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2

      重生之权臣系统 作者:丁巳

    帝正打算给卫国公府大房嫡脉治罪,尤其是那无法无天的嫡子,却忽然卡住。

    ……似乎只听面之词便治人罪不太妥当。他稍稍冷静下来,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孙,重点是……那人叫什么来着?

    感觉到建元帝忽然停止发谕,沐恩太监了然地靠近他,悄悄提醒,“顾淮。”

    “卫国公府顾淮,不敬贤长,不尊法理……顾淮?”建元帝突然反应过来,“此顾淮,与朕的状元顾淮——”

    “回陛下,是同人。”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自有嫣然态,风前欲笑人。涓涓朝露泣,盎盎夜生春。——出自(宋)邓润甫。

    [2]不教心瓣染尘埃,玉蕊含羞带笑开。 自有幽魂香入骨,此花应是在瑶台。——出自《七绝·咏含笑花》,作者不可考。

    ☆、 第十六章

    偌大的乾元宫内,此时片寂静。

    打破这方寂静的却是来自内侍的通报,“禀报圣上,睿亲王觐见!”

    睿亲王的到来拯救了整个乾元宫的宫人们,毕竟他们刚刚都亲眼目睹了陛下的失言甚至可以说是失态,天子若因此恼羞成怒,迁怒之下,他们全都讨不了好。

    同样的经历了上上下下的巨大心情波动的人还有尊贵的帝王,建元帝听闻睿亲王的到来,瞬间什么卫国公府、杜姨娘甚至连惠贵妃都抛诸脑后,“宣!”

    出现在建元帝眼前的睿亲王依旧是那副小孩模样,却硬是冷着张脸,看着小孩自逆光中迈进乾元宫内,恍然间竟和记忆中的那人般。

    “臣,参见皇上,皇上恭安。”尚止规规矩矩地下跪,礼节周全,挑不出半分错处。建元帝从龙椅上坐下来亲自扶起他,“止儿总是这般生分。”他袖子挥,宫人们立即尽数退下,只余下了沐恩太监个内侍。

    “礼不可废。”尚止面上没有太表情,“今日为五月三十,当是时呈交五月百官诸事详纪。今日同为太后娘娘允臣进宫之日,故此臣入宫也为请安而来。”

    “原来已是五月下旬。”建元帝恍然,“母后日日盼着你进宫来与她闲叙家常,听你这话,却说得跟你皇祖母只肯你每月月末进宫般!”他说完看尚止还是副神色淡淡的表情,想着这孩子大约也就是进宫来给母后请安,顺道呈交下奏章,实在是……少人盼着天子的垂幸,再来看看尚止,还不稀罕。

    看尚止副随时要告退的模样,他想了想,对尚止说道,“止儿,今日朕听闻了件恶事,不知如何处置那其中恶人为好,止儿可否帮朕参晓参晓?”

    “陛下但讲,臣不胜惶恐,愿闻其详。”

    “京中有世家之弟,不习人道,对其庶母行牲畜之事,险害人命……”

    “此等恶人,斩之即可。”

    建元帝哑然,他斟酌着换个措辞,“此人素有才名,其父亦是朝中员大儒……”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根?”

    “此事朕也只是听闻人之言,也不敢十分肯定此事真伪以及其中细事……”建元帝轻声说到半就看见尚止抬眼看了自己眼,虽里面毫无余情绪,他却莫名觉得好像被自己的后辈鄙视了。

    “此事何人所言?”尚止问。

    建元帝立即将方才凤栖宫里的那宫人又宣上来,尚止问那人,“你且将此事予我复述遍。”

    那宫人连忙将方才与建元帝所说的话字不漏地重新再说了遍。

    尚止针见血,“此事可是你亲眼所见?”

    “奴婢……乃是卫国公府内仆人嘴与奴婢提了几句……”那人将头深深埋下,宫里来的就是个小内侍都比旁人尊贵许,还是惠贵妃的人,卫国公府内的杜姓奴的是想讨好宫里头的人,见他感兴趣,便添油加醋说道了番。

    建元帝因为惠贵妃的原因对杜家人的习性完全失了判断,而睿亲王府与卫国公府同在京城权贵居处圈子内,尚止却是少知道卫国公府内的情况的——甚至应当说,他对卫国公府的了解非常人所能企及。

    “传闻而已,岂可当真,不过以讹传讹。”尚止人长得虽小,板着张脸的时候却也颇本正经,“即使卫国公府中真有侧房落水,是否意外都难定说,何况,若介嫡子欲对庶母行强,此等丑事其府中人怎会与外人道?再有说,不过介年长自己许的妇人,堂堂国公府公子会不惜败坏自身名誉强求苟合?”

    坐拥后宫燕瘦环肥佳丽无数的建元帝本想插嘴说声男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贪腥本性时,却想起尚止今年不过十五,还不懂软玉温香滋味,默默又闭上了嘴。

    “奴婢,奴婢不知……”那宫人抖得加厉害了。

    “回禀陛下,臣曾有幸观顾侍读的文章,其所著立意于国之大策,笔落而为平民大计,由此观品行,可见此人胸有沟壑,心怀苍生。”尚止面无表情地夸着人,“祭酒大人为官年,教导诸国子监监生明事理通文采,世人皆赞其为人,想来总不会‘好竹出歹笋’。”

    “止儿所言甚是啊!”建元帝难得听到尚止口气说那么话,时之间将惠贵妃生的那点气抛到了九天之外。“定是卫国公府内那些下人乱嚼舌根,还有你这无知奴才,听了耳朵不实之言倒还传回宫里,平白惹得贵妃不喜不说,倒还差点使朕误会了朕的状元!”顾淮朝三元及第,建元帝也还是蛮欣赏此人的。他感觉自己被愚弄了,时间将全部怒火都倾泻在那宫人身上,“来人,将这人拖下去……”

    “陛下,臣认为,此人罪不至死。”尚止适时开口。

    “拖到浣衣局去!”建元帝接着说。

    “谢陛下开恩!”那人朝尚止投去个感激的眼神,低着头默默地任由内侍将他带了下去。

    建元帝此时也忘了自己方才带走名宫人,都担心贵妃知道了会想的体贴,觉得尚止来天气都明朗许。看到尚止似乎对顾淮脉颇是认可,想起日前刚结的案子,他带上笑意说,“止儿可是记挂这顾淮日前协同沈麟,助你洗清嫌疑之事,记着这人情?那大可不必,朕帮你对他二人赏赐番便是。”

    “断案明理乃刑部之事,沈侍郎领命办案,顾侍读奉命协助,皆分内之事,臣并不认为有何挟恩于我之处。”

    “止儿还是这般不懂世故,”建元帝摇摇头,“也好,甚好!”他吩咐沐恩太监,“将日前吏部呈交上来的今年官员小考评等中的翰林院及刑部分别两本奏章找出来。”

    这些天刚好又是年度的吏部询事考言,百官评等结束的日子,吏部考功司刚呈交上来的评等奏章还放在案头,建元帝尚不曾翻阅。

    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