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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看不出来,心里顿时有些憋闷,但是脸上依旧不变颜色,故作老成道:“你不信本王吗?国师既已出家,沾不得朝中之事,你要让他帮忙,岂非强人所难?倒是本王可以为你在父皇面前说说话。”

    梁澄这下子要还是看不出梁济的心思,那他真是愧为人兄了,他似笑非笑地觑了眼梁济,决定给对方个扳回好印象的机会。

    “不错,”梁澄无奈道:“贫僧如今却是不变插手朝堂,济儿倒是能助你二,你有什么冤屈,就对荣王说吧。”

    展清质犹豫了瞬,最好下定决心,冲着梁济拜了下,腰板挺得直直地,道:“个月前,我本来正在睡觉,家母将我叫醒,说是府督黄则恺要杀人灭口,让阿琳带着我离开,阿琳是家母的徒弟,我被阿琳带出去后,便发现家里起了大火,家母把样东西交给我,让阿琳带着我隐姓埋名。”

    “结果坏人追了上来,阿琳把我藏在树洞里,自己跑开把坏人引走了,我等了张晚,阿琳都没回来,我很害怕,还有狼叫,我不想大家白白死了,坏人却逍遥法外,就自己人来到东都,还好我平时有练功夫,能够偷偷地跟着运镖队,本来脚上都起泡了,幸好娘教过我草药,我才能直走路,最后找到东都,我听说可以告御状,但是我靠近宫门鼓,就被人打走,我也不敢说自己是来告御状的,怕被人发现,就扮作男孩,直游荡着,结果阿琳留给我的钱也用光了,呜呜。”

    展清质开始还能条理清晰地说话,到了后来眼眶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发出声呜咽,却马上用手捂住了,肩膀抖抖的,憋着两泡眼泪,看着可怜极了。

    梁济柔声道:“你别难过,我定会让坏人服罪的。你娘亲给你的是什么东西?”

    展清质打了个嗝,从怀里拿出本用牛皮包着的东西,看着里头应该是本书,但是梁济却忽的移开视线,耳尖红得泛紫。

    原来刚才展清质从怀里拿东西的时候,露出了里头的亵衣,虽然肌肤依旧包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梁济在惊鸿瞥后,还是飞速地转过头去。

    发觉自己反应过激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地转了回来,板着脸道:“能拿给本王看看吗?”

    “可以。”展清质向梁济走去,双手拿着牛皮包,递给梁济。

    梁济的目光落在那双伤痕遍布,指甲缝里还有些污渍的小手,心想之后还要好好洗洗。

    不过这手的形状看起来不错,等伤好了,估计就像白白糯糯的水晶米糕似的。

    这幅心思,俨然就已将展清质视若己物,这般理所当然的心态,若是叫展清质知晓了,只怕对方又会狠狠瞪上眼,并且躲得远远的。

    展清质交上东西后,道:“我有打开看过,里面是本账本,好像跟贩铁有关,里面的账目我都背下了,黄则恺定是怕家父参他,这才杀人灭口的,荣王殿下,请您定要这个大贪官抓了。”

    梁济此时已经翻开账目,梁澄也跟着起看了起来,两人大致浏览了下,心里已经有了结论,这山西府府督竟然私贩铁器到关外!这已经能按叛国罪论处了,难怪黄则恺狗急跳墙,直接杀了展弼家。

    黄则恺竟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背后必然牵涉甚广,梁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终于收起原先的轻浮心思,对展清质道:“展小姑娘,你先在此处暂住,本王和国师会派人保护你的,你暂时不要出去,此事不简单,恐怕不能马上抓了坏人,你莫急,我定不会让展家白白没了的。”

    展清质闻言,这回终于真心放下原先芥蒂,跪下长长拜,哽咽道:“谢殿下!”

    书房中又只剩下兄弟二人,梁澄结果账本,道:“我随你进宫趟,你先在这等下,容我换身衣物。”

    “好,”梁济道:“哥哥,你说这事跟谁有关?”

    梁澄:“目下还不能确定,大齐直限制铁器外流,关外对这块需求很大,因此利润巨大,但是没人敢这么做的,除非这人,所图甚大……”

    “哥哥是指……”梁济指了指上面。

    梁澄点点头,有些复杂地看着梁济,原先只会绕着他撒娇闹脾气的胞弟,果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早已长大了,该懂的也都懂了。

    第57章 进宫请安

    梁澄来到卧房中,刚推开门,就发现念坐在正中,慢悠悠地泡着茶,梁澄将门轻轻合上,道:“我得进宫趟。”

    梁澄直有让流云将自己的行踪报给明元帝,只是具体行程却是假的,如今他回到东都,自然要先进宫向明元帝请安,正好上交账本,也不会引人怀疑。

    念放下茶杯,道:“刚才那管家已经叫人备好热水了。”

    “那是程顺,我亲自挑的人,直管着我宫外的杂务,以后有什么事,跟他说就行。”梁澄解下外罩,往里屋走去,听见念跟在背后,回头瞪了眼,“在外边等着,眼下没空陪你闹。”

    颇有股当家家主不耐娇妻痴缠的语气。

    念才不会被唬住,上前就替梁澄解开衣襟,往下捋,道:“你向来被人服侍惯了,自己个人哪快得了,何况你还没跟我说那乞子是怎么回事。”

    这倒是冤枉梁澄了,他长到这么大,因为身体的隐秘,从来不像其他王公贵族,坐行起居,不论粗细,皆有人伺候,沐个浴是绝对没问题的,不过他心知自己说不过念,于是放任念为他解发褪衫,开口说了展清质的事。

    “此事出,只怕又要有批人落马了。”念将水浇到梁澄光滑的肩头,手细细拂过对方微微凹陷的锁骨,闲闲问道:“你可知户部侍郎林之和?”

    梁澄思忖道:“知道,我在户部行走时,与他有过接触,出身寒门,为人练达,处事圆滑,是礼部尚书石光远的门生。”

    “师弟,你可知他原本身份?”念神秘道。

    梁澄惊,“他是不世阁的人?”

    “不错,不世阁在各地皆有门人扮作寻常百姓之家,或农户,或商贾,或乡绅,这些人是滕王残部,每年收养的孤儿,有些养在阁中,有些养到十来岁,便会送往各派习武,有些则分至各家,充作亲儿,从小教导,长大后参加科举,入朝为官,当年不世阁还未被我掌控时,便是由滕王坐下的陶师凛侍郎和单魁老将军二人组建的,年来,他们用这个方法于朝中安插了不少眼线,林之和就是其中人。”

    念没有说的是,为了避免有人背叛,这些人都被喂了毒药,每季都需服用解药。

    而梁澄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他竟不知,念的势力,竟已如此深入朝堂。

    念似乎点也不介意向梁澄透露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