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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 作者:玺三声
,甚至连血都没有……
他踹了脚,那人软趴趴地跪了下来。怎么这么容易就歇菜了?杨茹暮犹觉得气愤,又上前踹了几脚,地上跪趴着的人动不动,大概……死透了?
他舒了口气,心里油然升起股舒爽,将手中的凶器砸到那人脸上。
那是把菜刀。
菜刀?
哪来的菜刀!
他猛地睁开眼。
黑暗中,有人正盯着他看。
杨茹暮伸手往枕头下掏那把预先准备好的镰刀。
杀了他,很简单,就跟你梦里想象的那样。
他咬了咬下唇,将手又往里伸了伸,那把刀,他明明就放在那里,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怎么……没了?
他慌张地背过身去,双手仔细地寸寸摸索,没等他研究出个所以然来,身后的热源抓紧机会,猛地扑将下来,将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于下。
他瞬间觉得仿佛被千斤重的秤砣砸中了躯体,疼得他骨头阵发软。
杨茹暮忍不住朝上拱了拱,他的臀撞上那人的铁器,刹那间,他听到喷吐在他颈后的气息又粗重了几分。
从没有人这么实打实地压在他身上,他过往经历的那些人事,大带着戏谑和逗弄,没有这么急迫的热度,杨茹暮耻辱地往下缩。
他居然觉得这个人,可能真的很喜欢他。
只手探下来,掐住他的腰重重拧了把,那正好又是他身上的敏感点,他被迫弓起背,脸往下贴在枕套上,哆嗦不已。
这下之后,那人抬起身,重力上抬,虽仍将他牢牢压制,却只是虚附在他身上。
那人在他脖子上烙下个个湿吻,又将他翻过来啃吻他的锁骨。
杨茹暮颤着睫毛流泪,明明有的是力气,却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完全使不上劲。
他穿了三件衣服,最外面那件已经被扯碎扔下床,他慌张,他痛苦,这种酷刑却只是刚开了个头而已。他牙关紧咬,却还是止不住地打颤,如果就这么被侮辱了,他还活着干什么?
那人将手伸进他最后件衣服,指尖还未碰上肌肤,却突然放开了他。
只如开水般滚烫的手轻抚杨茹暮的侧脸,火样的指尖游走在他的眉心、鼻翼、唇畔,以及下颌,咸猪手的主人伸出舌头,搔舔了下他并不明显的喉结,然后起身……走了。
走得那么洒脱。
夜那么暗,那么静,杨茹暮却连这人从什么地方出去的都不清楚。
来得静悄悄,走得静悄悄。
真奇怪,他本该深恶痛绝,张嘴,却劫后余生般,舒了口气。
被眼泪弄脏的头发黏糊糊地垂在脸上,他抬起头,忽闪了几下眼睛,心里徒然升腾起难堪到极点的委屈,他抱着膝,有声没声地抽泣。
乌薄色的月当空而挂,傅玖靠在阳台上,耳旁的哭声如有魔力样,将他牢不可破的心脏又寸寸软化。
他又舍不得了。
他本不该这么对他,甚至他愿意辈子只在他身后,他只看看他,就满足了。
这是他第次看上什么人,却舍不得握手里,怕碎了。
他舍不得靠近他,舍不得爱上他,就怕他老毛病犯,这个人就这么没了。
于是他首次那么积极地融入他的世界,而不再渴求这个人住进他的领域。
他很早就知道,这个人喜欢他,那双眼里的情意假不了。
也因此,他才如此不紧不慢,步步为营。
可他居然玩弄他,面心意地流露出对他的喜欢,面转个身,就跟别人谈笑风生。
他无法容忍这种背叛,他铺好了天罗地网,何时收拢,得看他心情。
这人长得真是好看,连个简单的动作,他做出来,就是那么与众不同,动人心魄。
大概真是因为喜欢,才能如此百看不厌,甚至觉得,他远不止这点姿色。
俊男美女,好看到让他也忍不住看两眼的,不是没有,可他就是觉得,天底下就只剩这么个人,有了他,别的都只称得上般。
他的爱情观与旁人都不同,甚至称得上疯狂。与亿万人之中,他只爱个人,等这人出现,他大概就能明白,他到底是喜欢女的还是男的。
若那人是女的,他便喜欢女的;那人是男的,他便做个同性恋。
全天下他只在乎这么个人,为他做个同性恋,再正常不过。
这个人,又脆弱又心狠,手上还留着伤,也点不在意,他连续几晚摸进来给他上药,那伤口不大,却很深,他心疼了,差点就后悔那么对他。
那些事,哪怕这人只低头服个软,他就放过他了。
可这人偏不,他连被欺辱都声不吭,骨头硬成这样,也是罕见。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傅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短小
☆、小书房
“瑜妹妹,我会画人物像了,你来做模特吗?”
“两个圆圈,四根火柴?”杨茹暮戴着蓝牙耳机,边洗衣服,边讲电话。
“……别拿你那套鸡爪子理论来污蔑我如此高雅的艺术!”杨翊泞轻哼了声,话锋转,“瑜妹妹,你别瞧不起火柴,著名的火柴等式:1+1=1,只变动根火柴,使等式成立。看在你如此愚笨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思考,好了倒计时开始——十、九、八……”
“……”,我什么时候答应答题了?
“……四、三、二——”。
“等等!”杨茹暮打断他,智商高了不起?不知道这年头有百度吗?杨茹暮将衣服拧干,“这么弱智题目我都不屑回答。”他两手都湿漉漉的,懒得拿手机。
“你少来!年纪大把还朝儿子耍赖皮,要点脸行不?”杨翊泞讽刺他,“不知道不会百度吗?你是不是傻?”
“亲爱的杨小朋友,你妈是傻逼你很光荣吗?”
“那必须啊!你看她现在都学会说反话了,这绝对离不开我孜孜不倦的教诲!”杨翊泞老气横秋地喟叹了声,“跪安,下去准备谢师礼吧!”
那小眉头肯定挑挑的,杨茹暮光想想,就萌得受不了,“我打你脸了!”
“瑜妹妹你怎么就听不懂呢?真是非要我说出来……讨厌!”杨翊泞朝背后瞥了瞥,见徐老师并没跟上来,他轻咳了两声,扭捏道,“我很想你!”
“……不是才天吗?”杨茹暮将那些拾掇好的木碴提下楼,昨晚那人还替他收拾了房子,将这些木条铁钉老鼠夹整袋装好,替他省了不少拆卸的时间和力气。
何必惺惺作态!
他皱起眉头,从其中只尼龙袋里拿出那把镰刀,清理这些东西可不像砍瓜切菜那么简单,往少了说也得半个小时。杨茹暮阵懊恼,如果他提早半小时醒来,甚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