游湖不下心挤下,简珩扶起美人;登山不小心踩下,简珩扶起美人;庙会不下心将吃的蹭到人身上,简珩赔了美人件新衣……孟梓冉对崔珏满满的恨意,同时又感觉自己森森的掉进了情海之中。

    季白摸了摸鼻尖,双上挑的桃花眼微眯,他发现,其中很重要很奇怪的是,简珩在这过程中秉着半推半就的态度,故意让她产生这种遐想,他为何要这么做?为了让崔珏吃醋?!不可能,崔珏压根不知道简珩对他的感情,甚至非常乐意看见他和孟梓冉在块。

    *****

    云蒸霞蔚,千山碧,几声肆意的笑声惊破这静谧的山谷。不过顷刻,滚滚乌云翻腾而来,阵刺骨的阴风刮过,玄黑色的影子出现……

    “打扰了,天元神君!”洛夜双手揖,面色冰冷的说道。

    天元神君和泰山王面面相觑对视眼。天元神君硬着头皮上前,回其揖:“圣君礼了,不知圣君来此有何事?”

    洛夜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泰山王,“泰山王好兴致,冥主的十方议政,以病告假,转瞬就身子大好,出门会友了。此厢在下正是为你治‘病’而来。”

    天元神君看此情况不妙,连忙上前打圆场,“圣君有所不知……”

    洛夜淡漠地瞅了天元神君眼,微微侧身,笑着说:“神君的翎儿此刻正在冥王府做客,神君是否也有兴趣参加。”

    众有周知,天元神君生时有儿子,但是儿子太坑爹,生时玩死三女男,现在死了,此番正在地府赎罪,要不是他爹用神仙命格保他,他早就灰飞烟灭了。

    “你,你……”天元神君气愤地指着洛夜,终是没有说出什么,甩袖而去。

    泰山王见此,捏了个决就想离开。洛夜个飞身落到他身前,挥手挡,银色的屏障张开,“泰山王为何行色匆匆?”病没好,还是老实呆着吧!

    “说,孟婆是不是绑走了季白?”脸色阴沉,双眸子缀了冰似的,直视着泰山王。

    泰山王神色有些慌张,他强自镇定,“在下并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说着,洛夜把揪住泰山王的衣领。

    泰山王抬手抓住洛夜揪住衣领的手,忽然狂笑了起来,“圣君何必装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我虽然和季白那傻子有隙,但是没有伤及性命,而你……”

    洛夜剑眉紧皱,额头青筋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