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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死渣攻的一百种方法[快穿] 作者:夜半赏菊

    有时候说到高兴处,还有人傻钱的请他们吃饭喝茶想要结交,这也是白俊来这里的目的,明年就是科举考试了,上路打点的银两家里还没凑齐,要是有个冤大头来资助就再好不过了。

    小二上了两盘凉菜,这个最快,盘醋泡花生米,盘凉拌小河鱼。

    秋河镇附近有条大河,是以河鲜便宜。

    四位推让了翻,白俊先动了筷子,夹了颗花生米,细细嚼过,放下筷子,微微沉思,开口道:“如今朝中安定,国家太平,可唯点不好——”

    “白兄,怎么个不好?西蛮安定了,北戎也不敢再进,现在咱们国家可算是太平之日呀!”其中书生接话。

    白俊吊起了众人目光,这才说道:“乱世用武将,平安之日用能臣,我可说的对?可现在,朝堂上武将,品阶也高,治国武将如何来?还不是都靠文臣,常家门独大,听说当年常将军是在西北带人人夸赞,这样功高震主,还有常家少爷什么也没出力已经是等公了,着实地位给的太高了,让些武人在文官前,这可如何行事?依我之言,先拿常家——”

    “放你娘的狗屁!”粗狂的男声响彻整个酒楼。

    常逸动剑的手也停住了,只见个粗眉大眼的汉子了起来,穿着倒是整齐干净,众位在座的食客见了,纷纷道了句,张老爷好。

    说话的就是秋河镇的张地主,张榕榕的爹张宝根。

    张父当了这么年地主,早都学着压着嗓子说话了,今天拔高的喊了嗓子,吓得那群学子跟鹌鹑似得,缩着脖子,个个抖着嗓音说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老子就算是打你也是你活该!”张父横眉冷对白俊,“亏你也是读书识字的学生,我想请教你们青山书院的院长,学子不敬重为国捐躯的英烈怎么说?常将军为保咱们花国百姓给战死沙场,你这个愣头在这大言不惭,怎么?全天下的有才干的就你人了?怎么的朝堂上的武将都要给你这只会说大嘴的人腾地儿了?外敌来袭的时候个个害怕的跟鹌鹑似得躲着,等英烈们冒着生命护了家园安全,这会嫌人家占你们这些学子的地儿了?呸!”

    张父口气骂完,还不解气,指着白俊的鼻子冷哼道:“你也配夸自己是个学生,我都要替你们老师羞死了!”

    白俊张脸青青白白的,再看周围在座的都嘲讽他,气得手抖着说不出半句话,他认出这人了,是秋河镇的大地主张家,早上他还骂过人家哥儿是家仆来着,现在中午换过来了,被这大老粗指着鼻子骂,可白俊没办法,书院的地儿就是张地主当年捐的,院长为此自甘堕落拉下身份跟这种人交好……

    越想越觉得委屈,武将厉害?可现在不需要武将了!既然不需要了,就不要着地儿倚老卖老,整天夸着以前卖过命的功劳……

    因为家贫白俊心气极高,骨子极爱面子,上辈子就是经历了这么回,被张父当众教训给难看下不来台,这事他直记恨在心,怎么可能真心爱张榕榕?

    张父这人脾气直对事不对人,教训过后,这人上面悔过,勤勤恳恳真诚的求原谅,张父就觉得孩子知错能改,外加上对张榕榕确实热切,就同意了。张父万万没想到,白俊今日这仇在心里记了辈子,直到张家灭门还觉得不解气。

    “不与你争辩!”白俊甩了这句话挥袖离去。

    其余四位自然跟上,小二在后头追着,“才子们还没结账呢!”引得大堂食客们哈哈笑,众人夸赞调侃打趣,“哟,没想到张老爷今天也舌战群才子呢?!”

    张父淡定摇摇头,“以前苦日子不能忘,吃不饱穿不暖,整天还被外敌骚扰,好不容国家太平了,不能忘拿命换的今天的英雄们。”

    众人虽然都小财主商人,但基本都是自己发家的,当年苦哈哈冒着危险走商押货,是见过外敌那些侵略蛮子怎么欺负自己人的,如今平安了,有钱了,苦日子都忘得差不了,今个儿张父提起,众人时唏嘘,心里想难怪张宝根这人得了个清河镇大善人的名头,佩服!

    小二追了银子,张父也没胃口在吃了,顺手结了账,背着手叹了口气儿往出走。

    常逸看,也结了账,拎着剑就追上了。

    “张老爷!”常逸在后头叫道。

    张父回头,不认识,“可有事?”

    常逸反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拱拱手,“刚才在酒楼听见张老爷席话,敬重张老爷,也替那些战死的英烈们谢过张老爷。”

    “你谢我作甚?是个人都不能这样昧着良心说这话——”张父不在意挥挥手,“走,你小子对我的眼,我请你喝酒。”

    常逸自然是欣然前往。

    张父带着常逸回了张家,张阿姆备了下酒菜,常逸见了,说了句谢过张阿姆,就这话得了张父青眼,这娃不错。

    “榕榕那小子又玩野了,天这么热还没回来呢!”张阿姆说了两句,见有客人在也不再说了,出去了。

    张父端着酒碗,喝了口,“你阿姆担心我那皮猴子,野的很,咱俩喝。”

    常逸听,也不好意思问张父儿子大了之类寒暄,常逸心里有事,今个儿遇见张父这样豪爽的,端着碗喝酒,时心里压抑着的情绪也就放了出来,来二去,俩人喝到了下午,厕所都去了几回。

    “你这小子没想到年纪小小酒量比我都好。”张父就喜欢酒量好的,夸了句,“够爷们!”

    常逸以前经常跟着父亲去边关,喝酒是当喝水的,酒量自然好。

    “我爹酒量好,我以前经常陪他喝酒。”常逸也想起了以前的事,咕嘟又是碗。

    张父喝了口,说话都含糊,“对不起我闺女,我对不起闺女……”碗饮尽了。

    张阿姆在门口听了这句眼睛都红了,这几十年有钱了,他们托人找关系给里面递了钱,打听了两句,每年还能跟闺女见上面说两句话。这几年闺女提上来了,好像是管茶叶的,活比以前轻快,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擦着眼泪,张阿姆心里难受的紧。

    “姆妈姆妈我回来啦!”张榕撒欢的往后院子跑,他吃了肚子酸果子,外加今天穿的阔腿裤太厚,热就喝水,现在想尿。

    他说要去林子里尿,但阿福拦着宁死都不成,个哥儿怎么能在外头撒尿,万被人瞧见了……

    张榕就憋了路,膀胱都要炸了。

    张阿姆听赶紧擦了眼泪,“没个正行,里面有你爹的客人,你先见过打了招呼,莽莽撞撞的。”

    张榕夹着腿有点夹不住了,听姆妈的话,往客厅去了,乖生生叫了句爹,他爹喝的晕乎乎的,含糊的说了声回来了。背对他爹坐着年轻人,张榕憋得不成,见他姆妈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