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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年 作者:春风沉醉

    陆大掌柜将他的脚轻轻放下,拉过床小小薄被,给他盖在身上,转身出了房。

    沈永年不想动。

    陆青原碰触他身体的感觉还在,伺弄的十分熨帖。

    陆青原见几个学徒瞌睡得点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摇摇欲坠,笑了下,也不叫醒他们,自己烧了热水,找了手巾扔在里面,又端着进了旁边的药房。他刚才见沈永年趴在地上,已是沾了半脸的灰,不忍看他就那么睡了,于是打了热水给他洗洗。

    沈永年听见陆青原又进来了,打定主意装睡,看这人要做什么,突然间只觉脸上有指尖滑过,将自己的碎发拨在耳后。

    温热圆润的指尖不时触到耳边,沈永年心里紧,胸腔里有些慌燥。

    紧接着听见拧水的声音,脸上被湿热的毛巾擦干净,之后凉凉的有些清爽。

    …

    那日之后,陆青原觉得沈永年看自己的眼神,好似要把自己吃了样。

    第3章

    陆青原有时在柜上坐诊,就感觉旁边传来异样的感觉。

    本能地抬头看,就见沈永年远远地坐在角落里,阴沉地盯着自己,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在桌上磕磕的。

    与自己视线相对,沈永年也不躲闪,反而加嚣张,嘴角微翘,眼睛里全是戏谑。

    到最后陆青原反而不好意思了,低头移开目光,心想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后来明知沈永年盯着自己,也不敢抬头,赶紧找借口溜了。

    这日,陆青原嘱咐柜上诸事宜,他明日便带着几个学徒杂役北上去进药材。

    谁知陆青原还未说完,沈永年便说也要跟着去。

    柜上几个年轻的医师绷不住嘴角,开始偷笑。这买药材的事务最是肥差,是几个医师起。

    理仁堂这些年来却是陆青原个人去,将这大把红利自己独吞。碍于他的身份,底下人也不敢有异议。

    如今这沈永年有卢大少爷撑腰,陆青原这次的利润,怕是要折了半。

    路上陆青原小心谨慎,对沈永年殷勤周到,沈永年索性摆出大爷的样子,买药材时也不出面,赖在客栈呼呼大睡。

    北方的秋天比芦盐城冷得,陆青原置办好药材,由杂役押车,行人不愿久留,匆匆往芦盐返去。

    最后晚在座山中寺庙借宿,陆青原将银票用信封装好,去了沈永年的房。

    已是深夜,沈永年知道今夜陆青原该来了,留着灯好整以暇地等他。

    寺中条件简陋,灯光昏暗,床也是硬邦邦的,铺着草席,张能睡七八个和尚,如今做了客房,也不曾改动。

    陆青原看着坐在床上目光阴鸷的沈永年,硬着头皮说了会子好话,坐到床边,将信封交与他。

    沈永年拿出银票看了眼,扔回给陆青原。

    陆青原心中叫苦不迭,这京城来的大爷只怕是嫌少看不上。

    他向胆小,贪也比别人贪的少些,分了半给沈永年,怕也是入不了这人的眼。

    陆青原知道沈永年又盯着自己,便别过脸去,捡起银票装好,心中飞快地算计着再加少给这人。

    谁知眼前花,被人大力捉住拖上床,惊叫了声,便被压在床上捂了嘴,后背撞得生疼。

    他时不察着了道,反应过来时上身已被压住,两腿被沈永年分开,用下体隔着裤子撞了好几下。

    那火热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温度。

    陆青原嘴被捂着,脸都挤变了形,恼羞成怒,看着沈永年微笑的脸,阴鸷的眼,此时终于看明白了。

    他双手胡乱撕打,两脚乱蹬,沈永年受了几拳,也不阻挡。

    手摁住了陆青原的嘴,手摸到陆青原裆下,哧的声将陆青原裤裆撕开个大口子。

    陆青原脑袋便懵了,转瞬间又是哧的声,里裤的裤裆也被撕了。

    此时门外传来学徒的声音,问沈大医师可还安好。

    第4章

    嘴上的手松开了,陆青原却是不敢吱声。

    自己被沈永年这浪荡子压在身下,双腿大敞,衣服虽然完好,裤裆两条大口子已是凉飕飕的露了风,让这学徒看见,丢人的只有自己。

    沈永年料定了他这死要面子的性子,脸淫笑,赶紧将自己的鸟掏出来,塞进那裤裆的裂缝,钻进陆青原两片屁股蛋之间,快速地磨蹭撸动,腰杆子配合着耸动,已是蹭了些淫水在陆青原两股之间。

    他边猥琐地扭动,边在陆青原脖子上舔弄,压的陆青原喘不过气。

    门外的学徒又叫了声沈大医师,陆青原不敢大动,生怕闹出声响,又忍不了身上那人动手动脚,眼泪已是在眼眶里打转。

    只好双手暗自推着沈永年的胸膛,忍着屁股缝里那坨滚烫的硬肉不住地钻弄,分心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的学徒想是沈永年睡熟了,转身走了。

    陆青原听见那人走远了,立即挣扎起来,伸手推着沈永年的脑袋,双脚蹬着沈永年的大腿,就要把身子抽出来。

    那修长手指按在沈永年脸上,指尖却摁到了沈永年的嘴唇。

    像是瞬间激发了某些东西,沈永年突然力气激增,陆青原摁都摁不住,被他死死压住,口咬在脖子上,痛得叫出声来,又赶紧忍住,双手双脚发死命地捶打蹬踹。沈永年好似疯了,任他四肢在两侧痛打,用身子的重量将陆青原压瓷实了,双手伸进陆青原裤裆的裂缝,狠狠地抓了几把陆青原的股间嫩肉,继而去抠那屁眼子。

    陆青原脑子轰的下子炸了,眼泪羞愤而出,却听身上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大掌柜若是不从,明日我便把那银票交到东家手里。

    陆青原瞬间呆住,全身僵硬,四肢停在沈永年身侧,瞪大泪眼望着房梁,突然全身颤。

    沈永年的手指已钻进他的屁眼,狠狠地抠弄着。

    这收药材的差事,行里都知道有猫腻,只是家家都这么干,他陆青原已是拿的少的。

    但行规是行规,道理是道理。

    若是沈永年拿着这银票去找东家,便能查到这银钱提兑的出处,卢大少爷给这人撑腰,自己便是在这行混不下去了。

    他原想这沈永年瞧不上理仁堂的大掌柜位子,又跟着自己来收药材,许是贪财,便拿了银票来讨好这人。

    谁想到竟是送了把柄到人家手里。

    沈永年边抠着陆青原的嫩穴,边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