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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说很忙,不过是吐蕃来了个太子,怎么就忙成这样?”凤迦奕跟在雷丰瑜身后,嘟嘟囔囔抱怨着。
雷丰瑜没搭理他,直走进屋,然后把还趴在桌子上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的我,拉起来往腋下夹,掉头就走。
“喂,我说雷丰瑜,你来就是来找这家伙的?跟我句话都没有?”凤迦奕见此忍不住怒火中烧,连陛下都不喊了。
“你身为滇王,不可长期逗留在京师,还是赶快回你的封地去吧。”雷丰瑜说道。
“滇军在三年前是你的先锋,如今都已经死光了,我回去还能做什么?”凤迦奕说道。
雷丰瑜脚步顿。
凤迦奕走近步,对雷丰瑜道:“为你出生入死的,可不只是龙跃啊。”
雷丰瑜脚步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凤迦奕,道:“朕对你没那个心思,这你知道,你还要朕如何?”
“听说你要去打猎,带着我起去吧。”凤迦奕说道:“二十年前你我初见的时候就是在猎场里,此次我们在猎场里再争个高下,如何?”
雷丰瑜听他如此说,脸上现出笑容,点头,爽快的道:“准了。”
见雷丰瑜笑,凤迦奕也笑开了:“这次还有豹子不?你我还像当年样,比比看谁先猎到。”
“这次我让他们备几只猛虎进去,咱俩比个够,怎么样?”雷丰瑜对凤迦奕伸出只手。
“哈哈,就说定了。”凤迦奕伸手与雷丰瑜击掌,呲着两颗小虎牙,笑的爽朗。
好豪气爽朗的两个汉子!我心生赞叹。
可是,不知怎么了,种沮丧的情绪却陇上了我的心头。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雷丰瑜夹着上了乘软轿。
轿子里很宽敞,像个移动的房子,里面还放置着小桌,桌上摆着药酒、白布、伤药。
雷丰瑜把我横放在他膝头上,退下了我的裤子,取了瓶药酒,用白布沾湿了,给我清洗伤口。
我没有挣扎,只是拳头收紧了再松开,松开了再收紧,如此反复次,终于开口说道:“央金是男人。”
上药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做着他自己的,没有搭理我。
“那事可以当做没发生,我全不在意。”我又说道。
那手丢开了湿布,打开瓶药膏。
“请陛下让我回兵营。”我再说。
“咝!”
有手指侵入了,我差点没跳起来。
雷丰瑜按住了我,药膏很快的填入进去,并在内壁上涂满均匀。
那药膏清清凉凉的,我原本火烧火燎的屁股,立时就不怎么疼了。我舒服的忍不住哼了哼。
屁股蛋子上被不轻不重的拍了巴掌,然后把我的裤子提了上来,再将我扶好,让我靠在个软垫上侧坐着。
再将个炖盅塞在我手里,“喝了。”
我揭开盅上的盖子看,朵白色的花漂在金黄色的汤汁上,飘飘悠悠的滋润,正是雪莲花。
“滋阴补肾。”
我:“……”
看我最终喝了那药,雷丰瑜接过空碗,随手将颗松子糖塞进我嘴里,说道:“你回了兵营,这伤要怎么解释?又让谁来为你上药?”
我:“……”我叼着松子糖,看着他的手,那是刚摸过我屁股的手啊。
雷丰瑜浑然不觉,又伸手抓了颗松子糖丢进自己嘴里,嘎巴嘎巴的嚼着。
好吧,我算是清楚了,中原人爱干净,动不动就洗澡,不过都是骗人的,为了掩盖他们实在肮脏的本质。
第59章 传说中的刺杀
我又被雷丰瑜带回了宫,这次他没让我去找杰布,而是将我放在栋空置的宫殿中。
“先在这宝盈殿里休息几日吧,等伤好了再走。”他将我抱入殿中,放置在床榻上。
“谢陛下。”我说。
“杰布太子那里也不要去见。”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朕的名声不好,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你在这为好,东嘎将军那里我会叫人去说,只说我要关你几日,因那些马的事给你个惩罚。”
“谢陛下。”我由衷的说道。是个男人也不想自己被人干了的事,让别人知道咩。
他看着我,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半晌之后只说道:“好好休息吧。”
“嗯。”我确实是累了,闭上眼睛不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雷丰瑜轻轻的摸着我的头,低声的说:“如此……这般……也好。”
……
如此我在这宫里养伤,住了两日。
这两日我睡的昏天黑地,说起来自从离开雪山脚下前往逻些起,我就没这么放松的好好睡过,就算是在兵营没什么事的日子,也至少要班岗,练练箭什么的,也不能像这样睡。
这日又睡过晌午才起,壮壮帮我穿衣梳头,打水洗漱。这两天都是他在我这里照顾。
收拾停当之后,他将我扶到窗边坐着,怕我闷,把窗子打开通风,可夏天的风刚飘飘悠悠的吹进来,他又怕我凉,连忙拿了个毯子给我盖上,可这还不算完,壮壮又给我背后塞了个靠垫,“椅子硬,硌得慌。”
总算折腾完了,他道:“公子在这歇会,我去给您把饭端来。”
“有劳公公了。”我说。
他又沏了杯茶搁在我手边,这才离去。
“这龙大将军平日里就是这样生活的!他就差像嘎姆那样脚不沾地了。”
嘴里调侃着,拽下腿上的毯子,把后腰上的垫子也并扯下来,放在旁。龙大将军能脚不沾地还决胜千里,咱差巴可不成。
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骨节嘎巴嘎巴的直响,想来是睡的太了,这骨头又沉又僵,不过屁股倒是不疼了,估计好的差不了。
是该走了!
少时壮壮端了饭食回来,我跟他说我想离开,壮壮说怎么也要跟陛下辞行下才行啊。
我想也是,于是从下午起,我便等着雷丰瑜来,这两天他没事时总会来转悠两圈,当然他每次转悠看见的差不都是我在睡。
……
入夜时分,紫微宫中,雷丰瑜批阅完奏折,洗过手吃晚饭。
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饭菜,“哎,朕今天真是饿了!”
三年了,三年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三年中好像自己身体的部分已经死亡了,失去了感觉那种东西。饥饿、疲惫、□□,那些东西统统都感觉不到。
而现在,有些感觉好像复苏了,是因为那晚吗?哎!或许真像某些人说的那样,男人属于下半身动物。
“陛下。”壮壮提了个食盒从外面走进来。雷丰瑜让他在宝盈殿照顾着,因为别的人他不放心。
“饭菜吃了吗?吃的吗?爱吃哪样?”雷丰瑜连串的问。
壮壮放下食盒,道:“饭没吃少,似乎不大合口味。”
“他伤在了那里也只能吃清淡的。”雷丰瑜说道,心中有些自责,自己当时怎的孟浪的好似初经人事的少年。
“朕去看看。”雷丰瑜放下饭碗,起身说道。
“刚刚他跟我说他想离开……”壮壮对雷丰瑜,说道:“我让他等着跟您辞行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