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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强巴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不过看见我们他还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我的头,吆喝声,“天不早了,嘉措、央金回家咯。”

    “阿勒。”我答应声翻身上马,上马前,我从溪水里捡起块卵石,把这颗卵石贴贴我的额头,然后将它堆在溪边的‘玛尼堆’上。

    ‘玛尼堆’也称‘神堆’,在我们吐蕃随处可见,‘玛尼堆’上的每块石头,都代表着我们发自内心的真诚祈愿。

    在玛尼堆上放上我今天的真诚祈愿后,打马快速追上强巴和嘉措,赶着我家的牦牛群同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新书开,今天三,以后保持日,希望大家支持。

    第2章 个老婆四个丈夫

    夕阳西下,丹珠正在我家的毡房外捣着酥油。达瓦和梅朵在草地上戏耍。

    丹珠是我的妻子,达瓦和梅朵是我的双儿女。其实正确的说,丹珠是我们四兄弟共同的妻子,达瓦和梅朵也就是我们四兄弟共同的儿女了。

    在我们吐蕃婚姻制度跟中原不同,男人既可以个人娶很个妻子,同时也可以几个兄弟娶个妻子。我们管这叫做群婚。

    当然了,个男人娶很个妻子的是‘头人’,几个兄弟娶个妻子的是‘差巴’,或者是‘堆穷’。

    看见我们来,达瓦和梅朵小鸟样的扑上来,大些的哥哥达瓦抱住我的脖子打秋千,小点的妹妹梅朵,抱住我的腿,像猴子样不下来。

    我笑着任由他们在我身上上窜上跳下。几个阿爸中,他们最喜欢粘着我,我也很喜欢跟他们玩。

    连拖带抱的弄着这两个‘小猴子’跟着强巴、嘉措进了毡房,

    毡房中间烧着牛粪,火堆上架着铜壶,铜壶里酥油茶飘着香。丹珠用碗盛上酥油茶端给我们。

    我正有些饿了,吹了吹茶水的热气,喝了口,味道很淡。

    嘉措那边喝着也皱起了眉毛,“没放盐巴?”

    “没有盐巴了。”丹珠说道。

    丹珠比强巴大岁,但看起来比强巴要老很,她的两鬓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了。

    嘉措放下茶碗,问强巴刚刚没有得到回答的那个问题:“今年又加了几成?”

    强巴默不作声的伸出来四根手指头。

    我的心咯噔的颤。

    “我们今年新生的牛犊子加起来也没这么,前些时候为了央金治病又给佛爷进献了两百头牦牛,哪里能拿得出这么来?”嘉措说。

    嘉措说的为了我给佛爷进献的事,是去年冬天,我得了场重病,我们这里人生病般自己采点草药来吃,病的重的话,就要请寺里的佛爷给医治,我当时病得很重,强巴向寺庙里布施了两百头牦牛,求得了据说含有活佛头发的灵药,把我救活了回来。

    “两个孩子还这样小,央金的身体又不好。” 丹珠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候插口说道,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丹珠给我的感觉有时候就像母亲,很操心,很操劳,也有些唠叨:“盐巴没有了,茶叶也快没有了。”

    嘉措拍大腿了起来,大声嚷嚷道:“我们为什么就要给戎狄进贡?与其牛羊都给了他们,自己全家老小饿死,还不如跟他们拼了。”

    “你知道什么?”半晌没开口的强巴喝了声,很有家长的威严。

    嘉措哼了声,只得重新坐下来。

    强巴叹了口气,道“去年你没去,我和次仁可是跟着赞普的大军去了,到了边界,看到戎狄人的骑兵。你知道他们的骑兵什么样吗?不管是人还是马,都披着铁甲,箭也射不进去,刀也砍不动,怎么打?”强巴的背弯的低了些,“打不过啊!”

    强巴转向抹眼泪的丹珠,说道:“紧紧总能过下去的。”将双手拢进袍子的袖子里,用自语般的声音道:“希望次仁那里能打到些猎物。汉人商人很喜欢那些皮毛,总能换些盐巴和茶叶的。”

    次仁是我二哥,他是大雪山下最棒的猎手,如钢似铁的副好身板,个人赤手空拳敢斗马熊。听大哥提到我二哥,我们都松了口气,有二哥在,日子总归还能过得去的。

    “二哥他们去狩猎,快回来了吧?”喝着没有味道的酥油茶,我格外想念二哥。

    ……

    二哥当天晚上就回来了,但他没有带回来猎物,而且他也不是骑马回来的,而是横担在其他猎手的马上被送回来的。

    二哥次仁受伤了。

    他的腿上被马熊抓开了十几寸长的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血糊了半身。

    “马熊,马熊发疯了,发疯了样出来咬人。”次仁失血过,人已经迷糊了,嘴里还直这样子嘟囔着。

    马熊就是西藏棕熊,很强壮很暴躁,但他的主要食物是浆果,也吃鱼和其他小型动物,却很少主动攻击人。

    我顾不得马熊怎么发疯,连忙给次仁清洗伤口并将黑膏药抹在他伤口上。

    这黑膏药是寺里僧人做的,用牦牛骨熬成的骨胶里加入十几种药材,可以消炎、止血、收敛。最主要的是它干了会结成层膜,好像层皮肤样,将伤口粘合住,防止伤口裂开。我第眼看见,就觉得这是个好东西,又觉得用两百头牦牛换几根头发有点不值,所以从寺里回来时就顺带找坚赞喇嘛讨了些来。当然了值不值得这样的话我是不敢说的,在吐蕃将财务捐赠给寺院是种功德,不是买卖,不能用值得这样亵渎的说法,只是两百头牦牛差不是我家半的财产了。

    次仁上过药,血止住了,人也很快昏昏然睡去。

    我们其他人守了他阵,见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也陆续都睡下,但我却睡不着了。次仁受伤了,家里的大生活来源没有了,也意味着盐巴和茶叶也没有了,而次仁伤的不轻,还要的营养品来供他恢复健康。今年的冬天,不知道将要怎样难熬。

    正在睡不着时,觉得嘉措动了动,接着他翻身坐起,然后是帘子被撩动的声音,嘉措走了出去。

    我眼角余光撇,发现他的袍子还丢在火堆边。这家伙也不怕着凉!我们这里昼夜温差很大,即使现在还只是9月间,可夜里也是很冷的

    我拿起他的袍子跟了出去。

    毡房外,嘉措坐在格桑花的狗窝那边,低垂着头,身上哆嗦哆嗦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干什么呢?”我走过去把衣服搭在他肩上,却吓了他跳。他回过头,脸红的好像秋天熟透了的枸杞子。

    我愣了愣,但同为男人,立刻知道他在干什么了,“怎么不去找丹珠?”

    嘉措瘪了瘪嘴,“丹珠?我越来越觉得她像我们的妈。”嘉措二十岁,丹珠比他大十二岁,丹珠又因为生活的艰难和操劳很显老,所以也难怪嘉措不喜欢去找她,其实说起来,丹珠只能算强巴和次仁的妻子,而对我和嘉措她直都是大嫂。

    “等我们有了的牦牛,我要给嘉措再娶个老婆。”我们‘差巴’娶老婆是头人的赏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