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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鸣兮 作者:土豆大碗吃
威胁,副大无畏的模样,“我说的是事实啊。”
“傻逼。”鹿鸣蹬了脚自己的课桌腿,放在上的水瓶顺势到了下来,盖子没拧紧,水撒下来,浸湿了他的裤子,让他加心烦,而这团火气,临到要下课了都没消散,简白还在后面的位置上和人嘻嘻哈哈,老师讲课的声音也直是模糊的,身边的所有仿佛是存在于另个世界里,而他只拥有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城生白鹿,鹿自孤寂,寂寞丛生,生在故城。
☆、十四、相识
沉睡的火山被吵醒,滚烫的眼泪汇成炙热的岩浆,惹出尘埃片。沉淀的灰尘被吹散,迷糊了双眼,惹出眼泪串。爱或者不爱,是个永恒的假命题,爱个人又怎么轻易去伤害他呢?而不爱个人,又怎么轻易去伤害他?
大学最后堂英语课结束,对于数人来说是开心的,因为那就预示着在他们接下来的人生里,不用再和这些由堆怎么也掰扯不清楚的字母组成的语言接触了。那老教授什么系别的话都没说,就连下课也没喊,听到下课铃便自动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走出教室,班里的学生立马作鸟兽散,乐活得不得了。
鹿鸣的裤子差不干了,他起身来,裤子已经贴在大腿上,扯了扯裤子,像是撕扯膏药样把裤子分离开来,和撕扯膏药的唯区别就是没有痛感。张初初早就在后门等着,宥普也在催着,问会去哪吃饭,听到宥普问去哪吃东西,简白搭腔说:“我们去吃火锅吧。”
鹿鸣没回话,宥普也没回话,两人和张初初起直接穿过走廊大厅,向着教学楼的南门下去,那边离食堂比较近,去吃饭也方便。见状,简白也追了上来,拽住了鹿鸣,说了句,“咱俩谈谈?”
“干嘛?”
“刚刚对不起,我也是看你平时挺喜欢英语的,加上时脑子发热。”
“嗯。”鹿鸣敷衍着回答了句,又转身想和宥普他们起走开。
“你等会。”简白没松手,冲着宥普和张初初说:“你俩先走吧,我想和他聊几句,放心会就放他来找你们。”
宥普也懂,拉着张初初头也不回地走了,整条走廊上只剩下简白何路明两个人,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会对方。鹿鸣的眼里以前是淌着光的,现在却起了层雾,让人看不真切。简白消瘦了些,脸颊都凹了下去,眼圈也深了不少,乌青块印在那。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简白拍了下鹿鸣的手臂。
“呵,怎么突然这么说?”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了,总觉得你最近总是躲着我。”
“我躲着你干嘛。”鹿鸣撅了下嘴,“搬出去住的好像是你吧。”
“是吧。”简白苦涩地笑,“我看你还有宥普最近和张初初走得挺近的。”
“嗯。”
“你们和张初初的关系怎么突然下变那么好了。”
“我不知道,就那样呗。”
“这样啊,那我们......”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行吧。”
两人相视,鹿鸣冷漠离开,简白留在原地,洗手间里可能是谁洗完手之后没把水龙头拧紧,水哗哗不停的往外冒,简白觉得自己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剜掉块,他刚刚没说完的那句话其实是,“我们起去吃饭吧,我请你吃大餐,好久没和你起吃了。”
回寝室后,张初初就直在闹腾,硬说要三人结拜为异姓兄弟,宥普和鹿鸣架不住他这么折腾,只好悻悻答应。
答应之后,张初初竟得寸进尺,说既然要结拜,就得弄得隆重点,至少也要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有香烛祭神明,有好酒敬兄弟,必要的时候还得往酒里滴上几滴鲜血,这就叫做歃血为盟。
结果三人在各自的寝室里翻找了半天,找到三四节碎蜡烛,还是上回停电急用之后留下来的;香实在是找不着,结果张初初拿出自己的蚊香,鹿鸣翻出檀香,各自点了盘。按理说敬兄弟应该是白酒,可张初初喝白酒过敏,只好以啤酒代替。该有的道具备好之后,三人煞有其事的跪在起,赫然发现结拜究竟要说些什么台词也不知道,于是只好上网搜了篇电视剧的台词照着念。
最为诡异的还是他们喝酒的环节,其实都是因为怕疼,却谁都嘴硬不肯开口,结果最后把针都拿出来了,张初初才说:“别扎针了吧,都没消毒,怪不卫生的。”
“我说也是,小可爱说的没错。”宥普应和道,“我有个办法,我们烧道符或者酒喝,也算是仪式到位了。”
“烧符?”
“嗯。”
宥普口中所谓烧符只不过是烧了张用圆珠笔乱画过得卫生纸罢了,然后把烧剩下来的纸灰分匀到每个人的杯里,三人举杯相敬,饮而光,大有种英勇献身的感觉。果不其然,当晚三人轮着连上了好几趟厕所。
“好好好,还有最后项就完美了。”张初初拍手。
“还有什么啊,我的小祖宗。”宥普抱怨。
“呐,既然是拜把子的异姓兄弟,当然应该是知无不言,彼此之间不能有秘密。”张初初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宥普和鹿鸣,“我先说,我被人包养过。”
“什么?”宥普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嗯,我被包养过,那人比我大了二十岁吧,有家室的。”
“现在也?”
“没了,去年我就把他甩了,我现在是单身贵族。”说着还有意地抖了抖肩“好了好了,我说完了,换你们了。小普,你先说。”
“嗯...”理了下思绪,“我和谈了四年的男友分手了,因为他劈腿。”
“不够劲爆,不过也算你过吧。”张初初右手托着下巴,“鹿鸣呢?”
“他呀,他没什么秘密的。”宥普打圆场。
“嗯。”鹿鸣深吸了口气,“我暗恋我们班个人很久了。”
“谁?谁?”张初初兴奋不已。
鹿鸣不做声,抿着嘴,下嘴唇拼命往嘴里嘬。
“是谁啊?怎么没听你说过?”张初初穷追不舍。
“我都没听你说过诶。”宥普故意佯装不知情,接着说道,“好了行了行了,秘密说完了,都散了吧。”宥普想岔开话题,他知道鹿鸣为难。
“你别说,让我猜!”见鹿鸣依旧不张嘴,张初初换了个策略,“额,是不是简白?”张初初眼里闪过丝狡黠的光,听到这个名字,鹿鸣原本雾蒙蒙的严重也燃起了点光亮。
“你怎么知道的?”时到自己说漏嘴了,宥普下意识的无了下自己的嘴,“我是说,你怎么会觉得是简白的?”
“很明显啊,他和简白之间的感觉就是爱情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