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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许这次我真的认错人了!”雷丰瑜垂下眼帘,叹息着低声说道。

    “陛下会放我回去吗?”我问雷丰瑜。

    雷丰瑜果断摇头,将两根食指交叉在起成个‘十’字,反复的叠加,“买你我花费了不下百万两银子,算上之前那次误会,你跟我在起总共只有两晚,晚就是五十万两银子,不觉得你也太贵了吗!”

    “我!”我这次彻底没的可说了。

    “老实呆着吧。”雷丰瑜把他的湿衣服拧了拧,往身上搭,转身走了。

    “那我老实呆着,能不能给点肉吃?”我追上两步问道。

    “个想出家当和尚的人,还总惦记着吃肉。”雷丰瑜摆了摆手说道。

    “吐蕃的僧人不叫和尚,叫喇嘛,喇嘛能吃肉。”我对着雷丰瑜的背影喊道。他的脚步很快已经走出了好段距离。

    “那喇嘛能不能成亲?”远远的传来他戏谬的话语。

    “不能。”我叹了口气,什么无悲无喜不怒不怨,我现在就很哀怨!“百万两银子,那他要睡久才不太贵啊?”

    第68章 比幸运幸运的事

    雷丰瑜对央金提到的寺庙什么的事,有些在意。回到紫微宫,洗了个澡吃过午饭之后,就把洪良辰和白玛这对夫妇叫了来。

    虽然心里有些不待见他们两个,但说起吐蕃的事,却没有谁比他们两个还清楚了。

    白玛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同时也很健谈:“佛教从天竺传到吐蕃已经有将近八百年的历史了,它见证着吐蕃王朝曾经的兴盛,……,几乎每个吐蕃人都是虔诚的佛教信徒,……,吐蕃的僧侣人数众,平均每七个人中就有个是僧侣,……,吐蕃的佛教分为四个教派,每个教派教义大体相同,又有各自的特点,……”

    白玛说的条理清楚,遣词用句也华丽优雅,但不知怎么,雷丰瑜听着却觉得索然无味,完全不及某人,某人那:吐蕃的僧人不叫和尚,叫喇嘛,喇嘛能吃肉。听着清爽直白。

    说起来,那宝盈殿的伙食难道就那么差,让他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去弄点蜂蜜吃?

    又想,虽然是夏天,那湖水还是挺凉的,也不知道他回去知不知道泡个热水澡驱驱寒气?

    他那头上被蜜蜂蜇的那两下子,着实不轻,蜂针在肉里呆的时间过久,取出后用那湖水简单的清洗了下,那水也不干净,说不定会感染。

    “今天就听你们说到这里吧。”雷丰瑜想来想去,干脆打发走了那两人,揣了那瓶凝露,又找了些解毒消肿的药,就出了紫微宫。

    揣着药快步走向宝盈殿。

    还挺远!宝盈殿差不是这宫里最偏僻的处宫室,久无人居住。自己把他丢在这里,又把他房子弄漏,做的似乎有些过了!这夏天里虽然不至于受寒,但他们吐蕃人对中原的气候不适应,只怕也是难受,明天就吩咐风不服给他换个地方,就在紫微宫邻近的看哪个殿空着就安置哪里就是了。

    雷丰瑜边想边走着,已经离宝盈殿近了,远远的听见那边有说话声。

    “放着放着,你别动,你回床上躺着,会儿我弄。”这是央金的声音。

    “大白天的躺什么躺。”这应该是那个噶尔吉的声音。

    雷丰瑜脚步顿。想起那天在兵营所见,两个人搂搂抱抱的睡在同个炕上的事,眼睛眯了眯。

    撩起长衣下摆,往腰间掖,运起轻功,悄悄的向那边靠了过去。

    ……

    我此时正在给噶尔吉煎药。噶尔吉正用我从杰布那讨来的几块皮子搭帐篷。

    我不让他弄,且不说他病着,就说他那大少爷身份,哪里干过这种粗活。好说歹说的他才停下来,回屋里躺着去了。

    我拖过几根这几天悄悄砍的小树,坐在屋外我搭起来的火塘边,边看着药边削木桩。

    “佛祖保佑噶尔吉百病全消。”我嘴里念叨着,现在很能体会当初丹珠的感受了,客居他乡与穷困是样的,都最怕生病。

    待等木头桩子削好,瓦罐里的药也熬的差不了。

    “药好了,噶尔吉吃药咯。”我用衣袖垫着,捧着药罐子进屋,边被那滚烫的温度烫的吱吱叫,边把噶尔吉叫起来。

    噶尔吉看着药咧了咧嘴,“蜂蜜。”

    “有蜂蜜有蜂蜜。”我把药罐子塞给他,转头捧了蜂蜜来,“有很,口药口蜂蜜咯。”

    噶尔吉喝小口药,呲牙咧嘴的要大口蜂蜜吃。如此等他把药喝完了,我从那蜂巢里刮来的蜂蜜也吃空了。

    噶尔吉咂咂嘴,居然还嫌少,“下回再弄点。”

    “成,成,下回再弄。吃完药赶快躺下睡觉。”哄得噶尔吉睡下,我给他身上搭了件袍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接下来还要搭帐篷去。

    哎!无比怀念我几个哥哥。

    想我在家中最小,纵然日子艰难,但家中各种粗重的活计,也总有我哥他们料理,也不用我来做。

    念叨着我哥他们,我正拿着根削好的木桩,用腰刀当锤子想要钉到地里去,结果下子就砸在了自己的手指头上。

    我把砸疼的手指搁在嘴里,原地跳着,也不敢出声,怕吵了噶尔吉。

    这时头顶的颗大树却无风自动的晃了两晃,晃下了几片树叶。

    ……

    雷丰瑜在树顶上,居高临下将切都看了个清楚,之后他对央金的评价就剩了个字——傻!

    央金与龙跃的相貌是越看越像,但性格却是越看越远。

    龙跃虽然对家人和朋友也是极好的,但龙跃聪明,尤其是张嘴甜的是蜜里调油。

    他对人分好,定会照着十分里面说,让你感动的不得了。就算是他做了错事,也能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把坏事说成是好事,把黑的描成是白的。

    即便他明明出去爬了墙,把你气个半死,可回头经他甜言蜜语番说,照样把你忽悠晕乎了,爬墙也爬的有理了,让你非但不忍心怪责他,反而是爱他爱的死心塌地。

    而央金完全不是。央金是做了百分却分也不说的人。为了那个噶尔吉要吃蜂蜜,他被蜜蜂蜇,跳到湖里差点淹死,种种辛苦却是个字也没有提。而且居然还若无其事的说:“下回弄。”

    这个人太傻了,傻得让雷丰瑜看着心塞的慌。

    正想跳下去,把这人揪过来通吼他,或者再脚把他踢湖里去才解气。

    可是他刚动,只手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雷丰瑜惊回头,身后不知何时了个青年。

    那青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他如飞般蹿房越脊而去。

    待等离的远了,那人才放开雷丰瑜。

    “龙十四,你怎么在这?”龙十四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宫,雷丰瑜居然不知道。

    “你这皇宫在别人看来是铜墙铁壁,在我眼里却也般。”龙十四傲然说道。

    “不愧是死士出身,倒是有两下子。”雷丰瑜心里则想着,回去给齐燕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