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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当差 作者:豆芽君
的孟婆看着季白自己折腾,掀了掀褶皱的裙摆,嗤笑着说。
“大姐,你这是要闹哪样?”季白吹着撞伤的胳膊,奶奶的,这是什么术法,借力打力反弹术?肿么可以这么痛?
“我知道,崔判官是无趣了点,呆板了点,可您老也不应该离家出走啊!”走都走了,您也不要拉上我垫背啊,虽然我是优秀了点,有趣了点,哎,想想就知道现在幽都会是个什么样子。
正如季白所料,幽都现在已经乱成了锅粥。孟婆私奔了,判官沉睡了,季白消失了,股股浓浓的新出炉的谣言之风席卷而来……
“听说孟婆不见了。”只瞎眼老鬼津津有味地啃着带血的馒头。水鬼惨绿着张脸加入,“嗯嗯,孟婆寻找新欢去了。”
“好像是和七爷起走的。”狐狸媚眼翻,插入句:“判官气晕了,喝了忘忧沉睡了”。
“就是,当初看见七爷八爷成亲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有后招啊。”瞎眼老鬼馒头隔了牙,吐出根手指骨头,接着说道,“八爷气得把季府都拆了。”
“冥主大人都召开十方议政了,上次开这议政距今都有千年了。”水鬼将头上的根水草拨到方,幽幽的开口。
……
冥殿里,个个异兽载着十殿阎罗王纷纷赶来,冥主殿下坐在高位,气得吹胡子瞪眼;洛夜坐在旁边,脸色全黑,眼睛血红。
时间回到前天,判官睡死了,冥主想到季小白的幻镜,可以施法进入其中看看判官两夫妇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顺便改改判官的命途,让他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结果,派人去叫季白前来时,发现人不见了。这下事情可大条了!自己弟弟直接爆走了,把季小白的府邸都快拆了,还是没有找到人,不过好像抓到个奸细。抬眼瞅了眼洛夜,这家伙这脸黑得不忍直视。
季白定是被人劫持的,是自己大意了。起初发现季白修炼越级的术法,当时想自己在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再者这术法本来也是以前的他就很纯熟的,虽然重来次,也不是很大的问题;然后判官家就出事了,孟婆虽然直与判官貌合神离,但这么年了,谁也想不到会出乱子,判官应该知道点什么,眼下却睡死过去了。孟婆和季白的消失定不是巧合,说不定就是孟婆带走了季白,而且元丹好像不见了。想要元丹的人不少,就不知道那人在这里面的角色是什么。
可恶!洛夜皱着眉,握紧手下的座椅,稍微没注意,座椅就碎掉了。这家伙这两天都不知道毁掉少东西了,冥主殿下,看着那个牺牲的椅子心下滴血,这可是建殿时,转轮王送来的宝贝,这个败家玩意儿,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家伙。
十殿阎罗王纷纷拜见天齐仁圣大帝和北阴酆都大帝(冥主和洛夜),被冥主赐座后,个个正襟危坐。上司不高心,下属们难免要听话些,生怕个不慎被抓了小辫子,况且这两位上司好像是母同胞,完美的继承了前任老大的小心眼加好记性,简直要人命。
平时跳就好了,关键时刻再来下,简直是不要命了。而偏偏这种不要命的人还不止个,洛夜微眯着眼,看着那缺席的三个位子,和冥主交换了下眼神,都市王,卞城王,泰山王这三位都不在。同是掌管大海之地的三个大地狱,同时不出席,这未免有些太巧了吧。这三位直以来都有点反叛,看来终于憋不住了。不知那位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是否付得起这个代价……
季白两眼放空,望着车顶发呆,他发现孟婆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卖萌打滚儿,好话歹话说全呼了,她竟然稳如孙猴子的定海神针,瞅都不瞅自己下。嗯,看来死几年,灵力定力判断力什么的就是不样啊。于是,季白开始发呆,决定做个安静的美人质!双眼无神的盯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车顶的小蜘蛛,小家伙来来去去的盘丝,这会子已经拉了好几条蛛线,蛛网的雏形渐渐显露出来。他决定猜猜还有久它能筑好窝。
季白不说话了,孟婆却开始找他说话,她拿出袖中颗圆乎乎亮晶晶的珠子,勾唇笑,“你可知,这颗珠子有何用?”
季白眼睛发亮,活过来了,脸的好奇,像个规矩的好学生,老实的摇了摇脑袋。
“这元丹……”孟婆幽幽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设定冥主是天齐仁圣大帝,然后是北阴酆都大帝作为冥主的弟弟,也就是洛夜,兼职勾魂使黑无常的角色,至于为什么会兼职这个角色,后文会有说明;接下来是十殿阎罗王,然后是判官、孟婆、牛头马面、鬼差之类的。
都市王,掌管大海之底,正西方沃焦石下的大热恼大地狱。卞城王掌理大海之底,正北方沃焦石下的大叫唤大地狱。泰山王,掌管大海底,丁北方沃焦石下的热恼大地狱。
☆、第十九章(捉虫)
元丹的来历季白是知道的,死鬼丞相受人蛊惑,以无数处子初潮之血炼制而成,属于极阴之物,之后又被加入了天子之魂,以及些季白不知道的物什。天子之魂又是极阳之物,阴阳者,是天地循环的道理,是万物生死的规律,是产生各种变化的根本,是生死的源头。锻造此物,是想在适应的时机逆天改命,拥有无穷的灵力亦或是让死者重生,颠倒生死?
孟婆嘴角微扬,露出个讽刺至极的笑:“有少人对命运不满,就有少人想得到这东西”。她将元丹拿到自己眼前,近乎痴恋的注视着,艳丽的脸上渐渐流露出浓重的忧伤,出现丝丝疲态,驱散不去。声音渐渐微弱得听不清,“可是,我只想切回到儿时,有你的身边!”
说着说着,孟婆好像痴了,脸上又绽放如同少女般的微笑,陷入自己的回忆中不可自拔,季白乘虚而入,进入孟婆的灵识,他倒要看看这位油盐不进的主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抓自己又是为哪般,然后方知如何自救?
孽镜地狱里,洛夜身黑衣,歪斜地坐在那张金黄色的椅子,右手支着头,额上垂下几缕墨发,剑眉微皱,左手有节凑的敲击着扶手。
地上跪着个女子,穿着淡黄色的衫子,浑身抖如筛糠,俏丽的下巴上挂着滴摇摇欲坠的泪珠,竟是季白府上拥有把好嗓子的鬼丫鬟钗凤。
洛夜脸上面瘫,除了从其微皱的眉宇中可窥出此人有些许生气之外,感觉切都很祥和,然而内心orz:哭哭哭,哭个毛啊,爷老婆都不见了,该哭的是我,马蛋!
他瞳孔漆黑,淡淡的扫了眼地上哭的鬼丫鬟,瞥了眼旁边的鬼差。鬼差授意,立刻拿着鞭子上前——“说,你是受谁主使?为何鬼鬼祟祟的在七爷房内?为何要藏那本术法拓本?”
钗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