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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 作者:苦素

    法,他们只能强行破开墙体了,虽然这样动静太大,但是师尊被带走了,前辈心中估计是十分担心的。

    这里就只有顾子澜比较空闲,听了明栎这话,他也没回嘴,乖乖走过去,透过水洞朝对面望过去,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

    好在他也不是太笨的人,撕了点点弟子服下摆,拿在手中用指尖捻,在灵力的作用下,布条滋滋燃烧起来。

    顾子澜凑过去,朝水洞中弹,火星碰到水洞中残留的湿迹,跳了没远就渐渐熄灭,可也就是这么点空当,教顾子澜看清楚了。

    见两人都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又不敢去惹邢玉笙,只好用手丈量了下距离,乖顺地说道:“大概这么厚。”他的两条手臂几乎完全伸直了。

    明栎沉思道:“这已算是这四堵墙之中最薄的个了。”

    顾子澜贴着明栎着,回望这幽深之地,忍不住有些害怕:“这里就已是这样了,你不是说破墙而出,也没法保证隔壁是什么么?我建牢房也不可能只建这么间啊。”他说这话说到了点子上了,这也是他们直忧心的点。

    明栎沉默,顾子澜见他不说话是害怕,拍了拍讨人厌的石墙,他嚷嚷道:“你说话呀!”随着拍上石壁“砰”的声响,明栎所护着的那面墙开始出现的“砰”、“砰”撞击之声,力道比顾子澜那下要大上数十倍。

    明栎也瞬间警惕起来,护着顾子澜往后退。

    顾子澜喃喃道:“不是我拍出来的吧……”

    邢玉笙神色沉凝,眸光凌厉地盯着那面发出巨响的石壁:“是蛇瘿,是它在撞墙。”

    明栎带着顾子澜退到邢玉笙身旁,担忧道:“前辈,它不是不认得你了么?以它之力,撞破这堵墙只是时间问题。”

    顾子澜想到方才在牢口只露了个蛇头的巨物,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撞击声下响过下,犹如阎王的催命符,直接将他宣判死刑。

    顾子澜哭道:“它、它要过来了……”

    邢玉笙右手伸,魔剑出现在他手中,他淡淡道:“待会儿你们照顾好自己即可。”

    黄铜境之中浮现着男人温和俊逸却苍白的脸,他面无表情,声不吭,由着身后之人用梳子点点帮他梳理长发。

    手中的黑法纯黑如墨,摸在手中犹如上好的绸缎,秦飞琼心情愉悦,爱怜地抚摸着,抬眸看了铜镜眼,笑道:“今日准备做些什么?”

    那人闭着眼睛,拒绝跟他说话。

    秦飞琼习以为常,也不生气,微微笑道:“上回我画了幅山水画,只差最后几笔,我是很满意,不过这画还放在梅见宫,回头我叫人取来,让你看看。”

    他的手放在那人肩头,微微弯下腰来,镜中两人脸贴着脸,亲密无间。

    秦飞琼勾唇笑,忽然侧过头去,眼睛紧紧盯着镜子,咬着那人耳朵,低声道:“师兄,你为何不看看我?难道我这张脸不是你最喜欢的么?”

    谢应君平素像个活死人,无论秦飞琼说什么,都毫无反应,独独听到这句话,他脸色微变,勃然大怒:“你不要叫我师兄!”

    他向是个温和自持的人,待人待己皆是如此,鲜少发这么大的脾气。

    秦飞琼缓缓直身,脸色猛地沉下来。

    第59章 刻骨之痛

    谢应君为何如此生气,秦飞琼自然知道原因。他直深爱着他的好弟弟芩书仲,当然受不了他这个冒牌货叫他“师兄”。

    这些年,他伪装成芩书仲待在谢应君身边,将他对芩书仲的心意碾在脚尖下,摔进泥潭里,就是为了让他同样感受到“求而不得”的痛苦。

    想当年他对谢应君好啊,恨不得剖出颗心捧到他面前,却教他轻贱如斯。

    若不是谢应君假意对他付之以温柔,他不会做着想要跟他相守白头的美梦,不会在仙魔大战被围攻之时,尝到被深爱之人背叛所带来的刻骨之痛!

    石室之内静得落针可闻,两人僵持不下。

    秦飞琼盯着谢应君看了半晌,背在身后的手被他掐得渗出血来,他却笑了:“近来我公事繁忙,疏于照顾你,想来你定是觉得烦闷了。这样,刚才息烽来向我请示,说长亭想要见你面,不如,你见见?”

    谢应君怔了下,猛地转头看他,嘴唇颤抖了下,问:“你……你当真肯让我见?”

    秦飞琼笑:“当然是真的,我又何曾骗过你?”

    他拍了拍手,石室之内的墙壁内忽然投影出道黑色的影子,影子穿墙而出,渐现实体,是个面无表情,身着黑色劲装的青年人。

    这就是秦飞琼平日里用来看守谢应君的魔物了,唯秦飞琼之命是从,最擅长的隐匿踪迹,守人守得滴水不漏,当真走哪儿都如影随形。

    秦飞琼吩咐他去请付息烽和穆长亭过来,黑影无声退走。

    他又笑了笑,若无其事地重新拿起木梳,下下的替谢应君梳发,最后熟稔地帮他束发,插上白玉簪。

    做完这切,他看着镜子的谢应君,笑道:“真好看。”

    谢应君微微抬眸看了秦飞琼眼,抿了抿唇,没有吭声。他的手虽然轻轻搭在膝盖,但仔细去看,却微微蜷曲,抠得有些紧,这明显是紧张的表现。

    秦飞琼扫了眼,心里头刹那掠过的居然是对穆长亭的嫉恨。

    自从谢应君得知切真相,得知芩书仲已身死年,对他就表现得十分木然,仿佛铁了心将他视若透明,若不是他总是出言相激,秦飞琼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变成了自己炼制的尸鬼。

    石门叩叩响了两声,谢应君下坐直了身体。

    付息烽领着穆长亭走进来,看见坐在椅子上,面带激动望向他们的谢应君,微微垂眸,退到边去了。

    穆长亭在门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目光陌生而呆滞。付息烽从袖中掏出个银铃,轻轻摇了三声。

    穆长亭浑身颤了颤,视线渐渐聚焦,落在直注视着他的谢应君身上。

    他很快笑起来,眉眼弯弯:“师尊!徒儿拜见师尊!”

    走近几步,他麻利地跪下来,向谢应君了行了个大礼。

    他有血肉有表情有记忆,但表现得实在太过怪异了,像是个被人扯着线的木偶。

    谢应君颤抖着伸手抚摸他的头顶,穆长亭笑着抬头,师徒俩静静对视了半晌,谢应君转头望向直含笑在旁的秦飞琼,忍耐道:“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秦飞琼笑道:“没什么,只是叫他听话而已。付掌门,你说是吗?”

    付息烽淡淡道:“是控心术,师尊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谢应君猛地抓起摆在桌上茶杯,狠狠朝付息烽掷过去!

    他眼角泛红,急促喘息着,怒得声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