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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渣攻的一百种方法[快穿] 作者:夜半赏菊
的,张榕坐了会就头晕想吐,赶紧下了车跟在牛车旁边走,吓得阿贵和阿福全都下来,陪着走。
张榕看,知道说也不顶事,这个时代家奴生下来就是伺候主子的,张家平时没什么大规矩,但是主子和奴才之间的阶级还是横在哪儿的。张榕不坐,走路,俩人就不敢自己坐牛车。
走了会,张榕腿酸了,人也好了,就招呼阿福阿贵上车。
三个人走走停停,到了拐外岔口,阿贵又问,“少爷咱去哪儿?”
张榕随手指,“去这儿吧!”
“赵家村啊!”阿福看路,笑嘻嘻在旁边说话,“少爷你没来过赵家村,这里也有咱家田,后头靠了个小山丘,上面全是小兔子小野鸡,运气好了还能碰见小狐狸,村子两边栽着酸果子,这会树上开了酸果子,你最爱吃了,会让我哥给少爷摘……”
三人到村口,已经快中午了,家家户户烟囱飘着炊烟,隐约传来香气儿,引得三人饥肠辘辘。阿贵笑着,“少爷你坐好了!”
声驾,牛撒开了蹄子跑,这会张榕也不觉得颠了,肚子里没货,想吃饭着。
阿贵熟路找了村长家,报了身份,“叔,打扰了,我们想借顿饭。”阿福上前给了三十个铜板,在外头摊子上尽饱吃也就二十个铜板。
村长推脱不要,“既然是张老爷的小公子,这钱就不能收了,张老爷心善,租子都少成,这顿饭老朽还是管的起的。”
张榕摇头,笑呵呵道:“阿叔,你别客气,这钱你拿着,我们三个才吃的踏实,不然我们三个不敢在这儿用饭了。”
庄稼人,整天在地里晒,张榕看村长面相都快五六十了,晒得黢黑,脸上皱纹沟壑,实在是不好占顿这样的便宜,尤其他胃口大。
村长呐呐的接了铜板,又让媳妇儿加了道炒鸡蛋。
散养的土鸡下的蛋又黄又香,配着农家小野葱,刚下锅,刺啦两声,葱味就出来了,香的张榕咽口水,摸着肚子骂自己没出息。
再看同桌的,村长家俩小的孙子在流口水,儿子在咽口水,张榕心里就平衡了。
菜上来了。大家动起了筷子。
张榕饿得饥肠辘辘,也不客气了,夹起筷子鸡蛋,口黄面软馍馍,香的他眯着眼睛,太好吃了!
村长媳妇儿也是个哥儿,坐在旁边有些局促,给小孙子夹了筷子酱菜,小孙子小声念了句,“蛋蛋。”
村长小声叫了声大牛,话里带着威严,村长媳妇儿抱着小孙子,小声哄道:“菜菜好吃。”
张榕怔,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这道鸡蛋就是他人的,阿福和阿贵也没上筷子。
再看小孙子憋着嘴但是也没掉豆豆,大孙子扒拉着碗不敢说话,只动着鼻子闻香气儿。时有些尴尬,他咽下了口里的东西,端起鸡蛋碗,往孩子们碗里拨了些,“我哪里吃的完这么。”
又给阿贵和阿福夹了筷子,至于大人,张榕就没管了,他管了这不是不给人大人面子么!
村长不好意思,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时就只剩吃饭声了。
张榕吃完,“谢谢阿叔和阿姆了,我们先走了。”阿姆就是这个世界对嫁了人有孩子的哥儿称呼,类似阿婶。
出了村长家,五月麦子泛黄,风吹就是麦浪,赵家村风景确实好,张榕跟阿贵和阿福在山坡上溜达了圈,也没看见疑似大壮的人,最后太阳快落山,揣着兜子酸果子往回走。
张榕坐在牛车上啃着酸果子,越啃越心酸,每个世界都是自己找大壮,大壮你怎么不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哼!
第50章 小哥儿世界
秋河镇是京城周边的个镇子,既不是最繁华的也不是风景最漂亮的。
常逸这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去秋河镇了,从小到大直做得个梦,最近越来越频繁了,梦中常年笼罩的白雾也渐渐淡薄了,甚至可以隐约看见白雾中的人影了。
十八岁的常逸背着剑跨上马出门了。前脚刚出去,后脚常家上下都知晓了。
“太太,三爷出去了,骑着马看样子像是出城,没说去哪,不让人跟着……”
常太太眼皮子耷拉了下,挥手让小厮下去。房间就剩她和近身丫头,这才轻不可闻的叹了声,“出去啊,还有两天……”
常逸口气骑到秋河镇,在镇楼门前盯着被风沙岁月磨的模糊的‘秋河镇’三个字看了许久,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
守大门的士兵看着常逸,这人到底是进不进?他们镇那三个字又不是大名家提笔的,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常逸俊朗丰神,气质出众,穿着打扮像世家公子,这样反常的在大门口盯着三个破字瞧,士兵早都上前问话了。
看脸的世界走哪儿都是。
常逸牵着马进了镇子,吵嚷和破旧,看惯了京城宽阔平整的街道,和两街整齐的建筑门面,这样的小镇子即便是最热闹的赶集日,也显得乱哄哄脏兮兮的。不过常逸觉得颇有趣。
镇子不大,牵着马溜达逛了早晌,半个镇子已经逛完了,中午找了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酒楼,小二牵着马去后面喂水草去了,常逸点了秋河镇的特色。
“客官不像咱秋河镇的人,是找人吗?但凡是秋河镇的,没有我小二不知道的。”小二其实已经看这位客观逛了早上了,起码从他家门前就经过了三回。做小二的要眼睛毒,这位爷看就不像是他们小地方出来的。
常逸是找人,但说出来可能会被笑,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只是梦里面模糊的个影子。
“不必,我自己看看。”常逸打发小二小去,开始用餐。
没用久,行五人打扮的书生上了楼,穿着青衫,小二下子就认出来了,眼里闪过不屑,面上笑盈盈的迎人。
“几位才子照旧?”小二心里呸了句,只有其中人是秀才,每次都来他们这儿装大尾巴狼来着,上次阿才没叫句才子,说了客官,没这几个阴阳怪气的讽刺了顿,跟个乡下的碎嘴哥儿似得。
几位照旧推让了翻,白俊就不好意思落座主位,这才坐定。
“人碗阳春面,在加两个凉拌素菜,天热,吃不得荤,油腻腻的下午都没法子读书。”白俊笑的开口。
余下的四位都点头应是,这样点发最划算了,白俊又顾全了他们的面子,于是个个笑的越发和睦起来。
凡是书生必上酒楼,凡上酒楼必要慷慨陈词指点江山番。尤其是在这儿秋河镇最大最高级的酒楼里,四周全坐着没有才学却有钱的土财主,这样激扬文字,引得那些铜臭财主观看欣赏,这让干学子都特别高兴。
是以,白俊经常带着他的小跟班来这里找存在感来着,