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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弃疗的男配 作者:沈兮和
自己儿子的恶匪扑去。
秋娘找准时机顺手将幼子扔到东方白怀里,大力推了他把,凄然笑道:“带着你弟弟,好好活下去。”然后果决地拔下簪子,狠狠刺向身旁个黑衣人的胸口。
东方白绝对想不到,他那向来温柔善良的娘亲脸上,竟然也会露出这般凶狠的表情,还有爹爹东方城,他是远近闻名的厚道人,从来没跟人红过脸……
可是,现在……
东方白忍下眼中的泪意,抱着怀中的婴儿,拔腿狂奔。
从这天开始,少年东方白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山路崎岖难行,东方白毕竟还未成年,没会便觉得体力不济,令人绝望的是身后的黑衣人却越来越近,眼瞅着二人便要落入魔爪之中了。
这样不行,东方白脚下不停,脑海中快速思考着对策。
很快就来到村子尽头,东方白利用自己对地形的熟悉,泥鳅似的七拐八拐,拼命将黑衣人甩下截,这才寻到处干净的柴草堆,轻轻将白苏放在角落里,低不可闻地说道:“宝宝乖乖的,千万不要哭,哥哥去把坏人引开,然后就来找你。”
“在哪呢,这个王八羔子,看老子等会不扒了他的皮!”手提大刀的黑衣人骂骂咧咧地说着,声音越来越清晰。
东方白瞳孔缩,不敢再耽搁,麻利地从脖子里掏出块小小的玉佩,塞到白苏的小毯子里,然后留恋地在对方额头上亲吻,再次重申道:“宝宝乖,不要哭,哥哥很快就回来找你。”
说完之后,东方白迅速用蓬松的干草将白苏掩住,转身往另条小路跑去,黑衣人上钩,果然跟在后面穷追不舍。
寒风呼啸,随着时间的流逝,白苏体温慢慢下降,小脸冻得青紫,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在不断递减。
白苏又惊又怕,瘪着嘴巴无声地哭泣着,这个世界的生身父母都是很好的人,究竟为什么会遭此无妄之灾?还有他那个便宜哥哥,也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
等待总是漫长而难捱的,就在白苏快要彻底绝望的时候,寂静的村路上忽然传来嗒嗒的马蹄声,有人来了!
白苏打起精神,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师兄,前面就是村庄,赶了几天的路,不如在这里休整番吧?”柔和的女声响起,满含关切地说道。
另人似乎犹豫了片刻,然后才说:“也好,就依师妹所言,找处干净地方休息,吃些干粮,然后再上路。”顿了顿,沉声吩咐道:“冲儿,你去打水,记得万万不可惊扰此地村民,否则为师定当重罚!”
带着几许稚气的男孩笑道:“哎呦,师父虑了,徒儿才不敢哩。”说完就利落地从马上滑下来,连蹦带跳地来到水井边。
几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架起火堆,吊起只铁锅煮着米粥,食物的香味飘散开来,引得人食指大动,白苏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令狐冲是个坐不住的,见无事可忙只等开吃了,不由无聊地东瞅西看,眼眸滴溜溜地转动着,视线扫到某处,目光亮,兴冲冲地跑到柴草堆边,双手快速刨动着。
梳着妇人发髻的黄裳女子疑惑道:“冲儿,你在做什么?”
令狐冲兴奋道:“我在找鸡窝啊,师娘等着,马上就有鸡蛋可以吃……哇!”
“怎么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令狐冲抱着方小小的被褥转过身来,带着哭腔说道:“师娘,我,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第15章 东方教主的弟弟(三)
看着凑到自己面前的脸,白苏表示简直忍无可忍,张嘴哇的声哭了起来,吓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地将人扔给不远处的黄裳妇人。
宁中则冷不丁地被唬了跳,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心底柔软善良,见状连忙将婴儿抱入怀中,语气疼惜地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竟被人扔到这里,着实可怜,莫要被冻坏了。”说着便用运起内力,用温热的手掌摩挲着白苏幼小的身体。
火堆旁坐着个轻袍缓带的青衫书生,眉目英俊雅致,派谦谦君子的模样,闻言偏首望了过来,冷哼出声道:“我看此地贫穷落后,又距离黑木崖颇近,想来定是那群魔教恶人做的好事!”
“只是苦了这孩子。”宁中则爱怜地抚摸着婴儿的小脸。
令狐冲赖在她身旁眼巴巴地看着,末了,拉着宁中则的袖子撒娇道:“师娘,不如我们收养了他吧?”
宁中则向来遵循夫为妻纲的古训,虽然心下已经对这弃婴产生几许好感,却还是柔声问岳不群道:“师兄,你看……”
青衫书生面容严肃,加重了语气说道:“冲儿胡闹,师妹你也纵他!倘若这婴孩尚有家人在世,我们如何向人家交代。”停顿片刻,缓了口气继续道:“还是等到天亮,我们先去村子里打听番,弄清楚孩子的来历再说吧。”
这青年的态度虽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话中之意却正中白苏下怀,他窝在宁中则温暖的怀中,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后,紧绷了半宿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然后便默默祈求上苍庇佑自己那便宜哥哥。
婴儿的身体比较娇弱,没久白苏便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体温是节节攀升,迅速达到个诡异的高度。
宁中则最先意识到不对,她急声唤醒闭目休憩的岳不群:“师兄,不能再等了,孩子发烧了!”
“罢了,先去看大夫吧。”岳不群眉头微微皱,转瞬却又舒展开,这孩子的家人既然忍心将人丢弃,想来也不会太在乎他的去向。
于是,行三人迅速收好行囊,带着意外拾取的白苏,快马加鞭地赶向距离此处最近的太平镇。
急着离去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距离柴草堆不远处的猪圈里有片小小的黑影蠕动了几下。
夜色之中,双明亮的大眼睛呆呆地注视着几人扬长而去的身影,过了片刻,被森寒的北风吹,那人情不自禁地打起哆嗦来,布满脏污的小手拉过蓬松的干草,脖子缩,又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东方显露出抹鱼肚白,天色渐渐亮起了起来,主卧室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便是压抑着的喘息。
蓬头垢面的孩子被惊醒,眸子里的惊恐闪而过,顾不得想,连爬带滚地起身来,迅速跑去打水、喂鸡、扫地,天的繁重劳作又开始了。
木门吱呀声被推开,满身酒气的陌生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嘴里吐出几句淫|秽不堪的话,衣衫半褪的刘娇娘袅袅娜娜地倚在门框上,慢悠悠地与男人调笑着,目送自己恩客离开后,立刻换了副表情,叉着腰骂道:“作死的小蹄子,又跑哪去了?老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