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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两个人纠缠的身体渐渐沉向湖底,死亡似乎已经唾手可及。

    雷丰瑜这时做了件事。他探头,含住了眼前人的双唇,将自己嘴里最后点气息,渡到了对方口中。

    说不清为什么这样做,只是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觉得哪怕只能活刻,希望活刻的那个人是自己怀中的这个人。

    嘴里突然涌进口气,我的意识恢复了少许,眼皮掀了掀,看到面前雷丰瑜张憋的发青的脸,隐约明白过来目前的情况。

    用力咬舌头。这下没轻没重的立时满嘴血味疼得钻心,但借疼痛保持住了点神志,我松开了僵硬的手脚。

    可没想到雷丰瑜四肢得脱束缚,做的第件事是,个掌刀劈在我的后脖颈子上。

    我声“哎呦!”堵在喉咙里,眼前黑。

    ……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给我揉搓胸口。记得有次我冻僵了,嘉措也是这么给我揉搓胸口的。

    “嘉措你说,卡瓦博格雪山的山顶真住着天音女神吗?”我问他。

    ‘嘉措’没有出声。

    “嘉措你说,爬上卡瓦博格雪山的山顶,天音女神真的能让人见到死去的亲人吗?”我又问他。

    ‘嘉措’还是没有回答。

    “我觉得是假的吧。要是天音女神有这样的神通,她大可以天天见到她的爱人,又何必个人躲在雪山上伤心呢?”我继续说着。

    不过‘嘉措’还是没有给我任何回答。

    我觉得有些不对了,嘉措应该的反应是敲着我的头,骂我亵渎神明才对。

    我的意识清醒了过来,但睁开眼睛之后,我却怀疑自己在做梦。

    我只知道那是双眼睛,至于他是怎么样的双眼睛,我的词汇在这双眼睛面前变得无比贫瘠,无法形容他,只知道它们比我梦中的卡瓦博格雪山上的圣湖还美。清透、深邃、浩瀚、情。

    清透、深邃、浩瀚、情的双眼睛看着我,说了句:“还不赶快从朕的身上下去。”

    我个激灵回过神,连滚带爬的从雷丰瑜的身上滚下来。“嗡、嘛、呢、叭、咪、吽”驱邪,驱邪。

    但他接下来的句话差点让我背过气去,觉得即便是坚赞喇嘛来,这邪也不定能驱走。

    雷丰瑜说:“朕没让你来侍寝,你就这么想不开,要寻死?”

    我:“……”

    我心说:大哥啊,我是个差巴,每天混上两顿饱饭和个好觉都要费尽心思,哪有工夫弄那些无情男痴情女,投河自尽的桥段!何况我是男人咩,男人!

    哎!不知道跟他怎么解释,我觉得吧,我和雷丰瑜之间的差距太大,就好像次仁和马熊、贝母鸡和瓦罐,格桑花和肉骨头之间的差距那么大。

    “好吧,陛下说我想寻死,那就是想寻死吧!”我悲悲戚戚的说完,然后转身跑到湖边,抬脚做了个要往湖里迈的动作,果见雷丰瑜神色变,冲了过来。

    我这时迅速往下蹲,雷丰瑜那里个刹不住脚,只听“噗通!”

    好了!我现在可以去看看我那个蜂巢了。那个蜂巢掉到地上时间稍久蜜就流光了,或者还会召来蚂蚁什么的。

    我迅速跑回树林,只见被我用棍子敲下来的那个蜂窝还躺在原地,此时蜜蜂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估计是另觅地方盖新家了。

    我捧起那个蜂巢,看了看,见蜂巢破裂的不太严重,颠了颠,沉甸甸的,不由得咧嘴笑开了。看来收获不小!

    没等我开心会儿,脖领子被人提着转了半圈,对上雷丰瑜气哄哄的脸,“你竟敢戏弄朕?”

    “事有轻重缓急。”我把蜂巢捧到他面前:“要不要分点?”

    雷丰瑜看了看我手上的蜂巢,眼睛又在我的脸上转了圈,最后看着我额头上两个被蜜蜂蜇出来的包,“投湖是为了这个?”他到底是聪明人,这些东西加块想想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厚厚!厚厚!”我笑。

    “弄这为了吃?馋成这样子?”雷丰瑜放开我的脖领子问,眼睛继续看着我额头的包,“疼不疼?”

    “疼啊。”那里正跳跳的又痒又疼。蜜蜂尾针上有个毒囊,尾针扎进人体之后,若不及时取出,毒囊里的毒液还会持续的泵进肉里面。

    我抱着蜂蜜又转身跑向湖边。拔出我的腰刀,用湖水做镜子,试图用刀尖挑出毒针。

    “别动!”雷丰瑜抓住我的手腕:“再割两道刀疤,你这脸还能看吗?”说完他就,他就,将唇压上了我的额头,用嘴用力的吸/允起来。

    他的唇湿滑柔软,在我额头上这感觉,这感觉……,我形容不出。

    雷丰瑜很快吸出了两根毒针,吐在地上,又捧水漱了漱口,然后对我勾了勾手指头,“那蜂巢给我。”

    我还琢磨着额头上的刚刚感觉,呆愣愣傻呵呵的把东西递了给他,可紧接着屁股上却传来股大力,我猝不及防噗通声,掉进水里的那刻才明白过来,我被雷丰瑜踢了脚。

    隔着水,我看见雷丰瑜对我呲着牙笑的满脸舒坦,嘴唇动了动,好像说了句:“现在扯平了。”

    你说他这人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只听说有种兽叫做睚眦,有仇必报,这种好似睚眦样的人,真是不能得罪啊!

    某睚眦将我从水里再捞起来,把蜂巢又丢回了给我。

    “两根尾针都吸出来了,不过蜜蜂的尾针半有毒,得找个御医给你瞧瞧。”雷丰瑜说道。

    提他宫里的御医我就胆寒,立刻说道:“这里就有药。”我从湖边抓了把蒲公英,搓烂了往头上敷,“这样就行了。”

    “我以为你又吐口口水了事呢。”雷丰瑜说道。

    “呵呵。”我笑了,“吐口水的那是嘉错,我这人还是懂点药理的。”

    雷丰瑜见我额头上涂抹了蒲公英后,虽然还是有些红肿,但不太严重,点了点头:“你这医术哪里学来的?”

    “寺庙里。”我说:“我曾经在寺庙里住了许日子,寺庙里的高僧上师们都是有大智慧的人,我跟他们学了很东西,当时甚至萌生了想出家的念头。”这是实话,之所以后来打消了那念头,是因为在我们吐蕃出家为僧是要由家人供奉的,我家生活已经很艰难了,我得要给家里帮忙,而不能再给他们增加负担了。

    雷丰瑜看着我,说:“若是当时出家了,就不会到中原来了。”

    “也许吧。”我说:“曾听高僧说:万事万物切因果都有定数。以前不明白,但自从到了中原,好像渐渐能明白点以前听不懂的那些禅语中的意思了。”

    “你知道吗?”雷丰瑜继续审视的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最看不透的是你的这双眼睛,它们太干净了。里面无悲无喜、不怒不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这样干净的眼睛,是初生的婴儿?还是早已看尽人间沧桑的老人?”

    我笑了,“陛下若是有机会到我们吐蕃,就看看那些磕着长头做十万大礼拜修行的僧侣,他们的眼睛要比我的干净。”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