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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权臣系统 作者:丁巳

    太监十分熟悉这些官员呈交上来的顺序及摆放位置,他走到平日里帝王批阅奏章的案牍前,不过几息之间便将两本奏章找了出来,“陛下。”

    “念。”

    沐恩太监立即会意地翻开刑部的考核评等,沈麟的名字赫然便在前排,“正三品,刑部左侍郎沈麟,年三十又二,建元十九年春至建元二十年春,期间曰清慎明着,二曰公平可称,三曰狱讼无冤,是为称职,上等。”

    “朕记得,是去年擢沈麟为刑部左侍郎,现在却是不好再升等了,且待大考再观不迟。”饶是建元帝再偏宠沈家,也隐隐觉得沈麟不过而立便官至三品大员有些过盛,护短心理上线,建元帝想着还是莫让自家人这般在风头浪尖上。

    瞅着睿亲王并未对此发表什么意见,沐恩太监接着翻开了翰林院的考核评等,翻至后面才找到顾淮的名字。“正六品,翰林院侍读顾淮,年十八,建元十九年春至建元二十年春,期间曰德义有闻,二曰恪勤匪懈,三曰克己奉公,是为称职,上等。”

    “倒还不负朕以其才而超迁至正六品。”建元帝默默赞扬自己果然眼光独到,“既为称职,便循例升等罢。”

    “陛下,恕奴婢斗胆,方才无意见翰林院的二位侍读学士、二位侍讲学士评等均是中等平常……”沐恩太监轻声提醒道,既然考核评等为平常,那循旧例此四人都是复职的安排,这四位从五品的翰林学士停在原位不往上升,哪能有位子给顾淮空出来升等。

    闻言建元帝眉头皱,“怎会恰巧四人评等皆为中等?”

    “回陛下,年前陛下命这四位大人修缮前朝工史,这四位大人却不慎损毁了其中的治理河道卷……”沐恩太监提醒。

    建元帝记起来了,后来他们虽及时补救,将旧籍修缮完好,但却仍少不了在考核目录上被划上道。那这样便麻烦了,他问道,“朝中还有哪些空缺?”

    当然般出现这事,吏部就能给解决了,在另本奏章上,吏部的官员调遣建议上便有顾淮的建议去向,不过此时建元帝是想给尚止展示下应如何施恩于人,便亲力亲为次。

    “前大理寺右寺丞窃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以致玉毁椟中,月前陛下已夺其官。”尚止在旁回道。

    大理寺右寺丞,正五品,数月前奉命查敬候强占佃农土地致数人死亡案,竟因私怨草草结案,冤污敬候致死,后被嫁为兴伯府孙媳妇的敬候嫡女纸诉状告至宗人府,区区五品官员竟敢冤枉爵位人家,宗人府与大理寺大闹场后,这位右寺丞的下场是贬谪云贵,但能否安然到达,却不是别人能为他考虑的了。

    建元帝沉吟番,他自然不是在思虑那月前旧案,“连擢两品……”

    尚止静静地看着建元帝。

    “……擢顾淮为大理寺右寺丞!”

    作者有话要说: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又“胸有沟壑心怀苍生”顾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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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七章

    那厢有睿亲王神助,顾淮的升官大道敞亮非常,但这厢的顾淮却还是丝毫无所觉的,而系统又崩溃重启中。此时他正为眼前的局所困扰,并不知他的命运在半日之间,已经在两位天子宠爱之人手中颠倒了个来回。

    卫国公府内,东苑杜姨娘的院落主屋里,顾淮思索着,那幕后之人大概知道自己有些鉴别字法的手段,知道封完整的书信太容易暴露,干脆泡泡水,糊成团了。就剩下顾淮的方手帕,浣衣房里就能找到。

    至于顾淮是杜月孩子他爹的猜想完全无稽之谈,顾淮并不打算说明,他非圣贤,岂能想象得到有人能那般颠倒是非,句话掰成三句来说,他差点成为强占庶母的无知之徒呢。

    此时的他内心对素未谋面的惠贵妃不免高看眼,若手搅乱此事的朱嬷嬷为其所派,那其御下之术实在不可小觑。对于今天这场闹剧,他认为唯实在不可理喻的指控,乃自己是推杜月下水的嫌犯。

    这点不解释清楚,经现在屋里这么张嘴往外传,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在大尚的风气之下,许男人都有风流事无下流的想法,与父亲妾室通奸,在许人眼中还不算罪大恶极,但谋害他人,却是万分不可饶恕的。

    这府中杜家人手掌控了少张嘴,分分钟就能传到御史那边,而御史张嘴,闹上刑部或者大理寺,查回卫国公府内时,杜家人把证据处理,顾淮万张嘴都说不清。

    顾淮思考着该怎么解开这个局,门房那时虽然看到他出门了,但卫国公府的大部分下人包括门房都是杜姓奴,断不可能在自己这边。或者,自己该去寻那位“大兄弟”证明自己的不在场?

    这时,人的声音倏地响起,“那手书,为鄙人手笔。”

    众人的视线立即集中投向了某处,说话的是名身着官服的儒生,束冠蓄须,看起来十分风雅。

    ——正是顾世安。

    顾淮顿,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为自己说话。

    顾世安今年已过不惑,年四十有四的他却仍是副俊朗儒生模样,此人蓄着十分风雅的长须,端的派文人风流倜傥。他此时似乎是对自己爱妾屋内竟然这么有人而感到不解。“鄙人私以诸位是为探望月娘而来,却不知诸位这番折腾是为了窥得眼鄙人书予月娘的闺中手信,甚至以此言及吾儿与月娘私相授受,鄙人实在不敢苟同。”

    顾世安这开口,众人皆喏喏不知如何回话。卫国公府内目前虽是二房为盛,但顾世安为嫡出长子,在二房未确实争得国公世子位时,顾世安便是世子的第候选人,他的地位在府内自然不是顾淮这种爹不疼母又疯的破落孙子可比拟的。

    他开口,那些想插嘴落井下石的下人们都立即熄了心里头不好的念头了,毕竟是在姓顾的人家府里混的,万顾世安袭了爵位,他们这为外姓杜家人卖命的可就是不小心把自己退路给卖光了。

    老夫人没想到顾世安会参和进此事来,她也算看着顾世安长大,自小这人便是个书呆子,整日副“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当年他参加科举考中榜进士时老夫人还担心了下,却没想到这人进了国子监那个清水部门待就是二十年,顶天了混到国子监祭酒,也不过四品官员。她便未将此人当做威胁。

    却没想到今日这个老书生还知道开口维护亲儿。老夫人正想给他干脆扣上顶“怜惜名声满口胡言”的帽子,却听顾世安又开口了,“月娘如今需要静养,恕鄙人无法招待诸位了,诸位请回吧!”

    “那是老身的侄女!”老夫人敲了敲拐杖,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