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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鸣兮 作者:土豆大碗吃
臭味。呐,我在这方面是专家,就像别人都误以为你们是对的时候,只有我这个明眼人看就知道你们不是。”张初初紧追不舍,“是不是嘛,是不是嘛。”
“是。”鹿鸣应声道。
“还真是啊。”宥普继续装傻。
“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张初初继续追问。
“小可爱!”
“怎么的,我只是好奇嘛。”
鹿鸣的嘴蠕动两下,始终没发出任何声音,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脚尖前方点点的地面,不小心出了神,眼前出现的竟是第次见到简白时的场景。
“不过也是,他都有女朋友了,你再喜欢也是徒劳。”眼见着鹿鸣的眼角就开始泛红,张初初话锋转,“不过呢,都会过去的,你定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子的。”
“行了,赶紧收拾下把,等会二丫他们回来还不知道我们在搞什么呢?”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城生白鹿,鹿自孤寂,寂寞丛生,生在故城。
☆、十五、彩虹
坐在浴缸里,莲蓬头代替我哭泣,像下雨,
其实我不知道,眼泪有没有流,
就像这故事中,你有没有爱过我。
虚弱的窗帘留不住,房里的黑夜也要走,
清晨唤醒了我,照亮昨夜的梦,
直到这时候,才开始有点懂。
你的爱就像彩虹,雨后的天空,
绚烂却教人迷惑,蓝绿黄红,
你的爱就像彩虹,我张开了手,却只能抱住风,
你的爱就像彩虹雨后的天空,绚烂却教人迷惑,你的轮廓。
——梁静茹《彩虹》
自从拒绝了桑梦之后,鹿鸣和她之间就没再有过交集,除了迫不得已要在同个空间里碰到,其他时候能避免就尽量避免,桑梦是这么做的,鹿鸣也是这么做的。
本以为大学里最为烦心的事都已经翻篇了,其余的情绪就当成了小打小闹的时间,笑笑就好。不曾想,李冬冬会再次突然冲到学校里来,揪着鹿鸣不放,副杀红眼的样子,硬说是鹿鸣横刀夺爱,宥普才会和他分手的,不由分说地揍了鹿鸣顿。
而经过李冬冬这么闹,原本平静的日子轰然下炸开了锅,大家议论纷纷,脸上满是得意地表情,几个好事者围坐在起,嘴里反复嚼着同样的话语“我就说了那鹿鸣和宥普不正常吧!”
“对,我也早说了,亏得我们桑梦那么喜欢他,真是!要我说,那鹿鸣也是贱,害得桑梦那是那么伤心。”
“不行,我觉得要去找他讨个说法!”
“走走走,桑梦,我们起去。”
“是!就是!那种人不能便宜了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当了gay还要抢别人男人,下作!”
她们坐在图书馆后面那张大木桌旁边,桑梦坐在那些人的对面,风吹落了几许碎花瓣落到她的发丝里。群人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要去找鹿鸣,她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应该朝前看。”
“什么朝前看啊,你可不能便宜了他。”个妹子高声喊道,仿佛受伤的是她。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相信他才是那个最难受的人,我们又何必再苦苦相逼呢?”桑梦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继续补充句,“算了吧,都过去了。”
“桑梦你真是好心,难怪受伤的都是你。”那女孩觉得没表达出效果,嘴唇翻,吐出两个字,“活该。”
“你话也别说这样啊,说渣男,干嘛说桑梦了。“
“我不说说她,她不知道清醒,说不定现在还对那贱男人的余情未了。”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啊,酸不溜秋的!”
“怎么!”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桑梦劝阻着正在争论的两人,“是姐妹的就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想再牵扯到这些狗血的事里面去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为了那么个男人,没必要。“
“墙头草!”
“怎样!”
秘密爆炸之后,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家没了窥伺的乐趣,自然就渐渐淡忘了,酷暑过去就是凉秋,大四的第个学期悄然而至,开学报到的时候,同学们的脸上少了以往的自在,的是对于未来的种迷茫或者说是恐惧。大家之间的交流也不再是简单肤浅的八卦,话题变成了实习单位找了吗?考研准备的怎么样?以后你想做什么?切突如其来,像是金箍般狠命的禁锢着他们。
十月中旬的某个周末,鹿鸣全班踏上了去香港迪士尼的旅途,这算是他们班的毕业旅行,五天四夜。起初只是个小团体的活动,班里的几个班干部约着块出去玩,当做是散心。后来班长舒心还是觉得不好,就在班里提了嘴,说要办个毕业旅行,有没有人想参加。本是设想不会有几个人响应,结果竟是全班致同意参加,连平常从不参与班级活动人这回也表现得异常活跃,可能真的是快要毕业了,每个人的心境都变了。
因为决定得突然,时间比较紧迫,加上完全超过了预计的人数,所以在行程准备、航班预订还有些七七八八的琐事上难免也增大了工作量,好在谁都没怨言,分配到了什么任务都尽心尽力去完成,整个流程都走得格外顺利。
宥普和张初初都属于那种小孩心性比较强的,尤其是宥普,出发的前晚兴奋地几乎睡不着觉,半夜三硬拉着鹿鸣聊天,两人躺在床上有搭没搭的对话,寝室里响起几下鼾声,二丫和尤诺早就睡着,估计已经梦到九霄云外了。
“时间过得真快。”宥普感叹,“下我们就成了这学校最老的批学生了。”
“我们可不是最老的,还有那些研究生啊什么的。”
“我是说本科生。”
“嗯。”
“小鹿,你以后想做什么?”
“先考完研再说吧。”
“你就好了,我还没想好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呢。”话语里有丝不易察觉的伤心,但鹿鸣还是感受到了,只是他什么话也没再说,两人的对话也就此打住,在鼾声四起的夜里,缓缓睡去。
可能是前晚没睡太好的缘故,在去机场的大巴里,鹿鸣觉得整个人晕到不行,宥普给了颗话梅要他含着才觉得好些。张初初坐在他俩身后,旁边坐着的是简白,简白上车的时候和鹿鸣对望了眼,他俩都没说话,也没笑意,就那么相互看了眼,像是匆匆瞥了对方下。
旅过行的人都知道,旅程的第天基本上是用来赶路的,等到大帮子人漂洋过海到了香港之后,已经是疲惫不堪。不过,年轻人嘛,总是好奇心上来,就将其他抛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