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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的方向,“骆子长要睡阵了,这里的马奴也都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你们想做什么自管去做就是了。”

    怪不得个马奴都不见呢,原来是他下的手!

    我也不用问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想他都能黑暗中靠听声辩位的杀人,他又和我们住在起,听到了计划也不足为奇。

    “那个,你和骆大人……,这难道就是传说的美人计?”

    龙十四不等我说完就截断了我的话,寒着张脸摆手,道:“还不快去,难不成还想留下来接着看?”

    “哦哦,这就去。”

    我们四个灰溜溜的掉头就跑。

    接下来就是赶马了,赶牛赶马本是我们吐蕃人的老本行,干这个自不待言,切顺利。

    这种体型高大的雷龙战骑在中原也是非常稀有的,万雷龙骑军也不是人人都配了这种马的,共只有四五千骑,索性全被我们赶到我们的马厩那里。

    赶马赶得兴起,不仅把雷龙战骑的公马赶到我们母马圈中,连母马也赶过去,赶到我们公马马圈里,“啊哈,这样大家就都不吃亏咯。”

    雷龙战骑与我们的马,因为即将要去参加狩猎,所以已经将公马和母马分开圈养有些日子了,而现在又正值繁殖的季节,这下凑在了起,立时就撒起欢来。

    “这些马可是真爽的过瘾啊!”

    看着这些马在那里真枪真棒的上,江央才让和我三哥嘉措都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想我们离开吐蕃已经是大半年了,哪个不是憋的肚子火气。而今天晚上先看了龙十四和骆子长那个,如今又看着这些马疯狂的做,时间都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搔。

    江央才让突然转头看着我,目光闪动,“以前总听说中原有男人跟男人那档子事,却从没见过,今天倒是第次开了眼。”

    继而只手摸了摸身下那处,说:“龙十四和骆将军干的那事,其实咱也可以试试看。”说着另只手就要搭上我的肩膀。

    “滚你的。”我怒道。挥拳就要揍他。

    已经有只拳头,先我步揍在了他腮帮子上,把他打得个趔趄。

    “噶尔吉,你干什么?”江央才让捂着淌血的鼻子,怒道。突然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然后斜瞥了我眼,“噶尔吉,该不是你想先上了试试吧?”

    噶尔吉没说话,直接飞起脚把江央才让踹翻在地。还不解恨,又是通拳脚招呼上去。

    “住手!住手!”我叠连声的说着,拦腰抱住噶尔吉将他往后拖,他力气大拳头猛,怕他真把江央才让打坏了。

    “别打了,咱们得去前面看看,这么久过去怕是该有人来管了。”

    说话间果然见溜火把的光亮冲这边疾奔而来。来阻止的人果然已经到了,带队的人是御林军统领瞿军。

    因雷丰瑜极重视这些马,所以瞿军得了消息,边安排人前去阻止那些打架的,他则亲自带人来看这些马有没有出事。

    看之下,只见那些马都在那里狂欢嘶鸣,不亦乐乎的做那配种的事,时间气得双眼都要冒出火来,用马鞭指,“说,谁干的?”

    “他,就是他干的。”江央才让从地上爬起来,冲我指,“就是央金干的,我来阻止,反被他打了顿。”

    “……”这个坏蛋!就该让噶尔吉踹他几脚。

    “走,跟我走,听陛下和你国太子怎生处置。”

    第56章 漏敲了三声

    雷丰瑜今夜要斋戒,就宿在太庙里,我被带到的时候,他正立在堂上看幅画像。

    “陛下,人带来了。”我被带进去。

    雷丰瑜没有回身,依旧面冲着画像,背对着我,只随意的摆了摆手,瞿军便躬身退出了殿外。

    之后雷丰瑜半晌没言没动,依旧看画。

    我的无聊,便侧着头,探着身子去看那画,心里想究竟画的是什么让他那么专注的看个没完。

    画中只有人,做书生打扮,眉眼弯弯笑意嫣然。

    看着这画像,我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就是龙跃,我的皇后。”雷丰瑜依然面对画像,但显然这话是对我说的,“那些马是他不远万里运回来的,为此险些搭上了性命。”

    “那些马还在。”我小声的说,语气有点像月儿面对高娃时那样,里不直气不壮的。

    “最可恨的是,你们使吐蕃的公马,把雷龙战骑的母马也给上了,你可知马匹血统的纯正有重要?”雷丰瑜继续说道,语气里已经带上了怒意:“那些母马在年内将不能再受孕,而今年受孕产下的马驹子,会含有劣等血统,不堪大用了。”

    今晚的事本是我们做的理亏,来此之时就做好了受训斥和惩罚的准备,便是挨顿鞭子也没什么话说,可眼前这位皇帝贬低我们吐蕃的马,却让我心里不痛快了起来,就好像杰布骂梅朵卑贱的感觉差不。

    “我们吐蕃的马不是劣等马。”我说道:“吐蕃马虽然个子较小,但身体结实,不挑食好饲养,负重量大,耐力持久,不宜生病,同时耐高寒,性情温顺,乃是天下最好的马。”

    “最好的马?你又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马?”雷丰瑜嗤笑声,“战马第看速度。在战场上速度决定切。我的雷龙战骑是唯可以跟戎狄的汗血马相媲美的马种。”这些马雷丰瑜珍惜的很,当年龙跃用大船运来千匹种马,后来繁殖出万余骑,但却在对戎狄的战场上折损了不少,如今这几千匹马,是金贵的不得了,若是折损了匹,马奴和这匹马的骑手都要受到重罚。今夜这遭折腾,这年里都不能再繁殖出纯种的马了,其损失之大,雷丰瑜也是真怒了。

    “又怎么知道杂交出来的马,不会取两种马的长处?”我对所谓纯种马的概念并不清楚,在我们吐蕃马向来是自己择偶□□,用的时候套上鞍具,不用的时候则放养,每年点数小马驹子就是。

    听我这话,雷丰瑜被气笑了,转过身来。

    因为祭祀,雷丰瑜今天穿的是正式的礼服,明黄色龙袍,纯金发冠,火红的流苏穗子从发冠上左右垂下,飘洒在两胸上。人本如龙,配上这身衣着,真是天人之姿。

    “怎么弄成这样?”在我看着雷丰瑜的天人之姿的时候,雷丰瑜也看着我,然后皱起了眉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侍卫服上满是草屑灰尘,脚上的靴子上是沾满了马粪。

    我回头,这满脚的马粪竟是从殿外路踩进来的,从殿外的石阶到殿内的汉白玉地面,正是溜黑漆漆的脚印给污了。

    时间我的两只脚不知道往哪放了,退又不是,又不是。

    “那个,那个……”连忙把靴子脱了拎在手里。

    可我脱了靴子光脚踩在地上,雷丰瑜的眉头却皱的紧了。

    “天热出汗,有点那个……臭。” 我左脚踩着右脚背蹭着,面红耳赤的说。其实何止是有点,那是直冲鼻子的酸臭酸臭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