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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年 作者:春风沉醉

    口个牙印地咬着,吃定了这人不敢反抗。

    陆青原怒火烧心,全身气的发抖,却是不敢再打,只好小声软语哀求他放过自己。

    沈永年却叫他松松身子,绷得太紧,两人都没乐子。

    边说边在陆青原脸上使劲亲着,眼中戏谑放光,已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陆青原伸手去挡沈永年的嘴,沈永年亲在他手上,咬住了指尖就舔,下身抵在陆青原屁股上磨蹭,手指也加快抠弄,快速抽插间,带的陆大掌柜全身乱颤。

    陆青原上下失守,心中慌乱不已,最后抓着沈永年的领口,喘着气,哀求道将这次得的所有银钱都给他。

    沈永年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

    第5章

    可怜陆大掌柜,三十岁的人了,被沈永年吓傻了,感觉屁股里那手指抽了出去,全身松,以为这人为了那大笔银钱放他马。

    他竟不曾想到,沈永年自始至终图的是他的身子,这临门脚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他。

    下瞬沈永年扶着自己的鸟便捅了个头进来,陆大掌柜下体刺痛,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也不管什么脸面和银票的事情,暴怒起来,嘴里畜生狲猢的骂着,双拳乱挥。

    沈永年任他打骂,所有力气都用在箍住这人的腰,绷紧了全身肌肉,将那肉洞点点捅开,直至没根。

    继而突然伸手将陆青原双手制住,压在床上,看着陆青原涨红的脸,下体狠狠地抽动了下。

    陆青原随即大哭出来,三十年清白之股,夕被污。

    沈永年趁他万念惧灰,赶紧抽动了十几下,大鸟在肉洞里恣意撒欢,脔得陆大掌柜身子直往上蹿,脑袋乱晃。

    沈永年见他气力还挺着,边操弄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哄骗道,这已经进去了,你且从了我这晚,日后什么都好商量。

    言语间粗喘连连,热气喷在陆青原耳边。

    陆青原闭了眼睛,偏过头去躲开那热气,心里知道这人说的是个道理,否则闹崩了,自己便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但是身子却不听使唤,下体似胀裂了般,屁眼里火辣辣的,屁股里那活物抽插顶弄得十分凶猛,沈永年在他身上粗喘,双手又被这人死死摁住,心中气苦,只想咬死身上这人。

    沈永年知他虽不反抗,心中还是恼怒,不敢大意,趴在他身上,摁着他双手抽插了百余下,加快顶弄,便准备泄身。

    屋里这情形十分诡异,两人全身细汗,气喘不止,摆出交媾的架势,衣服却都好好地穿着。

    陆青原仰面被摁在床上,裤裆裂开个大口,裤子松垮,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来,只是沈永年趴在他身上,只有那大鸟露了出来,在陆青原两腿间不住地顶弄,抽插间才能从两人的下体的缝隙里,看见那紫红色湿漉漉的东西不住地出现消失。

    带出满屋子雄性特有的体味。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衣服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青原感到沈永年压的自己越来越紧,耳边的呼吸愈加急促,屁股里那孽根又胀大了些,越脔越快,知道此人要泄了,却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慌乱地小声求他不要泄在里面。

    声音已是被顶得破碎不堪,话都说不利索,中间沈永年顶得深了,便惊喘了下。

    两人脸贴的近,陆大掌柜刚说完,沈永年便泄了,每下又快又狠,泄了陆大掌柜满坑满谷。

    陆青原感觉到肠子里滚烫的精水,股股随着顶撞射进来,激得绷紧了大腿,眼泪直流。

    沈永年通体舒泰,趴在陆青原身上,放了他的手,隔着衣服揉搓陆大掌柜紧实的屁股。

    脸则埋在陆青原颈侧嗅着吻着,满足地叹道,你这用的是什么香,勾死人了。

    第6章

    陆大掌柜双手捂了脸,摊在床上,哭得快断了气。

    沈永年却不闲着,开始扒陆青原的领子,露出颗粉嫩的奶头,伸了舌头便舔,深夜里啧啧有声。

    陆青原忙着哭,被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颗奶头已经被人玩够了咬在嘴里,刺痛不止。

    陆大掌柜连忙推开沈永年,身子往后退了几下,沈永年软了的孽根便从他身体里滑了出来。

    他屁股间即刻被沈永年的精水打湿,草席上也濡湿片。

    陆青原脸上如火烧般,看沈永年支着双臂,玩味地看着自己裂开的裤裆,和那闭不上的肉穴。

    沈永年皮囊生的好,双勾人的桃花眼,脸庞白皙,唇红齿白,眉目含春,却不失英武之气,此时眼波流转,笑盈盈地看着陆青原,领口已是凌乱半开,露出白皙的肩头和锁骨。

    只是那腰腹衣物间,斜出个湿漉漉的紫红色丑物,软塌塌地垂在裤子上。

    陆青原见那尺寸,都不敢想那东西硬起来什么样,转身便要下床。

    沈永年眼疾手快,把扯住陆大掌柜的后领,提着这人裤腰,将他掼到床铺里端。

    陆青原之前挣扎得早脱了力,此时被掼得额头撞在墙上,头晕眼花。

    沈永年脱了裤子,慢条斯理地解了上衣,赤身裸体地将陆青原堵在墙角。

    笑眯眯地说,大掌柜这么好的身子,容兄弟我回味下。

    陆大掌柜哆哆嗦嗦地倚在墙角,口中不断小声哀求。

    沈永年边扒他裤子,边心中冷笑,这老东西倒是个傻的,以为次就抵了帐。

    打了老子那么下,不把他操透了,不知道小爷我的厉害。

    嘴上却柔声哄骗他再弄次就两清。

    陆大掌柜已是懵得不会思考,这男人床上的话也信了。

    沈永年将他上衣解了,剥出个苍白的胸膛,便跪着拱在陆青原胸前,低头去舔另外那颗奶头。

    陆青原只想着再忍次,却见这男人跪着,赤裸的后背和屁股直晃,脑袋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自己的胸前片湿黏,正觉得那舌头舔的奶头瘙痒,那人却突然啃了下来,咬着奶头往后拽,刺痛难当。

    陆青原别过头去不想再看,泪水又涌了出来。

    沈永年咬够了奶头,又去舔陆青原的腰腹,手伸进陆青原撕裂的裤裆,去掏那刚操过的肉穴。

    触手片湿黏,碰下穴口褶皱,陆青原的身子就跟着颤下,沈永年玩的兴起,索性将陆青原裤子扒了,趴在他两腿之间,玩弄起来,看那肉穴颤颤巍巍,挂着精水,混着丝血迹,可怜兮兮的,躲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